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謝白玉,我們重新認(rèn)識吧(發(fā)瘋的顧覺追妻,囚禁預(yù)警)
書迷正在閱讀:不正經(jīng)的*店、集滿一百根就進(jìn)入*、綜武俠世界之為所*、魅惑總是大成功怎么、Beta重生之后【、藍(lán)*玫瑰、父子*、逆我者亡(家奴文*、我用身體拯救黑化男、澀澀合集(*有*)
布置明凈優(yōu)雅的小西餐廳里,放著和緩的古典樂,角落的單人桌處,坐著一個身穿黑色大衣的男人,男人戴著簡潔款的紳士禮帽,英俊的臉龐幾乎隱藏在帽檐之下。 男人視線緊跟著一個服務(wù)生,那服務(wù)生容貌天成,清冷卓絕,此時那張精致絕倫的臉龐,掛著一抹溫潤的笑意,正和身邊一個廚子打扮的男人談笑著。 男人的眼眸驟然暗沉,仿佛有什么在他的眸子里醞釀,只等待著一觸即發(fā)。 那服務(wù)生仰頭對著廚子說了什么后,就托著托盤,穿行在桌子之間了,而廚子也轉(zhuǎn)身回了后廚。 謝白玉核對了一下菜單,往角落的單桌處走來,他看見那個渾身都是黑色的男人,高大的身軀窩在角落里,有幾分滑稽。 雖然因為帽檐,看不清楚那人的臉,但是一股危險靠近的感覺,瞬間侵襲了謝白玉的心頭,他穩(wěn)了穩(wěn)心神,走過去。 碟子放在桌上,瞧出清脆的聲音。 “先生,這是您的前菜,這是一道......”謝白玉溫潤的聲音還沒來得及說完話,那嗓子眼如同被卡住了般,呆呆看著驟然抬頭的男人。 那是一張再熟悉不過的臉,男人深邃英俊的臉龐,曾經(jīng)在他的身上,痞笑著說出侮辱的話語,然后一遍一遍地進(jìn)入他的身體,cao干他,玩弄他! 謝白玉放下菜品就下意識轉(zhuǎn)身,快步想要逃,但是他的手腕被一股力氣驟然拉住,男人帶著繭子的大掌緊緊捏住了他,把他一把往男人懷里拉去。 “啊......”謝白玉驚呼一聲,摔坐在男人懷里,他掙扎著想要起身,含著憤怒的聲音小聲說道,“放開我!顧覺,你瘋了嗎?!” 西餐廳里的人并不多,而此處角落偏僻,還沒有人注意到這里的動靜。 “對,我是瘋了!”顧覺的聲音含著幾分沙啞,仿佛是沙子磨礪在砂紙上,干澀得讓人難受,“謝白玉,誰準(zhǔn)你一聲不響就走的!” 正說著,男人的大掌猛地?fù)嵘现x白玉的臉,強(qiáng)迫他轉(zhuǎn)過頭,然后狠狠地對著那嬌嫩的唇瓣吻了上去。 日思夜想的氣息終于回到身邊,顧覺大肆掠奪著懷里人清甜的味道,舌頭瘋狂占據(jù)馳騁著每一寸城池。 謝白玉拼命掙脫,使勁將男人推開,他仿佛忍不住了,紅著眼眶聲嘶力竭大喊:“顧覺你放手!我不是你的玩具!” 這樣大的動靜終于被其他客人和服務(wù)生發(fā)現(xiàn),他們紛紛扭頭看過來,有人猶豫著要不要上前。 謝白玉看到人們異樣的眼光,稍稍冷靜了下來,他壓抑著崩潰的聲音,顫抖著說道:“我們出去說,不要在這里?!?/br> 顧覺如他所愿,兩人站起來,謝白玉匆匆和同事交代了一聲,婉拒了同事的關(guān)心,就跟著顧覺出門去了。 兩人上了顧覺的車子后座,車子停在一個狹窄的小巷子內(nèi),封閉的空間之中,一下子安靜如同死寂般散開來。 “你到底想怎么樣?”謝白玉冷冷說道,聲音還含著顫抖。 顧覺緊緊盯著身旁的人,不過才半個月沒見,謝白玉好似變得更加清瘦了,纖細(xì)的腰肢兩掌完全能握住有余。 那張此刻冷若冰霜的小臉,曾經(jīng)并不都是這樣據(jù)他于千里之外的,顧覺還記得他們初見那天,他替謝白玉在班上解圍,謝白玉曾經(jīng)對他投來感激的目光。 他還記得他第一次去辦公室找謝白玉的時候,那時候的謝老師清冷中,含著幾分靦腆害羞,瞧著渾身是刺,實則掰開了蚌殼,里頭都是柔軟的蚌rou,謝老師會傻乎乎地被他哄著掰開了雙腿,給他看小陰蒂,解釋雙性人為什么會用陰蒂高潮。 還有后來,他們在偌大的yin蕩校園里,卻仿佛偷嘗禁果的孩子般,在隱秘角落交歡,謝白玉會在他身下一遍遍綻放美麗的色彩,渾身都是香汗,嬌軟地叫著他“老公”。 不該是這樣的,他的謝老師,本來應(yīng)該軟軟地趴在他的懷里,溫順又可愛地承受他的愛意。 可是......搞砸了,一切都搞砸了...... 他的自負(fù)和狂妄,讓本來柔軟的人,離他越來越遠(yuǎn),他用艷照一次次威脅謝白玉,逼著謝白玉打破羞恥的極限,淪為取悅他的玩物。 他以為他不會愛上一個雙性人的。 可是這半個多月來,夜夜靠酒精麻醉才能入睡,連同夢里都是那個清冷如玉的身影,還有茶幾上不斷堆積的煙頭。 都讓顧覺明明白白地知道,他愛上了謝白玉。 無法避免,不可逃脫。 “謝老師......”顧覺的聲音啞得厲害。 謝白玉扭頭看過去,這才徹底看清楚帽檐的陰影里,男人的模樣,只見顧覺雙眼布滿了紅血絲,也不知道多久沒休息了,眼底一片烏青,下巴還冒出了刺刺的胡茬子。 一瞬即恍如隔世,謝白玉有幾分恍惚,顧覺在班級上意氣風(fēng)發(fā)的模樣,還在眼前,這才半個月不見,怎么會......渾身銳氣都好像被消磨掉了呢? 男人的高大身軀帶著壓迫感,一下子將謝白玉緊緊按進(jìn)懷里,謝白玉下意識要掙扎。 卻聽見男人嘶啞的聲音說道:“別動,謝老師,讓我抱一下,就一下......” 謝白玉停止了掙扎,顧覺在他耳邊噴灑的氣息變得很灼熱,也很厚重,像是經(jīng)年累月的陳年烈酒,一下子被揭開了封,緩緩散出醇厚的醉意。 謝白玉閉上眼,深呼吸了幾下,才緩緩說道:“夠了,放開我吧,你應(yīng)該知道,強(qiáng)jian雙性人是違法的?!?/br> 那高大的男人渾身一僵,沙啞的聲音有幾分顫抖:“謝老師覺得,我會在這里強(qiáng)jian你?” 謝白玉冷笑一聲:“要不然呢?這樣的事情,你顧覺做得還少嗎?” 男人的身體顫抖起來,他收緊手臂,很緊很緊,緊得謝白玉覺得自己都要喘不過氣來了。 過了半晌,顧覺慢慢松開了手,他的帽子早已掉落在一旁了,他也不管,只是深深看著謝白玉,然后啟唇說道:“謝老師,我知道你覺得我是個人渣、混蛋、十惡不赦的強(qiáng)jian犯......” “別說了!”謝白玉微微別過頭,一股酸澀涌上眼眶。 “顧覺”這個名字,在很早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謝白玉所熟知,因為這個少年將才,曾經(jīng)占據(jù)了滿版的新聞頭條。 那時候的新聞版面上,少年的笑容肆意,風(fēng)華正茂,滿身功勛好似只是他隨手拿來玩玩的東西,謝白玉也曾經(jīng)如同星際所有仰慕顧覺的人一樣,覺得這個人仿佛就是為榮光而生的。 一場戰(zhàn)役后,少年將才銷聲匿跡,大家只知道顧覺被顧上將送回學(xué)校上課了,并不知道具體情況,而謝白玉也曾經(jīng)很期待看到顧少將回歸戰(zhàn)場。 可是,未見時隱秘的仰慕和欣賞也好,第一次被幫助解圍的感謝也好,甚至初見時心中暗涌的好感也好,都在顧覺一次次對他的凌辱中,全部破碎掉了。 然而即便是這樣,謝白玉十分可笑地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聽不得顧覺這樣詆毀他自己,這位少年將才,應(yīng)該永遠(yuǎn)一身驕傲的。 “謝白玉?!鳖櫽X輕輕喊道,這是他第一次叫謝白玉的名字,不是謝老師,也不是小母狗小sao貨這些亂七八糟的稱呼。 謝白玉似乎輕輕一怔,沒有說話。 “我不會放你離開的,我會對你好,會學(xué)著去尊重你的想法,只要你覺得不喜歡的,我都可以改,但我不可能讓你離開我。”男人一字一頓,沉沉如暮靄的眼眸,緊盯著眼前的美人。 謝白玉忽然心里升起一陣不祥的預(yù)感,他下意識去cao控車門,然而只聽“咔噠”一聲,全部車門被反鎖了。 顧覺調(diào)出全息cao控面板,迅速啟動了車子的自動行駛模式,車子起步非???,軍用標(biāo)準(zhǔn)的車馬上就上了主路。 謝白玉狠狠拉著手動門栓,想要用蠻力掰開車門,他難以置信地盯著顧覺,含著怒火問道:“你瘋了嗎?你先干什么?!強(qiáng)jian、拐賣、囚禁雙性人都是違法的!” 顧覺整個身子壓上來,仿佛很輕柔,卻又很強(qiáng)硬地把謝白玉整個禁錮在懷里,在他耳邊呢喃道:“不要跑,我會對你好的,謝老師,別離開我,做我的專屬老師吧......” “你放開我!被你抱著,我惡心!”謝白玉拼命掙扎了幾下,然而S級男性的碾壓性體能,讓謝白玉根本無力逃脫。 他絕望地閉上了雙眼,任憑顧覺抱著,也不再說話。 “謝白玉,我們重新認(rèn)識吧,我、我叫顧覺,我們好好談戀愛,好好在一起好不好?我們會結(jié)婚,會擁有共同的家庭,會生出很多乖寶寶的......”顧覺仿佛魔怔了似的,抱著謝白玉,一遍一遍地說。 顧覺仿佛被冷冰冰的謝白玉弄得心慌了,他顫抖著說道:“你、你是不是和那個廚子好上了?我看到你們有說有笑了......” 謝白玉猛地睜眼,顧覺現(xiàn)在這副模樣,真的可能什么都干得出來,他只能趕緊說道:“我沒有,我和那個廚師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你不要去打擾人家!” 見到謝白玉終于理他,顧覺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孩子,露出一抹笑,那張臉已經(jīng)好多天沒笑過了,僵硬的笑容在他臉上顯得有些滑稽:“你終于理我了,只要你乖乖呆在我身邊,我保證聽話的,絕對不會找別人麻煩,只要你在我身邊,只要你在我身邊......” 謝白玉別過臉去,一滴晶瑩的淚水從眼角滑落,最終什么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