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你勾引我的
不知道是不想再刺激陷入炸毛狀態(tài)的夏清池,還是顧慮別的一些什么——比如出現(xiàn)了某種變化的身體——鄭禹并沒有真的對夏清池再做些什么,只是在他從被子里露出來的發(fā)旋上輕輕地落下了一吻,就起身去穿上了衣服,在另一張空著的床上躺下。 房間里并不那么明亮的燈光暗了下來,夏清池又等了一會兒,確定另一張床上沒有了動靜,才悄悄地探出頭來,小小地吐出一口氣。 感覺剛才只差一點(diǎn)……就要心率過快死亡了。 伸手按住自己被劇烈跳動的心臟撞得有點(diǎn)酸脹的胸口,夏清池又花了一點(diǎn)時間,才稍稍把自己從那種太過劇烈的情緒當(dāng)中抽身出來,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到剛才收集到的信息上去。 說實話,他還是沒有弄清楚具體的情況。 鄭禹和旅店老板的對話太過沒頭沒尾了,哪怕結(jié)合日記本上的內(nèi)容以及鄭禹之后告訴他的信息,夏清池也只能隱約得出個大概——他本來就不是那種擅長解密和推理的人,曾經(jīng)接觸的相關(guān)游戲,頂多也就是那種把整個屏幕上的每一個角落都點(diǎn)過來,就能集齊所有線索,自動給出推理過程和結(jié)局的類型。 ……頂多在最后給出結(jié)論之前,再多出幾個一看就很明顯的選擇題。 要不然,他也不會在當(dāng)初那個“難度不大”的新手副本里,卡關(guān)那么久了。 許多對于老玩家來說,該被歸類到常識里去的東西,對他來說卻是根本想不到的盲點(diǎn)。 好在這個游戲,也并不一定需要他去把一件事的前因后果全都去推測出來,頂多就是最后達(dá)成的結(jié)局偏差罷了。 指尖隔著褲子抵上了小腿上堅硬的魚鱗,夏清池重新把臉藏進(jìn)了被子里,只露出一雙黑黢黢的眼睛,在夜色下映著窗外漫天的星光。 異化……說的應(yīng)該就是他現(xiàn)在的狀況了吧? 就是不知道達(dá)成兩個結(jié)果,各自需要什么樣的條件。 稍微翻了個身,夏清池看著另一張床上,鼓起一個人的輪廓的被子,原本還有些懸著的心不知怎么的就安定了下來。他張開嘴,小小地打了個哈欠,竟沒多久就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只是,也不知道是腦子里想著太多亂七八糟的事情的緣故,還是因為在大冷天的晚上,跑出去在沼澤地里淌了個來回的關(guān)系,夏清池做了一晚上混亂的夢。 這一回的夢里倒是沒有再出現(xiàn)游戲里或現(xiàn)實里見過的人,卻同樣難熬得要命——夏清池夢見自己成了一尾被扔到沙漠里的魚,不管怎么撲騰,都沒有辦法獲得一絲渴求的水分,只能躺在guntang的沙堆里,眼睜睜地看著自己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干涸。 當(dāng)他好不容易掙扎著從這個夢里醒過來的時候,就感到一只冰涼的手掌貼上了自己的額頭——然后是面頰,脖頸,那涼絲絲的溫度緩解了少許太過強(qiáng)烈的灼熱和干渴,讓夏清池不由自主地就貼蹭上去,想要獲得更多的舒適。 “怎么會這么燙?昨天晚上不是還好好的嗎?!”鄭禹的聲音像是隔著一層厚厚的水膜傳遞過來一樣,每一個字都帶著一陣水流涌動的聲響,夏清池整個人都已經(jīng)鉆進(jìn)了對方的懷里,貪婪地嗅著他身上傳來的氣息。 好香,好舒服——好餓。 雙腿無意識地絞緊磨蹭,夏清池感到一股從未有過的深切渴望,從心底升騰起來。他探出舌尖,在鄭禹頸側(cè)的皮膚上輕輕地舔了舔,而后被體內(nèi)那不斷涌動的本能催促著張開口——咬上了鄭禹伸過來的手指。 夏清池在察覺到觸碰到的地方變了的瞬間就減輕了力道,但他的牙齒還是刺破了鄭禹的皮膚。殷紅的血液只一剎那就滲了出來,淌到敏感的味蕾上,暈開令人暈眩的甜。 簡直就像是被引誘、被蠱惑、被cao控一樣,夏清池仔仔細(xì)細(xì)地舔干凈了那兩根手指上的血液,吸吮被自己咬出來的傷口,迷蒙的雙眼中浮現(xiàn)出些微的沉迷與陶醉。 鄭禹的手指勾了勾,輕輕地擦過他柔軟的舌尖,眼中的神色也微微加深了幾分。但他到底還記得自己在這個“副本”當(dāng)中所扮演的角色,只片刻就重新露出了此時該有的表情:“你吃了他們給的東西了?” 根本不明白眼前的人在說些什么,夏清池有些茫然地眨了下眼睛,張開雙唇將已然沒有了血跡的手指從口中推了出來。 清亮的唾液在他的下唇和指尖之間拉開一道細(xì)長的絲線,搖搖顫顫的,好似下一秒就能斷裂開來。 “難受、唔……”顯然沒有察覺到自己的異常,夏清池?zé)o意識地呢喃著,往面前的人身上蹭,從喉嚨里溢出的聲音里帶著細(xì)微的哭腔,“鄭禹、嗯……難受、哈……我好難受、鄭禹……” 就好像不知道該怎么做一樣,夏清池一遍一遍地重復(fù)鄭禹的名字,仰起頭胡亂地在他的脖子和下巴上親,一只手則本能一般的牽住他的手,往自己的雙腿之間探入——那里早已經(jīng)濕得不成樣子,連大腿內(nèi)側(cè)的皮膚都被流出的yin水弄得濕淋淋的,摸上去一片滑膩的觸感。 原先只有一點(diǎn)的鱗片變得密集了許多,在腰側(cè)和腿根連成了一片,冰涼的觸感像擦干了水的魚。 鄭禹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床頭的柜子上擺著的盒裝牛奶,眼中的神色陰沉,抵在夏清池花xue入口處的手指卻是微微用力,徑直頂入了那濕熱的甬道。 “唔、哈啊……”克制不住地從雙唇間溢出了一聲sao媚的呻吟,夏清池下意識地夾緊了屄xue,急迫而熱切地將探入的手指往更深處吞入,口鼻之間的吐息也帶上了一絲惑人的甜膩。 “只有血rou或者性愛才能滿足嗎……”夏清池似乎聽到面前的人低聲說了一句什么,而后他的雙唇就被含住,撕咬一般地攫取掠奪——夏清池甚至覺得自己下一秒就會被眼前的兇獸嚼碎骨頭,吸吮血rou,整個地吞進(jìn)肚子里去。 頂入屄xue里的手指也插到了最深處,在熱烈的舌吻當(dāng)中增加到了三根,模擬著交合的動作,快速而大力地抽送頂刺,每一下都狠狠地碾過內(nèi)壁上所有能夠夠到的敏感點(diǎn),惹得那濕熱的rou道不住地抽絞夾咬,吐出一股一股的逼汁,將尚未脫下的褲子給淋得濕透,暈開明顯的水痕。 “鄭、啊啊……鄭禹、嗚……嗯、哈啊、不……呃、不夠……嗚……”可夏清池卻忍受不住地哭了出來,斷斷續(xù)續(xù)地從唇齒的縫隙間,擠出細(xì)弱的哀鳴,“……嗚……里面、好……嗯、難受、唔……鄭禹……”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只是在體內(nèi)那翻騰的熱浪當(dāng)中,本能地挑揀出能夠幫助自己的字句,根本沒有那個余力去深思它們所代表的含義,“進(jìn)來、啊……插……嗚、插進(jìn)來……哈啊、嗯……像、之前……那樣、插到……呃……里面、嗚……” 夏清池已經(jīng)高潮了一次,從屄xue里噴出的sao水淋濕了鄭禹的手掌,又透過布料滴在了床單上,留下點(diǎn)點(diǎn)的濕痕,可體內(nèi)那種灼熱空虛的感受,卻絲毫沒有得到平復(fù),反倒比之先前又加重了許多。 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掉,夏清池張口咬住鄭禹的嘴唇,正要用力,抵在內(nèi)壁saorou上的手指驀地一摳,抽走了他的所有力氣,讓他只能在含住的唇瓣上留下淺淺的牙印,哭著從屄xue里流出更多的sao水。 知道這個人這會兒已經(jīng)徹底沒了神智,鄭禹也不再繼續(xù)偽裝,低聲笑了一下,貼上夏清池的耳畔輕輕地蹭了一下:“你勾引我的?!?/br> 不等夏清池被熱意和渴求占據(jù)的大腦去理解這句話的意思,他就被驀地被翻了個身趴在床上。 腰間松垮的褲子被粗暴地拉扯了下去——甚至沒有徹底地脫下,只卡在了腿根下面一點(diǎn),露出了整個屁股的位置,下一秒,灼熱堅硬的粗壯rou具就頂開了濕軟的屄道,“噗嗤”一聲兇悍地捅插進(jìn)來。 sao賤敏感的媚rou嫩褶被毫不留情地推開碾cao,撐開jiba的形狀,難以言喻的滿足撐脹感讓夏清池難以自制地喟嘆出聲,喘息著抬起屁股,主動地往后拱送,迫切地將那根熱氣騰騰的rou具吃進(jìn)體內(nèi)。 伸手握住夏清池由于動作而裸露出來的腰肢,往下滑到兩瓣雪白綿軟的屁股上,稍稍用力地往中間掐擠,鄭禹看著自己那根在其中顯得格外猙獰丑陋的yinjing,從喉嚨里溢出的聲音都顯得低啞了許多:“真yin蕩……” 最后一個字的尾音還沒落下,他就猛地挺胯,一口氣把挺入了一截的jiba捅cao到底。 結(jié)實的腰胯猛力撞上綿嫩的臀瓣,發(fā)出“啪”的一聲脆響,夏清池整個人都被這沒有收斂的力道給撞得往前滑出了少許——陡然升高的快感讓他無法忍受地尖叫出來,被撐開的屄道拼命地夾咬絞擠,驀地又從中泄出一道yin熱的汁流,澆在了鄭禹的腰腹恥毛上,為他澆上一層yin亮的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