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你是馬場里專門配種的種馬吧(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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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的茶幾被擦拭過很多遍,已經(jīng)干凈到黑色玻璃鏡面反光發(fā)亮了,但是仍在被人不斷地擦拭著。 沈遇跪在茶幾上,只有上身穿著一件寬松的白色T恤,下身光溜溜的,撅著屁股,那屁股雪白上覆著一層緋紅的粉色,像是一顆幾乎要爆汁流水的水蜜桃。 他自從答應(yīng)了在家不穿褲子后,這幾天以來,后xue就幾乎沒有空著的時(shí)候,但凡霍殷看見了沈遇晃悠到視線范圍內(nèi),就抓起來cao! “不、不要了...啊哈...嗚...”少年清越的聲音含著秘不可宣的哀婉,一字一句的音節(jié)從唇邊泄出。 他艱難地用手中濕淋淋的抹布,一頓一頓地擦著桌面,雪白的大腿根本跪不住,不斷地發(fā)顫。 而他的后臀中間,一根粗碩的紫紅色性器,正狠狠地頂開他柔嫩緊窄的后xue,里面潺潺的潤滑液流出來,被捅出噗滋噗滋的水聲。 霍殷對著柔嫩腫脹的sao浪roudong狠插亂抽,一把攥住沈遇的雙手,逼得他放開抹布,雙手被反剪至身后,少年的衣服被強(qiáng)硬地撩起,雪白清瘦的胸膛向外挺出,兩顆嬌顫的小紅櫻硬挺著,由于被男人常常玩弄吮吸,那熟果竟然比以前腫大了一圈。 “寶貝,陪不陪我玩?”霍殷又猛地一挺,巨碩的陽根直直插入saoxue深處,將層層疊疊的軟rou嫩壁都撐平。 沈遇嗚咽了一聲,他雪白的大腿上被汗水裹上一層水膜,細(xì)密的汗水凝聚成汗珠往下滴落,將剛剛擦拭干凈的茶幾桌面又弄臟。 只見他的后xue被cao得極開,整個(gè)roudong被撐到?jīng)]有褶皺,又黏又膩的白精被射進(jìn)身體里,又被一下一下地?fù)v干著cao弄出來。 沈遇甩著頭,想要拒絕,霍殷說的“玩”,是要求沈遇從他找的十幾本粗暴黃文里,挑一本,然后他們進(jìn)行角色扮演。 那十幾本黃文沈遇都瀏覽了,一本比一本粗暴下流無下限,光是看著那些字眼,沈遇就要面紅耳赤,更別說扮演里面的人物了。 霍殷見cao了這么久,沈遇還沒屈服,腳步微弓,腰腹聚集了全身的力氣,狠狠地對著那柔軟圓潤的rou屁股猛地一插到底! “啊啊啊啊......”沈遇尖叫出聲,身子被身后的男人cao得一顛一顛地往前摔,卻又被男人緊緊掣肘住,沈遇仰著頭,如同瀕死的白天鵝,guntang灼熱的快感從后xue瘋狂涌出,直直發(fā)散到他的身體四周。 微涼的茶幾桌面和被摩擦得guntang發(fā)熱的roudong,形成冰火兩重天的極致快感,刺激得沈遇渾身都潮紅著發(fā)情,那雙紅艷艷的腫大奶頭,更是硬挺勃起。 白嫩渾圓的屁股像是兩團(tuán)彈彈跳跳的面團(tuán),霍殷興致忽來,猛地握住一瓣rou臀,大力揉捏蹂躪著,肆意擠握成各種奇怪形狀,像是玩一團(tuán)橡皮泥玩具,其力氣之大,甚至瞬間就在rou臀上留下了緋紅色的指印。 軟爛地被cao到外翻的roudong汩汩流著潤滑液,那嬌嫩肥沃的腸壁嫩rou都被大力的cao干勾出來,汁水橫流的saoxue像是發(fā)爛的rou花,噗嗤噗嗤地被插出水。 嫩紅的xue口軟rou蠕動著,一股股yin液嚴(yán)絲密縫的交合處滲出,沿著少年雪白的大腿內(nèi)側(cè)蜿蜒著往下,流出一道道水痕。 那少年的大腿嫩rou也被玷污了個(gè)透,內(nèi)側(cè)布滿了男人霸道留下的吻痕,緋紅色的印子密密麻麻,簡直好似要把那片嫩rou都吸爛了! 猛烈兇悍的抽插不僅沒有緩解霍殷的旺盛性欲,反而看著胯下之人的模樣,他的jiba硬挺得愈發(fā)厲害了,那樣如月般清輝冷絕的身子,此刻卻完全敞露在自己身下,汗津津地被褻瀆玩弄,哪個(gè)男人受得?。?/br> “媽的,shuangsi老子了,cao死你!心肝sao貨,再給你一次機(jī)會,陪不陪我玩?”霍殷低吼著說,身下的律動愈發(fā)急促。 “啊啊啊...啊哈...不要了...嗚...受不住了...嗯啊...我陪你...我陪你玩...嗚嗚...放過我...”少年哭著搖頭掙扎,然而身體卻順從著追逐快感的天性,不斷向上撅起去吞吐男人的性器。 霍殷伸手繞過沈遇的胯下,往前面捏住軟嫩的奶頭,狠狠摩擦揉捏了幾下,身下又猛干了百來下,終于在那rouxue里射出渾濁的濃精。 兩人如同野獸般陷入高潮的狂歡,最后沈遇被霍殷抱著,一起癱倒在沙發(fā)里,他的聲音還帶著細(xì)碎的嗚咽,渾身都不斷顫抖,高潮的余韻蠻橫地讓他抽搐不已。 霍殷還不死心,咬著沈遇的耳朵,低聲問道:“陪我玩,你剛才答應(yīng)了的?!?/br> 沈遇閉著眼,輕輕喘息著,過了好一會兒,才啟唇輕聲說:“你是馬場里專門配種的種馬吧?” “不會想反悔吧?我還能大戰(zhàn)三百回合,別惹我!”霍殷嬉皮笑臉地說。 “你都是從哪里找的黃文啊,太、太過了,而且還有古代背景的,什么鄉(xiāng)村小寡夫、名門娼妓、青樓頭牌被輪記......這都是些什么東西啊......”沈遇微微蹙眉,聲音里還含著幾分未褪去的情欲。 “你喜歡古代背景的?”霍殷像是一條瞬間回血的大狗,雀躍地支起身子,使勁在沈遇汗津津的脖子那里蹭來蹭去。 “唔......你別弄我,”沈遇有些無奈地推開,“我不是這個(gè)意思......” “那你喜歡哪個(gè)?”霍殷興沖沖問道,一副誓不罷休的模樣。 “你喜歡哪個(gè)?”沈遇回頭問道,問完又迅速把頭埋進(jìn)了沙發(fā)里。 霍殷爽朗地大笑幾聲,整個(gè)客廳都回蕩著他得意的愉悅,他埋在沈遇體內(nèi)的大jiba還沒抽出來,guntang火辣地塞滿那口柔韌roudong。 他又霸道地挺動了幾下,惹得少年悶哼了幾聲,帶著幾分討好意味的軟糯哼聲,悅耳甜膩。 “不許笑了,”沈遇眼尾嫣紅了一片,瞪著霍殷的模樣毫無威懾力,反而似含春水,“我......我喜歡有一本是講臥底和黑道大佬的?!?/br> “寶貝,你這是挑了個(gè)劇情本?。 被粢笈d味盎然,這個(gè)臥底×黑道大佬的文,是警察臥底混進(jìn)黑幫,最后讓黑道大佬愛上了他,并以此將黑道大佬一網(wǎng)打盡的故事,而故事的開頭便是喪家之犬的黑道大佬被警察私自帶回了家,各種玩弄手段層出不窮。 “嗯......那我們玩那個(gè),好嗎?”沈遇眨了眨眼睛,清澈純良的眸子,像是不諳世事的小鹿眸。 “這可是個(gè)SM文?!被粢蟛[著眼,挑挑眉。 沈遇一愣:“這就是SM嗎?可是......可是我覺得你cao我的時(shí)候,比那個(gè)臥底cao黑道大佬還要狠多了?!?/br> “你還敢說你只是瀏覽了一下每一本的大概內(nèi)容,我看你偷偷看得挺細(xì)?。 被粢蟪脸恋匦?。 “我......”沈遇有些害羞,但又一句話都講不出來。 正當(dāng)這時(shí),一陣不合時(shí)宜的鈴聲響起,悠悠地從沙發(fā)縫里傳出來。 霍殷起身,抽出整日塞在沈遇屁股里的大jiba,拉扯出黏膩的拉絲,還伴隨著咕嚕的水聲,沈遇也隨之難耐輕哼了一聲。 霍殷來不及欣賞他每回完事后,都最愛欣賞的沈遇那口合不攏的saoroudong,就去翻手機(jī)了,好一頓忙活才從沙發(fā)縫里把手機(jī)摳出來。 這手機(jī)已經(jīng)兩天沒見過它,也幸好續(xù)航能力去,電量才掉了百分之十幾。自從放假后,家里只有霍殷和沈遇兩個(gè)人,一天到晚看對眼了就天雷勾地火地干,而天雷勾地火之外的時(shí)間,兩人又黏糊著在一塊談戀愛,壓根沒有時(shí)間去關(guān)注別的東西。 此時(shí)的手機(jī)屏幕上顯示著“二叔”兩個(gè)字,霍殷盯著那手機(jī)屏幕好一會兒,都沒接通,手機(jī)鈴聲有些聒噪地響了好久。 “嗯?誰的電話?怎么不接?”沈遇懶懶地問了一句。 “我接個(gè)電話。”霍殷說完,就拿著手機(jī)走進(jìn)了房間里。 這是明顯的回避行為。 沈遇盯著霍殷的背影,微微愣神。 而走進(jìn)房間里的霍殷,接通電話:“二叔?事情有新進(jìn)展了?” “你一天到晚腦子里就只有沈遇的事兒了吧?”電話那頭的男人聲音沉穩(wěn)醇厚如冽石。 “找我不是沈遇的事兒?那是什么事兒?”霍殷問。 “你還記得你爸媽要回來了嗎?他們跟我說了過幾天回來,剛好和你過年,為了給你個(gè)驚喜,他們特意讓我瞞著你。”霍沉低低地笑了一聲。 “我知道了,謝了?!被粢笠残α?。 “不用謝,他們要是突然回來,對你和對他們可能都是驚喜,唯獨(dú)對沈遇可能就是驚嚇了,長在云端的高嶺之花生來就該被好好保護(hù)的,別讓那個(gè)漂亮的小少年難堪哦?!被舫拎托χf道。 “你注意身份,高嶺之花有我守著呢,你說這些越俎代庖的話干什么?”霍殷被他逗笑了。 “跟你二叔都吃醋?!被舫镣虏邸?/br> “別以為我沒看出來,那次你在視頻里看到沈遇的時(shí)候,就一副恨不得把人裝進(jìn)你眼球子里的猥瑣模樣,要不是沈遇是你侄子對象,指不定被你染指成什么樣?!被粢蟀腴_玩笑半警告地說。 霍沉笑了兩聲:“你還挺靈敏,如果他不是你男朋友,我確實(shí)很想占為己有,不過你放心,我有分寸的,而且最近我有了新的小東西玩,這次可是個(gè)極品?!?/br> “誰啊,能讓您眼光這么挑的人都贊不絕口?!被粢笥行┖闷媪恕?/br> “說起來,你和他,也算認(rèn)識?!被舫劣终f,但是說完這句,就閉口不言了,不論霍殷怎么問,都不肯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