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牧。在河里石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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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璽覺得,既然自己身上沒錢,他自己一個人在外面行走也挺危險的,現(xiàn)在有一個人帥多金的店長不收錢讓他住,他還能和店長睡,而且在旅店每天人來人往,不知道有多少人來來往往,他又有機會物色其他目標,不住白不住。 在旅店看了半天,朱璽暫時物色到了兩個目標,不過還沒有下手的機會,閑著也是閑著,他就出門去了,打算熟悉一下這個地方,也看看有沒有什么有意思的,或者還能艷遇一個好獵物。 走到一個廣闊的草地,朱璽看到下面的山崖露出來一塊地方,一群人聚集在那里,不知道在干什么呢他看了半天,聽著那群人的聊天內(nèi)容,明白了他們是在摘一種神奇的草,可以美容養(yǎng)顏,長期食用還能保持年輕,所以也有人高價購買。 朱璽立馬被吸引,來了興趣,這他當然不會放過,立馬小心翼翼的爬下去,和那群人們一起采摘起來,但是人多草少,所以人們表面上看起來還能悠閑地一邊忙活一邊聊天,實際上各個暗自較勁,一個比一個手腳麻利。 這時候有兩個人起了沖突,大聲沖對方罵罵咧咧,很快就打起來了,旁人有的勸幾句,有的埋頭不管,忙自己的,只有兩個去拉架,但是被推開之后也不動手了,就在旁邊勸著。 朱璽本來沒心情多看他們一眼,但是隨著那兩個人越打越激烈,不知道是不是朱璽的錯覺,他感覺到地面好像在顫動,他正準備去旁邊看看怎么回事,卻突然整個人一晃,向一邊倒下去,他下意識地抓住身邊的東西。 等到朱璽回過神來,好好看清楚眼前,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他們站著的那個地方塌了,已經(jīng)有幾個人掉下去,剩下的人有的抓著樹枝或者石頭趴在懸崖峭壁上,朱璽緊緊抓著粗樹藤,這條藤上還趴著幾個人。 樹藤被他們拽的搖搖晃晃,好像下一秒就要斷裂,朱璽心驚膽戰(zhàn),但是很快心里就做好決定。他在最上面,樹藤比較粗的地方,也是離地面最近的,真是運氣最好,他不活誰活? 于是朱璽做好決定,很快就從身上拔出一把匕首,在其他人驚恐的呼叫聲中把樹藤下面的部分給割斷。 沒辦法,與其這么拖著,這么多人要把一條樹藤拖斷,不如他自己給自己找機會,機會是靠自己爭取的,危急關(guān)頭,想要活命就的果斷狠心一點,從古至今多少狠人,他們被稱為梟雄。再說了,他只是一個想活命的普通人,生死關(guān)頭激發(fā)的求生本能而已,情有可原。 懸崖底下是一條河流,就算掉下去,命大的話應(yīng)該也能活下來,不然只能怪自己不夠命硬了。 樹藤減輕負擔之后果然沒那么搖搖晃晃了,朱璽慢慢往上爬,然而樹藤突然斷了,他的身體快速往下掉,雙手不停的在身邊亂抓,想抓住一些東西,但是什么也沒抓住,身上一陣巨痛之后,他嘴里眼前都是水,沒多久他就暈過去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朱璽慢慢睜開眼睛,看到自己躺在一個簡樸的屋子里,還以為自己又穿到另一個世界了,心里正可惜在上一個世界只睡了一個人,還有那么多獸人沒睡,但是好半天破系統(tǒng)也沒提示,可能是他命大,落水后被沖到這里,被人救了。 于是朱璽坐起來,除了身上有點疼,從那么高的地方掉下來,被河水沖走,居然沒有什么要命的重傷,也不知道自己躺多久了。 這時候門口走進來一個高大的人影,接近棕色的膚色,大塊的肌rou仿佛要把衣服撐爆,尾巴在身后輕輕晃動,整個人沉著冷靜。 這是個德牧獸人,他把手里的東西放下來,看著朱璽,“你醒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沒有……我昏迷了多久?” “十天?!?/br> “是你救了我嗎?謝謝你……”朱璽裝出靦腆內(nèi)向的乖巧模樣,臉上帶上單純無害的笑容,看到對方不自在的瞥開目光,他心里一個驚喜,知道自己這次機會很容易的又來了。 于是朱璽借著養(yǎng)傷的理由,在德牧家里住了好幾天,趁著這幾天快速拉近了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但是德牧太過守規(guī)矩,不敢碰朱璽,總是想保持距離,即使朱璽找借口說自己怕一個人,好不容易跟德牧睡在同一張床上睡了好幾天,經(jīng)常假裝做噩夢抱著德牧,經(jīng)常看到德牧胯下硬挺……即使這樣,德牧也都忍耐下來。 但是既然都發(fā)展成這這樣了,就代表朱璽的機會更多了,他決定自己來一個大跨步,讓德牧不再躲避,一次就中。 于是朱璽在桌子上留下一個紙條,上面留下地點,自己先到了那條河,等到德牧看到紙條,找到朱璽指明的地點,就看到朱璽光著身子,光溜溜白嫩嫩的身體,上面流著水滴。 “你來了?愣著干什么?這么熱的天氣,快下來洗吧?!敝飙t朝德牧喊。 “不……不了,你自己洗吧……我回去自己沖洗一下就好……”德牧說著轉(zhuǎn)身就要走,朱璽卻很快追上來,一只手從背后搭上他的肩,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臂。 “哎呀,有什么不行的?你不會是害羞了吧?哈哈哈!你一個大男人洗個澡都害羞?走吧,這里就我們兩個人,沒什么好害羞的。” 朱璽一邊說一邊把渾身僵硬的德牧拖到水里,衣服也扒下來扔在石頭上,整個過程中德牧都沒敢看朱璽一眼,耳朵也早就紅了。 朱璽放著德牧的面慢悠悠的擦著身體,然后驚訝的看著德牧,“你怎么不洗啊?我們又不是在這里泡溫泉?!?/br> 下一秒朱璽就把手放到德牧肩膀上,“算了,你平時就不打理自己,也就仗著自己長的好看……我來幫你洗吧。” 德牧支支吾吾的拒絕朱璽的幫忙,卻不敢動手推開他,只能一直被朱璽摸著身體,感受著他柔軟白嫩的手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渾身都發(fā)熱了,胯下也燃起一陣邪火。 “你……你怎么……”朱璽驚訝又不好意思的看著德牧浸在水里的下半身,在那里,胯下的rou棍已經(jīng)挺立起來。 德牧趕緊轉(zhuǎn)過身去,就要離開,被朱璽抓住手臂不讓走,“我又不是怪你,跑什么?有需求很正常,不用不好意思?!?/br> “我……” 德牧就要拉開朱璽的手走人,朱璽趕緊從背后抱住他,整個人貼在他身上,“你要這樣硬著回去?讓別人都看到?” 德牧猶豫不決了。 “我被你救了,又在你家里白吃白住這么久,讓我來幫幫你吧……這么忍著也不是個辦法,你也很難受,對吧?”朱璽在德牧耳邊誘惑的說,手已經(jīng)摸到他腿間,“我也難受,我們互相幫助吧……” 德牧閉上眼睛,朱璽自己一只手給德牧擼,一只手自己摸到身后,從xiaoxue口塞進去,自己抽插起來,兩個人的呼吸聲越來越大聲,朱璽突然拉著德牧的手走到一塊大石頭邊,自己在石頭上趴著,向德牧翹著屁股。 “你看啊,我也很難受……你也幫幫我……來啊~快點……” 德牧的眼睛看到朱璽白嫩的屁股就離不開了,支支吾吾的問:“幫……怎么幫……” “嗯……進來……”朱璽不滿的搖了搖屁股,兩根手指伸進xiaoxue里,把xue口撐開一個口子,“進來啊~用你的roubang……啊~” 德牧再也忍不住,握著自己胯下的rou棍插進朱璽的xiaoxue里,當他進入朱璽的身體,被那濕熱的xiaoxue緊緊吸著,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大手緊緊抓著朱璽的屁股,用力往他屁股里撞。 “啊~嗯啊~好棒~好棒~喔~再快點嗯……啊啊啊好用力~好舒服~” 德牧插了幾十下,終于恢復了一些神智,“在這里會被看到的,我們換個地方吧?” “不要,怕什么?這里……嗯~這里沒人,就算有人,那也是他不好意思……嗯……也是他該回避,再說了,現(xiàn)在正舒服著呢,不要?!虐 敝飙t故意收縮了一下xiaoxue,吸得德牧再次失去理智,又急又猛的撞擊,周圍的水被撞的嘩嘩響,水花四濺。 “爽不爽?喜歡我里面嗎?我吸得你……嗯~吸得你緊嗎?”朱璽回頭媚眼如絲的看著德牧。 “爽,喜歡你里面,你真緊?!钡履恋拖骂^和朱璽接吻,粗壯的roubang狠狠撞進去,又退出來,黑色粗大的roubang在他白嫩的屁股里插進又抽出,接近棕色的膚色襯托的朱璽更白嫩柔軟,只想狠狠按著cao,朱璽軟彈的屁股也被撞的發(fā)紅。 “嗯嗯嗯~好爽……好棒好棒好棒~用力嗯~不要停~給我……都給我~” “給你,都給你!”德牧舔著朱璽的耳朵,身下用力插著他,“就這么留下來好嗎?不要走了,我們一起過日子吧?!?/br> 朱璽并沒有回答,他不可能會為了哪一個人留下,一直都是這樣。 德牧沒有得到回答,心里不太開心,沉悶著一心cao弄朱璽,在他身上咬了一個又一個齒痕,把他cao射好幾次也沒放過他,直到天黑了才草草清洗,抱著朱璽回到家,放到床上,又開始按著人繼續(xù)做。 朱璽非常滿足,叫的無比柔媚,更惹的德牧停不下來,中途還把朱璽cao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