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著攻口來口去,在攻洗漱時sao擾攻,用攻的指尖玩批
次日一早,傅云瑯毫不意外地被口醒了。 他躺在床上,完全勃起的性器在葉翡的口腔中直挺挺地立著,硬熱的guitou頂在喉嚨深處,隨著舌頭的動作不受控地抖索。葉翡用濕熱溫暖的唇rou緩慢地裹弄著莖身的皮膚,連囊袋也被無微不至地輕舔著,鈴口不斷地滲出絲絲腺液,洇出晶亮的水色。 “唔……” 柔軟的喉頭被guitou撐開,黏膜上傳來的異樣感覺讓葉翡情不自禁地悶哼出聲。他張開唇瓣,將傘身更深地納入口腔里,烏黑的睫毛上蹭了幾滴淚水,微微地垂落下去。 他們蜷在被子堆成的小窩里。七點鐘的陽光穿過橄欖色的窗簾,在地板上投下一片綠影——葉翡已經(jīng)從地下室搬到了主臥,活動范圍也進一步擴大,再擴就擴到門外去了。而這顯然不是葉翡樂意見到的。 傅云瑯掀開眼皮,從床上坐起來,盯著葉翡烏黑的發(fā)頂看。葉翡跪趴在他胯間,兩條細長筆直的腿往后翹著,隨意地纏在一處。漂亮的蝴蝶骨在肩背上凸出分明的形狀,像白船上的桅桿。 傅云瑯垂下眼,伸手拈起葉翡的一縷頭發(fā),又松手讓它掉下去。葉翡發(fā)覺他醒了,便舔得愈發(fā)認(rèn)真。水紅色的唇舌被陽具撐得滿滿的,幾乎變成了jiba的形狀,望上去yin靡又綺艷。 傅云瑯很快被他口射了。硬挺的陽具在出了精后便軟了下去,他把軟塌塌的rou具從葉翡口里抽出來,輕柔道:“好了,起床吧?!?/br> 葉翡咽下傅云瑯的白精,舔了舔臟污的唇角,委屈巴巴道:“你把我當(dāng)泄欲工具是吧?!?/br> “?!?/br> 傅云瑯一窒,不是很懂他是怎么得出這個結(jié)論的。他吐出一口濁氣,緩緩道:“學(xué)長不覺得你把對象弄反了嗎?” “???” 傅云瑯不想說話了。他腰酸背痛地從床上起身,被葉翡眼疾手快地追上去,捏了捏胯下的蛋蛋,試探對方余糧幾何。傅云瑯截住葉翡的手,正色道:“去換衣服吧,一會兒醫(yī)生就過來了?!?/br> 葉翡露出失望之色,情緒不高地點了點頭,隨手彈了一下,聊作贈別禮物。傅云瑯被彈得悶哼出聲,臉色變化莫測,最終一言不發(fā)地進了洗手間。 葉翡躺在原地翻騰了許久,才從床上爬起身,從傅云瑯的衣柜里翻出了幾件日常風(fēng)的衣服。今天醫(yī)生要上門問診,他總不可能穿著蕾絲睡裙去見人。何況醫(yī)生給他看完病后他就要被掃地出門了,總得穿得板正一點,以免引起不良的社會影響。 傅云瑯的衣服對他來說都大了好幾個碼,不過也還能將就著穿一下。葉翡把奶子裹起來,將長褲和上衣套在身上,又將褲腳挽上去,對著穿衣鏡照了照,美滋滋地鉆進洗手間找傅云瑯。 傅云瑯正對著鏡子刮胡子,一臉嚴(yán)肅地盯著鏡面,下巴上滿是泡沫。葉翡慢騰騰地踱進來,把下頷擱在傅云瑯的肩頭,道:“我看不見,你替我看看,我穿你的衣服好不好看?!?/br> 傅云瑯握著剃須刀的手頓了頓。鏡子里,身材纖長的青年懶洋洋地靠在他身上,穿著一件領(lǐng)口較低的灰色針織衫,下面搭了一件純白的闊腿褲,衣服里散出熟悉的木質(zhì)香氣。葉翡臉上沒什么表情,眼里卻藏了一點笑意(被自己好看到了),烏發(fā)攏在耳后,露出雪白的肩頸,讓人聯(lián)想到昂貴的瓷釉。 傅云瑯張了張唇,啞聲說:“學(xué)長穿什么都好看?!?/br> 葉翡不滿道:“你有沒有覺得你敷衍得很經(jīng)典?!?/br> 話音未落,他先被自己話語里的撒嬌意味惡心了一下。不過怎么說呢,能做到相互惡心也算是談戀愛了。 ……所以傅云瑯什么時候才肯和他搞對象呢。 葉翡悵然若失地靠在洗手臺上,盯著鏡中的傅云瑯。傅云瑯被他盯得渾身發(fā)熱,好幾次差點刮破自己的下巴。不出一分鐘,葉翡果不其然地又伸出了手,探上了他的腹肌。 jiba突然逃過一劫,傅云瑯由衷地松了口氣。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不覺得葉翡是患上性癮了,而是覺得他被狐貍精上身了。 葉狐貍精在他腹肌中間那道縫里摸索了一會兒,手掌又緩緩上移,捏揉起傅云瑯的胸肌,還在rutou上彈了兩下。傅云瑯被摸得有點受不了了,耳尖漲熱得幾近冒氣,忍無可忍地抓住葉翡的手腕,命令他老實一點。 葉翡笑了笑,反握住傅云瑯帶著水汽的手,熟門熟路地往自己的批上摸過去。傅云瑯的手剛洗完,涼涼的,葉翡忍不住舒服地喘了一聲,腳趾微微地蜷了起來。 傅云瑯猝不及防地觸上一片濕熱,眼睛驟得睜圓了。他的指骨被葉翡緊握在掌心,一點點揉捏著濕滑的批rou。柔嫩的雌xue在他的指尖下流出滴滴水液,變成一株淋滿雨露的水培植物。 葉翡急促地喘息起來,眼尾的顏色愈發(fā)艷麗。傅云瑯縮起手指,虛弱道:“學(xué)長,別玩了,快放開我?!?/br> 葉翡勾起唇角,握著傅云瑯的手指富有技巧地玩著批,像個久經(jīng)沙場的流氓在調(diào)戲純情男大,一邊喘一邊冷酷道:“就不放,你去告我吧?!?/br> 傅云瑯恍惚了。他將葉翡鎖起來的那一刻,絕對沒想過事態(tài)會發(fā)展成現(xiàn)在這樣。他怔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飄飄忽忽道:“學(xué)長,飯做好了,我去看看?!?/br> 他把手從葉翡的批里拔出來,胡亂沖了沖,轉(zhuǎn)頭倉皇離去,去廚房逃難了。葉翡回過身,將眼睛貼近鏡面,看著自己欲求不滿的面容,發(fā)出一聲長嘆——好日子終于到頭了。 他一臉懨色地理好領(lǐng)口,把滿背的吻痕藏起來,又用冷水沖了沖臉,勉強找回一點正常社畜的狀態(tài)。一縷飯香順著門縫飄進來,他用毛巾擦干臉,去吃最后這頓斷頭飯。 吃完這頓飯,醫(yī)生差不多也就到了。他那破破爛爛的謊言也會一戳即碎,變成滿地泡沫,把他推回工作的漩渦。上班也就上班吧,葉翡本來也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逃避下去。他只關(guān)心一件事。 “老公,你愿不愿意cao我一輩子?” 葉翡坐在餐桌邊,突然開口道。傅云瑯被他粗俗且直白的表白哽得差點嗆死,不可置信地看著他,眼神近乎茫然。 葉翡挑了挑眉,察覺到自己的言辭似有不妥:對于這些文學(xué)逼來說,他們通常更偏愛那些文藝且婉轉(zhuǎn)的暗示。于是他搜腸刮肚地想出了一個書面一點的措辭,鄭重道:“對不起,我的意思是,無論發(fā)生什么,您是否希望與我交媾一生一世?” 傅云瑯的表情呈現(xiàn)了一番劇烈且精彩的波動。他看上去是想先把喉頭哽著的食物咽下去再開口,但好像咽不下去,便重重地咳嗽起來。所幸他及時地用抽紙捂住了嘴巴,一邊咳嗽一邊抽搐,脊骨一聳一聳的,像突發(fā)了某種癲癥一般。 葉翡徹底心碎,感覺自己的初戀終究錯付了。他明明是后心動的那一個,為什么還是會一敗涂地! 他幽幽地凝視著借咳嗽掩飾神色的傅云瑯,剛想說點什么,門鈴響了。他呼了口氣,道:“我去開門。”然后摸索著放下餐具,走向門口,完成一個瞎子最后的表演。 他打開門。一個面容清秀的年輕醫(yī)生提著一個略顯沉重的醫(yī)療箱站在門口,見到他后露出意外的神情。 葉翡不禁瞳孔微震。 ——這不是他本科同學(xué)何荻嗎。 何荻是醫(yī)學(xué)院的,跟他一級,兩人之前都在一個學(xué)生組織里共事過,彼此是老熟人了。葉翡喜尬參半,用腳趾摳了摳地,緩聲道:“你好啊,那什么,我現(xiàn)在有點看不清東西,見諒?!?/br> 理解,沒戴眼鏡嘛。何荻顯然也認(rèn)出他來了,笑著沖葉翡點了點頭,倒退著看了一眼門牌——是傅云瑯家,沒錯啊。 “沒走錯,進來吧。”葉翡給他讓了條路,努力眨了眨眼,試圖給何荻一點暗示。何荻一頭霧水地進了門,只見傅云瑯還坐在餐桌邊,依舊在咳嗽,嗆得眼淚都出來了。 何荻神色微變,目光在葉翡和傅云瑯之間來回巡梭了幾遍,用口形問:“你倆這是……在一起了?” 葉翡立刻露出嫌惡的神色,恨不得捏著鼻子離傅云瑯八尺遠。他將腦袋轉(zhuǎn)向不斷咳嗽的傅云瑯,生疏道:“您有完沒完?” 傅云瑯艱難地止住了咳嗽,傷心道:“何醫(yī)生,早上好,這是我……我……” 葉翡截住他的話頭,道:“他是我老板。” “……對,我是他老板。他叫葉翡,眼睛出了點問題,麻煩你幫忙看一下吧?!?/br> “不麻煩不麻煩,客氣什么?!焙屋哆B忙道。他偏過頭看向葉翡,葉翡無聲地沖他笑了一下,笑得他心里毛毛的。 ——顯然,有眼睛的都能看出,這兩人的關(guān)系并不簡單,否則葉翡也不可能出現(xiàn)在傅云瑯家里。而他們具體是上司與下屬還是老板與小蜜,還有待商榷。 何荻壓住了八卦之心,打開醫(yī)療箱,將儀器一樣一樣掏出來,道:“那讓我給你檢查一下吧,葉先生?!?/br> 葉翡靠近了些許,扒拉了扒拉自己的眼睛,微笑道:“謝謝啊,麻煩您了?!?/br> 何荻流下了一滴榮幸的冷汗。葉神有生之年居然跟他這樣說話了,真是何德何能,呵呵呵。 兩人在傅云瑯的注視下交換了一個眼神。一番檢查下來,葉翡不露痕跡道:“何醫(yī)生,我的眼睛怎么樣?” 何荻遲疑地開了口:“唔,是有些問題——”用眼過度引發(fā)的高度近視。 傅云瑯的臉色大變:“真瞎了?” 葉翡冷笑一聲,惱怒道:“你什么意思?我還能騙你?。俊?/br> 何荻把沒說完的半句話咽了回去,小心地看了一眼面色不虞的葉翡??慈~翡的神色,兩人的關(guān)系似乎并不怎么曖昧,還真不像領(lǐng)導(dǎo)和小蜜,倒像是壓榨過度的資本家和奮起反抗的打工人。 何荻眼皮一跳,葉神他……該不會是想訛傅云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