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馬渣男變成大奶雙性,逼jian小明星不成反被抓住扒光掐奶揉逼羞辱巨炮激jian開苞狂流yin水
葉存星是點文里坐擁一眾后宮的種馬男主。 像許多同行一樣,他rou絲出身,白手起家,一路上順風順水,事業(yè)上向上攀升的速度如同坐上火箭。 與此同時,他情場得意,所到之處無不惹得春心泛濫,不知有多少尤物拜倒在他的魅力之下。就算有強迫手段、半推半就的,只要做了那事兒,事后也會臣服于他高超的技巧與悍然的胯下之物。 葉存星春風得意地活到了近四十歲,納入懷中的后宮可以占滿一本厚厚的集郵冊。他男女通吃,只要見著個長得漂亮的就心思活絡,哪怕使些強制手段都要搞到手。 就比如今晚這個——一個即使說起名字也沒什么人知道的小明星。 葉存星看上對方有一段時間了。他雖說不上權勢通天,但在什么地方都有些門路,之前偶然見過小明星一面后便記在心上,隨便說幾句話,就把小明星叫到了自己的酒局上,想要建立起關系。 然而這人軟硬不吃,似乎很瞧不上他。即使葉存星早就承諾,只要小明星跟了他,大有的是可以讓他一飛沖天的資源,對方回去以后也依舊音信全無,沒有給予任何回復。 葉存星活到現(xiàn)在,還沒被人這樣無視過。 這多少令他覺得不爽,又加劇了葉存星想要將之據(jù)為己有的想法,因此當手下告訴葉存星能想辦法將小明星弄到他床上時,葉存星幾乎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他對自己的魅力深信不疑,相信不管之前有著什么樣的齟齬,一切都能盡情消融在一場酣暢淋漓的床事里。 ——如果葉存星沒有在去赴約的路上無緣無故地暈厥過去的話。 等他再次醒來,身體早已不在來時的那輛車內(nèi)。 四周一片漆黑,葉存星只能感覺到自己正躺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眼睛漸漸適應了周邊的環(huán)境后,他才在黑暗中看清,這地方竟像是個酒店房間的內(nèi)部。 發(fā)生了什么?葉存星難得地感到茫然。他緊接著想起,這難道是他那幫小弟口中所謂的為他想出的驚喜——可房間里為什么沒有別人? 而且不知為什么,他總覺得身上不舒服。倒也沒有哪里疼痛,可就是感覺和以往不太一樣了,尤其胸前的部位沉甸甸地發(fā)脹,像有什么巨物壓在上邊,叫葉存星怎么都沒法喘順過氣。 葉存星掙扎著想從床上坐起。這一動,終于意識到了不對: 他居然被人綁了起來。 只綁了雙手,雙足倒還是自由的。綁住手腕的像是一圈粗繩,捆得很緊,葉存星在清醒過后的短短幾秒內(nèi)竟沒發(fā)現(xiàn)。 他雙臂背后,兩只被迫并在一起的手以一種略為滑稽的狀態(tài)硌在葉存星自己的腰窩下邊,剛才還沒感覺,現(xiàn)在卻覺得怎么擺放都不合適。 葉存星低低咒罵了一聲,禁不住蹙起了眉頭。 按照他往常的體力,即使不用雙手撐扶,單靠腹部發(fā)力、要從床上起來也是易如反掌,只是這會兒的葉存星身上顯然不怎么對勁,一向精瘦的身軀破天荒地提不起力氣。 他陡一使勁,一股用力過猛的暈眩感也旋即傳開。突如其來的失重感讓葉存星重重地跌回床面,他大口地喘息著,不安的預感愈發(fā)濃烈。 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刷開門卡的提示音。 “咔嚓——” 把手被人從外邊擰開。走廊上的燈光透過逐漸打開的門縫照入房間之內(nèi),門口顯現(xiàn)出一道修長而高瘦的身形。 來人因為背對著光,面容與打扮全是模糊一片。葉存星微瞇起眼睛,心中充滿了疑慮,想要看清那人的模樣。 好在對方根本沒打算遮掩,也沒給葉存星想象和猜測的時間,只在原地停頓了一秒,便“啪”的一聲,十分干脆地將燈打開。 “嘶……”驟然亮起的燈光閃了人的眼睛,葉存星不適地更加擰緊雙眉,下意識地閃避,眨了好一會兒眼才適應過來,也將來人看得一清二楚。 ——不是別人,也不是他的任何一個手下或者小弟,而正就是他最近看上的那個還沒得手的小明星。 小明星的名字叫譚洛。 他和葉存星記憶中一樣,模樣貌美俊秀,有種冷淡而不可褻玩的氣質(zhì)。作為一個男女通吃的風流種子,葉存星第一次見到譚洛時就起了把對方帶到床上的想法,也曾想過到時候該怎么挑逗這清冷正經(jīng)的美人兒,在床上捆綁著他的身體,把他折磨得哀哀求饒…… 只是沒想到這回再見,卻是這么一個沒有預料到的情況,被綁著的不是別人,而是他自己。 譚洛雖說還是那副長相,卻又好像在什么地方隱隱起了些變化,于美中透著些許帶有力道的凌厲。他的身板也不如葉存星記憶——或者說想象中的那樣瘦削薄弱,任風一吹就倒,而是肩寬腿長,隔著層薄薄的衣物便顯示出下方流暢起伏著的手臂肌rou。 健美,但不過分健壯。 他出乎葉存星意料的高,以至于當那年輕的男人再次輕輕合上房門,朝著床上的人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到床邊時,他高大的身影輕而易舉地便把葉存星頭頂?shù)臒艄庹谧 ?/br> “聽說,葉總最近一直在找我?” 譚洛開口,嗓音低沉。 他那雙黑寶石一般的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床上的葉存星,像是在打量著受其捆縛、任由宰割的獵物。葉存星還從未在對方臉上看到這樣的表情——不,不如說他根本不熟悉譚洛。 他看上的本就是譚洛那張美人的面皮與臉蛋,至于對方的性格如何、什么喜好,葉存星通通都不在意。這么多年,他對太多情人上過后就感到厭倦,既然是輕松就能得到的東西,又為什么要花心思去了解? 然而現(xiàn)在才開始感到危險,好像也已經(jīng)太晚了。 葉存星望著譚洛面上的表情,心底油然生出一種想向后退避的沖動。但面子讓他仍然一動不動,只保持著那有些滑稽的姿勢微揚起頭,并不回答譚洛的問題,反問道:“是你綁的我?” 譚洛露出了一個似笑非笑的神情:“是我。我以為葉總手段再怎么下作,怎么說都還是個坦誠的人,怎么,現(xiàn)在才開始裝傻嗎?可我聽說葉總一直想和我春風一度,難道這是假的?我今晚主動赴會,您也不高興?” 葉存星沒有因為他的話而產(chǎn)生絲毫愉悅,面色陰沉地動了動身后的兩條手臂,道:“……這就是你說的‘主動’?” 他忽然低笑了聲,調(diào)整出一個更好整以暇的姿態(tài):“還是你想主動騎上來?玩情趣我倒是不反對,但你能不能先給我松開?” 葉存星向來對自己的魅力與手段很有信心。他雖人及中年,但一直保養(yǎng)得體,長相也頗為上乘,對于譚洛主動的“投懷送抱”,他感到了一絲意外,但這樣想來,一切又仿佛是情理之中: 畢竟葉存星事先就派秘書調(diào)查過對方,自認為對這小明星的境況相當了解。娛樂圈的人,誰不想要出名呢?想來對方也是突然間想開了,覺得答應了他的要求也不虧。 “哎。”譚洛在床邊坐下,十分悠閑地低頭瞧他,對著葉存星豎起一根手指,輕輕搖了搖,“給葉總松了綁,那還有什么意思?那次我回去后好好地想了想,與其一直被葉總sao擾,不如就同意您一次。不過葉總可能是誤會了什么,我從后邊干您……那才叫做騎?!?/br> 他一邊說著,修長而寬闊的手掌無比自然地貼在葉存星的身上,沿著床上男人微微凸起的喉結向下滑動。 譚洛話音一落,葉存星的臉上便顯出不可思議的神色,像是根本沒聽懂對方在說些什么:“……你瘋了吧?還是在開玩笑?” 從來是都葉存星上別人,哪有別人cao他的份? 譚洛對他的反應嗤之以鼻,甚至還有驚訝。他手上的動作一秒未停,很快順著葉存星的脖頸摸到了他的胸膛。 小明星的視線跟著下滑,倏然間變得晦澀莫名,有著說不出的古怪與嘲弄:“是葉總在說笑話吧。你當初找我,不就是想讓我干你?還是說,就以葉總這幅欠干的sao樣,竟然也想嘗嘗cao男人的滋味?” “你在說什么亂七八糟的?”如果說葉存星剛才還僅僅只是感覺不妙,現(xiàn)在則是真的茫然與困惑了。 他雖說男女通吃,卻只做上邊那個,生活里的小情人從家中排到公司,就連出門辦點瑣事都有人跪在車內(nèi)為他koujiao,即使這樣,甘愿雌伏在他胯下的娼婦依舊數(shù)不勝數(shù),還從來沒聽人說過要上他,更不說用“sao”這種字眼來形容葉存星。 ……這家伙果然還是在消遣自己! 這股思緒兼并陡然升起的怒意與困惑并沒有存在太久,來自譚洛手上那股的溫熱觸感越走越低,匆忙間早已抵達了葉存星的胸口,而真正令葉存星感到難以置信的事情這才開了個頭。 意識到對方的手掌正在自己的身上游走摸索,葉存星不可能沒有反應。他低頭一瞧,剛想開口斥責,才涌到嗓子眼里的話就隨著眼前看到的場景而驚愕地堵在了嘴里。 ……他的胸前異常圓鼓,竟是長出了一對兒肥碩驚人的奶子。 這場景實在太過令人匪夷所思,以至于一向見多識廣、經(jīng)歷過不少大風大浪的葉存星一時間還是唯有大腦空白可以形容。 他不敢相信自己親眼所見,接連眨了幾下眼睛,腦海中更是混亂不堪,不知道此時究竟是真實還是虛幻。 葉存星如今身家龐大,平時除了與一眾情人調(diào)情,多數(shù)時間還是待在公司之中,多愛穿著襯衫西服,雖然一向忙碌,倒也注重運動,身材和臉蛋都保養(yǎng)得不錯,練出了一對他自己十分滿意、形狀得當?shù)男丶 ?/br> 然而這會兒那兩片平時只微微頂起襯衫衣料的胸肌儼然已經(jīng)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高高聳立、圓潤yin軟的柔嫩胸脯。 這兩團滾圓的rufang絕不是男人該有的東西。 它們被明顯胸圍不夠的襯衣包裹得憋脹的緊,瞧著委屈壞了,將葉存星身前的襯衫撐得像要隨時爆裂開來。一整排扣子雖然盡忠職守地勉強扣著,紐扣與紐扣間的衣縫卻已是張開了一道道裂口,迫不及待地露出大片雪白的春光與乳溝rou隙。 葉存星甚至瞧見了自個兒那各自翹立在一側rufang上的幼嫩乳尖—— 他的奶頭硬脹激凸,在襯衣前端頂出極為yin靡的小小凸起,襯得他這對兒奶子就像是才剛長成熟、掛在枝頭的沉沉碩果,引誘著旁人去采擷攀爬。 饒是向來不給葉存星好臉色的譚洛看見了他這滿身的春情,也不禁更加暗沉下眸光,帶著毫不掩飾的戲謔調(diào)笑道:“我之前是不是沒和葉總說過?我只喜歡女人。本來聽說葉總找我求cao,我是不想搭理的,但誰讓葉總長了這對肥奶子?勉強玩一玩也不是不行?!?/br> 年輕的男人并不打算給葉存星留下一絲情面。 他胸前的衣物繃得太緊,以至于譚洛只伸出兩根手指,撥開衣領,順著他的領口往獵物的胸脯深處一插、一挑,幾顆頂端的扣子便立刻按照順序從上往下地相繼崩裂開來—— “……唔!”葉存星的臉上徹底變了神色,難得地露出驚慌與惱怒。 白生生、亮晃晃,仿佛從來不曾吃過一點兒苦楚的一對yin乳登時脫兔般從狹窄窒息的空間中躍動而出,悠悠顫顫、盈盈甩晃著晾在了譚洛的眼前。 譚洛的雙眼又是微微一亮。 葉存星的這兩只奶子sao嫩得緊,就連乳暈和奶頭都是淡淡的淺櫻粉色,看上去嬌嫩漂亮,無比勾人,無論哪個男人見了都能看得出來,擺在自己面前的sao貨定是世間難得一見的極品。 譚洛輕笑出聲,毫不見外地伸出手指,用溫熱的指縫揪住葉存星其中一顆粉圓rutou,逗弄著揉搓揪拿起來。 他的技巧算不上好,卻相當游刃有余,指間的力道時輕時重,故意了要逗弄對方似的,不斷摳弄葉存星那乳豆正上方的乳孔細縫。 葉存星以往在床上只有用手段和經(jīng)驗把情婦們玩弄得哀哀yin叫的份,又怎么經(jīng)受過這番挑逗? 所以即使對方手上的動作并不高超,葉存星卻出奇地有了感覺。 他仿佛化身成了往常在他床上逗留過的那些蕩婦和情人,只覺譚洛貼蹭上來的手掌竟是那樣guntang灼人,所到之處全都燃起了縷縷熄不滅的情yuhuo焰,幾近將葉存星整個點著。 原來做女人竟是這種感覺,而他的身體還可以變得這般敏感。 新奇而令人渾身酥麻的快感一陣陣接連不斷,順著他嬌脆sao圓的奶頭竄進軀體,將葉存星激得腰眼酸軟,一截仍舊裹藏在襯衣之下的窄腰不住以極小的幅度痙攣抖動,又因為對方忽然加重了力道而高高揚在半空,蛇一樣翻騰抽顫。 可憐葉存星此時全身乏力,就連唯一自由而能夠掙動的雙腿都蹬踩得這般軟綿綿的。他目眥欲裂,怎么都想不到自己身上竟會發(fā)生這樣的事。 葉存星俊美的面龐上流露出羞恥與痛苦交雜的恍惚、憤怒,就連說出來的話都變了調(diào):“你……給我住手!走開!——” 然而他說的話顯然起不到什么作用。譚洛憐憫地看著他,輕輕地嘖嘖出口,柔聲感嘆:“……果然。早就聽說葉總是出了名的娼婦sao貨,最愛吃男人的jiba,卻不知道真是這么的……sao。這么軟的奶子,不知道是被多少個男人揉大的?” “閉嘴!”葉存星怒氣沖沖地吼。然而他這紙老虎的架勢才擺出來沒多久,下一秒,就緊接著被幾聲從他自個兒的喉嚨間泄出的喘息與呻吟打破得徹徹底底。 “……啊啊、??!混賬!掐得太用力了……” “太用力嗎?看葉總的樣子,我還以為很爽呢?!弊T洛不以為然。 風水輪流轉。葉存星何曾受過這種屈辱,一對狹長的眼睛瞪得渾圓。 要論長相,他確實是討人喜歡的小白臉面貌,面皮白嫩干凈,以至到了這般年紀,看著仍然不顯歲數(shù),因此當他以一種被捆綁著的姿勢躺在床上,被迫挺著yin賤浪蕩的胸乳讓男人玩弄時,所帶來的視覺沖擊也更為強大。 譚洛看著看著,手上的力道就失去了控制,不過一會兒,就把葉存星兩只嬌滴滴、還從未被男人把玩的乳尖折磨得通紅發(fā)腫。葉存星連雙唇都打著哆嗦,恨不得自己這時干脆暈過去最爽快。 無論他怎么斥責,譚洛猶自巍然不動。葉存星的腦子也清醒得很,沒有一絲要暈厥的意思。 然而他莫名乏力的身體卻越發(fā)覺出燥熱sao癢,像有一把熊熊燃燒的火順著他血管脈絡做成的導線蔓延到了全身,癢意卻始終都隔著一層皮rou,即使被譚洛掐玩揉捏著雙乳,也僅僅只是解決了表面上的一點欲望: 葉存星坦誠得可怕的身體非但不曾覺得滿足,反而還越發(fā)饑渴難耐,想要更多。 “好熱……”情欲一路燒到了葉存星的頭頂。他暈乎乎的,嗓子眼也干得不行,只強撐著低喃,“怎么會這么熱……你……你給我下藥了?” 事到如今,葉存星再怎么樣也該反應過來了。他那兩扇堪稱濃密的纖睫長長地抖動亂顫,如蝴蝶華麗的尾翼,在他的下眼瞼上打下厚重的陰影。 不得不說,這人雖然極其地惹人討厭,但臉確實生得很好。譚洛總算收回在他胸前不斷作惡的手掌,轉而視線下落,將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葉存星的下身。 “本來不就是葉總準備的藥嗎?還是你那幫手下給我的?!弊T洛低聲哂道,歪著腦袋看他,“我用在葉總身上,應該算作物盡其用?!?/br> 葉存星幾乎咬碎了牙,卻只會那么一句:“混賬!……” “在床上玩這種戲碼,難道是葉總的情趣?”譚洛吹了聲口哨,不打算再和葉存星廢話。如果他仔細想想,大抵也能意識得到,今天的葉存星確實有些奇怪。 畢竟葉存星如此臭名昭著,圈內(nèi)但凡聽過他名字的,誰不知道他是個見jiba就想嘗的饑渴婊子——明明追在自己的后頭纏了這么久,臨到真的要做那事的時候,卻又做出這樣不堪受辱的模樣。 不知道又是玩的什么鬼把戲。 譚洛懶得探究,低頭抽解起了對方腰胯間昂貴精致的皮帶。渾身癱軟的葉存星無法反抗,幾乎是任由譚洛動作,將皮帶隨意地丟到房內(nèi)的地上。 感受到譚洛的意圖,原本已消停片刻的葉存星又開始勉強而笨拙地掙扎起來,微弱的力道與幅度卻有如一只被人放到砧板上的缺水的魚,干涉不了分毫。 深色的西裝褲褪了下來,順從地沿著葉存星的大腿一路滑到小腿,再是足腕,露出葉存星雪白無瑕、修長筆直的下半身。 而他還在空中胡亂而無謂地蹬踹著,雙足上裹著一雙長至小腿下端的黑色足襪,襠間只剩一件緊貼在rou上的……蕾絲內(nèi)褲。 譚洛似有些不耐煩了,陡地抓住葉存星一條晃在空中的白嫩小腿,再撈起另一條正踩在床面的纖細腳踝,向前一塊兒齊齊推去。 房間內(nèi)的涼意猛然襲上敞開的腿間陰戶,葉存星徹底變了顏色,露出無比錯愕、不可置信的呆滯模樣。 那奇異的觸感,以及他所能感受到的正在因為情欲而一抽、一抽鼓動著的多余部位,都在向葉存星昭告著一個事實。 他的下邊……果然還長了個女人的逼! 葉存星也有過雙性的情人,自然一開始就隱隱猜到自己身前忽地多出一對兒奶子意味著什么。然而知道歸知道,當他真的直面這一事實時,葉存星還是很難接受。 葉存星徹底崩潰了——尤其當譚洛抓著他的足腕越按越重,直到把他的雙腿在身前壓成了一個大大的M字。 雙性人那對兒比預想中還更rou乎乎的大腿根處軟rou緊繃,小小的一件蕾絲內(nèi)褲竟還是配套的黑色,帶著花樣紋路的半透明薄料根本沒法真正遮擋住什么,隔著一層軟布,葉存星那嫩逼的模樣依舊清晰可見。 葉存星身為種馬文的男主,硬件條件足夠,身材高挑修長,雖然比不上譚洛,身高也有一米八四。與他的身形相比起來,葉存星腿間的這口saoxue是那樣小巧精致,異樣中竟又多了幾分詭異的和諧,好像那軟軟嫩嫩、滑膩得像是布丁似的粉鮑就該長在他這樣欠cao的人身上。 葉存星的胯下相當干凈,少許的一小撮陰毛都集中在他的yinjing上端,看著也十分整齊纖細,是一層淡淡淺淺的絨毛。他尺寸可觀的陽具如今已經(jīng)失去了床事上的作用,略微歪斜著被委委屈屈地包裹在一層緊繃的內(nèi)褲之下,模樣瞧著十足可笑。 在那下方,雙性人的女逼光滑無毛,不見一點色素沉淀。 好幾秒種過去,譚洛仍然低著頭顱,不見有抬起來的跡象。意識到對方正在仔細端詳著自己腿間的鮑xue,葉存星唯覺一股熱意“轟”地竄上他的頭頂,將他整張俊俏的臉都染得潮紅。 幾乎想也沒想,他張口就罵:“滾!滾開!——誰允許你脫我褲子……哈啊!啊啊……不、不許碰那里!……” 然而很快,他的聲調(diào)又降低下來,變得綿軟濕潤,甚至含著不易察覺的怯意。 “咦?葉總是平時里面就穿成這樣,還是今天特別為了我準備的?穿著這么sao的內(nèi)褲,葉總還要裝嗎?” 譚洛勾著他內(nèi)褲的邊緣輕輕向旁一拉,那面料就無比服帖地堆到了雙性人rou阜的一邊,露出了葉存星頭次見人面世的嫩xue。 因為昏睡中被人喂了藥的緣故,葉存星此時的軀體無比高熱敏感,時間逐漸過去,藥性更加發(fā)揮到了極致: 即使只是被譚洛揉弄了一會兒yin乳,那下方尚未被人開發(fā)過的rou花嫩苞就已是水淋淋、濕漉漉,整個外陰的rou阜上都蕩漾彌漫著動情的露水;每叫男人輕輕觸碰一下,都會忍不住難耐地啟唇哼吟—— 小明星的修長而骨節(jié)微凸手指抵上葉存星的濕xue,用他有力的指節(jié)將幾瓣柔軟的yinchun刮蹭碾按得左右來回地顛倒翻敞,rou逼正中間的一顆粉紅陰蒂更叫譚洛存心地豎起指甲,用尖端堅硬的夾片摳挖猛碾起這漸漸充起血來的yin賤rou豆。 “……我叫你停下,你聽見沒有?王八蛋——啊啊、?。e……別摳了!” 葉存星哪經(jīng)受得住這樣的yin玩與蹂躪,立時揚起脖子尖叫驚吟,一會兒直覺無比羞恥屈辱,恨不得當場咬舌自盡,一會兒又被那洋洋地順著暖熱saoxue傳來的舒爽快感激得緩不過神,甚至還想索取更多,本就綿軟的yin白rou體直截化作一灘無形的春水,一時間只剩下抽搐痙攣的份兒。 等到譚洛停下手上的動作時,葉存星的嗓子已經(jīng)有些嘶啞。他口干舌燥,目光初顯渙散,張開的雙唇再也沒有合攏,隱約能見一條濕濡的舌頭正在其口腔間輕微蠕顫。 恍惚間,葉存星聽到的衣物窸窣褪去的聲音。譚洛跪立在他的如蕩婦般彎曲大敞開的雙腿當中,不出片刻,一根灼熱guntang的粗大rou柱就悄然頂上了雙性人嬌滴滴的軟滑肥xue。 “嗯……”葉存星全身一顫,急需情欲填滿的胴體輕易地被調(diào)動起了更深一層的情欲,口是心非、尤為坦誠地沖著這根筆挺昂揚、肥碩驚人的巨物翕合蠕動起自己肥潤的鮑唇。 “太、太燙了……” 最初的那幾分鎮(zhèn)定早就蕩然無存,葉存星在譚洛面前已無優(yōu)勢可言,渾如受人控制的落魄雌犬,嗚咽著在小明星的面前張開雪色逼人的大腿。 譚洛對準了葉存星渾圓鼓突的yin鮑外陰,輕輕磨頂了數(shù)下,很快就抵上他快速翕張收縮著的yindao入口。 ——年輕的男人微蹙眉頭,其實也已經(jīng)忍耐不住了。 色字當頭,但凡是個擁有性欲的正常男人恐怕都難以在這種yin靡情色的場景面前克制得住自己,更何況這床上的母犬早就求著讓他cao弄對方。 葉存星下賤的女xue如此饑渴放浪,微微張開一條滾圓小縫的rou嘴兒這會兒就已貪得無厭地嘬吮起男人狀似肥李的紫紅guitou: 那上端細窄的馬眼叫雙性人濕熱暖yin、還在源源朝外涌動汁液的屄口柔柔地包裹擠壓著,被一股接著一股的透明黏液不斷打濕,畫面saoyin至極。 不想再聽葉存星欲拒還應的話,譚洛又在原地停留兩秒,當即一不做、二不休,一鼓作氣地攥住葉存星軟rou薄薄的胯部,接著腰身向前方斜斜下沉、狠狠一摜!—— 他胯間悍然粗長的硬脹巨炮直沖雙性人濕肥的rou道內(nèi)里筆挺捅進,耳邊只聽無比響亮清脆、飽含水意的“噗嗤”數(shù)聲,那碩大肥圓、足有小孩拳頭大小的rou冠柱頭就整個埋cao進了葉存星水汪汪的滑膩花徑。 “……啊、??!”葉存星禁不住放聲叫了起來。他這一下叫得極其響亮,沒有一星半點的遮掩,也完全沒有多余的精力去偽裝。 他剛長出來的女逼太過嬌嫩脆弱,緊致得很,簡直不是個男人能抵擋得住的rou腔,才cao進去一顆膨碩的guitou,便把譚洛夾得濃眉緊鎖,嘶聲低嘆,險些被人定在原地、動彈不得。 小明星又停下來緩了兩秒,才重新緩緩擺動胯部,向前用力地聳晃cao弄。 他粗長虬勁、青筋鼓脹暴突的rou杵硬燙得像是才從烈火中撈出的熱鐵,一寸寸、一點點地燙開熨平雙性娼婦xue間起伏翻卷著的褶皺與肥圓rou粒兒,把葉存星狹窒窄小的rou腔漸漸擴張撐大,直到男人的roubang最終完全捅干進去,將他小小的鮑逼內(nèi)陰徹底cao成只jiba套子、化作一層相當肥濕而有彈性的rou膜,緊緊貼附在小明星的性器表面。 他的saoxue甬道無時不刻都在緊密熱切地吸吮蠕動,使得譚洛頭皮發(fā)麻、不住喘息,不禁想要惡聲嘲笑:“葉總就這么喜歡我的jiba?嗯?喜歡到都吸得我動不了了——” 葉存星卻破天荒地沒有回答以及反駁他。 雙性人才被男人勃脹粗肥的陽具插入,就已經(jīng)覺得不行了,難以自制地雙眼翻白、目光失神,一張白皙清俊的臉上滲出一層細膩的濕汗,呈出一種接近呆傻的神情—— 葉存星的大腦中再次出現(xiàn)了一片難以言說的空白。 不過不到半個小時……甚至可能只有十來分鐘的功夫,他還沒開始接受自己身上居然長出了女性化的器官、多出了一對兒從前的他見了都要眼饞的奶子和女逼,竟就這么快地被男人挺著jiba侵犯進來。 他未經(jīng)情事的女蚌小而軟嫩,叫第一個吃到嘴里、實在有些超出標準的雄偉yinjing填cao得滿滿當當,不剩一絲多余的空間,整條狹長的xue道又憋又脹,甚至讓葉存星產(chǎn)生了對方只要一動,他的嫩xue就會教譚洛粗碩的巨r(nóng)oucao破的幻覺。 ——男人jiba上的青筋根根分明,各個無不高突聳立,蓬勃跳動,一下、一下鼓顫著向莖身接連輸送血液。 譚洛高低起伏、甚至還自帶震顫功能的筋紋磨蹭cao碾得葉存星甬道rou壁上的yinrou和褶皺都跟著一起蠕動哆嗦,抖動不止,與光被譚洛刮揉著rou蒂完全不同的酣暢快感要比先前還更強烈數(shù)倍,像刺啦竄過的電流一樣,將葉存星變得yin浪的身體兇猛擊中,也更讓葉存星難以拒絕、說出“不”字。 譚洛前后挺動著抽插擴張了數(shù)個來回,終于大開大合、橫沖直撞地猛然律動cao干了起來。 “啪啪、啪、啪!” 年輕男人逐步提速,起初還能讓人看清他胯下可怖陽具jiancao時的形狀與模樣,六七十下愈演愈烈、越cao越兇的聳動之后,兩人緊緊相貼的私密之處就只剩下一片看不清的連貫幻影,唯見一根粗長的紫紅柱狀物正以極度飛快的頻率悍然地進出雙性人緊致狹小、滾圓大張的sao浪屄口。 rou體肌膚之間摩擦抽送,發(fā)出了清晰可聞的嗤嗤聲響。葉存星的rouxue就像一口永遠也流不盡的地下水泉,讓譚洛也不由自主地開始疑惑,這sao貨小小的鮑逼中怎會流出那么多的yin汁。 晶瑩透亮的逼液咕啾、咕啾地在xue腔間瘋狂涌動,隨著趴在葉存星身上的男人大力的搗cao而緊接著被捅濺向外,在葉存星白潤挺翹的臀瓣和床單間灑淋上一泡泡無色的yin亮水花。 “……哈啊啊、唔?。 ?/br> 洶涌襲來的酣暢爽感太過刺激,葉存星好幾次張了張嘴,發(fā)出的聲音卻是啞的,好不容易真正說出什么,吐露出口的卻也只有一連串或是高亢、或是低沉的斷續(xù)浪叫。 ——即使心中再怎么無法接受,那也是他自己都禁止不了的生理反應。 葉存星分明羞恥壞了,卻也爽得厲害。他白花花的大腿劇烈地抽搐晃動,一具衣衫不整、只穿了件領口大開的身軀像條大海中航行的小船般顛顫不止,前后搖晃。 譚洛在床上著實生猛精悍,耐干極了,他那胯部和下半身簡直如同發(fā)情的公狗似的強健壯悍,無比結實,提腰聳撞時整個腰腹、后背以及臀胯都連成流暢而此起彼伏的曲線,半裸在外的大腿上停留且顯現(xiàn)著鍛煉得當?shù)碾熳觬ou鼓突時蓬勃跳脹的優(yōu)美形狀。 年輕的男人揮汗如雨,甚至有那么一刻忘了自己此行最初的目的也只是草草cao完胯下的娼婦了事,開始無休無止地奮力jianyin起雙性浪貨銷魂濕滑的肥軟女蚌,像要一次性地在葉存星的身上揮霍馳騁個夠本。 他啪啪侵犯著被他圈禁在身下與雙臂間的雙性娼貨,把葉存星幾次都撞得差點要從那十分具有彈性的彈簧大床上彈到空中。 而葉存星整只徹底暴露在男人胯下、禁受了數(shù)百數(shù)千下鞭撻擊打的rou屁股也渾然發(fā)起了腫,于兩邊臀尖上各自氤氳浸染出一片sao紅,襯得他的圓臀活像個軟噠噠、sao乎乎,成熟透了的粉水蜜桃,正中間凹陷下去的深深股縫緊密連接著雙性人絕頂誘人的鮮活水鮑。 譚洛的jiba太過堅硬傲人,足以把任何一個蕩婦cao到雌伏,葉存星自從開了一次口,就完全克制不住那一聲聲脫口而出的yin叫浪喘、哀哀呻吟。 他苦苦忍耐,仍然無果,無奈之下只好用牙齒緊咬下唇,直把一瓣天生水潤艷紅的薄唇碾咬得泛白下陷,卻還是有嗚嗚咽咽的氣喘聲從他微張開的唇縫間泄露出來。 本以為自己能忍完整場漫長的性事,不想還是輕而易舉地敗在了譚洛過于精悍瘋狂的cao干攻勢之下。葉存星最終還是松開了那片飽受蹂躪的可憐下唇,有些承受不住地發(fā)聲責罵起來。 “啊啊、啊啊……?。≥p……輕些!王八蛋,你要cao死我嗎?” 只是他所說的話太過有氣無力,聽上去反而更像是在示弱哭喘、哀叫著調(diào)情。 譚洛沒有回答他的話,也沒有把動作慢下半分。 葉存星眼前一片花亮,全是閃動著的白光。在今天以前,他完全無法想象自己終有一天竟也會被一個男人按在身下cao干sao逼,并且還是……這么的爽。 身體上的酣暢爽利是無法騙人的。那種興奮傳導到了大腦,讓葉存星甚至連心理上都產(chǎn)生了詭異的快感。 最后剩下的理智低墻也潰不成軍、徹底崩塌,葉存星的視線跟隨著他叫男人捅插得亂顫的身軀一同晃晃悠悠,低頭便能瞧見,自己那兩片雪白云團似的肥圓奶子正在打著圈地飛甩不止—— 這樣豐滿誘人、仿佛隨時都能從男人指縫中滿溢出去的奶子放在女人身上,定是他葉存星想盡辦法也要搞到手的絕世尤物,然而當這樣的sao乳長到他自己的身上,那就完全成了噩夢。 對了,該不會他是在做夢吧? 一定是這樣,否則這些發(fā)生在他身上的事又該怎么解釋?或許等他熬過去這一陣,再從夢中醒來,就會回到現(xiàn)實、步入正軌,發(fā)現(xiàn)一切照舊如?!?/br> 可是既然身在夢中,那被人侵犯jianyin著的快感為什么又如此真實和劇烈? 這樣的幻想不過持續(xù)了幾秒的功夫,很快就被新一陣鋪天蓋地、熱烈襲來的情欲浪潮拍打得破裂粉碎,再也撿不起來。 他脆弱金貴、無比sao浪的女屄xue心還是第一次受人開發(fā),就已是成熟yin軟到了極致,sao蚌內(nèi)里的層疊媚rou無師自通地吸吮舔舐起男人粗勃碰撞的堅硬roubang,就像xue道上邊長滿了一只只sao圓可口、章魚肢足上才有的強勁吸盤: 那美妙的滋味兒叫人魂飛魄散、欲仙欲死,使得男人的性器只想一個勁兒地往雙性人的花徑深處瘋狂戳撞、深深捅搗,一點也不想抽拔出來。 淅瀝瀝的汁水如同山間溪泉,一串串撲簌簌地自葉存星那逐漸讓譚洛cao干得松軟濕黏的肥xue屄眼中滾落而出,大片、大片地澆濕了他身下原本還干燥著的床面,浸出灰色的水洼與濕痕。 葉存星直覺譚洛擁有使不完的精神與氣力,最后竟是把他cao弄得接近昏迷過去。 而直到葉存星喪失意識前的最后一秒,男人那根碩大筆直的性器都依然埋在他濕潤黏滑的xue腔中,不斷地律動搗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