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無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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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弋發(fā)現(xiàn)秦樂總是在午休的時候跑去天臺,有了上一次在樓梯的經(jīng)驗,他確定燈光沒出任何問題才進入,推開最上方的那道門,一眼就看見了地上盤腿坐著的秦樂。 難得的好天氣。 秦樂嘴角掛著淺淺的笑意,眼眸半垂,溫和的將手里的面包撕成一小塊一小塊,明媚的陽光讓他的皮膚看起來白皙異常,黑發(fā)被風(fēng)鼓動。 蕭弋從來沒見過秦樂露出這種表情,一時有些詫,站在暗處,只覺陽光有些刺目。 察覺有人闖入,秦樂轉(zhuǎn)過頭,在看清來人的臉后,和煦的笑容最終僵住了。 蕭弋沒看見這幕,低下頭看著幾只肥嘟嘟的胖鴿子,又看了看他手里的面包,忍不住皺起了眉:“原來學(xué)校鴿子這么肥全他媽都是你給喂的。” 他們學(xué)校養(yǎng)了一群鴿子,起先還算正常,可后來不知怎么回事,相繼發(fā)福。也不怕人,在路上遇見人了連飛都懶得飛,除非快要踹到它們身上,才會撲棱著肥碩的身子,一蹦一蹦的跳開。 地上幾只胖鴿子發(fā)現(xiàn)有人來了,齊刷刷偏過頭,瞅了蕭弋一眼,便一步一步的邁著細小的腿,若無其事的往旁邊挪。 蕭弋惡劣的伸腳一踢,它們才艱難的揮動翅膀搖搖欲墜的飛到秦樂身邊,咕咕咕的叫個不停,像是在控訴蕭弋的惡行。 “你嚇?biāo)鼈兏陕???/br> “老子樂意。”邊說著,邊走到秦樂身邊將所有鴿子趕走,一把掐住秦樂的下巴逼的他不得不抬頭與他對視。 “原來跑這里躲著了。”他瞇了瞇眼,秦樂第一次注意到他的眼睛,是綠色的,也許是因為那四分之一的西方血統(tǒng)。 陽光下他的五官深邃凌厲,不同于另外兩人的清冷漂亮,是讓人望而止步的鋒利艷麗。 秦樂忽然想到見到他的第一次的場景,隔著秦家大門的圍欄他看見了英挺俊美的高個少年,只一眼便深知對方不好惹,下意識的躲避,卻換來了惡劣的對待,那是他噩夢的開始。 “小母狗?!?/br> 耳邊低啞的聲線喚回他的意識,一抬眼,蕭弋正一瞬不瞬的看著他,下巴被掐的生疼,那人惡劣的笑了笑,“我硬了,給我舔?!?/br> “哦。” 他跟著蕭弋去了天臺下的掃帚間,完事后蕭弋并沒有像往常一樣直接離開,他垂眸看了秦樂一會兒,幽幽開口:“最近許慕清cao過你嗎?!?/br> cao哪兒?下面,還是嘴,秦樂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畢竟上午才給許慕清口過。 “問你話?!毕掳陀直蝗撕莺萜?,他跪在蕭弋胯下,不得不抬頭對上那雙莫名暗沉的長眸。 蕭弋的眼睛半瞇著,薄唇?jīng)]有像往常那般勾著惡意的笑。 直覺告訴秦樂,他不能告訴蕭弋實話,于是他搖了搖頭,微紅的雙眼是剛剛吞咽jingye時嗆到的,下巴也被掐到泛紅,蕭弋沒有半點松開的意思。 “沒有,沒有被許慕清cao過?!?/br> 蕭弋放開了他,嘴角咧出惡意的弧度,俯下身子,譏諷一笑:“也是,他嫌你臟呢?!?/br> “一條快被玩兒爛的母狗罷了?!?/br> “哦?!鼻貥伏c了點頭,擦了擦嘴,“要上課了……我可以走了嗎。” 蕭弋眸光暗了暗,將心中那股說不出的煩躁強壓下去,再也不看秦樂一眼,打開門便徑直離開了。 “婊子?!?/br> 秦樂聽見他說。 站起身子往教室趕,秦書禮和許慕清走在一起,兩人即使再惡劣,憑著優(yōu)越的外表仍然能吸引來往的路人頻頻側(cè)目,夾雜著幾聲低語贊嘆,他們看見了秦樂。 秦樂也看見了他們,匆匆一眼便收回了視線,目不轉(zhuǎn)睛的往前走著,他們都沒有說話,第一次像陌生人一般擦肩而過。 許慕清卻看見了秦樂的手,在顫抖。 “你睡過他了?”他偏頭看向身旁的秦書禮,面無表情的問。 …… 晚上下課的時候,停電了,教室里忽然暗了下來,同學(xué)們都在抱怨,早不停晚不停,偏偏放學(xué)才停,要是早點說不定就提前放了。 “好像是電路檢修吧,之前不是說過嗎。” 秦樂倒是無所謂,也不是完全看不見,摸黑便往寢室的方向走,學(xué)校里難得的一點電光都沒有,寢室樓也是一片漆黑。 路上沒什么人,他喜歡這種感覺,他融在這片漆黑內(nèi),沒有人會注意到他,沒有人會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不能和其他人對視了,那些探究的視線總讓他覺得那些骯臟不堪已經(jīng)暴露于人前——他被男人一次又一次的cao爛,他們將jingye灌滿他的三個洞,甚至還和自己的哥哥茍合過,他們說的沒錯,他就是個婊子,還是不要錢就能隨便cao的那種賤貨。 走到寢室門口的時候,他聽到了一陣粗喘聲,門關(guān)著,有鑰匙的除了他就只有蕭弋,猶豫幾秒后還是轉(zhuǎn)動門鎖,開門之后的場景卻讓他愣住了。 桌邊靠著一個人影,他半跪在地全身緊繃,不停地顫抖,喉部發(fā)出野獸瀕死般的粗喘。 他要死了嗎,秦樂呼吸一滯。 一瞬間,萬千種可能將他的思緒挑亂,如果蕭弋死在了這里,他會怎么樣……他們會來帶走他,詢問他蕭弋為何會出現(xiàn)在他的寢室里,他們會知道他有個逼,知道他是怎么承轉(zhuǎn)在男人胯下,蕭家也絕不可能放過他,蕭弋是獨子,他要是死在這里…… 不……他不能死。 眼看蕭弋痛苦地不停顫抖,后腦勺正對著尖銳的桌角,他從門外快步?jīng)_進來,見蕭弋瀕死般往后仰倒,一手將人按進懷里,一手包住桌角。 “你怎么了?!蕭弋……蕭弋?!” 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浸濕的鬢發(fā)模糊了蕭弋的視線,他看見了一個模糊的黑影,下一刻便被人攬進了懷里。 熟悉的味道闖進鼻息,那股驅(qū)之不散的腐爛味道終于消散了些許,他終于從那些驚悚的記憶中剝離。 A市只是蕭家生意的一部分,他的家族主要活躍在法國,他祖母祖父那邊,作為家族中唯一的繼承人,他自幼便是在家人的溺愛中長大的,在外雷厲風(fēng)行的祖父面對他也是小心翼翼的討好,理所當(dāng)然的,他從小就是個混球。 作為蕭家獨子,他經(jīng)歷過綁架,兩次,都是仇家做的,也是從那時候開始,他知道他家的生意并不像明面上那么干凈。 五歲那年,他被一個滿臉刀疤的男人綁架,他記得他叫威廉,威廉和他的同伴將他關(guān)在一個漆黑的小房間,他試著逃跑,但很快就被抓住了。 他受到了一點小懲罰,威廉用煙頭在他的身上燙了十幾個洞。 后來祖父帶人找到了他,彼時身上的燙傷已經(jīng)感染,散發(fā)著爛rou的味道,在離開時,他看見了一具尚未來得及處理的尸體,頭部似乎是被什么鈍物敲碎了,透過破碎的半邊布滿刀疤的面部組織,他認出了,那是威廉。 第二次,是在十三歲那年,他們也將他關(guān)在一間漆黑的屋子里,在絕望與窒息感的侵蝕下,他再次逃跑,可惜又失敗了,他們再次將他關(guān)進那間漆黑的屋子。 那兩個男人準(zhǔn)備割掉他的一只手指送給他的祖父,最后那把用來切掉他手指的刀卻落在他手里,他的搏擊課的成績十分優(yōu)益,如果不是生在蕭家,如果不是他父親和祖母堅持,他大概就會去打職業(yè)了。 最終,那兩個男人倒下了,炎熱的夏季,他在那間密閉的屋子里和兩具尸體呆了兩天,很長一段時間,那股腐臭味經(jīng)久不散。 他告訴來救他祖父,他們起了爭執(zhí)殺死了對方,他只是在一旁看著,祖父摸了摸他的頭,嘆了口氣,什么也沒說,卻幫他把這個拙劣的謊言圓到他的父母都深信不疑。這是個秘密,他永遠不會對任何人說。他的手,是干凈的。 后來身上的燙傷被他用各式各樣的紋身遮掩,他不能獨自呆在黑暗密閉的環(huán)境里的事除了家人之外,也只有自幼一起長大的許慕清和秦書禮知道。 而現(xiàn)在,秦樂也知道了。 “蕭弋……蕭弋?!” 秦樂僵直著身子,懷中人不住的顫抖,幾個瞬息過后,才勉強從他懷中直起身子。 綠眼睛里閃爍著獸似的光芒,在陰暗的房間中幽幽亮著,森然地看了他一眼,那是秦樂從未見過的眼神,只覺渾身如墮冰窖般陰寒至極。 “別他媽碰老子,野種。” 他推開秦樂從地上站起,雙腿沉的要命,鬢發(fā)已被汗水徹底打濕,無數(shù)雙從深淵中伸出的手將他往下拖拽,窒息感似藤蔓將他緊緊纏繞,他一步一步往暗淡無光的門口走去,卻聽到了一聲低吟。 “蕭弋……” 渾身一僵,那些敲骨吸髓般的窒息感頃刻間消散,緊繃的神經(jīng)瞬間分崩離析,轉(zhuǎn)過身又走回了秦樂身前,失力般跪倒在地,將身子埋進那人纖細脆弱的頸項之間,鼻息里全是他的味道。 “別動……一會兒就好。” “一會兒就好……” 秦樂沒有說話,靜靜跪坐著,任由男人抱著他顫抖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