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老師。小混混欲求不滿的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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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上一次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一個星期,那天之后生活依舊正常,朱璽怎么也找不到那三個人。 那天腦子里出現(xiàn)的聲音讓他想起某些的情節(jié),想著自己是不是也是被系統(tǒng)選中的天選之子,但之后再也沒有聽到,心想自己果然還是太閑了。 或許也是因為太閑了,他怎么都覺得身上不對勁,總是覺得后xue發(fā)癢,坐著的時候總會控制不住地蹭,但這無疑是隔靴搔癢。 “長痔瘡了你?還是多動癥?”旁邊的人用手肘撞了撞朱璽。 他撞回去:“少管帥哥的事?!?/br> “喲呵,朱彥祖最近火氣有點大?!?/br> 一群男生搶占階梯教室的最后排,上課沒幾分鐘就開始低頭打游戲。 但朱璽今天意外的老實,從老師進教室后就沒玩手機,一直看著講臺。 “彥祖?于晏?元璋?改邪歸正了?” 朱璽果然立馬有反應(yīng),但也只是看他一眼:“別得寸進尺,元璋?你也不看看合適嗎?這跟我能有半點關(guān)系?” 說完立馬把頭轉(zhuǎn)回去,表示旁人勿擾。 那同學好奇地看了講臺一眼就繼續(xù)低頭玩手機,怪聲怪氣地說:“來了個帥哥老師,難怪這么多人?!?/br> 朱璽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講臺上那人,勻稱的身材,服帖的正裝穿在身上,面掛淺笑,又恰到好處,讓人不敢輕易冒犯的氣質(zhì)。 他甚至可以想象得到衣服下是怎樣的好身材,他隱隱覺得自己xiaoxue里好像流出水了。 他欣賞地說:“有一說一,確實帥?!?/br> “確實。”同學頭也沒抬,“不過沒我?guī)?,和我一比稍稍遜色?!?/br> 朱璽偷偷踹了他一腳,沒踢中,講臺上那個人卻好像注意到了他們,往這邊看了一會兒。 整堂課朱璽都意外老實地坐著,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新老師好像和他撞上了好幾次視線。 下課后新老師和其他老師一樣留下聯(lián)系方式,同學們有問題或者需要幫助隨時可以聯(lián)系。 朱璽從號碼加到了他的微信,順利通過了好友添加,但兩人只是簡單地互相打過招呼,沒有后續(xù)。 新老師叫韓銳,他的課很少,再一次有他的課,朱璽難得地坐到了前排,幾次提問中有兩次點到朱璽,他一次也沒能回答上來,老師也只是表示課后要看看書。 深夜,朱璽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后xue癢得很,非??释袞|西填滿它,把那里插出水來。 他手沖了好久也發(fā)泄不出來,怎么也感覺不夠,就把手指塞入后xue,被塞入的感覺讓他的欲望緩解了一些。 他增加塞入的手指,又摳又插,進進出出,但還是不夠,一邊用手指插自己的xue,一邊上下搓弄前面的柱身。 他開始想象自己渾身只剩一件大開的襯衫,屁股翹起來,上身趴在桌子上,而一身西裝的韓銳只解開褲子的拉鏈,粗壯的roubang從中間挺起來,頂進自己后xue。 韓銳把他按在桌子上后入他,一下一下撞擊,桌子嘎吱響,紙筆散了一地,上面都沾了yin水,而他的xiaoxue里此時還插著一支筆。 最終韓銳把他的雙腿扛在肩上,幾十下猛烈的抽插,把jingye一滴不漏地射在他xiaoxue里。 而朱璽呼吸急促,咬緊嘴唇不讓聲音泄露出來,終于xiele身。 第二天他在電腦前坐下沒多久,室友站在一邊提醒似的說:“最近你是不是火氣有點大?注意身體啊。而且宿舍是大家一起住的,還是要注意點。” 朱璽莫名有點上火:“這也要管?” 他蠻橫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周圍的人早就習慣了,舍友也懶得跟他爭,再補了兩句扭頭就走。 下午沒課,朱璽又閑得發(fā)癢,干脆拿著牙刷進了衛(wèi)生間,插進自己的xiaoxue里,牙刷濕了水,抽插起來很容易。 然而就一根牙刷是滿足不了他的,他煩悶又生氣,推進去又用xuerou推出來,欲望遲遲無法疏解。 朱璽開始想象著那個舍友被自己引誘,不情不愿,卻壓不住欲望地脫了衣服,暴力地把他的衣服撕爛,把他摁在衛(wèi)生間cao。 他得意地笑,又被舍友抱到洗手臺摁著后入,被cao到哭,一邊哭一邊被cao得射出來。 朱璽越自慰越上火,怎么都覺得不夠,怎么也發(fā)泄不出來。 不夠,還是不夠。他需要一個身材好的人從后面抱住自己,腹肌貼在他后背,粗壯的roubang從后面插進來,暴力地撞擊,洞里的水不停地被插出來,沿著腿流下去,在地上形成一個小水灘…… 不夠,還是不夠…… 欲望得不得疏解,朱璽干脆不壓抑自己,張嘴大口喘氣,呻吟聲從嘴里溢出來,欲求不滿地哼哼。 “手沖可以,大家都有需求,但是影響別人不好吧?你的頻率是不是有點高了?” 聲音突然傳來,是全宿舍最暴躁的舍友。 朱璽非但不理睬,甚至還發(fā)出聲音。 暴躁舍友也不怕尷尬,跑到衛(wèi)生間門口喊:“來勁了你?越罵你越爽是吧?早點陽痿,趕緊沖死在廁所?!?/br> 朱璽果然弄出更大的動靜,其他人覺得尷尬,要么戴上耳機打游戲,要么干脆出門。 暴躁舍友也懶得對線,拿上東西就奪門而出,重重地把門甩上。 上完韓銳的課,這次終于答對一個問題,朱璽精神抖擻,而且他還偷偷拍到了韓銳的幾張照片,有好幾張拍到了正臉,對方不知道是沒發(fā)現(xiàn)還是怎么,甚至意味不明地看著鏡頭。 晚上朱璽就躺在床上,看著屏幕里韓銳的眼睛,想象著他壓在自己身上,汗水低落下來,領(lǐng)帶也垂下來,襯衫被他抓皺。韓銳眉頭微皺著想維持自制力,卻被他xiaoxue一夾,粗喘著用力挺進懲罰他…… 朱璽又想象自己趴在窗口,露在外面的身體穿著整齊,而在里面的身體已經(jīng)一絲不掛,被韓銳抓著腿又急又猛地撞進xiaoxue里,水流了一地。 最后他再也沒有力氣,被韓銳架起雙腿抵在墻上cao了好久…… 虛擬世界結(jié)束,朱璽也發(fā)xiele出來,腿間濕得不行,處理好后美美地睡過去。 飯點,朱璽吃著點來的外賣,看到舍友把手機放在桌子上,暫時離開,手機沒滅屏,消息一直彈出。 他好奇地一看,對方要和舍友買游戲賬號。 他肚子里開始冒壞水,加了那個人,經(jīng)過觀察得知對方是女生,于是他發(fā)消息表示那是聯(lián)系親朋好友的號,怕女朋友誤會,對方表示理解。 他又發(fā)了個二維碼,讓對方先交錢,說自己怕被騙號,并且不停催促,發(fā)消息轟炸,給對方心理壓力。 幾分鐘之后女生回消息表示先發(fā)一半,賬號到了馬上給剩下的錢,然后果然打錢發(fā)截圖。 朱璽原本想騙全部的錢,但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不容易騙到,他也懶得繼續(xù)玩了,于是拉黑屏蔽一條龍,順便小小地舉報了一下。 他也不是缺錢到騙錢的地步,只是覺得心里很爽快。 這點數(shù)額并不算多,對方就算追究也很難抓到人,要么只能作罷,無能狂怒,要么費時費力卻毫無辦法,最后不了了之。 哪怕真的倒霉被找上門,他也根本不虛,大不了把截圖一發(fā),造謠女生跟自己有某些交易,魚死網(wǎng)破。 朱璽心情愉悅地伸了個懶腰出門去,叫上兄弟們?nèi)ゾ瓢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