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辦公室勾引離異班主任玩搜身游戲,摸到發(fā)sao被筆插逼,roubang測量xiaoxue,蛋:公車上睡著被人摸xue吸奶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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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臻跟秦巖那么一搞,身上的衣服都臟了。短袖外面好歹可以靠穿校服外套、拉緊拉鏈來遮蓋,褲子上被sao水打濕的部位卻沒有辦法,最后還是秦巖幫他找人借了一條校服褲才解決的。 他回到班上重新上課,一整個下午卻都沒想別的,滿腦子都是秦巖的舌頭在他的逼里攪來攪去的觸感,很想逼里再有點(diǎn)什么別的插進(jìn)來;有時候又忽然轉(zhuǎn)念,想到之前在廁所里議論自己的那群男生,在那之后再看見他們,任臻便忍不住想起這些人說的話,又怪異又覺得刺激。 好不容易,才熬到了這天的最后一節(jié)課。來上課的是他們的班主任,張川,教的是語文課。任臻是這個班里的語文課代表,張川似乎一向很喜歡他,可任臻偏偏在今天的課上怎么都無法集中注意力,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張川故意點(diǎn)了任臻起來回答過兩次問題,也都表現(xiàn)得不怎么好,這讓他有些許不高興,剛一下課,其他學(xué)生都高高興興地收拾課桌上的書本準(zhǔn)備去吃飯了,張川卻故意叫住了任臻:“待會兒收完卷子過來我辦公室一趟,我有些話想跟你說?!?/br> 任臻愣了一下。他正收完最后一組的卷子,這是他們課堂上花了十五分鐘完成的一個小測,原本他幫張川收完東西,直接在教室里遞給對方就可以了,現(xiàn)在張川還要叫他過去談話,他一時半會就走不了了。 張川也沒等他,說完那句話就帶著自己的教材離開了教室。任臻收完試卷,出了教室門,就看見章楷站在門邊,右肩上一個挎包,雙手插兜地等著他。 他們不僅住得近,就連從小到大上的學(xué)校都有好幾所重合,高中也是一起進(jìn)來的,只不過章楷和任臻不在同一個班,平時不經(jīng)常見到,但上學(xué)和放學(xué)的時候還是會一起走—— 今天早上是個意外,任臻遲到了,也不知道章楷等了他多久。 章楷看見任臻出來的一瞬間,眼底出現(xiàn)了那么一絲閃躲和不好意思。他實(shí)在對前一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有點(diǎn)耿耿于懷了。 兩個人認(rèn)識十年出頭,任臻雖然對他總比對其他人更親近一些,在他面前也總是一副……很正常的樣子,笑起來的時候很漂亮,安靜的時候也很沉穩(wěn),要不是他昨天親眼看見任臻做了那樣的事,實(shí)在不能把那個渾身光裸、欠cao的sao貨和眼前這個人聯(lián)系起來。 而且……昨天晚上,任臻做到最后,居然還朝著他的方向看了一眼,那一眼簡直讓章楷頭皮發(fā)麻。 如果任臻是故意想讓別人看見,章楷幾乎可以肯定對方就是在做給他看的,他們一個樓里的住戶雖然多,兩棟樓相對的房間卻都是臥室,又距離太近 ,很容易被看見些什么。一般人為了保證私密性,都會把窗簾拉上,到了晚上的入睡時間,就沒見過幾間有人的臥室里是什么都不遮的,更何況任臻從前也一直像其他的鄰居一樣關(guān)著窗簾,唯有昨天那么異常。 章楷實(shí)在不解:任臻到底想要做什么? 任臻并不知道章楷在想些什么,也不會猜到對方的心里一直在糾結(jié)來糾結(jié)去。他總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再者說,難道章楷不喜歡看他那個樣子嗎?明明還心虛地關(guān)了房間的燈。任臻一向?qū)ψ陨淼奈τ兄鴾?zhǔn)確的自知之明。 他再看章楷,只覺得好笑,感覺章楷很像某種腦筋很直的大型犬。 “不好意思了,我們班主任忽然叫我去辦公室訓(xùn)話了,可能要多花一些時間,今天……你先自己回去吧?!比握閷λ冻隽艘粋€微笑,順便伸手揉了揉章楷的頭發(fā)。 他和章楷雖然同歲,對方甚至還比他小上五個月——但章楷可比他高了至少半個頭,每次任臻一做出伸手的姿態(tài),他都會稍微把頭低下去一些,真的好像某種威風(fēng)凜凜、又忠誠的犬類。任臻看他,往往覺得好玩極了。 任臻摸他的頭的時候,章楷又想:昨天晚上,他就是用這雙手握著那個假陽具的;他說話的時候看上去那么正常,嘴里也曾經(jīng)吞下那么粗的一根東西。他聽見任臻說的話,年輕又有著英俊輪廓的臉上顯現(xiàn)出一瞬間的失望,但他還是道:“那好吧?!?/br> 任臻說:“明天見?!?/br> 他們簡單地道了別,朝著不同的方向走了。任臻收試卷花了一些時間,等他到了教室后,發(fā)現(xiàn)里面已經(jīng)只剩張川一個人了——就是為了等他。 每個年級的教師辦公室都是按科目分的,張川的辦公室是五個語文老師共用,他的座位在最里面靠窗的地方,每個辦公桌前都有半米高的隔板擋著。 任臻看到他的時候,張川正在座位上低頭批改著其他班的作業(yè),聽到聲音,又抬頭看著他的課代表:“來了?過來坐。” 任臻駕輕就熟地把手上的卷子遞給張川,到旁邊搬了一把空著的椅子,移到張川身邊坐下,就見對方從一堆卷子中抽出了他的那一份,當(dāng)下批改起來。 “你今天上課狀態(tài)很不好,這個你自己也知道吧?一直走神,回答問題也不對?!睆埓ㄒ贿厔庸P一邊說,“看看,這么簡單的一道題你都做錯了,你在想些什么?” 張川是喜歡任臻的。任臻能感受出來,而且他覺得,張川喜歡他不僅僅是因?yàn)樗谶@科的成績好、又是他的課代表,對方對他還應(yīng)該有些性欲方面的好感——之前任臻忍不住yin性,又享受別人對自己注視的目光時,常常就會這樣做—— 他每次來辦公室見張川,都會故意把衣服領(lǐng)口盡量拉到最低,又經(jīng)常彎腰下去一臉認(rèn)真地問張川問題,身前的領(lǐng)口晃蕩,隨便抬眼就能看見里面的春光;他也總是故意湊很近,手臂都和張川挨著,相鄰的大腿蹭在一塊兒,能明顯地用余光看到張川下面硬了,說話時呼吸都要粗重不少。 張川今年四十歲,半個月前和自己原來的妻子離婚了。任臻之前就經(jīng)常撩sao這位班主任,就好像張川能隱隱看出來任臻冷漠漂亮的外表下yin蕩的本性一樣,任臻也能看出張川不是什么正經(jīng)男人,之前沒有離婚時,張川就已經(jīng)有意無意地和他曖昧來曖昧去,有時叫他來辦公室講題,手都搭在任臻肩上,整個人幾乎把任臻摟在懷里,任臻就順?biāo)男囊?,輕聲細(xì)語地和他說話,還會和他撒撒嬌。 現(xiàn)在張川離婚了,任臻更無所顧忌,仗著辦公室沒有別人,湊到張川身邊,跟著他的話說 :“我在想……我在想老師。老師對不起,我錯了?!?/br> 說罷,他抬起頭來,沖著近在咫尺的的張川眨了眨眼睛,滿臉無辜的模樣,兩只手抓住張川左邊的手臂,故意挺著小巧渾圓的奶子,在男人的上臂邊蹭來蹭去。 張川看著他:“哦?你在想老師什么呢?” 任臻卻笑著不回答他了,只傾身看著張川面前的那份屬于自己的試卷,道,“老師,怎么這道題我看不懂?你給我講講吧?!?/br> 說著,他把卷子拉到自己這邊,做出一副認(rèn)真看題的姿態(tài),張川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立刻也壓身過來,那姿勢竟牢牢地將任臻圈在胸膛前,男人口中炙熱的呼吸不斷打在任臻右邊的耳廓上,直把那一片肌膚都吹得臊紅。 任臻輕輕喘息一聲,勉強(qiáng)在卷子的原題旁邊訂正,寫了四五個字,花xue被情欲刺激得癢的厲害,實(shí)在受不了,便轉(zhuǎn)頭向張川,又是抱怨又是撒嬌道:“老師,你靠我這么近,我都沒辦法寫題了……” 他一抬頭,離張川之間的距離也就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他話語的尾音被年長的男人堵進(jìn)嘴里,張川竟已先忍不住,直接張開嘴,大舌一掃,便將任臻兩片小小唇瓣含在嘴里。 “唔……”任臻的唇被張川舔開,舌頭伸進(jìn)去卷著他的小舌吮吸著,拉著往外扯,又在他的嘴巴里亂掃一氣,不停舔過牙齦、上顎,再返回去叼住任臻的下唇,津津有味地吃著。 任臻被對方的粗魯又充滿色欲的動作搞得兩頰泛起紅暈,整個人像缺氧一樣,只能無力地將頭向后仰,兩只手一開始軟軟地將對方向外推,后來又攥著張川襯衣的衣角,整個握成拳,難耐地扭動起腰身。 不知道過了多久,張川才把任臻放開,任臻抹著嘴唇上的唾液,定定地和對方對視了幾秒,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變熱了,任臻故意挑逗他道:“老師好突然啊……唔,我的舌頭好酸……這還是我頭一次被人吃舌頭呢,老師,你得給我道歉?!?/br> 張川立馬毫無歉意道:“我給你道歉?!?/br> 任臻卻說:“我不接受!除非老師陪我玩一個游戲?!?/br> 對方饒有興趣:“什么游戲?” 任臻一笑:“老師先閉眼?!彼恍ζ饋?,整張臉都是明媚動人的,幾乎沒有人能不被蠱惑。 張川也很想知道任臻想要做什么,于是依言照做,等了有一分鐘,耳邊只聽窸窸窣窣的輕微聲響,又聽任臻隨后道:“好了,現(xiàn)在可以睜開了。” 他睜開眼,重新看了看任臻,覺得奇怪:“怎么了嗎?” “老師有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少了什么東西?” 張川在附近用眼神巡視一圈,終于在劃過自己的桌面時察覺到了什么不同——他那支用來批改作業(yè)的紅色簽字筆不見了。 他看向任臻,就見任臻笑吟吟道:“這就是我要玩的游戲了,老師,你猜猜我把你的筆藏到哪兒了?” 張川的呼吸瞬間亂了,嘴上卻仍然佯作冷靜地說:“任同學(xué)也學(xué)會給老師出題了?老師可猜不出來,你直接告訴我吧?!?/br> “不要?!比握檎f,重復(fù)道,“老師,你猜一下嘛……” “你再不告訴我,老師可就不客氣了,把你全身上下都搜個遍,難道還找不出來?” 任臻光是一想對方所說的場景,sao逼就饑渴難耐,兩腿緊緊夾著,臉頰都激動得通紅,他多想有雙大手撫摸遍他的全身,抓他的奶子,玩他的rutou,把他的腿抱起來玩弄,粗糙的手指掐他的陰蒂,cao他的rouxue,用下流的話罵他是個婊子、不知廉恥,最好沒有底線。 ——這樣才能把他從折磨他一整天的情欲中解救出來。 任臻第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真的是這么不懂滿足,上午才被校醫(yī)舔了逼,下午馬上就勾引上了自己的班主任,而他不僅不覺得羞愧,甚至感受到一陣自己從未有過的快樂。 任臻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老師想搜就搜吧——要是老師搜不出來該怎么辦?是不是得有什么懲罰?” 張川盯著他泛紅的臉蛋瞧:“你先別得意,那我開始了?!?/br> 然后,便真如任臻平日里幻想到的那樣,那雙寬大的大掌抓住了他胸前的一對乳rou,反復(fù)在他的上半身游走,對著那飽脹的奶子又推又撓,又抓又揉,任臻的面色變了,他雙頰紅潤,呼吸急促,間雜些許難耐的鼻音與呻吟。 那雙多少人夢中出現(xiàn)過的白嫩大腿情不自禁地大大打開,隨后又在任臻反應(yīng)過來時迅速合緊,上下疊在一處,rou蚌周圍的內(nèi)褲面料全被流出來的yin水打濕了,周遭似乎都是這種yin靡的氣味。 張川玩著任臻青澀又誘人的奶子,故意問道:“任臻同學(xué)這么聰明,老師不好好搜一搜可不行,一個地方都不能錯過——咦,任臻同學(xué)的奶子怎么這么大、這么軟,任臻同學(xué)會不會故意把筆藏在這里?” 說著,仿佛是為了更徹底的檢查似的,張川的手從任臻的衣服下擺伸了進(jìn)去,觸及一片柔軟的小腹,很快又往上撫摸,解開了任臻背后的內(nèi)衣扣子,“啪嗒”一聲,整塊小巧的布料彈開,那雙手真正不隔任何阻礙地摸到了任臻的奶子。 明知道他是故意的,任臻還是被張川嘴里一句一個的“任臻同學(xué)”攪得腦子里yin欲一片,他居然在和自己的老師做這種事…… “啊……嗯!……” 任臻被他摸得氣喘聲聲,反而更大膽地捉住了張川的手,“老師這么想,那一定要……唔、唔,一定要好好搜搜。” 白花花的乳rou被張川拿在手里不斷褻玩著,任臻爽極了,忍不住往前挺胸,將奶子更加送到張川手上,“啊、唔!好舒服,老師再摸摸……不,再多搜一會兒吧,漏掉了什么可不好……嗯……” 任臻眼神迷離,嘴里說著胡話,又被張川掐了好一會兒奶尖,對方這才放過他的前胸,手逐漸下滑,放在他的大腿上,來回順著腿側(cè)輕輕撫摸起來。 “我知道了,筆在這里是不是?任同學(xué)的腿夾得真緊,就在兩條腿中間藏著,我說的對嗎?” 任臻不回答他,只直勾勾地看著自己的班主任,似乎在邀請他做些什么:“到底有沒有,老師摸一下不就好了?” 這么說著,他的腿卻努力地并在一起,又因?yàn)閺埓ㄒ恢鄙榈厝嘀笸壬厦舾械募∧w,兩條腿壓抑極了地相互絞著,呼吸也越發(fā)重而快,發(fā)出小小的哼聲。 張川并不著急,看著任臻坐在面前發(fā)著sao,眼角都要滴出水來,隨后在他雙腿磨蹭、微微錯開的一瞬間捉住了任臻的兩條腿,趁著對方愣神的功夫,一只手側(cè)著伸進(jìn)兩腿之間的縫隙之中,逐漸向那最深處行進(jìn),嘴上還哄勸著:“老師這不是在摸么?來,乖乖把腿打開給我看看,是不是在這里……嗯?” 他的手一旦探入,任臻就跟徹底失了力氣似的任由他把自己的腿分開,大手一路摸到最里面,任臻被他愛撫得情動,更將身子下沉,腰軟得不行。 張川居然沒看到那支筆。 那么唯一的可能…… 他幾乎有些不敢相信,他一直知道任臻作為雙性人,對性愛有著很大的需求,卻不知道對方真的能做到這么浪。 張川毫不猶豫地將手覆上任臻兩腿中間的位置,先是摸到他秀氣的yinjing,顯然已經(jīng)勃起了,正微微撐著褲面;再往下應(yīng)該就是女xue的位置,張川輕輕用手指按著那片柔軟的區(qū)域,毫不意外地?fù)Q來了任臻嗯嗯啊啊的叫聲,很快,他又觸碰到了花xue最下面,那里有一個很明顯的細(xì)細(xì)一根的形狀,似乎是將什么東西插到了xue里,絕對沒有任何其他的可能了—— 那正是張川在尋找的紅色簽字筆! 任臻剛才叫自己閉眼,居然就是在做這回事! 再抬眼看對方,任臻仍舊笑著看他:“摸到了也不算哦,老師,還要你親自拿到手才行……啊!” 他剛說完話,就被突然站起身來的張川夾著腰,從座位上帶了起來,反身壓在了辦公桌上。 任臻的奶子和桌面接觸,冰涼的質(zhì)感讓他打了一個哆嗦,但隨之而來的是讓身下的rou逼越來越欲求不滿的那股yin欲和sao意,他低低地叫了一聲,尾音綿長柔軟,下一刻,就被張川扒了褲子,露出整個豐滿的臀部。 任臻的roubang直挺著,頂在辦公桌的邊緣,孔眼往下滴答著清液;他還兀自沉迷著,想伸手去摸一摸自己的jiba,身后,張川已經(jīng)將他roudong里的簽字筆慢慢抽了出來,筆帽上的凸起在屄道內(nèi)的濕軟rou壁上擦過,激起任臻體內(nèi)無限快感,手指情不自禁地抓著桌沿,下一秒,就聽一陣清脆聲響,張川似乎從旁邊拿起什么了什么東西。 任臻被自己的班主任壓在桌面上,眼前只有收納成一摞一摞的教材書,根本看不見張川在做什么,而對方顯然也不想給他多余的猜測機(jī)會,很快,又是些相似的聲音,緊接著,五六根并在一起的簽字筆一起插進(jìn)了任臻的逼里。 “嗯、嗯!老師,啊……”任臻只感覺那幾根冰冰的東西埋在自己的xue里,比只有一根的感覺強(qiáng)烈多了,他晃動著屁股,被張川的舉動弄得逼內(nèi)又涌出一大泡yin水。 “任臻同學(xué)真是sao貨啊,居然想得到把筆藏在小逼里。老師實(shí)在是很好奇,這里究竟能放得下多少支筆?” 張川一邊說著,一邊手上推動起來,讓那一捆簽字筆在任臻的花xue里一進(jìn)一出地緩緩抽插,筆殼堅(jiān)硬的外沿每次都將xue口附近嫩紅的逼rou帶出體外。似乎覺得任臻xue里的筆還不夠多,他又從自己的筆筒里抽了兩支出來,順著洞口的邊緣頂了進(jìn)去。 “唔!……可以了,老師,不要再放了,小逼好痛……” 任臻皺著眉,嘴上又是幾聲小小的呻吟。他幾乎天天都在家里用假陽具自慰,其實(shí)容納這幾根筆是剛剛好撐滿的狀態(tài),只是簽字筆實(shí)在是太硬了,那些邊緣頂著他的xuerou,雖然很充實(shí)飽滿,但也刮擦得他不怎么好受。 “是嗎?”張川說著,用手掰開任臻身下的rou瓣,仔細(xì)觀察,“可是我看你的小逼很喜歡啊,流了這么多水?!?/br> 他繼續(xù)用筆身cao著任臻的rouxue,任臻時而被戳得痛,時而又因?yàn)閏ao到了sao點(diǎn)而爽得流水更多,聽張川這么說,他立刻道,“唔、啊啊!老師把他們拿出去吧,既然……既然老師已經(jīng)知道了我的小……小逼能插多粗的東西,難道老師就不想看看它能插得多深嗎?” 他晃動著自己sao浪的臀rou,稍微回過臉來,滿臉情欲地看著對方。 張川停頓了一會兒,再開口,聲音已經(jīng)暗?。骸笆堑模蠋熃酉聛硪獪y任同學(xué)小逼的深度了,不如這回?fù)Q任同學(xué)來猜一猜,我會用什么東西測呢?” 任臻聞言,整個花xue激動得收縮起來,陰蒂充血地脹紅著:“唔……老師喜歡用什么,就用什么,哦……” 他喘息著,張川已經(jīng)將簽字筆從任臻的體內(nèi)取了出來,放在一邊的桌上,任臻聽到一陣?yán)_褲子拉鏈的聲音,很快,張床將自己那根冒著熱氣的粗大jiba抵上了任臻剛剛被打開過的逼口,猛地刺了進(jìn)去,緊接著毫不講究循序漸進(jìn)地大力cao干起來。 “啊、嗯啊!老師的jiba插進(jìn)來了!cao得好深!” 一想到自己在辦公室里被平時看起來人模狗樣的老師像婊子一樣地cao著逼,任臻就爽得直泄逼水,睫毛輕輕顫著,整個rouxue里的軟rou與褶皺都蠕動起來,主動討好這根正在cao著他的大roubang。 張川喘著粗氣,也不敢相信,自己的jiba此刻居然正在進(jìn)進(jìn)出出地cao干著絕大部分人眼里高冷又目中無人的夢中情人的saoxue,不僅如此,這個“夢中情人”還在不停浪叫著。 “老師要cao死我了……老師在辦公桌上cao我的rou逼,唔唔!好爽……” 這個事實(shí)深深地刺激了張川,他充滿喜悅、滿足,又肆無忌憚地干著身下sao貨的小逼,打樁機(jī)一樣不斷地挺緊、在xue內(nèi)攪動,一旦找到了任臻的sao心,便一個勁地對著那一個點(diǎn)狠狠沖撞,直頂?shù)萌握闇喩眍澏?,釋放出一股又一股的sao水去迎合他的鞭撻。這個時候,什么借口都被兩個人拋在了腦后,他們純粹只是享受著這個交合的過程。 任臻頭一次沒用性愛工具,而是直接被男人的巨r(nóng)oucao,心中也是興奮異常。 原先他覺得假陽具要柔軟度有柔軟度,長度、直徑都不比真人差,除了不能射精在他的肚子里,也沒有太大區(qū)別,每晚都靠假陽具插逼自yin,直到后來逐漸厭倦了使用這種東西——直到他今天先被秦巖舔xue,又被張川caoxue,任臻才真正明白玩具是多么的無趣。 體內(nèi)的那根jiba幾乎可以說是guntang的。粗壯的柱身cao到哪里,任臻就覺得他的逼內(nèi)像被融化了似的那樣舒服,更何況男人的cao弄速度是驚人的,不像任臻平時自己玩,很容易就累了,張川快速的抽插在任臻的xue內(nèi),帶起一陣陣難以忽視的極樂之感,干得他細(xì)腰亂動,腿根發(fā)顫,被roubang捅得欲仙欲死,只想一直都含著這么一根東西在逼里。 “哦、嗯嗯!要射了,逼里癢死了……”也不知道被張川cao了多久,任臻只覺得逼內(nèi)一陣潮水泛濫,所有累積起來的酥麻爽感全都匯聚到一塊兒,朝他身前游走去,最后通過他的roubang前端噴射出來。與此同時,宮口降下大量sao水,再被張川的大jiba搗得花汁四濺。 任臻的roubang原本硬邦邦地抵著桌面下的抽屜,這會兒軟了下來,搭在兩腿之間,張川jiba下面的卵蛋打住他腿根的嫩rou上,時不時也和任臻的碰撞在一起,把他的yinjing撞得一跳一跳。 他無力地趴在桌上,只等張川最后發(fā)泄在他的體內(nèi),卻聽見一陣若有似無的腳步聲。任臻不由自主警惕起來,根本分辨不出來這人是遠(yuǎn)是近,還沒開口和張川講,辦公室門口便突然響起了人聲。 “喲——這屋里是沒人還是怎么的,都不開燈的!小張,你在那兒嗎?” 此時是傍晚,任臻進(jìn)門的時候,辦公室里還沒開燈,后來他和張川做了那檔子事兒,更不會專門去開燈,那太明顯了。 屋里只有從窗戶外面照射進(jìn)來的一些暗淡日光,太陽已近西沉,率先回來辦公室的又是一個上了年紀(jì)的資深女教師,平時要戴眼鏡才能看清東西,這會兒沒了眼鏡,只看見一個人影在窗邊的教師座位上晃動著。 任臻整個人俯在桌上,面前又有隔板擋著,自然不會被她看見被張川cao著xue的樣子,后背卻緊張地繃緊了,捂住嘴,抑制著自己的呻吟;張川卻仍然照舊,趁著最后的時間加速沖刺,兇猛地將任臻的身體撞得一顫一顫,盡量用自己的聲音把rou體撞動的響聲蓋過去。 “對,是我,劉老師,晚上還要看晚自習(xí),我就想休息一下,所以沒開燈?!闭f這話的同時,他的jiba已膨脹到最大,雙手使勁捏著任臻的臀rou,準(zhǔn)備在緊致的xiaoxue里釋放自己的男精。 “這樣啊,”劉老師沒想別的,“那現(xiàn)在我開燈了啊。” 燈光在辦公室內(nèi)亮起的那一瞬間,張川在任臻的逼內(nèi)撞擊了最后三下,隨即把roubang拔了出來。眼見著白色的濁液從任臻的花xue內(nèi)冒出頭來,他不疾不徐地幫對方提好褲子,坐回座位,草草將jiba塞回褲子里,拿起一邊的報(bào)紙掩蓋著下半身的痕跡。 而任臻則瞬間在桌前站了起來,臉頰通紅,腿不住地抖著。 “咦——怎么還有一個學(xué)生在這兒?”劉老師一看忽然多出來一個人,也嚇了一跳,而且這個孩子怎么還病懨懨的樣子?“臉怎么這么紅啊?” 張川在任臻身后笑道:“他今天生病了,狀態(tài)不好,有些感冒,我給他家長打了電話,等他們過來接他的時候再讓他下去,這樣能舒服點(diǎn)?,F(xiàn)在他的家長來了,任臻,去吧,別讓父母久等了?!?/br> 任臻心下一邊腹誹張川的撒謊功力,一邊腳下再也停不住,當(dāng)下拿起自己的背包,對著那個劉老師故作虛弱地一笑,確實(shí)有點(diǎn)病弱風(fēng)情,“老師們再見?!?/br> 說罷,頭也不回地走了。傍晚的冷風(fēng)讓他恢復(fù)了清醒,沿著臺階一路下樓,最后出了校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