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獸皇的治療方式
書迷正在閱讀:主角們?yōu)槲野蔚断嘞?/a>、大叔的悲慘生活(娛、將**成狗(主*)、**父子*管工、【**】炮灰斷情絕、偏執(zhí)占有(美**)、一覺醒來被瘋批學弟、每晚*哭高冷總裁、不正經的*店、集滿一百根就進入*
太陽初生。 皇宮,御書房。 蒼鷹從窗外飛入,落地化作一名黑衣男子。 他緊走幾步,在謝孟章面前跪下,雙手呈上竹筒。 內侍白之榮過來取下竹筒交給謝孟章。 謝孟章打開竹筒,取出綢緞,先是飛快地掃完,又細細看了一遍。 看完第二遍之后,謝孟章舒了一口氣,唇角微微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 趁著謝孟章心情好,白之榮大著膽子問:“青龍大人,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 謝孟章說:“是,你看看。” 他把綢緞給白之榮。 白之榮看完,臉上也露出喜意,“太好了!江側君有救了!您和眾位君上終于盼到了!當今陛下是真正的神子!” 謝孟章道:“拿去給左巖嶼和沈意檀也看看。” 白之榮連聲應好,派了人把信送過去。 —— 荊州,刺史府。 奕瑾起床了,正跟廉貞吩咐:“早飯就吃粥,不要rou,咸菜要點,煎兩個雞蛋吧?!?/br> 不是他不想吃好點,實在是這里廚子的能力有限,做不出什么好吃的。 江承硯的大腦一陣暈沉,朦朧中他聽見了奕瑾的聲音。 他緩緩睜開雙眼,望著頭頂上的帳幔,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自己是在哪里。 他記得,他之前是在試驗田邊查看小麥的長勢……再之后,就完全沒有任何印象了。 江承硯纖長的睫毛顫了顫,“方順……” 方順去給江承硯端藥了,并不在這里。 奕瑾走到床邊坐下,笑道:“你醒了?感覺怎么樣?” 奕瑾自然是開心的,江承硯這么快就醒了,看樣子接吻果然有用啊。 江承硯愣了一下,“你是誰?” 奕瑾笑瞇瞇說:“我是你老婆啊。” 江承硯俊挺的眉峰蹙起來,語氣還虛弱著,但卻不容置疑道:“來人,把他趕出——” 奕瑾忙道:“別別別!我說的是真的!廉貞,過來告訴他我是誰?” 廉貞道:“這位是新皇陛下。” “廉貞?!”江承硯看見廉貞之后,非常詫異。 他又疑惑地看向奕瑾,奕瑾就那么帶著笑任由他看。 廉貞對江承硯說:“你之前昏倒了,要不是陛下來了,你怎么可能這么容易就清醒?” 江承硯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 若非獸皇臨幸,他的確不會感覺這么好。 雖然比不上全盛時期,但比起前些日子,他現(xiàn)在舒服太多了。 這時候,江承硯才遲鈍地反應過來,眼前這個短發(fā)的少年,確確實實就是新任獸皇。 說是他的老婆,半點兒也沒錯。 江承硯忙撐起身體,想下床跪拜奕瑾,“陛下恕罪,承硯失禮了?!?/br> 奕瑾扶著金發(fā)美人的胳膊,柔聲說:“你身體還沒好,別下來了,躺好?!?/br> 這時,方順端著藥碗進來,驚喜道:“公子!您終于醒了!” 方順快步走到床邊,滿臉喜色,“公子!這次多虧陛下救您!您喝藥吧!快點兒好起來!” 方順悄悄看了眼奕瑾,在心里猜測今天奕瑾還會不會像昨天那樣喂他家公子。 奕瑾卻沒動。 方順只得遺憾地把藥碗遞給江承硯。 江承硯眉頭也不皺地幾口就把藥湯喝完。 他喝藥的時候,奕瑾就一直盯著他的喉結看。 江承硯喝完藥,耳朵紅了。 他把藥碗交給方順,溫潤的藍色雙眸看向奕瑾,“陛下為什么這樣看我?” 奕瑾說:“看你好看啊?!?/br> 江承硯的臉色一下子紅了。 他雖然因重病消瘦,卻依然難掩俊美。 這會兒臉頰染上紅暈,叫人更想欺負。 奕瑾問:“你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救你的?” 江承硯的臉色迅速漲紅,眼神躲閃著搖了搖頭。 奕瑾輕笑,“不逗你了,你好好休息?!?/br> 美人真是好容易害羞啊。 不過這樣子,也更有趣呢。 江承硯微不可查地“嗯”了一聲。 —— 奕瑾帶著廉貞出了臥室,在外間吃完早飯,就叫了柳海月進來問話。 柳海月惴惴不安地跪拜奕瑾,起身袖手等著答話。 奕瑾問:“荊州府現(xiàn)在有多少人?” 柳海月心虛道:“這……微臣……微臣……微臣不大記得了,要、要問問長史,他、他那里有記錄……” 奕瑾皺了皺眉,又問:“那你知道,荊州府有多少畝田嗎?” 柳海月:“這個……這個……微臣要、問問長史……” 柳海月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面色惶惶,卻不敢擦汗。 奕瑾冷聲問:“那柳刺史可知,荊州府一共有多少個縣城?!” 柳海月:“微臣……微臣……” “砰”的一聲,奕瑾猛地拍了一下扶手,震怒道:“你是一州刺史!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這官你是如何當的?!” 柳海月“噗通”跪下,哆哆嗦嗦著磕頭,“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廉貞在一旁小聲道:“柳大人這官,是買來的?!?/br> 奕瑾:“!??!” 一州刺史都能買?! 朝廷到底腐爛成什么樣了? 奕瑾氣得不清,直接道:“給我把他的官帽擼了!” 柳海月驚慌地大喊:“陛下饒命!陛下饒命啊——!” 兩個彪形大漢沖上來,直接扒了柳海月的官服和帽子,堵上他的嘴。 廉貞問:“陛下準備如何處置他?” 奕瑾說:“先押到柴房里關著吧。把長史帶上,我們出去轉轉?!?/br> —— 荊州府的長史名叫甘子顯,平日吃住都在刺史府里。 荊州雖然有刺史柳海月,但柳海月卻沒什么政治才能,別說才能了,他壓根就不知道怎么當官。 荊州府實際上干活的人,是甘子顯。 剛才奕瑾叫人綁柳海月根本沒想藏著掖著,本來一眾官員就在外面等著奕瑾召見他們,這會兒大家自然也都知道柳海月被關起來了。 甘子顯小心翼翼地跟上去,大氣都不敢喘。 馬車駛出刺史府,來到荊州城街上。 亂世之中,街面上自然不熱鬧,沿路而去,許多店鋪都關著門。 偶爾有幾家開著門的,也是門庭冷落。 倒是幾家賣糧食的門前有三兩個顧客。 百姓大多愁眉苦臉,有些變出獸型,背上馱著大包小包的行禮,正在去往出城的路上,看樣子是舉家搬遷。 奕瑾放下車簾,嘆了口氣。 奕瑾問廉貞:“那柳海月什么來頭?” 廉貞答:“他家祖輩世代經商,原本是荊州城有名的大商人,為了給后代改出身,捐了一大筆錢買了個縣令,后來還是靠塞錢,升到了刺史。” 圣獸帝國的地方官制分為三級,州、郡、縣,都有上中下三個等級的區(qū)分。 原本荊州城也還算富庶,但因為一場蝗災,去年整個府城幾乎顆粒無收。 朝廷又沒錢,即使救濟也沒法解決百姓的糧食問題。 馬車漸漸出城,奕瑾看見了郊外的農田。 一眼望去,田地里光禿禿的,什么都沒有。 奕瑾問甘子顯:“今年沒有組織大家春耕么?” 甘子顯謹慎回道:“稟陛下,去年有蝗災,百姓們都不敢種地,一開春,蝗蟲留在地里的卵就孵化了,會把新長出來的莊稼啃光?!?/br> 奕瑾皺眉道:“州府沒安排人去治災?” 甘子顯垂頭說:“安排了但是效果不太好,種出來的麥子還是會被吃。” 蝗蟲的卵都落在泥土里,又那么小,光靠人力去找出來再挖掘,工作量巨大,還不一定能找干凈。 馬車經過一片莊稼地,這里的莊稼鶴立雞群般地郁郁蔥蔥,長勢喜人。 奕瑾好奇道:“這是誰家的田,長得這么好?莫非他家有什么好法子預防蝗蟲?” 甘子顯道:“陛下,這是……這是柳大人家的地?!?/br> “柳大人家的田奴多……只要蝗蟲一出來,就有人守著打,不分黑夜白天……” 哦,原來不是有好方法,全靠人力。 但普通老百姓們可沒有那么多精力,也沒有那么多人手。 再往前去,奕瑾又接連看見了幾片長得不錯的小麥田。 甘子顯說這些都是城里大地主、富商家的地。 轉了一圈,馬車載著幾人回到刺史府。 廉貞扶奕瑾下車,就見一個年輕人快步上前,跪倒在奕瑾面前。 “陛下!求您放過草民的父親!父親他這些年雖無功但也并無大錯!他年紀大了,關在柴房身子會受不了的!陛下!草民愿意代父親受罰!求陛下放過他吧!” 奕瑾腳步頓了一下,留下了一句:“柳海月的兒子倒是很孝順。” 然后沒理會那年輕人,直接進了府門。 到了正院,奕瑾問廉貞:“柳海月家是不是很有錢?” 廉貞:“是?!?/br> 奕瑾嘖了聲,“那就得讓他出點血了。” 臥室里滿室馨香,江承硯換了身干凈的白色袍子,正靠在床頭看書。 他金色的發(fā)絲好像比昨天有了些光澤。 奕瑾走過去,說道:“江側君,該治療了?!?/br> 江承硯明顯一愣,半晌才遲鈍地說:“陛下……” 奕瑾二話沒說,直接吻住江承硯的唇。 這一次和昨天不一樣,昨天的江承硯還昏迷著,吻他半點反應都沒有。 今天的江承硯有反應了。 奕瑾的舌尖碰到他的舌尖,江承硯害羞地想要躲避,又因為太過于舒服,小心翼翼地去碰觸奕瑾的舌頭。 江承硯沒有接吻的經驗,他被迫承受著奕瑾的親吻,只是這樣,他就已經快要受不了了。 手上的書早已經掉落,修長白皙的手指緊緊揪住被子。 奕瑾親得不滿意,他退出來的時候,倆人的舌間帶出一縷曖昧的銀絲。 奕瑾盯著金發(fā)美人迷蒙的雙眼,說:“你主動一點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