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漸sao化,主動給攻舔jiba,拿電鉆假陽具自慰被攻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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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傅云瑯是真信還是假信,葉翡已經(jīng)開始自由發(fā)揮了。 在批被捅開之前,葉翡只是一個偶爾澀澀的社畜,每天上班上得生不如死,一年三百天都處于性冷淡的狀態(tài)。但自從體驗到被搞得連哭帶叫的極致快感后,他就仿佛急水灘頭放走的鴨子,在yin亂的道路上一去不復(fù)返了。 傅云瑯對此喜聞樂見,但也不是特別喜聞樂見。正如現(xiàn)在,他躺在床上,人還沒醒,jiba已經(jīng)先一步醒了,在葉翡口中直挺挺地硬著。 這已經(jīng)成了他們這幾天的常態(tài)。他的jiba好像不是長在他自己身上,而是長在葉翡身上,葉翡什么時候想他硬,他jiba就必須得跟著硬。而葉翡好像一臺不知疲倦的機(jī)器,無時無刻不想讓他硬。 傅云瑯低下頭,看著趴在他雙腿之間含jiba的葉翡,平緩道:“學(xué)長這幾天醒得好早?!?/br> 葉翡松開口里的jiba,仰起小臉:“時間還早,你要不要再睡一會兒?” “不用了,”傅云瑯道:“不想睡了?!?/br> “哦?!辈凰筒凰耍~翡埋頭繼續(xù)含jiba。他的口活已經(jīng)練得很頂了,嫩軟的舌尖在鈴口附近輕輕搔刮著,整根柱身都被舔得濕漉漉的,在胯間昂揚(yáng)地挺立著。 傅云瑯直起身子,憂慮地看著埋在他雙腿間的葉翡,摸了摸他垂到頸間的黑發(fā),突然道:“學(xué)長,你是不是得了性癮啊?!?/br> 葉翡傷心了:“你為什么老是覺得我有病啊?” 傅云瑯沉默了一會兒,道:“對不起?!?/br> 葉翡淚眼汪汪的,不說話了,像是很委屈似的垂下腦袋,用舌尖慢慢舔了舔guitou上的皮膚。傅云瑯被他舔得脊骨發(fā)麻,心頭浮起兩個都不是很樂觀的猜測,具體如下:1,學(xué)長真被他cao病了,吃不到j(luò)iba會很難受;2,一切都是學(xué)長的陰謀,葉翡想讓他精盡人亡,從而脫身。 他越想臉越沉,伸手把jiba抽走,道:“睡醒就起床吧,早飯想吃什么?” “跟昨天一樣就好?!比~翡眼睜睜地看著到手的jiba沒了,語氣十分低落。他戀戀不舍地摸了摸被他舔硬的陽具。面色忽爾凝重起來。他看了眼傅云瑯鐵青的面色,心跳快了些許——他這幾天確實有點不加節(jié)制,會不會是給人把jiba累到了? 他設(shè)身處地地想了一下,自己那根jiba確實經(jīng)不住這炮火連天的轟炸。那這可真是罪過大了。葉翡抿了抿唇,心想果然還是要秉持著可持續(xù)發(fā)展的理念來開發(fā)利用,這樣才是長久之計。 既然如此,那就不能為了滿足他當(dāng)下的需要,對傅云瑯的性能力構(gòu)成危害。趁傅云瑯去做早飯,葉翡溜去了洗手間,從最底下的抽屜里翻出一堆傅云瑯之前買的假jiba。 ——由于傅云瑯這幾天一直親身上陣,這些假jiba基本都還沒拆封,只有那天在浴室里為了給他堵sao批拆開了一根。他為了保護(hù)傅云瑯的自尊,只謹(jǐn)慎地摸走了一根,還把包裝扯碎了沖進(jìn)馬桶里,確保對方不會發(fā)現(xiàn)。真是非常貼心的乙方了! 傅云瑯做完早飯回來時,葉翡已經(jīng)洗漱完畢,盤腿坐在床上,歪頭看著地下室的墻壁,像是在向往墻后面的世界。他叫了葉翡一聲,葉翡像是被嚇了一跳似的,驚慌地回過頭,然后沖他綻開一個笑:“你回來啦?!?/br> 傅云瑯不太想看他的假笑,避過他的眼神,道:“過來吃飯吧?!?/br> 葉翡心尖一痛,果真把人榨到了。他乖乖地點了點頭,接過飯碗開始干飯。 傅云瑯坐在葉翡身后,攏起葉翡的頭發(fā)。葉翡的頭發(fā)一直沒剪過,已經(jīng)很長了,直順地披在脖頸上。撩開的時候,雪白的頸子就露了出來,漂亮的曲線曲折有度,蜿蜒地沒進(jìn)睡裙的領(lǐng)口里。 “改天給你剪剪頭發(fā),嗯?” 葉翡捏著筷子的手一頓,很懷疑他的手藝:“不用,留著就行?!?/br> “也好。你留長發(fā)也挺好看?!?/br> “我中學(xué)留過,留到肩膀那里,級部主任說不剪掉就別來上學(xué)了。” “你剪了嗎?” “……剪了。” 兩人隨口扯了幾句車轱轆話。傅云瑯看他吃完了,拿起紙巾給葉翡擦了擦嘴。葉翡下意識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傅云瑯的手指,只見他像被燙了一下后縮回去了。 葉翡:“!” 他陷入深深的自責(zé)。自己真是太不加節(jié)制了,看把人小伙子嚇得! 所以等傅云瑯走后,葉翡便掏出假jiba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不得不說,工業(yè)制品確實好用,人身上長出來的東西還是很難跟全自動高功率電鉆炮機(jī)相比的。 傅云瑯抑郁了,原來學(xué)長是真的想榨死他。自從那天早晨他表示拒絕后,葉翡大概發(fā)覺此路不通,徹底不來纏他了。 他單方面地和葉翡冷戰(zhàn)了三天,期間葉翡還是該怎樣怎樣,他不去找葉翡zuoai,葉翡更不會主動纏著他要,徹底粉碎了一切得了性癮的可能。他感到自己活得像個笑話,被葉翡玩弄于指掌之間,堪稱是瘋批界之恥。 到了第三天,他徹底繃不住了,這么多天來第一次下午六點準(zhǔn)時下班回家。笑話就笑話吧,他現(xiàn)在只想透葉翡,狠狠地透,透到他滿床亂爬。 他面沉如水地掏出鑰匙,打開了大門。門還沒推開,就聽見了從地下室傳來的嗡鳴聲,聲音極大,仿佛有人正拿著電鉆往墻上鉆洞。 傅云瑯被氣笑了。好家伙,他真是低估了葉翡!怪不得前幾天葉翡總是直直地盯著墻面看,原來在他沒發(fā)現(xiàn)的地方,那上面已經(jīng)多了一個被挖開的窟窿??! 盛怒之下,他完全忽略了葉翡是個三次元生物,無法無中生有,從虛空中掏出電鉆。他怒火高漲地走下樓梯,一路上“嗡——嗡——”的嗡鳴聲越來越大,大得讓人想忽略都難。他咬著牙,指尖捏得近于失血,在掌心里留下一個個青白的指痕。 “嗯……啊……” 放蕩的呻吟被機(jī)械的轟鳴聲盡數(shù)壓過,滿室彌漫著濃郁的情欲氣息。葉翡只感到自己要shuangsi了,傅云瑯真的好會買,有這么好用的炮機(jī)還要啥自行車。唯一的缺點就是噪音太大了,按理說聲音不該這么大,可能是零件連接的方式不太合理,只能先將就一下。好在傅云瑯不到晚上十二點不回家,他隨便玩玩應(yīng)該也沒什么吧…… “好爽——啊——太快了……!” 葉翡忘情地浪叫著,手指無力地抓住假陽具的柄端。粗大的電鉆jiba在葉翡的批里瘋狂旋轉(zhuǎn)摩擦,磨出的水像失禁一樣向四周飛濺,濕淋淋地澆了一地。 緊熱的rouxue被高功率的炮機(jī)cao得連連痙攣,深處的zigong軟rou也被硅膠guitou頂?shù)蒙l(fā)抖。深處的小縫一翕一張,滿xue熱液從軟縫里一涌而出,傾泄得到處都是。 葉翡爽得想死,兩條筆直的雙腿在空中胡亂踢蹬,腿間的景象yin亂得讓人不敢直視。又小又圓的roudong被撐得大了一圈,粗硬的假陽具在xue間瘋狂進(jìn)出,將rou道里搗得一片濕濘。rou瓣也被搗成了充血的深紅色,在空氣中顫巍巍地張合著。 “啊——要死……” 他高亢地尖叫一聲,xue里痙攣得愈發(fā)厲害。他的臉漲得通紅,兩只白嫩的大奶也被cao得上下亂甩,硬熱的乳尖里不斷滲出白色的yin液。就在他即將高潮之際,地下室的鐵門被霍然推開,傅云瑯青著臉走了進(jìn)來。 “了。” 葉翡把最后一個字叫完,潮噴了一地的水。還冒著熱氣的電鉆炮機(jī)從他的xue眼里墜到地上,帶出了滿xue的yin液。他怔愣地看著朝他走過來的傅云瑯,突然想到現(xiàn)在他的麻煩少了一個:至少不用向傅云瑯解釋,這滿床滿地的水是從哪兒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