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ngye涂臉,強迫學(xué)霸給自己足交
文澤一回到寢室就看見這幅yin亂的景象。 門沒鎖,輕輕一推就開了,地上換下的臟衣服被扔得東一件西一件,床上是搭著半條空調(diào)被的裸男。 他閉了閉眼,仿佛在壓抑什么情緒。 最終他還是沒去打擾戎白,轉(zhuǎn)身看見門口濕了一片的浴室,走進去望了幾眼,臉色猛的一沉。 花灑被扔在地上,掛鉤上是他的校服跟內(nèi)褲,上面被水打濕了大半,沾滿了jingye,不難想象之前有人在這里做了什么。 文澤深吸了幾口氣,才走到戎白旁邊,他端詳著面前人的睡顏,臉上陰狠的神色好似要把人活剮了。 忽的他轉(zhuǎn)身走回浴室,拿起那堆臟衣服坐回床邊。 文澤把手上的衣服扔上床,將上面的jingye都抹到戎白的臉上。看來這人實在是累得慌,這么折騰都沒醒。 他冷笑著往人臉上涂滿贓物,手指不小心沾上了些,文澤嫌惡地往戎白唇上狠狠擦了兩下,指上滑嫩的觸感讓他有些愣神,他鬼使神差地將手指伸進那冒著熱氣的口中。 黏糊糊的真惡心,他這樣想著,卻遲遲不將手指拔出。 重重地?fù)v了兩下他的舌頭,柔軟的觸感終于讓他有些泄氣。文澤抽出手指,在床上那人脖子上擦了兩下,直到手上的濕熱都被蹭干凈才放手。 被暴力摩擦的脖頸上出現(xiàn)了兩道明顯的紅痕,仿佛在抱怨他太過粗暴。 不太自然地咽了咽口水,文澤忽然有些口干舌燥。 該喝點水了,他想。 他站起身來,找到水杯灌了好幾口,想壓下這不自然的干渴。 放杯子的時候,眼角瞥見桌上的手機,他腦子里冒出個惡毒的想法。 文澤拿起桌上那個破舊的智能機,這是捐給孤兒院的二手機,被分到了他手上。 手機已經(jīng)很舊了,上任主人對它也不怎么溫柔的樣子,邊角全是磕碰的痕跡??赡鼙緛硪彩莻€便宜貨,現(xiàn)在到他手上的時候也就能打打電話聊聊天。 他搗鼓了兩下,拍照功能還是好的,于是充滿惡意地對準(zhǔn)戎白,將那張被糊滿jingye的臉拍了幾張照片,欣賞了好一會。 文澤將手上的臟衣服都扔進垃圾桶,這些他是肯定不會再穿了,猶豫了一會,還是進浴室拿了條濕毛巾。 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文澤不情不愿地給戎白擦干凈了臉,又洗了個澡。出來后,他將桌面清干凈,躺上去把腿搭在椅子上面,準(zhǔn)備就這樣入睡。 半夜戎白被尿憋醒,剛睜眼還恍然這是哪里,來不及想太多,上完廁所才發(fā)現(xiàn)睡桌上的文澤。 戎白神色有些復(fù)雜,昨天在人家衣服上弄了那些東西,就小美人那副妗傲的模樣,看到那些肯定是氣壞了,也怪他沒來得及處理。 但他向來不是個委屈自己的人,有現(xiàn)成的溫香軟玉不抱不是傻么。 也不管人愿不愿意,戎白上前將人抱到床上,摟著繼續(xù)睡了。 等他響起綿長的呼吸聲,旁邊的人倏地睜開了眼,那雙眼仿佛淬了毒,偏偏戎白還不知死活地往他懷里湊,文澤握緊了拳頭,復(fù)又松開,他將眼睛閉上,卻遲遲無法入睡。 第二天早上,戎白一醒來就發(fā)現(xiàn)文澤委屈地貼在墻上,自己霸占了大半張床,一條腿還搭在人腰上。 文澤似乎睡得不太安穩(wěn),秀氣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臉上還有一些微紅,戎白望著那張臉,好似被蠱惑了緩緩把唇湊上去。 剛碰到香軟的唇瓣,就感受到對方掙扎的力道,戎白用手強硬地固定住文澤的肩膀,在唇上重重地磨搓,舌尖往里面探去,對方卻緊咬牙關(guān),戎白不悅地往唇上咬了一口,文澤果然痛呼著微微張口,趁著這點縫隙戎白游蛇般地長驅(qū)直入,不斷地汲取對方口中的津液,還發(fā)出嘖嘖的水聲。 文澤哪里經(jīng)歷過這般陣仗,明明昨日的臟衣服就已經(jīng)讓他看清了身上這禽獸的不懷好意,但yin靡的水聲還是讓他紅了耳根。 戎白感受到對方不情不愿的掙扎著,將手覆在身后的臀部輕拍了一巴掌,卻換來更加強硬的掙扎力度。 戎白整個人壓上去,試圖用身體鎮(zhèn)壓著對方,沒想到這人長得一副小嬌妻模樣,力氣卻出奇地大,戎白整個人都快要被掀開了。 他將唇舌從對方口中抽出,在臉上慢慢游移,輕輕舔弄發(fā)紅的耳根,“別動,乖一點?!?/br> 聽著對方微微沙啞的嗓音,文澤僵硬了一瞬,隨即又開始掙扎,“放開!” 戎白伏在耳邊發(fā)笑,低沉的笑聲在他腦子里盤旋,擾的他心煩意亂。 戎白下腹鼓起了一個大包,暗示意味十足地對方腰上頂了頂,“幫我弄出來,我就放開?!?/br> 果不其然,戎白得償所愿地看見身下的小美人瞪著他那雙發(fā)紅的眼睛,不可置信的模樣。 他繼續(xù)道:“怎么?沒點特殊服務(wù),你以為這破宿舍值2000?” “我沒收錢!” “哈!難怪一副貞潔烈婦的樣子?!币妼Ψ脚貌恍校职子众s緊哄道:“乖乖,弄完就轉(zhuǎn)給你?!?/br> 見對方還是一副屈辱的神色,好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戎白有些摸不著頭腦,他弄不明白,對方到底是哪里不滿意?明明昨天答應(yīng)的好好的,一回來又是睡桌上又是鬧脾氣的。 本來以為這人就是這性子,傲嬌的不得了。明明想要,卻又要做出抗拒的姿態(tài),現(xiàn)在看來,對方好像真的不想要。 他有些煩躁,看著文澤那副色厲內(nèi)茬的模樣的模樣,也不好一時將人欺負(fù)的太狠,起身放開了。 “手機拿來,我給你轉(zhuǎn)過去?!?/br> 文澤整理好衣服,沒理他,直到穿好鞋。才冷淡的說:“錢我不要了,你搬出去?!?/br> 戎白好像聽到了什么好笑的話:“搬出去?你說搬出去就搬出去。昨天可是答應(yīng)我了?,F(xiàn)在做出這幅樣子,給誰看?難道你要為你哪位姘頭守身不成?” 文澤咬了咬后槽牙,有些難以啟齒似的:“我不知道是這種方式,你找別人吧?!?/br> 戎白被堵的得一口氣不上不下,氣悶的轉(zhuǎn)身,打開柜子,從里面抽了條干凈內(nèi)褲出來。文澤就看著面前這個裸男就這么大剌剌的拉過椅子,坐在他的床邊,把自己堵在床上。 戎白將文澤的內(nèi)褲包住粗長的yinjing,就這么旁若無人的,開始上下擼動。 文澤氣的臉色發(fā)紅,抬腳就踢,卻被戎白抓住蹭上胯下的欲望。 白皙的腳踝被握在手里,貼上了粗紅的莖身,柔嫩的觸感讓戎白嘆息出聲。 聽了這不要臉的聲音,文澤更加羞憤欲絕,他掙了掙,想擺脫這流氓的鉗制。 然而不知是不是幅度太小,這個動作做起來好像是他故意挑逗那根rou棍,主動在給戎白足交。 戎白瞧著小美人屈辱的神色,下腹硬的發(fā)疼,手上愈發(fā)用力,嘴上又忍不住逗弄:“這不是挺熱情?哥哥的jiba大不大?” 文澤將頭用力地撇到一邊,腳下的觸感讓他感到惡心,guntang的jiba緊緊貼著他的腳心,上面盤踞的青筋時不時跳動兩下,挑動著他的底線,漲成紫紅色的jiba上面卻露出個粉嫩的guitou,那里分泌出些許的yin液,被戎白惡意地往腳趾縫抽插,沾得整個腳全是他的jiba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