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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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過后,秦樂不出意外的發(fā)燒了,周末過后他又請了幾天假,拖著病體將寢室整理干凈,結(jié)結(jié)實實的躺了四天。 他不知道蕭弋與許慕清是否將他有個女逼的事宣揚給所有人聽,這幾天他連手機都不愿意打開,唯恐出現(xiàn)關于他女逼的消息。 下面兩處秘洞因為每天都在擦藥好了不少,只是走路的時候容易磨到,只能墊上幾片衛(wèi)生棉,他有zigong有yindao,雌xue自然和女孩子一樣會來月經(jīng),卻害怕被發(fā)現(xiàn)從來不敢去超市買衛(wèi)生棉,隔幾個月就會在網(wǎng)上買一箱。 可現(xiàn)在……想到那日的經(jīng)歷,下體似乎傳來了一陣撕裂的痛感,明明馬上就可以擺脫他們了,卻發(fā)生了這樣的事……像母狗似的輾轉(zhuǎn)男人們的胯下。 秦樂清洗了很多次yindao和后xue,卻還是能聞到自己身上那股男根的腥味,此前他從不怨恨母親給予他的這俱身體,雖然知曉與旁人不同,但他并沒有做錯什么,生來長個逼又不是他的錯,可那兩人卻徹底顛覆了他的認知,他們不停的告訴他,他是個天生的婊子,生來就是要被男人插xue的。 他厭惡著那些給予他欺辱和傷害的霸凌者,就像那些人從看見他的第一眼起就厭惡著他,而現(xiàn)在,這種負面情緒卻轉(zhuǎn)移到了他自己的身上,他第一次對自己的女xue產(chǎn)生恨意。 如果沒有它,是不是就不會被那樣凌辱,他寧愿那群人像之前那樣將他視作可以隨意毆打的野種,而不是現(xiàn)在掰xue搖奶的賤貨。 強忍著下體的酸麻走到教學樓,他已經(jīng)落下好幾天的課,不能再缺了,只是一瘸一拐的走姿有些奇怪,引得眾人紛紛側(cè)目,他聽見有人在竊竊私語:“是不是又被打了,好可憐啊。” 萬幸,他們說的不是他的逼。 走到教室里,班上的人對他的遭遇早就習以為常,以為他只是和往常一樣又挨了打,雖然同情他的遭遇卻不敢插手。 正準備坐到座位上,教室里的幾人卻互相招呼著準備去上體育課了……秦樂一驚,猛地想起他們班的體育課和那幾人同時上,并且還共用一個體育館。 煩躁的將頭發(fā)揉亂,等教室里的人幾乎都走完秦樂才一瘸一拐的往體育館挪移,還未進去便聽見了球鞋摩擦與籃球砸地的聲音,想都不用想便知道那兩畜牲一定混跡在其中。 秦樂將頭深深埋下,企圖將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再跟著人群慢慢混進去。 彼時許慕清正在喝著水,手上帶著兩個護腕,球衣上滿是汗?jié)n,修長白皙的脖頸高高仰起,喉結(jié)上下滾動著,及肩的黑色狼尾并未扎起,被汗水浸成一縷一縷。也許是秦樂身上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氣息實在太過濃厚,他一眼就看見對方鵪鶉似的縮著腦袋鬼鬼祟祟,走姿也十分奇怪,雙腿微微分開企鵝般一瘸一拐。 “傻逼?!痹S慕清當即被他滑稽的模樣逗笑了。 卻忽然反應過來這小野種是為了躲自己才這般畏畏縮縮,瞬間冷下臉色,眼角眉梢又浮現(xiàn)出鄙薄厭棄,當即丟下水頭也不回的進入球場,“不過就是個不男不女的婊子,真他媽把自己當什么東西了?!?/br> 蕭弋全部注意力都在籃球上,既沒有發(fā)現(xiàn)秦樂,也未注意許慕清的異常,倒是秦書禮冷冷看了秦樂一眼,清艷的臉上是毫不加以掩飾的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