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發(fā)現(xiàn)妃子和侍衛(wèi)偷情,雙性將軍被皇帝壓在花園假山干xue,穿肚兜討好/爬上龍床,舌頭caorou逼
尹秋陽他們返回京都沒有多久,很快便迎來了佳節(jié)時日,劉愿在宮中宴請群臣,文臣們互相出對子、對詩詞,武將則憋屈些,自個兒斗酒吃;后面又移步到御花園,擺桌賞景,就連些妃子都跟著湊了熱鬧,喝了點酒,及至巳時二刻,眾人才紛紛散去了,后宮的妃子被宮人攙著、侍衛(wèi)護著回到各自的住處,大臣們也都紛紛和皇上請別回府。 尹秋陽在原地等了會兒,見劉愿被首輔和閣老們圍在一起,不知道又在說些什么,干脆先走了。 他自從回來以后,就被發(fā)現(xiàn)染了性癮這種毛病,光是在回程的路上,和劉愿待在一塊兒,都忍不住時不時地把劉愿按住,扯了他的腰帶,自己往那陽根上坐。頭半個月,他的腦子都還是昏昏沉沉、不清不楚的,也不知道該做什么,之前在叛軍身邊渾身赤裸、被隨便就上習慣了,每每和劉愿做完,衣裳也不懂穿上。 一夜過后,劉愿見他睡得沉,渾身光溜溜的,露出大半個肩膀和兩條長腿在外邊,自己先叫來宮人,幫自己更衣完畢,上朝去了。他對外宣稱尹將軍在南巡路上受襲,有了傷,允他不來早朝,其實把他養(yǎng)在宮里。當日忙完政事,到了晚上要進膳才趕回去看一眼,這才發(fā)現(xiàn)尹秋陽還是早上那樣,渾身什么也沒穿。 宮女之前想給他穿衣,尹秋陽就一個勁往墻角縮,身子都蒙在被子里,就連早午的飯菜還是他們找了年紀長又機靈的太監(jiān)出了法子,弄了個小桌支在榻上,伺候著尹秋陽吃了。再后面,劉愿就知曉了,每日早上順便也把尹秋陽叫起來,親自幫他穿上衣服,睡得迷糊的尹秋陽也挺乖順,自個兒張開手,叫劉愿給他把腰帶系上,有時性欲上來了,當中又少不了讓皇帝幫自己吸吸乳汁、揉揉下面的rou蒂的,直到他軟綿綿地靠在劉愿身上xiele水,噴得皇帝一手都是,這才依依不舍地讓對方走了。 劉愿起初晚上時時被尹秋陽騎著索要男精,但凡有一次沒被滿足,因著劉愿忙著批折子、見大臣而無暇做那事兒的,尹秋陽就委屈得要命,身體泛起紅來,淚珠兒一顆接一顆地往下掉,但也不說話,就安安靜靜在那兒坐著,自己把手伸到下面,哆哆嗦嗦地自yin起來;一見劉愿回來,便又不知饜足地纏上去與其歡好。 劉愿便又找御醫(yī)來給尹秋陽開藥,調(diào)養(yǎng)身體,這么養(yǎng)了兩個月有余,尹秋陽終于漸漸好些,不像開始那么癡纏,說話做事條理也清晰不少,這時再想自己之前不住纏著劉愿、一遍一遍要他把東西射在肚子里的場景,就覺得羞恥極了:這皇帝之前不吃葷就罷了,一旦開始勤于房事,陽精竟都喂到了尹秋陽的嘴中——還是上下兩張的,少有時間應付其他妃子。 就這樣,他們的關系還沒斷,隔上兩三天,又要做次那事兒。尹秋陽臉上發(fā)臊,總覺得全朝野的人都知道他和劉愿的事,在宴上離劉愿坐得也遠,一晚上也就偶爾眼神交匯上三四次,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自作多情,又怕太明顯,只好先起身走開。 那御花園很大,就算他們宴玩時賞的景兒,也只不過是花園里的一小片,這時大多人也都散得差不多了,尹秋陽便一直往偏殿的地方走,當作散心,沒想剛走過一片白粉牡丹,繞到一群假山石的近處,就聽到了些尷尬的聲響。 “啊!……唔,狗東西,叫你舔快點兒,還要把舌頭往里伸……嗯,就是這樣,啊……好爽,嗚嗚——又被插噴了!” 那聲音也是尹秋陽耳熟的。 他左右看看,好在身邊也不是無處可躲,便停住腳下的步伐,藏身在了剛才路過的那片假山后面。從這里開始,再往前走上不到五十步,馬上就能見到溫容的寢宮,可想而知,那個聲音究竟是誰發(fā)出來的。 尹秋陽本可以轉身就走,畢竟這也算皇宮秘事——可不知道為什么,那一聲聲嬌媚極了的喘叫卻像把他整個人都釘在了原地,本就變得敏感極了的身子下邊更頓時滲出了絲絲縷縷的yin水。 許多年前,尹秋陽頭一次認識溫容的時候,他便想過:從來沒遇過這般叫聲比女人還甜媚的雙兒;他本以為溫容又忍不住了,叫來什么身邊的老太監(jiān)給他舔yin逼,可當他一邊微微輕喘著氣,一邊悄悄探出身子去看的時候,又發(fā)現(xiàn)那不是個太監(jiān),而是個宮內(nèi)的侍衛(wèi)。 尹秋陽看清了眼前的景象:溫容身上的衣衫凌亂,上身倒還算能看,只是下身的褲子、裙袍全被人揭了下來,露出兩條細白的腿。這一對兒jian夫yin婦正在一處涼亭中偷情行事,溫容在椅上坐下,背靠著柱子,發(fā)絲也散亂了,兩條腿yin浪地大大叉開,露出其中的rou花來。 那陰戶剛被侍衛(wèi)舔插完,男人的頭離開了溫容的腿間,舌頭一拔出,yin洞的rou口便顫顫地噴涌出許多晶瑩的液體,惹得溫容止不住地哭叫,竟是被舌頭jian得爽到不行。尹秋陽看著,也若有所感了起來。 他怎么說也和溫容一同在劉愿身下承歡過,此刻看著熟人在別的男人身下挨cao,心中不免覺得刺激,同為雙性男子,更明白那是種什么樣的銷魂滋味,當下便悄悄將自己兩條腿夾緊了,好叫那些sao水不至于順著整條腿流到最下邊。 遠處的溫容媚眼如絲,才不滿足,只對那侍衛(wèi)使了個又嬌嗔又頤氣指使般的眼色,便叫這邊正躲在暗處偷窺的尹秋陽微微睜大了眼睛。只見和溫容偷情的侍衛(wèi)一得到指令,沒有任何怨憤不滿,反而興奮極了地將自己的家伙從褲襠中掏出來,下邊粗硬的jiba早就脹得不行,看得溫容眼神一亮,幾乎可以說是饑渴地扭起身子來,口上催促道:“快些來,伺候不好我,我就叫你滾蛋!……唔……哦!舒服,大死了……” 溫容的女xue上又是自己的yin液,又是男人舔過后留下來的口水,rou唇向兩邊分開,好像一朵會呼吸的花,侍衛(wèi)的guitou才插進去,他就露出一臉滿足的神色,yin靡的小口大張著嘴,努力將那粗大到不行的東西吞吃進去,每每挺進一些,都有更多yin汁從那saoxue之中滿溢出來,不一會兒,涼亭之中,便持續(xù)不斷地發(fā)出了“啪、啪”的聲響。 那侍衛(wèi)腿跪立在椅上,一腿支在地面,稍微前傾身子,便叫自己的大roubang不住地在帝妃軟浪的rou逼之中猛烈抽插、沖撞起來,從尹秋陽的角度,也正能看到那粗黑的陽根一下下?lián)v著sao婦yinxue的場景。溫容爽得一張小嘴都合不攏,從嘴角滴下涎水,整個身子被cao干得不住顫動,手下還緊緊抓著椅邊,好像承受不住這許久沒有嘗到過的快感似的,腿上卻已情不自禁地攀上侍衛(wèi)的腰,任由對方將自己的腿間撞得汁水飛濺。 “啊啊!怎么這么會干……唔……再快,嗯、嗯!插死sao貨了……” 那侍衛(wèi)顯然也沒想到自己今晚能cao到溫容這樣的極品,一邊挺著狗般的腰,不斷地將自己膨大的rou根cao進帝妃的yinxue,一邊氣喘吁吁地道:“您的sao逼也很緊,一直在吸小的的jiba,呼……小的愿意一直用這根東西伺候您,給皇妃您舔逼……” 溫容便笑了:“那你好好伺候著……狗東西,長得不怎么樣,下邊的jiba真厲害……啊、唔唔!” 尹秋陽聽著,忍不住有些入迷了,口鼻間的呼吸也愈發(fā)粗重,帶著欲意。他縱使知道不好,還是沒法克制自己——他上次和劉愿交合,還是三天前的事了,這晚本來想找對方的…… 他這么一想,便有一點委屈,慢慢將手從身前伸下去,隔著褲子摸到兩腿中間的rou粒,指腹稍稍按下,那sao核便整個一同酸麻起來,絲絲縷縷的爽意叫他更眼神迷離地使上了勁兒,三根手指一同并著,兩條腿也站立著分得更開,于sao癢的yinhe上反復打著圈地揉壓,眼前還盯著涼亭里的場景,手下的速度也追隨著那侍衛(wèi)抽插的次數(shù),時快時慢,有輕有重,不由得時時癡想,也希望能有人將自己按著,在露天的地方便把他扒光了,快快活活地cao上一通。 “唔……嗯,好癢……”尹秋陽小聲呻吟,心知那此刻正熱火朝天的兩人決計聽不到自己的聲音,因此手上也越來越大膽,幾根手指摸到下方的洞口,仿佛已經(jīng)隔著布料觸到了里面正逐漸擴散的濕意。 他口中嗚咽著,用中指將那布料一點點頂進去,近乎粗魯?shù)啬Σ林鴛ue口淺處一圈緊致層疊的rou褶,與此同時,體內(nèi)更有一股股綿軟的熱流自小腹一路向下,從甬道中緩緩地涌溢而出,漸漸沾濕了尹秋陽的指尖,全然不知道自己此刻已成為了一副撅著屁股、急急待cao的yin婦模樣。 “插進來,唔……我也想要……”尹尹秋陽近乎囈語,卻不料仿佛正應了他這句話,身后忽然撫上一只熱燙的手掌,摸上了他挺翹的rou臀,狠狠地揉捏了幾下,便一路向上,伸到他衣著完好的腰間,開始解起他的腰帶。 尹秋陽嚇了一跳,差點驚叫出聲,那人一手將他已經(jīng)松開的腰帶抽開、下袍撩起,另一只手伸探進去,切實地摸到了他yin軟的浪rou,將那屁股尖兒反復掐捏,好似把玩。尹秋陽原想逃脫開,轉念一想,卻覺自己鼻間聞到的這點氣味很是熟悉,不正是劉愿身上平時經(jīng)常佩戴的那一種香料? 他之前神志不清,每日只顧和劉愿白日宣yin、翻云覆雨那會兒,往往也對那味道記憶最深,醇厚綿長,還有絲絲奇異的辛辣。他偏轉回頭,見著劉愿那張年輕俊逸的臉。 劉愿明知故問道:“在看什么?” 尹秋陽心剛放下,馬上又提起來,口中有些囁嚅著說:“陛下……你怎么來了?” 自他清醒以來,就沒叫過那種沒羞沒臊的稱呼了,皇帝的妃子尚且要叫陛下、皇上,更何況他和劉愿什么也算不上。尹秋陽擔心劉愿看到自己的妃子和侍衛(wèi)茍合,要生氣,卻聽他不顯 喜怒地道:“和定國公他們聊完了,發(fā)現(xiàn)你不在,問了旁邊的宮人,說你朝這邊走了?!?/br> 劉愿玩夠了他肥軟的臀rou,便將手再深入下去,逗弄起他那兩片rou唇來。尹秋陽的陰rou也是敏感至極的,被手掌撫摸、揉按幾下,整個rou阜便覺得暖洋洋的,全身都泛起了癢,yinjing也悄悄硬立了起來,頂著褲襠,好不難受。 尹秋陽又開始嗚咽了,被腿間作亂的那手弄得重新呼吸紊亂,要是能在光亮些的地方看,準能發(fā)現(xiàn)他又渾身發(fā)紅了。 劉愿將他的身子翻過來,背靠在假山石上,手上幾下動作,便把那兩層褲子全部扯下,堪堪掛在大腿處接近膝蓋的地方,隨后也不容尹秋陽多做什么,便身子前傾,將對方的上半身牢牢壓住。 尹秋陽好像明白他要做什么似的,嘴上聲音又低又軟,發(fā)著沙甜:“陛……陛下,有人……” 他嘴上這么說著,身體卻誠實及順從極了,一被劉愿貼近,便不由自主地吐出喘息,隨便讓劉愿把自己兩只手帶著、握著,幫對方也解了腰間的東西,放出其中碩硬的粗長性器。那大得嚇人的roubang在這夜格外皎亮的月光下顯出猙獰的形狀,居然已經(jīng)完全勃起了,尹秋陽的手指稍微從那脹硬的冠頭上擦過,便叫整根沉沉的rou身都跟著顫動起來,上端的馬眼洞口顫顫流出清液,拍打在尹秋陽的手心。 他的臉又漲紅了,本就看著活春宮情欲高漲,現(xiàn)在見了這么大一根rou柱,更是心神澎湃,體內(nèi)的yin性蠢蠢欲動,渾身燥熱,雙手牢牢搭過劉愿的肩膀,在他頸后交疊,乖乖叫劉愿撈起自己兩條還勉強著了褲子的腿,自個兒收緊了姿勢,整個貼在年輕皇帝的身上。 劉愿看著尹秋陽,慢條斯理地說:“知道有人,還站在這里看那么久?嗯?不會又是下邊這嘴癢了,見著男人露出個鳥就想被cao了,還是念起溫容的舊情,想到他的好了?” 劉愿本不想說得這么吃味。他來的卻是算早,順著宮女說的方向往這邊走,遠遠就看著尹秋陽自己把手伸到下邊撫慰去了,那動情的樣子,倒叫劉愿很不高興,既然這么想要,怎么不去找他?偏要來看別人干事! 尹秋陽被劉愿問得發(fā)愣,不知道他怎么會扯到這上邊,又帶起舊事,好半天沒說出話,弄得劉愿都覺得自己多嘴:尹秋陽才經(jīng)歷過那事,怎么他就忍不住怪起來了?劉愿便軟了臉色和語氣,將懷里的尹秋陽又摟得緊了些,胯間那東西頂著雙兒身下的yinxue,用一手握著、把持著,讓guitou在xue口來回磨蹭,又淺淺插進去,拔出來,反復幾十下,cao干得尹秋陽又哼吟出聲,xue口的艷rou一縮、一縮,內(nèi)里的rou褶不住吸吮男人的陽根,又被劉愿滾鐵般的熱燙東西激得喘叫,眼眶里晶瑩水潤,淌著亮光,那媚意再沒散下去過,以往每次都叫劉愿恨不得把尹秋陽釘死在床上。 “罷了?!眲⒃嘎龑埜迫耄镪柕膞ue內(nèi)本就濕潤,先前被一番刺激、揉捏,也早讓甬道里布滿xue水,水滋滋的,縱有三日沒曾cao過,倒也不緊不松,很容易就cao到深處,“先前的話,當我沒說?!?/br> 他定了定,手掌捏住尹秋陽的腰間,便開始上下聳動著胯,在里面一下又一下地cao干起來,插出許多飽滿的yin浪水聲。 甬道內(nèi)腔并不完全光滑,布滿了許多深淺、大小不一的綿軟褶皺與微凸rou粒兒,那許多yinrou圍繞著、絞弄著劉愿插入的陽根,完全貼合成了那根粗rou的形狀,上邊的連綿起伏被男人的roubangcao出了漣漪,蕩出了rou紋,一圈一圈地在尹秋陽的體內(nèi)傳遞開來,頂?shù)脁uerou酸軟,褶粒兒也被盡數(shù)碾平、cao順了,待他一退出去,就十分羞又慢吞吞地恢復原貌,隨后又被下一次的沖撞攪得亂七八糟,碎成了滿肚子的yin液春水,全被劉愿的陽具插cao得噴出xue口,沾染上兩人的性器四圍,打濕恥毛,黏連到褲子上。 尹秋陽可憐兮兮地咬著嘴唇,被劉愿頂?shù)脺喩眍潉?。他的后身靠在假山石上,好在還有衣袍墊著,才不至于覺得疼痛。劉愿這才發(fā)現(xiàn)尹秋陽脖頸修長,怪不得站立時像臨風玉樹一般。他每往里捅cao一下,那修長的脖頸就要躲避不及地變換著輕微的角度,將上邊泛紅的面頰也帶得四處偏轉,就是不肯看劉愿的眼睛。 “沒有……”尹秋陽斷斷續(xù)續(xù)地說,“不是……一直都在跟陛下做嗎?秋陽……什么都沒想……” 他說這話,羞怯又難堪,倒發(fā)自真心、都是實話。他的身體早被劉愿cao慣了,哪里敏感、哪里最容易舒服,就沒有劉愿不知道的,一碰就呼吸急促,一親吻就戰(zhàn)栗難安,當下剛說完這番話,只覺劉愿的動作都停頓了一瞬,隨后將他壓在山石邊上,惡狠狠地親吻起來。 尹秋陽的后腦勺緊貼著石面,覺得硬得厲害,腦袋哪里也沒處躲,口中被劉愿的舌頭攪得涎水不住地泄出來,那大舌舔弄他的上顎,掃過牙關,無比兇惡地卷住尹秋陽的舌頭,又把它含到雙唇之間嘬弄,用自己的舌尖和那軟rou互相輕輕掃著,逼得尹秋陽癡迷地張著嘴,舌頭也顫顫地全伸出去,身子軟綿綿的。 劉愿胯間的沖撞更不比之前,那抽插愈發(fā)激烈情濃,叫尹秋陽的大腿發(fā)抖,背面緊貼著背后的山石硬面,兩條小腿倒是沒東西可支撐,只能被男人的cao干撞得來回晃顫,yin液從尹秋陽濕漉漉的rou屄中匯出水流,滑過他下端光潔的腿根和臀尖,使得整個私處都染上性液的甜sao味道。 那rou蚌吐著汁兒,被劉愿的roubangcao得一下下“咕吱、咕吱”地叫起來,不知道還有多少情動的sao水淌在里面,只要稍被抽插cao干,便要盈盈地、永無止境地往下掉出水浪。 “?。“ 菹?,太用力了,秋陽的逼要被cao壞了,唔……你輕些罷……”尹秋陽欲上心頭,又被劉愿狂風暴雨般的搗弄惹得失了心神,叫對方叼著薄唇、咬著軟舌yin玩了許久,好不容易放過,便要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悄悄將一縷牽連到嘴角下方的銀絲重新舔回口中,嘴里便開始沒個頭地說出yin話,“嗯、唔!陛下?lián)v得我水都流不完了,里頭……爽翻了……” 尹秋陽這會兒徹底管不上別的,也不知道自己的浪叫有多誘人,又有多大聲,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周邊似乎就只有他一個人的聲音了,溫容和那侍衛(wèi)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發(fā)現(xiàn)了還有別人,早早地不知道去到了哪里。尹秋陽臉更羞紅,xue口里卻還不知道滿足地吮著男人的東西,那roudong本就被撐得滿脹,稍使些勁,就覺得酸軟極了,可尹秋陽還是不斷收縮著里邊層疊的rou浪,好像要彌補自己太過發(fā)浪的錯誤。 他正沉迷著,忽然覺得劉愿的身子稍微撤離了些,竟是抱著他的胯臀交接處,讓他脫離了假山石面,整個掛在了劉愿的身上,身體也忍不住朝下沉沉地墜去,更將那碩大的粗硬東西吃進xue里,美滿極了地含著,走動一步,便要輕輕顛顫一下,叫那陽根在xue里搗弄一次,居然也很舒服愜意,更方便地插到深處平常無法觸及的地方。 “唔,陛下,為什么忽然……”尹秋陽抓住了劉愿背后的衣裳,身子一顛一顫。 “夜深了,避免著涼,帶你回寢宮去歇息?!眲⒃复鸬靡埠芎唵危镪柹眢w本就才剛養(yǎng)好,又在外邊的花園光屁股、露下身,始終不太好。不過是十來步的功夫,就叫尹秋陽渾身無力,只能緊緊攀附著劉愿,口中十分小聲地呻吟,臉也偷偷埋在劉愿懷里,生怕讓別人看見皇帝的身上挨著龍根、吮著精的是誰。 只是這路上本就被劉愿“清場”過了,根本沒見什么其他寢宮的太監(jiān)、宮女,唯有在劉愿殿前恭恭敬敬候著的幾個,也都只是手里捧著盆、盛著水,拎著帕子,再備茶水甜品,頭全都低低垂下,生怕自己看到了什么私密的東西,叫天子龍顏生怒。 這一路上周圍都有宮燈點著,倒不覺得暗,到了離殿前還有十來米的時候,更有兩名太監(jiān)手持燈盞等著,見了劉愿抱著個人,也像沒事人似的,領了他進去,理好床榻,提前點好熏香,便全都在殿門口,隔著一道若隱若現(xiàn)的簾子,慢慢地等候。 尹秋陽直到被劉愿放到榻上,才覺出不好意思來。劉愿又在他體內(nèi)抽插一陣,等尹秋陽xiele今天的第一次春潮,才抽出來,脫了身上的的衣物,在床上半跪,伸手去挑尹秋陽的衣服。 尹秋陽還維持著先前的姿勢呢——他兩條腿屈著,自己乖乖抱住膝窩,目不轉睛地看劉愿將身上的繁瑣脫去,復又露出下邊依舊精神抖擻的陽根,叫他忍不住舔舔嘴唇,這才被劉愿的手撥開雙腿,將腰間的長帶徹底剝下,褪掉礙事的褲子,袍領推到兩邊,去掉中衣,顯出最下邊一層的……肚兜。 尹秋陽被他發(fā)現(xiàn),反而一笑,十分純凈,好似小孩邀功一般,催促他快點親手解開。尹秋陽無論如何也問不出口,不知道劉愿喜不喜歡,只好拉住他的手,放到自己頸處那系著的帶上。 劉愿的手指蹭著尹秋陽的頸rou,叫他心更癢了,一等對方將腰間的也松開,便十分羞怯地扭過頭去,感受到劉愿的掌心蹭過他敏感的乳粒,托著那先前被肚兜擠得滿溢的乳峰捧到口里,輕輕地吮吸不停。 “唔……嗯……”尹秋陽咬著自己一邊的指腹,斷斷續(xù)續(xù)發(fā)出細膩的吟叫,奶尖被男人細致地勾弄、舐咬著,叫他忍不住挺起腰,腰線輕輕起伏,被年輕的皇帝捧在手里輕顫。尹秋陽被劉愿拉著,在床榻上半坐起身,手還摟著對方的脖子,下邊的rou縫重新濕得一塌糊涂。劉愿一下、一下啜吸著尹秋陽一邊的rutou,叫那rou豆又紅又脹,變得像花生粒的大小,咬得尹秋陽又爽又癢,癡癡地笑出聲來,這才輕輕道:“想不想被舔?想就自己坐上來。” 尹秋陽有些呆愣,卻見劉愿已經(jīng)在旁邊躺了下來,他糾結了一會兒,還是受不住誘惑與渴望,在床上跪著,一點點兒挪過去,最后將一條腿跨過去,讓自己下邊的rou阜和正饑渴翕動著、蠕動著內(nèi)里浪rou的屄口對準劉愿的雙唇,心里還在想:這可是劉愿……又聽對方說:“別怕,可憐,相公給你舔舔。” 尹秋陽臉上一熱,渾身跟著騰地燒起來了,再沒去管劉愿還說了些什么,便將身子沉坐下去,雙腿更向兩邊分開,讓那rouxue蹭上男人的唇瓣,光是這樣,就已經(jīng)被從劉愿口中呼出的熱氣惹得yin水不斷了,那些帶著些許sao甜味道的液珠兒滴滴答答地往下掉,被劉愿一伸舌頭,盡數(shù)舔入口中。 濕熱的舌尖劃過尹秋陽充血的肥厚rou唇,更叫尹秋陽渾身顫抖起來,綿綿地叫著不要,不料劉愿手上一使勁,拉著尹秋陽早就無力的大腿,叫他直接坐到臉上,大舌更是徑直抵上rou縫,在那rou阜之中上上下下地滑動,牙間輕輕啃咬著脆弱敏感的陰蒂,又不住地快速掃動舌頭,叫那rou粒被撥弄得顛來倒去。 尹秋陽雙股顫顫,被男人的舌頭玩得哭叫起來:“唔……啊、啊?。∠唷喙?,相公舔死秋陽的sao核了,又想噴水了,不行……嗚……” 劉愿卻不聽他的,舌頭更在那花xue上為非作亂,玩夠了rou豆,便繼續(xù)下移,去順著兩瓣rou唇上下碾按,隨后將舌尖頂著尹秋陽那已然sao浪動情得不行的xue口,才輕輕插入半寸,便有許多yin水順著甬道流瀉而下,沾濕了劉愿的嘴唇;再往里捅cao,尹秋陽便又開始抽噎,那男人的舌頭好像一條靈活的蛇,擠開他內(nèi)里層層疊疊的軟爛艷rou,不住地頂cao甬道上的rou粒兒、褶皺,輕而易舉地找到那格外sao浪的敏感點,便開始如性器交合時那般,在尹秋陽的嫩逼里抽插出聲。 “被相公cao到了……唔!相公的舌頭插進了sao貨的逼里,好舒服,yin水、yin水都喂給相公……” 尹秋陽的叫聲輕軟,腰也發(fā)軟,只好身子往后仰,雙手撐在床面,更加犯sao發(fā)浪,前后扭動腰胯,叫劉愿的舌頭cao到xue內(nèi)更多地方,泄出更多的sao浪汁液,即使劉愿的舌頭cao著xue,嘴唇緊緊半邊的rou阜,但還是讓其中一些花汁漏了出來,順著劉愿的下巴流了下去。 “唔……sao點、shuangsi了……被相公插噴了……”尹秋陽騎著劉愿的半張臉,只覺被cao到魂兒都飛了一半,最后又將sao液喂了劉愿一嘴,男人的舌頭在不斷收縮、抽搐著的甬道中蠕動、攪弄,刺激得他的yin水洶涌,過后自己都不好意思,軟著腿根從男子身上起來,纏綿地去和劉愿接吻,重新讓對方的陽根插進rou逼里,又一番顛鸞倒鳳、巫山云雨。 守在門口的年輕奴才輕輕地在口中哼唱:春宵帳暖,帝王壓金衣。熏風解愁也——不如奴家的多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