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續(xù)/性愛party上認金主,sao兔子跪爬吞吃金主jiba,側(cè)入爆cao浪xue被干哭,射尿灌滿sao貨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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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寧被那性愛木馬折騰完,渾身脫力地躺在腳邊的墊子上,只覺自己的xue口一陣瘋狂地收縮,又過了好一會兒,那種讓人窒息的快感才散去大部分,saoxue卻仍然是欲求不滿的。 他難耐地呻吟了幾聲,肥滿的rou臀被人毫不客氣地握在手里掐玩,不知道是誰的手指重新插進了他滿是yin水的xue里,勾起陣陣欲求不滿的水聲。唐寧一一承受,雙腿被人往兩邊掰開,似乎有人打算更進一步。 可再接下來,身上卻沒了那些觸碰,好長一段時間,旁邊都沒有任何多余的聲響,只有余光能看到不少人在遠處望著他這幅被玩得失神的yin靡樣子。唐寧迷迷糊糊的,額前的發(fā)絲都有些被汗水打濕了,只聽有腳步聲由遠及近地走過來,剛開始他以為只是路過的其他人,那些腳步聲最后卻在他的身后停下了,有兩個男人的聲音在說些什么。 “是他沒錯吧?” “應(yīng)該就是了,喂,這個人我們老板要了,都讓開點!——”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過后,也不知道那些原本都圍在他身邊的男人都知道了些什么,居然全都真的把他讓了出來。唐寧恍惚間被男人從地上連托帶拉地抱了起身,他的胸前裸露著,身下的布料早被那些人扯得不成樣子,唐寧瑟縮了一下,被人抱著一路上了二樓,整個人搖搖晃晃,像是漂浮在云里。 那是非常古典的木質(zhì)樓梯,成些許螺旋的形狀往上盤旋,連通了一樓和二樓之間的空間。能上二樓的都是貴賓,唐寧事先就有所了解,心里也清楚地知道,自己是被哪位大老板看上了——這是一件值得被人羨慕的事情,今晚他很走運。 聚會場所的二樓是個環(huán)形的場所,沒有一樓那么大,人數(shù)也比一樓的要少很多,擺設(shè)卻沒有太大區(qū)別,除了會用中世紀(jì)風(fēng)格的簾幔區(qū)分出一些比較私密的空間——樓層之分也只是為了區(qū)分層級,以及方便這些老總們挑選自己喜歡的“東西”。 唐寧被抱著他的人帶到了一個“房間”里,剛被人輕輕扔到地面的軟墊上,那兩個似乎是屬下的人就退了出去。唐寧定了定神,慢慢從墊子上爬起來,腿還酸軟著,一抬頭,果然看到一個帶著面具、穿著簡單西裝的高大男人在一邊的沙發(fā)上坐著。 唐寧覺得那西裝眼熟,一時又想不來,想起自己是專門被人點名帶到這里的,當(dāng)下雙手撐著地面,一路跪著、撅著屁股爬到了男人的腳邊。 他的連體內(nèi)衣后面的股溝處有一團毛茸茸的兔毛尾巴,隨著唐寧爬動時屁股的上下聳動而一抖一抖,rou臀的肌膚在燈光下顯出玉一樣無瑕的顏色,又因為之前被別的男人褻玩過而有著道道紅痕,頭上戴著的兔耳向兩邊蔫蔫地搭聳,更顯得唐寧看起來可憐極了,兩瓣嘴唇形狀圓潤,被他自己舔咬得通紅。 視線再往下,是他那對柔軟嫩白的rufang,乳量不大,卻也顯得飽滿,好像兩片云團長在了胸前,稍微一碰就要晃蕩,上面的乳粒紅彤彤的,讓人看了就移不開眼睛。 男人端詳著唐寧的身體,眼見他越爬越近,最后那乳rou幾乎就貼在他的膝蓋上,唐寧跪立起身,雙手撐在他大腿的兩側(cè),低下頭去,用鼻尖和柔軟的嘴唇在男人形狀明顯的襠部輕輕磨蹭。 “sao兔子給老板舔jiba好不好?” 唐寧一靠近男人,就覺得這人身材很好,胯下那東西很大,即使只是微微地勃起,就已經(jīng)很有分量。他隔著褲子去親男人粗壯的柱身,仍然感受到roubang上炙熱的溫度,那灼熱的氣息熏得唐寧的臉也跟著一起發(fā)熱、泛紅,身下的saoxue水意更甚,明明才被木馬cao射弄噴過一回,還是不可抑制地想要起來。 男人沒有回答他,唐寧知道對方這是默認,抬起頭來,眼睛帶笑地看了對方一眼,明明彼此都帶著面具,唐寧卻覺得他身上有一種讓人覺得親近的氣質(zhì)。 他笑著道:“老板的jiba真大,唔……想讓大roubang插sao貨的小嘴……” 唐寧一笑,只覺得所能觸碰到的對方的身體有一瞬間微微一僵。他想了一下,覺得自己大概是這位老板喜歡的那種類型,于是重新垂下眼簾,伸出舌頭,順著那性器的粗壯形狀從上到下地隔著褲子舔弄起來,口中不時發(fā)出輕輕的悶哼,很快,他的口水就把那褲襠的位置舔濕了不小一塊。 唐寧盡心盡力地照顧著男人的roubang,直到那東西一路膨脹、變得越來越粗硬,高高地撐著褲襠,也頂著唐寧的小舌。他小心翼翼地給男人解開了西裝褲前面的扣子和拉鏈,讓那根已經(jīng)變得猙獰粗脹的東西從褲子里釋放出來,又因為他沒把roubang握好,男人帶著些許腥臊氣息的陽具便倏地跳挺到空中,柱身前端拍打在唐寧的臉頰邊上,將將抵著唇角,就要cao進他的嘴里。 唐寧要被這男性氣息濃郁的氣味熏得直接發(fā)sao了,xue內(nèi)的軟rou忍不住輕輕收縮起來,一手扶著柱身方便動作,隨即便將頭埋得更深,嬌嫩的小舌開始在棒身上來回游走,上上下下地用舌面撫弄陽具上凸起的青筋,舌尖一遍又一遍地描摹著那些紋路的形狀,柱身的guntang熱度更讓唐寧發(fā)浪,將整個roubang舔得沒有一處皮膚不是濕漉漉的。 他舔到最底部的時候,偏頭過去侍弄大roubang的側(cè)臉被男人身下硬卷的恥毛扎得發(fā)癢,感受到j(luò)iba越舔越硬,變成一根guntang的rou刃;他的舌根酸累,要舔很久才能把rourou周圍一圈全都照顧到。 男人只覺得自己的jiba被一片很柔軟的濕熱小rou掃著,盡管那力道不大,但眼看著sao浪美人給自己koujiao、不斷用濕熱的小嘴服侍自己的roubang,心理上的快感已經(jīng)戰(zhàn)勝了其他的一切。他看著唐寧,自己把兩條結(jié)實、健美的長腿微微向兩邊分得更開,唐寧會意,更加擠進男人的腿間,嘴唇包著對方碩圓的rou冠,在水乎乎的口腔里小幅度地taonong,又不停地對著那guitou頂端的小孔吸吮,舌頭繞著圈地在頭部打轉(zhuǎn)。 “唔……” 唐寧嘴里含著男人的jiba,嘴里幾乎要被撐滿了,什么話都說不出來,只從嗓子間發(fā)出甜膩的輕哼,頭部上下聳動著吞吃和taonong對方蓬勃的rou刃,紫黑的性器在他的小嘴內(nèi)不斷抽插,男人來了感覺,被唐寧吸得爽了,一手直接按住他的后腦勺,挺著有力的腰胯向上抬舉,一下、又一下地主動往唐寧嬌嫩的口腔里面撞。 “嗚嗚……嗯、唔!” 唐寧無處可躲,嘴巴被roubangcao得大大張開,口水怎么也止不住地往下滑,滴落到男人的恥毛叢中。 他的舌頭被入侵的roubang嚴密地壓在下方,而男人圓硬的guitou還在不斷往口腔深處搗去,幾乎要頂?shù)教茖幍暮韲?。他嗚咽了幾下,只能努力放松嘴巴,默默承受著男人受情欲?qū)使的狠力撞擊,整張臉泛起憋氣的、將近窒息的潮紅,唇瓣和嘴角也被粗硬的jiba頂?shù)盟嵬矗顕乐氐牡胤讲铧c磨破了皮,唐寧卻仍然盡力吸吮著男人的陽具,臉頰微微向內(nèi)凹陷,輕輕閉合的睫毛也不住顫動著,眼尾飛出兩道顏色鮮艷的嫩紅來。 直到男人終于停止了胯下的撞擊,將大泡帶著濃重腥味的男精噴射在他的嘴里,唐寧才稍微有了喘息的機會。對方把roubang中途拔出唐寧的嘴巴,剩余的jingye斷斷續(xù)續(xù)地從馬眼中濺射出來,大多落到了唐寧白皙細膩的臉上,嘴唇、下巴,還有脖頸邊到處都是。 唐寧匆匆伸出舌頭掃掉了嘴邊能夠到的那些腥液,秀氣的喉結(jié)上下一動,一邊用手指抹著臉上的白精,一邊笑道:“老板的jingye好濃,是最近太忙了都沒做嗎?待會而都喂給sao貨的浪逼好不好?唔……剛才都要把sao兔子的嘴cao穿了,老板真厲害,想讓老板的大jibacaosao貨的逼了……” 他又用嘴重新把男人的roubang頂端舔干凈,這才身子后仰,在旁邊站起身,將兩條手臂從情趣內(nèi)衣的肩帶里拿出來,拽著那已經(jīng)被揉得發(fā)皺的可憐布料從身上脫下去,露出整個上半身的yin浪風(fēng)光,“sao兔子衣服脫好了,剩下的老板幫我脫,好嗎?” 唐寧爬到男人的大腿上,小心翼翼地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才敢真正坐到對方腿上,先是雙手合攏,再次伺候了一會兒男人不見消緩的roubang,隨后才牽著對方溫暖的大掌放到自己的腰間,引著他把自己的絲襪和丁字內(nèi)褲往下扒。他見男人除了剛才情動時惡狠狠地用jibacao他的嘴以外,其余時候仍是一副鎮(zhèn)定自若的樣子,要不是對方胯下的jiba還兇狠地脹硬著,唐寧真要以為他對自己不感興趣。 唐寧被男人脫得全身赤裸,只剩一對兔耳朵還戴在頭上,忍不住抬起腰,用身下冒著sao水的rou逼去蹭男人的jiba,弄得roubang更加濕乎乎的,他用幾乎如同蚊吟一樣的聲音說話:“老板,你摸摸我……奶頭好難受,你也舔舔我這里,求求你了……” 男人寡言少語,剛才唐寧說了好多,對方也沒回答什么,他開始懷疑是不是這人的那兩個屬下帶錯人了,心中著急起來,也不像平時那樣會考慮對方喜不喜歡主動型的,就在沙發(fā)上跪坐起來,雙手攬住男人的脖頸,聞著對方身上的男士香水的味道,使勁地把自己一邊的奶子往對方的嘴邊湊。 “幫我吸一吸……嗚嗚、sao兔子要死了,小逼好癢,rutou、也好脹……” 唐寧說話斷斷續(xù)續(xù),倒說的都是實話,自從他坐上那架性愛木馬開始,他的身體就有些不對勁,xue道里面火辣辣地發(fā)著燙,隨時都想有根jiba插進來好好cao一cao他。他的身體發(fā)熱,脖頸和小腹都染上有些異樣的潮紅,在給男人舔過jiba后,這陣饑渴空虛的感覺越發(fā)明顯,讓唐寧止不住地在對方的大腿上扭動,“您要是不喜歡我,不想碰我……我、我就走了……” 他說到最后,很有些委屈,只覺得今天的壞心情就是從見到楊洲以后開始的,從那之后,什么都不順。 唐寧正想著,有些分神,卻忽然感覺胸前那顆嫩紅rou粒被男人濕熱的口腔含住了,滑溜溜的大舌卷住他敏感的rutou向外撥弄,連帶著乳暈一起吸吮著。唐寧的奶尖終于被人好好愛撫 了一會兒,他一時有些受不了這樣的刺激,挺著腰像發(fā)春的小動物一樣叫了起來 ,整個人都往男人的身上趴去,更把乳rou送到對方嘴里。 他的yinjing也逐漸在藥性和情欲的作用下重新挺立,頂在男人的腹部,而男人的roubang則惡狠狠地碾著他的rouxue外陰,guitou順著動情的rou縫從頭滑到尾,再重新返回去,一路頂開兩瓣腫脹泛紅的小唇瓣,最后停留在陰蒂上用力按壓。 “唔!啊、啊?。『檬娣?,老板再頂頂,sao奶子也好爽,唔……不要這么快,奶頭會受不了、嗯嗯!……” 唐寧被男人的大舌快速頂掃著rutou的上端,只覺得一陣陣酥麻的快感不斷從奶尖傳來,刺得他頭皮有些癢麻,之前的委屈也消散了不少,更配合著晃動rou臀去夠身下的粗熱jiba,忍不住開始幻想這東西埋在自己的身體里 、一下又一下地搗著自己流水不停的sao逼時會是什么樣的情景。 唐寧的rutou被男人舔舒服了,卻也被舔疼了,那圓挺的紅豆被咬得更加發(fā)紅,好幾處有著刺扎的疼痛。他的心里癢癢的,又聽男人終于開口說話,對他解釋道:“……我今天嗓子不太舒服,剛才不和你說話是怕嚇到你。來,張腿,讓我摳一摳sao兔子的sao逼,剛才在下面有沒有被那東西cao爛?” 唐寧聽了對方的話,很有些不好意思,覺得是自己錯怪對方了,又覺得男人的聲音雖然低啞,但還有點奇怪——他還是乖乖道:“沒有的,老板的聲音不嚇人,老板多和我說說話,好嗎?我還以為你不高興了……” 他一邊說話,一邊紅著臉挺逼給對方摸,讓男人的手指順著洞口cao進逼里,在里面四處擰轉(zhuǎn)摳撓了好一會兒。唐寧被連著按了好幾下敏感點,本來就敏感多水的身子更受不住,腰軟得一塌糊涂,靠在男人身上喘息,“沒有被cao爛,唔!老板的手指干到浪貨的sao點了……啊啊!” “但是被cao松了。”男人對他打趣道 ,“你看看,我的手指根本不用費力就伸進去了,我很好奇,待會兒我再cao你,sao貨的賤逼還能有快感嗎?不會夾不住jiba了吧?畢竟小sao貨可是直接被木馬cao得噴水了啊,是不是特別爽?” 唐寧嗚嗚地哭叫,被男人忽然變得猛力抽插的手指干得驚喘起來,當(dāng)下流了一大泡yin水,直接澆在了男人的手心里。 “不會的、sao貨更喜歡被老板的jibacao逼,嗯、嗚……沒有松的,您插進來就知道了,好想讓大jiba干死小sao貨……” 唐寧聽著男人的聲音,越來越覺得有些熟悉,卻又說不出是為什么,只更語無倫次地往對方身上靠。男人的手指插得他yin叫不止,好一會兒,終于將唐寧從自己身上抱起來,放到地上軟綿綿的絲絨墊上。 唐寧側(cè)躺著,腿間還淌著水,只覺得身后有一片下陷,隨后,他的一條腿被男人撈起來,guntang的、敞開了領(lǐng)口的胸膛貼上了他的背部,一根炙熱的粗硬rou刃捅進他因為期待而不斷蠕動著的rouxue中。 唐寧長長地發(fā)出了一聲滿足的喟嘆,感覺那jiba要把自己的甬道完全撐開了,之前已經(jīng)被玩具cao開的逼洞像是為了這roubang量身定做,每一寸yinrou都嵌合得服帖,只有一點點撐脹感。 他閉上眼 ,yinjing脹痛得難受,卻也感覺暫時是射不出什么來了,于是只有難耐地呻吟,在男人一下將性器cao到最深時發(fā)出一聲驚喘。 這個姿勢讓唐寧的rou逼有種格外異樣的緊致,jiba似乎也總能插到一些平時唐寧不經(jīng)常被觸及的隱秘saorou,甬道內(nèi)的yin浪軟rou浮起層層疊疊的褶皺,不住地吸著男人在他體內(nèi)反復(fù)搗弄的陽具,sao水在整個甬道內(nèi)肆意泛濫,包裹住抽插沖撞的jiba,而男人除了最開始的幾十下還算平緩以外,很快也忍不住加快了速度。 懷里sao貨的rou逼又濕又軟,緊緊地絞著他青筋暴露的rou根,讓他的jiba抖動幾下,竟然又脹大了幾分,唐寧哭喘著叫:“怎么又大了!……哦、唔!……好奇怪,那里被cao得好爽,再頂頂,對,就是這個地方……啊……不行了,jiba太大了,要干死sao兔子的賤逼了,嗚……” 唐寧的脖子上附滿一層細密的汗,被男人覆身過來咬住敏感的耳垂,上下牙齒含著輕輕碾動,吸得嘴里嘖嘖作響,胯下的動作更加如同狂風(fēng)驟雨,頂?shù)锰茖幍纳碜由舷禄蝿?,每被大力cao干幾次,身子就被往上多頂出幾公分,又反復(fù)被男人的大手掐著腰拉回來,按在懷中,繼續(xù)兇猛而頻率極快的抽插。 “為什么這么快……啊!唔唔……慢一點,前面、前面好脹,射不出來了,慢一點啊……” 唐寧被男人架起來的小腿在空中無力地隨著沖撞的速度而飛晃著,rou乎乎的屁股也在身后人那胯骨的猛烈撞擊下被拍打出了臀波,在男人的眼里色情地搖蕩,rouxue不爭氣地涌下來一股又一股yin水,被體內(nèi)的jiba攪動頂?shù)冒l(fā)出噗嗤、噗嗤的水聲,大腿和臀尖都被撞得發(fā)紅、發(fā)腫。 唐寧怎么也想不到,一個之前還看著性致缺缺的男人,等真到了這種時候,居然是這么的猛,讓他幾乎承受不住,泥濘的腿間被cao到陣陣抽搐,快感讓他頭腦中一片空白,只抽抽噎噎地胡亂浪叫,整個人像是要被cao化了。 他的roubang被憋得開始展現(xiàn)出一種不正常的紫色,卻只能在男人兇惡的攻勢下飛濺出幾滴奢侈的腺液。 男人拿出他早就解下來、收在口袋里的領(lǐng)帶,兩只手繞到唐寧的身前,繞著rou根的柱身纏了兩圈,帶面緊緊貼著yinjing表面,最后緊密地打了一個結(jié)。唐寧睜著一對被cao爽的淚眼看著對方的動作,還沒來得及說些什么,就被男人重新捅進來的roubang弄得失了神,只會隨著律動嗯嗯啊啊地嬌喘。 他又緩了好一會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地帶著哭音問:“為什么、要綁起來……嗚……好難受……” 唐寧扭動著rourou的屁股,換來幾下更深更狠的沖撞,cao得他眼睛都有些翻白,身后的男人這才道:“sao貨現(xiàn)在還射得出來嗎?乖一點,先忍著,待會兒和我一起射?!?/br> 唐寧聽完,又開始嗚咽,實在不知道這個男人什么時候才能干完,對方的精力太充沛,而他一天之內(nèi)被搞了好幾次,體力已經(jīng)支撐不住。這個男人已經(jīng)算是他遇到過的人里體力最好的了,唐寧實在有些害怕自己會被中途cao昏過去。 男人持續(xù)地在他的xue內(nèi)打樁機一般cao干著,不知道過了多久都沒停下來的意思,之前能看到的周邊的人都換了一輪,而他們還沒停止。唐寧實在有些受不了了,xue內(nèi)被cao得又酸又脹,再被男人干著sao點,也是一半爽,一半疼,他在這兩種感覺之中來回置換,腰像是要斷了,卻突然又被體內(nèi)的性器繼續(xù)挺進,干進了zigong里。 唐寧嚇了一跳。他之前在木馬上就被cao開過zigong口,那rou縫還沒完全閉合,但乍被男人碩大的guitou頂進來,還是讓他疼得有些臉色發(fā)白。 之前對方一直沒cao進來,唐寧以為對方是不喜歡,現(xiàn)在對方忽然這么做了,他又覺得有些危險,聽著耳邊男人粗重而充滿歡愉的喘息,唐寧xue內(nèi)更被用力地頂著宮口的rou縫碾磨頂弄,沒一會兒,就生出陣陣揮之不去的快感。 真的jiba還是和假陽具、按摩棒這種東西不一樣,唐寧漸漸被cao得爽了,忍著體內(nèi)的酸痛,不斷縮緊yin浪的rou逼,用緊縮的甬道內(nèi)壁去給男人的jiba按摩,guntang的roubang把他的saorou一次次地撐開、cao平,熱得xuerou都要蜷縮起來。 男人的動作又深又狠,最后一百來下不再講究速度,每一次都要把jiba整整撤出一半,再狠狠整根頂入,直接將guitou和小半柱身都cao進唐寧濕熱溫暖的zigong里,唐寧喘息不停,只覺得那根roubang總是嵌得極深,sao水往往在深深挺進時被粗大的性器帶動得如同開閘一般潺潺流瀉到體外,逼口艷紅的軟rou被不住地cao進帶出,很快就被磨紅了。 唐寧的jiba脹得紫紅。他好幾次想去摸一摸那可憐的roubang,都被男人空出手來捉住,不讓他有一次得逞的機會,直到對方最后用力地掐著他的腰,那guntang的男精毫不吝嗇地從guitou頂端的馬眼噴射而出,把zigong內(nèi)壁上敏感的浪rou都澆灌了個遍。 這個過程持續(xù)了好幾分鐘,掛不住的jingye順著宮口的rou縫流到甬道里。他的rouxue被燙得抽搐起來,如同加強電流一樣的快感讓唐寧持續(xù)地收縮著rou逼內(nèi)的軟rou,不自覺地繼續(xù)討好和勾引著男人發(fā)泄和釋放過后的jiba。 身后的男人剛剛好心給唐寧解開了roubang上的領(lǐng)帶,唐寧便不住尖叫、低喘著噴射了出來,性器不停地顫動,哆哆嗦嗦地把身體內(nèi)最后的存貨也貢獻一空,這一次的jingye少得可憐,幾乎沒有什么實質(zhì)的顏色。唐寧脫力地重新將頭垂進身下柔軟的墊子,卻察覺到男人還沒有撤出去的意思。 他哪里知道自己的屄道高潮過后的收縮與抽搐勾起了男人的一個壞主意,只感覺腰上的手收得更緊,男人趁著自己那根roubang還沒有消下去,甚至又更挺進了些,唐寧直覺得不對,又沒有力氣,感受到體內(nèi)那根兇器輕輕顫抖了幾下,男人附到他的耳邊,輕輕道:“sao貨的浪逼吸得我真舒服,都不想拔出去了,可是我又想尿了,該怎么辦呢?” 唐寧聽了,原本就泛著紅的臉更漲得不行。他聽懂了對方的意思,又不知道該怎么應(yīng)對,畢竟他還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 …… 他正猶豫著,男人居然又小幅度地cao起他的宮口,唐寧的身子天生yin蕩,就算現(xiàn)在累得不行了,仍然能從中獲得許多快感,眼見著欲望又要被調(diào)動起來,唐寧開始怕了,再這樣下去,他絕對會被干到射血。 唐寧不再猶豫,只輕輕動了動屁股,花xue內(nèi)的yinrou也收緊了:“那、就請您尿在sao兔子的zigong里,不要出去了,唔……sao逼就是您的便器……” 他說完,覺得十分羞恥,男人也沒給他什么反應(yīng)和緩沖的時間,唐寧只覺得忽然間一股又強又大的水流倏地從插在宮口的guitou中噴射出來,這液體熱乎乎的,跟jingye比起來讓人覺得又漲又滿。唐寧的zigong內(nèi)壁被尿流沖擊得一陣sao麻,下意識地就夾緊了雙腿間的洞口,不想讓那溫暖的水流漏出體外。 他肚子內(nèi)暖烘烘的,竟然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感,爽到唐寧腳趾跟著蜷縮起來,小腹也被飽漲的液體撐得鼓出了一個明顯的弧度,zigong內(nèi)被男人的尿液灌得很滿,很快就順著并不完全緊密貼合的縫隙沖刷出體外,打濕了兩人的身下和腿間,空氣中都是不同的體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熏得唐寧更加暈眩,仍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剛才居然讓一個男人尿在了xue里。 唐寧差點羞死過去,思維卻變得清晰了不少,身體感到陣陣酥麻酸爽,只能懶懶地靠在男人懷里,希望自己和對方做的事情在這個party里不算太出格。 他正胡思亂想著,男人已經(jīng)在旁邊站了起來。 對方原本只將自己的下半身的褲子褪到膝蓋便去cao他,現(xiàn)在干脆將衣服全都脫了個干凈,又彎腰把唐寧橫抱到一邊的沙發(fā)上,在四周找到了場地里提供的、專門用來清理身體的濕巾,慢條斯理地分開唐寧的腿,給他擦腿上的黏漬。 直到唐寧被男人抱起來的時候,他的身下還在不斷淌著自己和男人排出來的、經(jīng)過結(jié)合的液體,到了沙發(fā)上,也仍然有尿液緩緩涌出。男人幫他輕輕按著肚子,等再沒什么東西排出了,才停了手,重新給他擦拭一遍,自己的西裝外套扔到唐寧身上,蓋住了他裸露的重點部分。 唐寧乖乖地在男人寬大的衣服里縮好,又聽對方叫來了不遠處正和別人調(diào)情的屬下,稍微吩咐了幾句——唐寧猜是拿兩套新的衣服什么的。畢竟這位老板對他還算貼心,居然還親自給他清理了腿間的東西,唐寧想起來就要抿著嘴微笑,也不知道為什么。 男人返回來時渾身赤裸,腿間那根威風(fēng)的東西在走動時來回晃著,相當(dāng)吸引人眼球,唐寧也忍不住看了一會兒,想起來剛才就是這根東西把自己cao成那樣……這可要比騎木馬爽多了。 對方在他身邊坐下,就問他:“你叫什么名字?” 唐寧想:終于到這一步了。他稍微低下頭去,復(fù)又抬起臉來,沖男人露出一個矜持又小心的笑:“唐寧。唐朝的唐,安寧的寧?!?/br> 對方又說:“好名字?!?/br> 唐寧沉默地頷首,表示同意,畢竟在他最初降生于世的時候,他那后來改嫁的mama,和欠了債、把一切負擔(dān)都推給他的父親,都是真心實意地希望他能安寧地過完這一生。 唐寧也問男人:“那我該怎么稱呼你,老板?” 男人只含糊地說:“……洲?!?/br> 唐寧笑了,心中有些失望,說:“好吧,周老板?!?/br> 他的腿間仍然黏糊糊的,被使用過度的rouxue微微翕動,兩瓣yinchun閉合在一起,唐寧夾住腿來回磨蹭,直到他等到男人說:“跟我吧,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