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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擺盤上桌(合集)在線閱讀 - 9:被神秘大佬插到兩次潮噴/正牌未婚夫焦急尋找,不知情的綠帽

9:被神秘大佬插到兩次潮噴/正牌未婚夫焦急尋找,不知情的綠帽

    “嗯啊啊?。」?!——”

    黎藿控制不住地發(fā)出驚叫,像是某種瀕死的柔軟動物。

    他纖細窄薄的身子沒有規(guī)律地抽搐不停,仿若一只被架到情欲的火堆上炙烤的yin蚌,隨著男人猛烈攻撻的頻率而揮舞著自己柔膩的裙邊,從縫隙處滲出晶瑩的汁水。

    雙性人的小腹高高揚起,崩潰地在一長串兇狠貫穿下潮噴出來,氣勢洶洶地澆了宋閑滿腿。

    他癱軟下來,如一灘爛泥般重重向后摔落,卻又接著被宋閑長臂一伸,撈了回來,有力的臂膀繼續(xù)托著黎藿的身體,掐著那整只嫩桃兒一樣渾圓青澀的屁股,掰開臀瓣,好將自己的jiba再深深地cao干進去。

    “……呵啊啊!”黎藿又是數(shù)聲揚高了的驚叫,只覺那根布滿茁壯rou筋的jiba抵在自己的sao心深處,要把他的肚子里邊全都填滿。

    小腹里邊又酸又麻,還有股讓人說不上來的脹。情欲催得黎藿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只是被激得不住哭喘和yin叫。

    他胡亂瞪著自己的雙腿,像個徹底迷失了方向和神志的娼婦,又始終無法掙脫分毫。

    “你……出去!怎么還沒……??!”他如花瓣般形狀漂亮的唇瓣一張一合,發(fā)出帶著哭腔的呻吟,斷斷續(xù)續(xù)地譴責(zé)著這個把他抓住一通cao弄的陌生男人,卻又拿對方毫無辦法。

    宋閑還是沒射。光是看這男人的外形,就知道他的身邊必然不缺情人陪伴,在那方面的功夫也是極其了得。

    生機勃勃的碩長陽具在雙性人的體內(nèi)一再脹大,囂張到了極點地碾磨沖撞,把黎藿腿根間的女xue潤rou搗jian得yin熱軟爛,成了一軟肥乎乎的有形rou泥。

    年長男人的攻勢不見絲毫放緩,反而還因為黎藿這泡抽抽噎噎的激烈潮噴而變得越發(fā)興奮。

    宋閑呼吸沉悶,炙熱的鼻息就撲在黎藿額前。

    “就噴了?”

    男人輕笑,哪怕完全叫那股從他身下噴濺出來的yin水打濕了褲子,也一點不惱:“果然還是不禁逗的小朋友?!?/br>
    一邊說著,卻依然沒有對黎藿手下留情、法外開恩的意思,反而更加鉗緊了對方那薄薄一只惑人的軟腰,使足了勁地粗暴頂弄。

    去……去你媽的吧!黎藿叫苦不迭,張了張嘴,還是沒說出話來。

    “啊啊、嗚……?。』熨~!”

    他暴露在外的雪白肌膚在男人大力的頂弄jianyin下混亂地晃動并顛顫起來,兩只圓圓的肥潤奶子就像將將要從盤中跌落出去的牛乳布丁,在空躍動出白皙耀眼的驚人波光。

    黎藿的乳尖甩得生疼,sao圓嬌嫩的小sao乳峰又脹又熱,兩顆奶頭更是腫得肥翹,像是一對小粒兒櫻桃。

    他身下饑渴的小嘴纏綿又放浪地咬緊了男人這正兇狠侵犯著他的炙熱陽莖,濕紅軟媚的xuerou一遍遍地被對方粗大的rou棍生生破開,捅出噼啪的爆裂脆響,擴張到了極致。

    “哈啊?。〔?,不要了,嗚……你怎么還沒,還沒cao夠……”黎藿漸漸體力不支,神情中也透出些少見的驚恐。

    太長了,也太久了。

    在這團有毒瘴氣的籠罩之下,身體內(nèi)的每個情欲細胞都被加倍地放大。男人像是發(fā)狂的野獸,不斷失控地在黎藿的xue間抽插cao弄,將這場強制的情事無限延長,仿佛怎么都看不到盡頭。

    他要去推宋閑,男人的身形卻根本紋絲不動。

    反叫對方攥住了他的手腕,將黎藿的手掌反剪,繼續(xù)更深地一下、一下撞擊著雙性人搖搖欲墜的窄薄身軀。

    宋閑像是哄小孩一樣:“噓——再過一會就好了, 再讓我cao一下。”

    “哼啊、啊啊啊!我說我不要了,你滾,你滾啊!……”

    黎藿一下下地抽噎,一張精致的臉也早已被他自己哭紅,滿面都是濕漉漉的晶瑩淚水,看起來好不狼狽,卻也瞧著更加秀色可餐。

    他受不了了,已經(jīng)被cao到高潮過一次的嫩xue偏偏yin賤得厲害,叫男人干出了sao性,覺得離開了對方的jiba就不舒服:

    那里面的媚rou起勁地追逐著男人深深插聳在逼內(nèi)的guntang性器,隨著宋閑每一次的抽插而感到戰(zhàn)栗,腰身抽搐,接收到一陣更比一陣強烈的滔天快感——

    黎藿的眼前一片花白,甚至意識不到時間的流逝。

    他不知道時間究竟過去了多久,只是神志不清、迷迷糊糊地叫男人頂?shù)脕y顫。

    直到他覺得自己快要暈厥過去之際,方才感到宋閑那根能奪人性命的roubang最后深深在他體內(nèi)攪動數(shù)下,捅到了花徑底部,徑直射出一柱尤為腥濃的濁臭陽精。

    精水噗嗤嗤地澆打在雙性人脆弱軟爛的rou壁上端,灌了黎藿滿腹,在他的體內(nèi)留下了自己的“罪證”。

    黎藿悶哼數(shù)聲,孱弱的身體緊跟著不受控制地抖動不止,下腹處忽而覺得一熱,竟又顫顫地掀開一對兒肥腫充血的黏軟唇瓣,“嘩啦”一聲,情不自禁地再次潮吹出來。

    “……啊啊、唔呃……??!”

    青年一雙眼睛都閉了起來,只剩大顆、大顆的無色淚珠還在拼命地朝外涌冒,看起來可憐極了。

    那兩條玉似的長腿接連在空中痙攣著擺動一陣,在快感瘋狂來臨的一瞬繃緊又落下,徹底沒了動靜。

    大量的逼水順著雙性人圓潤豐滿的大腿根啪嗒、啪嗒地掉落下去,紛紛砸在yin瘴形成的結(jié)界中。

    濃密的妖霧仿佛嗅到了某種獨特的腥臊氣息,整個開始震顫松動,連外殼都漸漸變得透明。

    宋閑見到這是個好時機,當(dāng)即就重新伸出手去,凝真元于掌心,朝前一揮,這一次,輕輕松松便將瘴氣擊碎!

    他足尖踏空,一個飛掠,便將懷中的黎藿一塊抱到了旁邊的樹上。

    黎藿羞惱極了:“你,你還不快放我下來——”

    cao都cao過了,怎么還有jiba堵著不抽出來的道理。

    老流氓!

    “噓。”誰料男人沖他豎起一根手指,抵在嘴前,示意黎藿消聲。

    黎藿順著他的目光一塊朝下看,這才發(fā)現(xiàn),在他們躲藏著的樹下空地上,竟來了幾個人。

    而且——都是他們盛京學(xué)院的人。

    學(xué)院中的學(xué)生身上都別了統(tǒng)一的裝備,光是感知氣息就可以分辨出來。領(lǐng)頭的人正是沈松云。

    他們神色匆匆,表情嚴(yán)肅,似乎是從另一邊一路搜尋而來,最后又匯聚在了這里。

    黎藿一見,明顯吃了一驚,下意識地扭動了下腰身,心中竟還有點別扭——沈松云居然還記得找他,這倒是黎藿預(yù)料之外的。

    黎藿掙扎的動作稍微大了些。

    只是他一動,那根仍還插在xue內(nèi)的巨大陽物就又在他的逼內(nèi)咕啾、咕啾地攪動不停,小幅而又惡意地接連聳動。

    弄得黎藿雙腿一軟,再次難以自制地夾緊了嫩屄,雙腿怯怯地盤在宋閑腰間,像個樹袋熊似的掛在男人身上,生怕自己摔落下去。

    “別亂動,也別說話。”宋閑沉沉地笑了聲,沒錯過黎藿的這些小動作。他壓低了聲音,在對方耳邊繼而威脅似的道,“你也不想被人看見吧?”

    黎藿哽住,實在無法回答,只能惡狠狠、又氣勢不足地瞪他,在心中大罵:不要臉!

    如果不是叫對方cao了一通,讓男人現(xiàn)在還挺著jiba,在他的xue里插著,搞得黎藿衣衫不整,腿根間尚在不斷地噴出水液——

    黎藿又怎么會不得不和這男人躲在暗處,眼睜睜瞧著沈松云就在下邊,卻又不能回去?

    和眼前這個男人比較起來,就連他這花孔雀似的未婚夫都讓黎藿瞧著順眼不少。

    最起碼,沈松云是極不喜歡他的,至少不會打黎藿身子的主意,多少能讓他安心一些。

    哪像這人……都快把他的逼透爛了!

    想到這里,黎藿只恨自己的眼神不能化作飛刀,直接把面前的宋閑千刀萬剮。

    然而不管他的心中再怎么憤懣不滿,卻也知道宋閑說的是對的。他現(xiàn)在這幅模樣,并不適合與沈松云相見。

    于是也只得憋著滿肚子氣,顫動著自己濕潤的嗓音,狠狠咬著牙道:“你有本事……哈、你有本事讓你的jiba先別亂動……!”

    宋閑沒應(yīng)他,反而思忖著又問:“你和沈家的三公子——是什么關(guān)系?看樣子,他很著急你?!?/br>
    黎藿抿住了嘴瞪他,沒有說話。過了幾秒,倒是宋閑自己道:“我猜猜看,你和他相同年紀(jì),又長得這么漂亮……”

    說話間,男人輕佻的眼神徐徐刮過黎藿雪白的面頸:“是他那個傳聞中的未婚夫吧?”

    聽起來不像問句,神情中也不見什么驚訝與錯愕,仿佛早就有所預(yù)料,只是先前一直沒說出口。

    黎藿咬著下唇,瞧著男人那樣就生氣。他像只張牙舞爪的野貓,頓時怒氣沖沖道:“……你知道了還問!你——你早就猜出來了,居然還……”

    居然還對他下手!

    這句話,黎藿忍了又忍,覺得實在顯得他太像個小媳婦,干脆還是憋在了肚子里。

    宋閑似是覺得他此刻的表情極有意思,像個氣鼓鼓的松鼠,甚至還笑了出來,說:“怎么這么看著我?我還怎么樣?你接著說?!?/br>
    黎藿冷哼一聲,知道對方又在逗他,不想著了男人的道,干脆別過臉去,不再理宋閑。

    此時此刻,他的心中只有一個想法:沈松云怎么還沒進化成龍傲天?

    這小崽子但凡爭氣一點,強到光是說出個名字都叫人膽寒的程度,他又怎么會淪落到如此地步。

    黎藿剛才本還想問宋閑,他就不怕沈松云知道了,來找他麻煩么?

    后邊轉(zhuǎn)頭一想,這時的沈松云也才只有元嬰后期,根本不是宋閑的對手,宋閑會忌憚他才怪。黎藿就算說出去,估計也只會惹來宋閑詫異的恥笑。

    畢竟對方可不像他一樣,知道這是一本點家。而眼下看著風(fēng)光無限、甚至壓著沈松云一頭的宋閑,日后也不過是他那未婚夫的手下敗將。

    想到這里,黎藿的心情總算緩和了一些。

    他暗自冷笑,心說你就得意吧,反正也沒剩多少風(fēng)光日子了。現(xiàn)在再牛逼又如何?以后不還是要給沈松云踮腳擦鞋——

    ……嘶。

    黎藿剛幸災(zāi)樂禍沒有幾秒,馬上就又被肚子里的這根臭jiba搗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媽的,又不是jiba越長修為越高,怎么這幫男的的胯下之物各個都長得這么粗長可怖。

    黎藿難受壞了,心說這逼剛被cao完,估計又要有好幾天不能正常走路。

    他緊咬牙根,羞恥地躲避著對方的視線,低下頭去,繼續(xù)觀察樹下的情況。

    那幾人見到彼此,紛紛對視幾眼,沈松云一張俊臉更是冷肅,擰著眉頭問:“……找到?jīng)]有?”

    “沒有?!薄啊裁炊紱]發(fā)現(xiàn)。”

    “頭兒,怎么辦?我們已經(jīng)在這附近都找遍了,還是沒見到人。他該不會……”

    話沒說完,就被沈松云蹙眉打斷:“還沒定論,不要瞎說?,F(xiàn)在天黑了,本就不方便搜索,估計是哪里漏掉了……對,一定還有地方?jīng)]搜到?!?/br>
    周圍的人都不說話,沈松云擊打著自己的掌心,難得顯露出一些焦躁情緒,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努力思索。

    片刻后,終于又道:“再往那邊找找。你們往左,你們往右,再來兩個人跟著我——半小時后,我們再匯合。如果還是找不到……”

    沈松云咬了咬牙:“那就先回去休息。秘境中太危險了,還是等到白天再行動。”

    “黎藿身上有我母親送給他的護身符,我沒有感應(yīng),就說明他應(yīng)該沒事。之前我見過宋氏商會的人,他們的營地應(yīng)該也駐扎在不遠處,實在不行,明天去找他們問問?!?/br>
    于是便這么定了下來,三言兩語過后,幾人又相繼散開,漸漸隱沒了身形。

    宋閑的修為和等級都比他們要高,只要他在周圍設(shè)下結(jié)界,刻意隱匿氣息,就不會被眾人發(fā)現(xiàn)。

    而他先前一出瘴氣,就暗地給那幾個估計也同樣在尋找自己的手下發(fā)送音訊,叫他們回營地待命,因而周遭一瞬間便空蕩下來,再也沒人打擾。

    黎藿這才冷冷地道:“人都走了,現(xiàn)在可以放開我了吧。”

    青年語調(diào)冰涼,偏偏一張漂亮的臉蛋表面還是紅撲撲的,沾滿了從情欲中挾帶出來的露水,反倒襯出一種欲拒還迎的可口情態(tài),叫男人怎么看都覺得誘人。

    枝頭太高,叫人看了便覺得瑟瑟發(fā)抖。眼前的男人又太惡劣,黎藿怕他不應(yīng),反而又借這機會繼續(xù)cao弄他,神情中閃過一絲難得的慌亂。

    好在宋閑方才在結(jié)界里,已是壓著黎藿整整cao干了兩輪,宣泄夠了情欲,這時被夜晚的涼風(fēng)一吹,腦袋也跟著清醒起來,心說方才那股妖霧好生威力,居然能讓他這般修為的人跟著失控——

    宋閑先前不是沒猜出過黎藿的身份。

    沈家都是熟人,一旦出現(xiàn)了個生面孔,都是極其好排查的。即使知道黎藿很有可能與沈家的三公子關(guān)系匪淺,但在當(dāng)時那種情況下,色欲當(dāng)頭,宋閑也實在沒有心思顧及這么多。

    現(xiàn)在他吃得饜足,腦子也冷靜下來,不至于再辦渾事。于是笑了兩聲,不去戳破黎藿那點面上的色厲內(nèi)荏,把對方從自己身上放了下來。

    “唔——”黎藿雙足落在枝杈上邊,卻兩腿一軟,差點就要摔倒,還是宋閑扶了他一把,才不至于跌落下去。

    死男人。

    黎藿暗暗磨牙,自己把落到腳踝間的褲子穿了起來。兩只嫩生生的奶子還暴露在空中,像是兩座落了積雪的渾圓rou峰,上邊還帶著曖昧的紅痕。

    “你看什么看。”

    似乎意識到男人的目光仍還停留在自己的胸口,黎藿呵斥一聲,側(cè)過身去,方才忸怩地把上半身的襯衫扣子都系好。

    轉(zhuǎn)過身來再看,宋閑早已將自己收拾妥當(dāng),重新變成一幅風(fēng)度翩翩的模樣。

    夜已深了,黎藿?jīng)]處可去,又不方便這時聯(lián)系沈松云他們,只得先跟著宋閑回到了宋氏商會的臨時營地。

    ——這次的秘境總共開放十天,宋閑的手下們早在選好的地方支起了帳篷,搭好篝火,輪流排班守夜,隨時保持警戒。

    宋閑一回到營地,便有人迎上來,想向他匯報這個晚上的情況。宋閑隨意地揮了揮手,說:“這個等會兒說。去拿條干凈的毛毯來,再讓人搭個新帳篷,到時候都給這個……”

    他看了旁邊的黎藿幾秒:“這個小朋友送去?!?/br>
    小你大爺,呵呵,裝什么老成。黎藿冷冷地睨他一眼,心說老子都活了千百來歲了。

    想著自己畢竟是在對方的地盤里,到底還是沒說什么,鬧別扭似的,將腦袋偏到一邊。

    帳篷很快就搭好了,像是生怕宋閑再追上來干他,黎藿趕緊抱著毛毯鉆了進去,心中期待沈三那臭小子最好真的如他所說,明天早上就過來接自己……

    帳篷外很快就安靜下來,偶爾傳來樹枝在火焰中嗶剝裂開的破碎聲,還有宋閑的手下們斷斷續(xù)續(xù)的話音:“看樣子,今晚應(yīng)該是成了?!?/br>
    “老大出去了一趟,身上的修為就又上漲的趨勢,想來距離晉級也不遠了……”

    帳篷中,黎藿輕輕打了個哈欠。

    系統(tǒng)道:【宿主,宋閑快要晉級了?!?/br>
    黎藿翻了個身,眼睛并未睜開:“我知道。”

    不用對方提醒,黎藿也能感覺得到,那股屬于宋閑的、盤踞在這個山頭的氣息正在發(fā)生變化。

    宋閑此次來到秘境中的最大原因,也是因為想要盡情吸收遠古秘境中濃郁的天地靈氣,借此突破化神期的大關(guān),一舉進入到合體期。

    他在化神后期已經(jīng)呆了許久,始終未曾突破。

    現(xiàn)如今,有宋閑那般實力的人,在盛京中可謂屈指可數(shù)。然而修行越到后期,就進步得越是困難。宋閑并不滿足于當(dāng)下沈家獨大的局勢,自然想要加快進度,趕在他人前頭。

    因為這一整天,他都沒怎么外出打獵,只是帶夠了輔助升級的大量靈丹,在山洞內(nèi)打坐修煉,將捕獲魔獸、收集靈草這些事情,全都交給手下去做。

    直到夜晚降臨,獸王出沒,宋閑感知到了異動,方才出來打探。

    沒想到卻遇上了黎藿。

    在濃瘴中與之春風(fēng)一度,完全是場宋閑未曾預(yù)料到的意外。然而宋閑竟驚喜地發(fā)現(xiàn),在與黎藿交合過后,他體內(nèi)那如一潭死水、在原地踏步已久的修為竟又漸漸有了上漲的跡象。

    宋閑急于驗證自己的猜測,吩咐人將黎藿安頓下來后,便回到山洞內(nèi)部,徹夜運轉(zhuǎn)真元。

    一夜過后,清晨再次來臨。

    一片靜謐中,宋閑所棲身的山洞中驟然金光大盛!

    幾里之外,沈松云和其他剛從睡意中蘇醒的學(xué)子們一起抬起頭來,共同望向同一個天際。

    “這個氣息……”沈松云閉目感知了兩秒,緊接著睜開雙眼,有些詫異地和身邊的同伴對視,“是宋閑,他晉級了?!?/br>
    ……

    帳篷中,黎藿迷迷糊糊地翻了個身。

    昨晚被宋閑折騰了半晌,回來后又被系統(tǒng)逼著效仿宋閑,以化神期修士的精元最好盡快吸收為由,在帳篷中運轉(zhuǎn)真元,打坐修行了數(shù)個小時,他實在累得夠嗆,一時半會還不想起。

    雖然中途好像也聽見過宋閑那幫手下興奮的叫喊聲,但都被黎藿無視了。

    腦海中隱約閃過幾道完成系統(tǒng)任務(wù)后的專屬提示音,他也一概選擇性忽略過去。

    直到黎藿忽然聽見,帳篷內(nèi)有人在輕笑。

    “……誰?”他打了個激靈,一下便清醒過來。

    黎藿揉了揉眼睛,從毛毯中扭回頭去,這才發(fā)現(xiàn),宋閑竟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了帳篷里,正半蹲著彎下身來,低頭瞧他。

    “醒了?”男人道。

    黎藿一縮肩膀,下意識覺得危險,朝后退了退:“誰允許你不問一聲就進來的?你……你懂禮貌嗎?”

    一看見對方,黎藿就立刻意識到,宋閑晉階了。

    對方身上的那股氣息甚至要比前天晚上更加強橫旺盛,如同泰山壓頂,足以將黎藿這樣的金丹期小修士逼得喘不過氣來——

    全看對方想或不想。

    黎藿挪著屁股往后縮,剛好牽扯到了腿間那處昨夜才叫男人狠狠蹂躪cao弄過的可憐女xue,一絲酸軟登時蔓延上他的背脊,讓黎藿忍不住悶哼一聲,裹在毛毯中的小腿抖了一下。

    宋閑見狀又笑,自然也猜得出黎藿為什么會神情別扭——

    這漂亮的小玩意今年年紀(jì)也還不大,想必腿根間的那處saoxue是極脆弱的,要不然那時候怎么會哭得那樣厲害,晶瑩剔透的眼淚珠子活像不要錢似的往下砸,哭得人心都軟了。

    “我剛在在外邊叫你了,但你沒醒,我才進來的?!?/br>
    宋閑神色自然,語氣也平穩(wěn),視線落在黎藿那暴露在外的一截蒼白脖頸上端,停頓了一會兒,方才說道:“說起來,我這次晉升,還要謝謝你。如果不是你體質(zhì)特殊……”

    “我也不會這么快就突破?!?/br>
    男人本來都已做好了要在秘境中閉關(guān)整十天的準(zhǔn)備,沒想到一個黎藿的出現(xiàn),反而幫他加快了速度。

    宋閑驚愕過后,很快也反應(yīng)過來,黎藿赫然便是修真界中萬里挑一、千金難求的爐鼎體質(zhì)。

    因而也怪不得,昨夜他會在面對黎藿時那么失去自持,只覺自己的性器一旦插進了雙性人的女xue,就仿佛陷入了泥沼, 根本不想離開這處微暖潮濕的yin逼。

    只可惜——

    宋閑的眼神突然變得晦暗,用一種意味不明的惋惜語氣道:“你這樣珍貴的爐鼎體質(zhì)……沈家的人居然也放心讓你落單。那沈三公子,看來也不怎么識貨?!?/br>
    男人伸出手來,去捏他的下巴。黎藿心中一驚,縮了縮脖子向后避開,讓宋閑的指腹剛好從他的頰旁擦過。

    想占他便宜是吧,呸!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