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身(求cao/穿女仆裝自慰勾引)(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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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嶼在喻稚聲身邊待了七年,比很多人都要了解他。 這孩子有著非同一般的聰明頭腦,輕易就能對某件事迸發(fā)出濃厚的興趣,飛快地上手、精通,然后失去興致。 是以,喻稚聲說出那些話時,陳嶼竟一點不感到奇怪。 只是眼前陣陣發(fā)黑,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合約即將到期,主動權掌握在雇主手上。甲方不認可乙方,再怎么哀求挽留都是白費工夫。 第二天喻稚聲就辦理了取消自動續(xù)約的手續(xù),陳嶼同天搬回家中。 以往每天都要在少年身邊保護著他。持續(xù)了七年的習慣,陡然戒斷,像是將一把血管從身體里連根拔起。 只是沒辦法就是沒辦法。 喻稚聲的音樂室里堆滿了樂器。那些樂器曾在少年口中手下流淌出美妙的旋律,又漸次被束之高閣,積滿塵埃。 這是陳嶼親眼目睹的。 “已經(jīng)厭倦了,就不想再碰了啊?!彼f。 那時候,他們的關系還十分親密。 “不過哥哥還想聽的話,當然可以?!?/br> 少年一邊彈琴,一邊微笑著凝睇著他的事,已經(jīng)是昨日的光景了。 有些失明的人在最初的一段時間,是沒法發(fā)現(xiàn)自己失明了的,起初三天,還在后知后覺地接受這個事實。直到第四天,終于忍受不住,撥通了喻稚聲的電話。 “少爺,您雇到新保鏢了嗎?”他笨拙地找著理由,“合約還有三個月才到期,我不想白拿工資,這段時間,我要不還是來……” “不用,已經(jīng)找到人了,”對方的口吻禮貌而冷淡,“這么多年哥辛苦了,好好休息吧。拿點辛苦費,應該的?!?/br> 陳嶼心里直發(fā)苦,“我好像有東西落在您那里了……” “是什么?我讓老林找到送過來?!庇髦陕曊f,“不勞哥多跑一趟。” “少爺……” “還有什么事嗎?” “您想不想cao我?” 這句話就這么自然而然地脫口而出了。 不敢細想,這樣的請求有多么自甘下賤。 可自己對喻稚聲還有什么價值,值得他把自己留在身邊? 已經(jīng)失去了meimei,沒法再承受失去喻稚聲這個移情對象的痛苦。 隨即,陳嶼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喻稚聲這么不想見他,大概也早已厭倦了他的身體。 說這種話,不過是自取其辱而已。 “哥這是轉行了嗎?”喻稚聲說,“我看看什么時候有空?!?/br> 意料之外的,少年給了他一個機會。 站在那棟熟悉的房子門前按下門鈴,過了很久,門才在眼前徐徐滑開。 喻稚聲正靠在玄關墻壁上,朝他歪一歪頭:“不好意思,剛剛在午休。說起來現(xiàn)在沒感覺呢,哥要不改天再來?” “不要,”陳嶼有些著急地踏進玄關,滿臉通紅,吞吞吐吐,“我穿、穿了情趣內(nèi)衣?!?/br> 喻稚聲顯得并不驚訝,抱著胳膊,審視著他。 明明目光冷淡,陳嶼卻無端覺得此情此景,像極了一場色情的面試。 他強忍著難堪和緊張,脫下長外套和褲子,連在門口裸露都顧不上,把身體展現(xiàn)在喻稚聲眼前。 十分正常的外套和長褲之下,男人只穿著一件緊繃的吊帶女仆裙。黑白的綁帶與蕾絲緊貼著健壯的身體,恰好被遮住上緣的大奶聚攏出一道淺淺的溝壑,腰部收緊的布料勾勒出腹肌的形狀,看上去怪異又色情。 喻稚聲上下打量了兩眼,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大門在男人背后滑上?!斑M來吧?!彼f。 等到喻稚聲在沙發(fā)上坐下,陳嶼像心中排練過的那樣,走到少年眼前,撩起裙子的下擺,青澀地展露著可以討好對方的部位。 “少爺,”男人的臉已經(jīng)紅透了,“可、可以cao我這里?!?/br> 里面穿著一條蕾絲內(nèi)褲,粗長的yinjing從剪開的圓洞里伸出來。褶裙很短,走動間可以看見垂軟的性器。陳嶼又把性器撥開,腿心的布料也被剪出一個圓圓的洞,恰好露出腿心的sao屄。 “真是不知羞恥啊,穿成這樣在外面跑?!庇髦陕曂矍熬o閉的兩瓣yinchun,評價道,“只是這樣嗎?性器官有什么值得稀罕的?” 陳嶼被他說得羞愧極了,形勢所迫,強忍著情緒,把胸部的布料往下扯,露出一對富有彈性的深色大奶,帶著喻稚聲的手撫上自己的胸肌,討好地說:“少爺可以摸我的奶?!?/br> 又抓住喻稚聲另一只手,撫上自己腿心間的小rou屄。少年guntang的手心撫上陰戶,sao屄頓時一縮,羞恥之下聲音都顫抖了,“這里、這里已經(jīng)流水了,cao起來很舒服的?!?/br> 見喻稚聲還是不為所動的樣子,陳嶼狠狠心,面朝著少年坐在沙發(fā)對面的茶幾上,把裙子撩到腹部,兩腿大張踩在沙發(fā)邊緣,撥開性器,朝喻稚聲展示腿間的女屄。 男人捏住褐色的奶頭,另手覆住肥嘟嘟的蜜色yinchun,腿心的sao屄正對著喻稚聲,以兩腿大張的yin蕩姿勢,一邊捻弄著奶頭,一邊揉弄起rou屄來。 在少年饒有興致的注視下,本就敏感的身體愈發(fā)sao浪。沒揉弄兩下,奶頭和sao屄就傳來無法忍受的快感,忍不住并攏了雙腿,腿根的肌腱把手緊緊夾住,嘴里發(fā)出低低的喘息。 很快就想起自己是來干嘛的,又一臉羞愧地再次大張雙腿自慰。強撐著不并緊腿,下體無法緩解的快感讓小腹和臀部都繃得極緊,腳趾緊緊摳抓著沙發(fā)邊沿,腰往上繃直了,像把sao屄送到喻稚聲眼前似的?;ù桨l(fā)著燙,劇烈地收縮,迫切地渴求著更多。大量yin液從rou縫里滲出來,很快把揉屄的手打得濕透。 “啊……哈啊……” 揉捻奶頭的手很快被分泌的乳汁打濕,酥麻的癢意順著奶尖擴散到整只大奶,迅速與下腹的快感匯為一處。性器也高高挺起,把蕾絲邊的裙擺頂出一個yin靡的形狀。 男人不敢看喻稚聲,斜著眼看向別處,眉尖緊蹙,張著嘴喘息,兩排潔白的齒列間拉著銀絲,露出嘴里的柔軟紅舌。他的眼神越來越迷離,滿臉潮紅,“咕”一聲咽下口水,卻仍擋不住一滴口涎從嘴角滑落。 喻稚聲說:“喂,看著我?!?/br> 陳嶼硬朗的臉龐已經(jīng)被情欲浸透了,看過來時卻還是一臉隱忍。他一邊揉著屄和奶,一邊朝喻稚聲扭動起被布料緊裹的健壯腰身,拙劣地模仿起色情片的臺詞:“嗯啊…少爺,好想要……想要吃少爺?shù)膔oubang嗯……” 喻稚聲忽然起身,惡狠狠地揉了一把男人的胸肌,臉上帶著挑剔的冷淡,“表演不錯。不過奶不夠軟,屄也已經(jīng)被我cao爛了,年紀也不小了,核心競爭力很微弱啊。” 陳嶼被他近似羞辱的話語驚呆了,被情欲蒸騰到發(fā)熱的身體像被一盆涼水兜頭澆下。 胸前還流竄著電流般的快感,腿心間的sao屄水流個不停,饑渴難耐地收縮著,然而陳嶼已經(jīng)什么也顧不上,近乎絕望地道:“少爺……” 喻稚聲愉快地看著他,笑道,“但是足夠sao。反正我也找不著別人,將就用用也可以。” 頓了頓,又問:“一次多少錢?” 陳嶼被他羞辱得眼前發(fā)黑:“我不要錢。” “你是活菩薩嗎?”喻稚聲問,“不要錢你來干嘛?” “我想陪著少爺?!?/br> “陪著我?”喻稚聲忽然俯下身捧住男人的臉,臉上倏忽綻開一點輕柔的的笑意,“我們什么關系啊,你就想陪著我?” 陳嶼呆呆看著眼前的少年,像沉入寒潭般,突然清醒過來的同時,又感到徹骨的寒涼。 他可以正大光明地對meimei說“想陪著你”,但沒有身份對喻稚聲這么說。 從一開始就只是喻稚聲的保鏢而已。 如今連合約關系都解除了,更是什么關系都談不上。 把喻稚聲視作需要保護又可以依賴的親人,原本就是他一廂情愿。 早在喻稚聲厭倦的時候,就應該認清現(xiàn)實的。 男人像被誰抽了一耳光般偏過頭去,又老實又難過的樣子,眼眶慢慢紅了:“少爺,您隨便給吧?!?/br> 喻稚聲靜了一瞬,松開他的臉,緩緩直起身。 “果然還是要錢啊,那就別找冠冕堂皇的借口了?!鄙倌陱陌锓鲆豁臣垘?,紛紛揚揚灑落在陳嶼的胸口,愉快地問,“這么多夠嗎?” 陳嶼躺在茶幾上,難堪地閉緊了眼。 “哥的胃口還真是不小,”喻稚聲又是隨手扔了一沓在他小腹上,“以前倒是沒看出來?!?/br> 衣冠不整的男人身上、四周很快堆滿了紙幣。喻稚聲一邊撒錢一邊說:“確實,作為一個保鏢,很少有人能開出喻家這么豐厚的薪水。找不到下家或是有落差感很正常?!?/br> 他輕輕把一沓紙幣扔上男人的側臉:“不過像哥這種直接來賣的也是少見?!?/br> 陳嶼嘴唇微微發(fā)起抖來。 “哥哥,”少年忽然放柔了語氣,“不要哭喪著臉。這么多錢,你不應該高興才對嗎?” 陳嶼幾乎不記得那天是怎么結束的。 似乎是跪在地上,收拾好了四散的紙幣,又被喻稚聲按在沙發(fā)上,射了滿臉的jingye,漲痛的性器被他赤腳硬生生踩射了。 最終敞著奶子掀起裙擺,躺在茶幾上大張著腿,承受著少年兇狠的cao干,yin水和奶水像失禁一般地流,心中也像破了個大洞似的,血液都從洞里流失光了。 喻稚聲表現(xiàn)得和往常乖巧的樣子判若兩人。 陳嶼很快又住進喻稚聲家中,方便時刻滿足少年旺盛的性欲。 雖然zuoai的時候格外兇狠又激烈,但在平時,喻稚聲的態(tài)度始終是一種若即若離的冷淡。 他越是冷淡,陳嶼越是患得患失。幾乎是使盡渾身解數(shù)、用身體討好著少年。 就連喻稚聲在床上越來越惡劣,幾乎可以被稱作是凌辱的性癖好,也全都默默承受了。 對喻稚聲的感情,早就不是像對meimei那樣,只有純粹的、簡單的親情。 那種復雜的依賴和親近,夾雜著別的一些什么,令人痛苦又無法遠離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