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霍沉欺負(fù)邵奕南
書迷正在閱讀:帝國*學(xué)院、魅魔的游戲(***、嘴欠室友會流/*、*玩的明星、【*/*快/穿】*、被美人*的自大受、裝純遭人輪、擺盤上桌(合集)、人/狗/激/戰(zhàn)(*、*迫瘋批的下場
燈火通明的房間里,精致華美的鳥籠中,霍沉蹲下身,見過鳥籠里的少年嘴上的口枷取了下來。 他本來期望邵奕南可以發(fā)瘋似的咬他,他喜歡這樣不服管教的小鳥。 很可惜,小鳥比他想象的還要冷靜許多。 那個仿佛煙雨中走出來的江南小公子,冷著臉說道:“霍沉,你瘋了嗎?你們霍家這些年為了金盆洗手廢了這么大力氣,現(xiàn)在你確定要為了一個沈遇下場?” 霍沉眼里流露出些許瘋狂的興奮,在這座別墅里,他可以不是霍家的二爺,而是他自己,現(xiàn)在眼前這個冷靜理智的聰明鳥兒,無疑為他的興奮增添了砝碼。 霍沉突然伸手捅入邵奕南的口腔,對待邵奕南不用憐惜,霍沉捏著那舌頭狠狠拉扯出來。 邵奕南舌根傳來劇烈的疼痛,卻又不敢大動作反抗,只能發(fā)出悶悶的痛哼。 “終南寺的小菩薩,你這回可不能囂張了,”霍沉低低笑了,“我可不是霍家的親兒子,我是養(yǎng)子。我做了什么,和霍家有什么關(guān)系?” 說完,霍沉就松開了手,欣賞著邵奕南的舌頭發(fā)麻收不回去,只能和小狗一樣吐著舌頭的模樣。 “你......”邵奕南的腦子并不遲鈍,他迅速就從霍沉的話里推斷出來,“霍家這些年根本就沒干凈過!” 他并沒有得到霍沉的回答,只是聽到男人沉沉的笑聲,一股涼意從邵奕南的脊髓一直往上爬。 霍沉一把抓住他的頭發(fā),粗暴地逼著他仰起頭,然后掐住那截雪白的脖子,大掌一點點收緊,小鳥發(fā)出瀕臨死亡的嗚咽聲,晶瑩剔透的唾液從邵奕南的嘴角流下來。 霍沉欣賞著邵奕南雪白的臉一寸寸變得嫣紅,如同開在yin靡雪地上的大朵烈花。 “乖一點,我并不想破壞你漂亮的皮相。”霍沉輕笑說道。 緊接著,霍沉將邵奕南眼睛上的蒙布取了下來,驟然的刺目光亮讓邵奕南瞇起眼。 邵奕南咳嗽著喘氣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略瘦的身體不斷戰(zhàn)栗著。 他深知以他現(xiàn)在的力量不能和霍沉硬碰硬,他向來擅長忍耐,他做出暫時臣服的姿態(tài),問道:“不知道霍二爺要什么樣的條件才能放過我呢?” 霍沉瞇著眼笑,小鳥動壞腦筋的模樣很可愛。 邵奕南只覺得自己在他面前想衣不蔽體的可笑小丑,他眼底劃過一抹惱怒,又說“霍二爺,你應(yīng)該知道我們家只有我一個孩子,只要你開的條件不過分,我們都可以談?!?/br> “你以為我是為了從你邵家拿走什么東西?”霍沉挑挑眉,“你們邵家有什么配得上入我眼的東西嗎?” “那你們圖什么?”邵奕南盯著霍沉。 “不是我們,只有我,我圖你?!被舫琳f。 說完,他就繞到邵奕南身后蹲下,微涼的指尖沿著邵奕南的脊椎往上滑,那觸感,如同毒蛇慢慢爬過邵奕南的背。 “咔噠——” 邵奕南的手銬被打開了,他有幾分驚疑,一時不敢輕舉妄動。 “我要的可不是一只要用手銬鎖住的小鳥。”霍沉說,“今天先給你立規(guī)矩吧?!?/br> 說著,霍沉就走開了幾步,說道:“來吧,先做一些基礎(chǔ)練習(xí),爬過來,小寶貝?!?/br> 邵奕南猛地抬頭看過去,不敢置信地說:“你發(fā)什么瘋?”然而那仿佛很是震驚的眼神里,卻隱藏著一絲害怕,好似他對這個命令非常熟悉。 霍沉挑眉:“怎么這么驚訝?你不是這樣對沈遇的嗎?而且......你不是很熟悉做一個狗了嗎?” 邵奕南的臉色倏然沉下來:“你、閉、嘴!” 霍沉舉起雙手作投降狀:“真是抱歉,刺痛了我的小鳥是我的錯,畢竟你從十四歲開始就給你的父親當(dāng)小母狗?!?/br> 這句話仿佛是打破理智的最后稻草,邵奕南一躍而起,簡潔利落的格斗動作一招落下,手指彎曲直沖霍沉的喉嚨扣! 然而技巧在絕對的力量壓制面前并不占優(yōu)勢,霍沉像拎雞崽似的將邵奕南拎起,猛地扣住喉嚨壓在鳥籠上,少年雙腳懸空,卻依然在拼命掙扎。 精致的鳥籠帶著銳利的輪廓,不一會兒邵奕南雪白柔韌的背部就劃出了血痕。 男人沉而厚的氣息驟然靠近,霍沉突然堵住了邵奕南的嘴唇。 邵奕南瞳孔猛地收縮,那雙深如墨的眸子慢慢浮現(xiàn)出濃烈的嫌惡,然而男人的唇霸道地頂入他的口中,將他本就所剩無幾的氧氣全數(shù)掠奪。 男人仿佛品嘗美食的優(yōu)雅貴公子,從容不迫地玩弄著少年的唇瓣。邵奕南被掐住的喉嚨逼出生理性眼淚,他的手無力垂下。 終于,男人的手一松,邵奕南跌落在地,大口大口喘著氣,強烈而連綿的咳嗽聲像是要把他的肺都咳出來了。 他恨恨地抬頭,如同不甘心的野狼,銳利的眼神打碎了他偽裝的儒雅。 霍沉帶著笑意走近,抬腿,猛地踩在邵奕南垂著的yinjing上,腳尖一碾! “啊——”一聲尖銳的叫聲,邵奕南顫抖著倒在地上。 然而男人這回沒有過多折磨他,很快就松了腳:“小寶貝,學(xué)乖了嗎?” 邵奕南蜷縮在地上痙攣,疼得發(fā)不出聲音。 霍沉享受循序漸進(jìn)的征服,他蹲了下來,摸了摸邵奕南的頭,說道:“今天先到這里?!?/br> 說完,霍沉就離開了,邵奕南疼到腦子不甚清晰,冒了一身冷汗,直到恍惚間,被進(jìn)來的家庭醫(yī)生檢查yinjing。 霍沉離開后,一連幾天沒有出現(xiàn)過,邵奕南一個人呆在這個房間,除了來打掃和送飯的傭人,他見不到其他人。 房間布置得奢華而舒適,鳥籠里的地毯柔軟華貴,霍沉并沒有用關(guān)小黑屋,或者日夜開著燈這樣粗暴的精神折磨法,他仿佛閑庭信步地逗弄著籠子里的小鳥。 邵奕南光是從霍沉對待他的方式,就能猜測出來,這個人是個極為優(yōu)雅的人,連同折磨人都帶著別具一格的審美情趣。 這天,房間終于迎來了它的主人。 霍沉走進(jìn)房間,就看見鳥籠的角落里,雪白矜貴的小鳥抱膝蜷縮在角落,埋著頭,看起來乖巧了許多。 然而還沒等霍沉的心情為此開心,他就看見邵奕南腳腕上被磨礪出來的一圈血痕。 腳腕戴著的鐐銬并不尖銳,只要邵奕南不刻意想辦法逃脫,是不磨出這樣的血痕的。 霍沉的臉色一下子冷了下來,他的奴隸不經(jīng)過他的允許,就私自傷害自己的身體,這是大忌。 鳥籠的門“咔噠”打開,邵奕南抬頭,那張總是儒雅溫潤的臉上,此時有幾分憔悴,他警惕地看著霍沉。 霍沉三兩步走到邵奕南身邊,蹲下來,盯著下意識往后一縮的少年,猛地捏住他被磨出血的腳腕,將那腳銬一拉! 金屬瞬間勒入帶血的腳腕,直直將那一層嫩rou都磨得血rou模糊! 然而這一次,邵奕南卻硬是咬緊了牙,被出聲,只有幾聲悶痛的哼聲。 少年的倔強刺激了男人的性欲,霍沉眼里透出幾分欣賞和嗜血的欲望,他松開了腳銬,緊接著,將那腳銬解開了。 上一次那種瀕臨死亡的可怕體驗刻在邵奕南的骨子里,他沒敢輕舉妄動。 男人捧起他的腳腕,伸出舌頭舔了舔,刺痛傳遍邵奕南的全身,他壓抑地呻吟出聲,這樣的疼痛和剛才腳腕嫩rou被鐐銬割開的感覺相比,微不足道。然而邵奕南卻被這樣的動作刺激得渾身顫抖。 “不、不要......”他仿佛驚恐極了,想要抽回腳。 霍沉的手直接箍著他的傷口,狠狠攥緊! “不要......不要......”邵奕南有些崩潰,這個動作喚起他的黑暗回憶。 然而霍沉顯然是個經(jīng)驗豐富的獵手,他在少年精神崩潰之際,放開了他的腳。 “可憐的小鳥。”男人輕輕笑了,伸手揉了揉邵奕南的頭。 蜷縮著的少年好似還沒緩過勁,然而霍沉這次來不是和邵奕南溫存的,上一秒還在笑著的男人,忽然臉色一沉:“不過,擅自傷害自己的身體,必須要罰?!?/br> 說著,霍沉輕柔地將邵奕南打橫抱起,大掌還輕輕拍著少年被鳥籠刮得滿是血痕的背,走進(jìn)了一旁的小門。 只見里面如同一個密室,四面封閉,掛滿了各式各樣的調(diào)教工具,而密室中間,放置著功能床,可以輔助床上的人擺出各種姿勢。 邵奕南看著這些東西,猛烈掙扎起來,他發(fā)出如同凄厲地尖叫,驚恐地看著周圍,但是他很快就被男人按著趴在床上,然后四肢大開地被束縛起來。 邵奕南動彈不得,也看不見霍沉站在他的雙腿之間在打量什么,忽然一陣刺痛從他的馬眼蔓延開來,他的尿孔被插進(jìn)去一個微涼的柱狀東西。 他無比熟悉這種感覺:“不要......不......放開我......不要......” 果不其然,一股冰冷的液體猛地從他的尿道涌入,酸麻的刺痛像是綿綿不斷的折磨,讓邵奕南尖叫出聲。 “不要......啊......放了我......我不惹你們了......放開我......”他發(fā)出凄厲的哭聲。 水流得很快,比他之前在父親那里體會過的任何一次都快,他的膀胱迅速腫脹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