42不該發(fā)生的自慰
當夏清池終于從游戲里離開的時候,窗外的天色已經(jīng)大亮了。熱烈的陽光透過敞開的窗戶映照進來,毫不吝嗇地將每一個角落的陰霾都驅(qū)散干凈。 或許是在游戲里最終轉(zhuǎn)化為了更喜歡潮濕冰冷的氣候的人魚的緣故,眼前這太過明亮與干燥的環(huán)境,竟然令夏清池生出了那么一絲絲的不適應(yīng)——但很快,這種無法具體言說的微妙錯位感,就在他眨了兩次眼睛之后,漸漸地淡了下去。 他仍舊是那個有著畸形身體的、并不具備什么令人印象深刻的優(yōu)點的劣等人類。 腦子里這么想著,夏清池的眼前浮現(xiàn)出的,卻是鄭禹揚起眉毛問“所以呢”的模樣,面頰上不由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紅暈。 他甚至能將對方后面所說的話,一字不落地復誦一遍。 臉上的熱度更高,夏清池不由地微微蜷起了腳趾。 那種瘋狂的、偏執(zhí)的、陰暗的、病態(tài)的,只要一個不小心,就能招致毀滅的濃稠感情,本該是讓人感到恐懼的——夏清池覺得,他是應(yīng)該感到恐懼的。可無論是凝望那雙翻騰著陰沉粘稠的濃漿的雙眼的當時,還是回想著過去相處的此刻,從夏清池跳動的心臟傳來的,都僅有名為“安心”的信號。 夏清池甚至覺得,哪怕鄭禹真的將那些說過的話付諸實踐……將他困鎖進無法逃離的囚籠里,他也沒有辦法對其生出任何的厭惡來。 不敢去深思這其中的緣由,夏清池將臉埋進曲在胸前雙腿之間,只感到自己的身上還殘留著被觸碰親吻的酥熱觸感。那張在游戲里被一次又一次貫穿jianyin的女xue深處,更是無比yin賤地傳遞出酸癢饑渴的信號。 那只是個游戲。 和他相處的、給予他快感的,只是一個由數(shù)據(jù)構(gòu)建虛擬生物。 他并沒有真的經(jīng)歷什么能夠令人崩潰的性愛—— 夏清池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重復著這些用以提醒和說服自己的話,腦海中屬于鄭禹的那張臉卻變得愈發(fā)清晰,因游戲與現(xiàn)實時間的不對等而被拉長了的相處,不受控制地在腦子里回放。 那個人注視他的樣子,那個人親吻他的雙唇,那個人一寸寸地插入他體內(nèi)的yinjing—— 一陣難以言喻的酥熱麻癢陡然從尾椎處生出,快速地往上蔓延,惹得夏清池難以抑制地從喉嚨里泄露了一聲細弱的嗚咽,連屄xue都不由自主地大力夾縮,從中擠出了一道黏熱的sao液。 他以前、明明就沒有,產(chǎn)生過任何……類似的想法。 用力地將腦子里又一次冒出來的、陸薔的那套說辭給按了下去,夏清池咬住下唇,抱著雙膝的手一點點地收緊,好一會兒,像是終于忍受不住似的,顫顫地松開,往自己的腿間探了過去。 “……嗚……”在指尖觸上那處隱秘的畸形器官的瞬間,難以忍受的強烈羞恥就陡然席卷了上來,刺得他收回了手指,又在片刻之后,再次小心地、試探地抵了上來。 只感到全身上下都被那高漲的恥意刺激得陣陣發(fā)熱發(fā)麻,夏清池根本都不敢去看自己雙腿之間的景象,像是在觸碰什么不長在自己身上的、和自己無關(guān)的東西一樣,用手指確認那個地方的模樣。 大抵是在剛才的回想當中動了情,這個畸形的器官此時飽滿圓鼓,宛若綿嫩的豆腐塊兒、白軟的饅頭,隨著他有些紊亂的呼吸微微起伏——它兩片細長軟嫩的yin唇向外微微張開,因為還沾著未干的營養(yǎng)液而顯得粘膩濕軟,尖端的陰蒂小巧而鼓脹,在手指擦過時不自覺地顫動,下方那張嬌嫩狹窄的rou口周圍,也不知道是沒有清潔的營養(yǎng)液,還是剛剛吐滲出來的sao汁yin液,觸摸上去,滿是濡濕黏滑的觸感。 然后該——怎么做? 除了書本上最基本的知識之外,根本對這方面沒有任何了解——否則之前也不至于將潮吹和尿液失禁混到一起,夏清池有些茫然地睜開了雙眼。 網(wǎng)絡(luò)上應(yīng)該會有相關(guān)的知識,一些付費的電影應(yīng)該也能幫他解決眼下的問題……夏清池咬著下唇的牙齒稍稍加重了力道,略微下垂的鴉睫細微地顫動著。 鄭禹之前都是,怎么、做的……? 本就沒有任何褪色的記憶陡然變得越加清晰,夏清池的手指就仿佛被牽引一樣,在自己的陰蒂上摳碾起來。最開始的時候,他只是試探性地打著圈揉按,但很快,那逐漸升騰起來的快感,就讓他手上的力道不自覺地加重,模仿另一個人曾經(jīng)對自己做過的那樣,一下一下狠力地掐玩蹂躪那顆敏感sao賤的yinherou豆。 本就鼓脹的rou核在他的指間被揪扯得愈發(fā)熟紅腫脹,每被揉掐兩下,就耐受不住似的抽搐跳動,下方綿延出去的兩瓣軟嫩rou唇也緩緩地往兩邊開綻,吸飽了汁水的rou鮑似的,一顫一顫地張合,往下滴淌著剛從yin熱saoxue中擠出的清亮逼汁。 “嗯、哈啊……嗚……啊啊……”陡然被一陣躥高的快感弄得失神,夏清池難以自制地叫出聲來,一截纖軟柔韌的腰肢猛然往后彎折,不受控制地打著哆嗦,一對壓在游戲艙底部的圓軟屁股也忍受不住似的往中間狠夾了兩下,帶得無意識地打開的雙腿之間的那張rou口,都是一陣翕動絞縮,溢滲出更多的sao汁yin液,劃過臀尖落在身下貼合身體曲線設(shè)計的躺板上。 “好、奇怪……嗚……啊嗯、以前……哈……以前明明……嗚、沒有、呃啊……”從雙唇間吐出染著哭腔的軟黏喘吟,夏清池手上的動作卻更加快速兇狠,將自己腿間那可憐的sao豆蹂躪得左右歪倒,甚至被碾入周圍的軟rou當中,沒有章法的動作在快感之外,又勾磨出陣陣難以忍受的疼痛,刺激得覆著營養(yǎng)液的腰肢無法耐受地不停前后挺拱,仿若在迎合、在尋求什么人的jianyincao弄。 陸薔曾經(jīng)說過的話又一次從腦子里冒了出來,夏清池此時卻根本找不到任何能夠反駁的依據(jù)。 明明只是虛幻的、并未真實發(fā)生過的性交—— “……好……難受、呃、哈啊……我、嗯……好、想、嗚嗯……想要……”漆黑的雙眼逐漸蒙上了一層水霧,夏清池斷續(xù)地呻吟著,已經(jīng)沒法太過清明地進行思考,雙腿間那朵生性yin賤的畸形rou花大力地絞縮夾擠,接連不斷的往外涌泄出一縷接一縷的sao黏汁液,渴求什么堅硬的、guntang的、早已經(jīng)吃習慣了的東西,兇狠地捅插進去,“鄭……啊啊、鄭禹……” 在那個名字從雙唇中吐出的瞬間,夏清池就感到一陣強烈的顫栗從身體里生出,催著他說出更多曾在對方身下喊叫過的語句:“好難受、嗚……好癢、sao逼……啊啊、里面……嗚……” “鄭禹、啊啊、鄭禹……嗚……”呼喚著那個名字的聲音逐漸帶上了一絲委屈,夏清池不自覺地將自己的腿打得更開,將那處本該被小心掩藏的隱秘部位更多地暴露出來,“插……啊、插進來……嗚……鄭禹、求、嗯……插進來、啊啊……” 下移的手指順從自己的要求,插進了那濕滑緊熱的rou逼當中,胡亂地抽送插頂,粗暴地攪出yin靡的水聲,卻又因為他太過匱乏的經(jīng)驗,每每都只是擦過內(nèi)壁sao褶上的敏感點,怎么都沒有辦法獲得足夠直白強烈的刺激。 于是夏清池呼喚鄭禹名字的聲音變得越發(fā)嬌媚軟膩,蘊著nongnong的水意,溢滿了眼眶的淚水盈盈晃晃的,好似下一秒就能滾落下來。 “……不……行、嗯……好難受、哈啊……為什么、嗚……明明、啊、應(yīng)該……嗚……鄭禹……”額上鼻尖在這一場初次嘗試的單人性愛當中,泌出了細密的汗珠,夏清池小聲地抽泣著,出口的聲音有如撒嬌一般,帶著本人未能察覺的嬌媚,“鄭、啊啊、鄭禹……嗚、幫……哈……幫我、嗚……幫我……哈啊……” 在屄xue里抽送的手指在難耐的情潮饑渴之下,更加用力快速,噗嗤、噗嗤地將盈沛的逼水都捅插得四散飛濺,可夏清池體內(nèi)那股空虛熱意,卻絲毫沒能得到緩解,反倒在那太過持久的、隔靴搔癢一般的插頂之下,變得愈加強烈,令夏清池的頭腦都有些發(fā)暈。 為什么、明明之前鄭禹插進來的時候,舒服得要命—— 尖銳而刺耳的聲音沒有任何征兆地在房間內(nèi)響起,驚得夏清池渾身都是一個哆嗦,往里頂入的手指驀地一歪,狠狠地刺上了之前怎么都無法準確找尋到的sao點。登時,比之先前強烈了許多倍的快感拍打下來,引得夏清池的腰腹緊繃,那張被手指插入的rou口也用力地夾緊,死死地咬住其中的異物——然后倏然往外噴擠出幾道透明潮熱的透明水線,在空中劃出弧線后,落在了已經(jīng)沒有營養(yǎng)液的躺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