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p番外一 洞房日夜停紅燭,淚眼殘妝夢里醉,翻騰縱橫爭似無
一望無際的黑暗之中,數(shù)不清數(shù)量的邪魔們一如既往的鳴叫嘶吼著,發(fā)出刺耳欲聾的難聽聲音。 作為只有生物本能而毫無智慧的低等物種,它們并不知曉這里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變化。 它們只是茫然卻兇狠的哀嚎著饑餓和疼痛,一邊被那人類血rou的鮮美香氣吸引的不斷往前,另一邊又被對方周身不斷散發(fā)出的靈力波動凈化消散。 原本可以讓它們暢通的攀爬向上走出地下洞xue的出口,如今正被一個人類的血rou之軀堪堪阻擋著。 高聳的石壁上,刻滿了各種晦澀難懂的陰陽符篆,幾條閃爍著金光的粗大鎖鏈憑空而出,這無情無義的死物是如此的冰冷殘忍,從上往下透過琵琶骨將那少年身軀徹底貫穿還不夠,還將他的四肢狠狠纏住,把他整個人牢牢地固定在石臺上,完全的動彈不得。 對于饑腸轆轆的邪魔們來說,這拴在此處的少年,仿佛就像是一個隨時等待它們品嘗的精美展覽品。 盡管會付出生命的代價,可是只受本能驅(qū)使的它們顯然并不在乎什么未來,為了能享受到少年rou體的鮮美滋味,它們一個個都出奇的默契,宛如潮水似的前赴后繼的奔涌趕來,忍耐著被靈力灼燒軀體的疼痛也要靠近滿是符文的石臺,即便是臨死前也要撕扯咬下一塊對方的血rou咀嚼品味。 “滴答……”“滴答……” 殷紅的血跡在雪白的衣衫上暈染開來,順著白劍衣略顯蒼白的手臂腿側(cè),蔓延著滴落在石臺上,積成一片淺淺的血泊。 他看著那血泊里自己的倒影,有些出神。 雖然已是得道大成的仙人之體,讓傷勢自我愈合這種簡單的小事不會浪費白劍衣多少靈力,可一直被那隨時都在繁衍的無數(shù)邪魔當(dāng)做美食連續(xù)不停的啃咬撕扯,他多少也有些懶得去恢復(fù)了傷勢了,又想起哪怕只有一絲靈力或許也是該用在更珍貴的地方才好,便就那么放著不管了。 渾身上下到處都被邪魔啃咬了個遍,肩頭,小臂,大腿,不少彈跳能力高的邪魔, 甚至對他那雙手情有獨鐘…… 往日持劍走天涯的少年劍君,那修長的雙手,儼然只剩下掛著鮮紅rou絲的森然白骨。 不痛,其實不是很痛。 雖然白劍衣以前也是個怕痛怕累怕無聊怕寂寞的普通人,但是他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好像自己曾經(jīng)畏懼的東西已經(jīng)不再恐怖了。 再痛也沒有多痛,再累也不是很累,說無聊的話,偶爾也覺得那些邪魔送死的樣子很搞笑,說寂寞的話,想起自己牽掛著的人因此就能好好活下去,便也不覺得寂寞了。 只是……有點困啊…… 他好想睡一覺啊,然后一覺醒來,一切就會變得更好。 有多久……沒有看見太陽了呢? 上天闕的日出景色……再也看不到了啊……明明是我特意在燕州找到最適合看日出的山峰……之后不知道會便宜給誰了啊…… 啊……這么說起來,銜月樓后山的梨花應(yīng)該開了吧?現(xiàn)在是不是,已經(jīng)到了吃梨子的時間了呢…… 哈哈,師尊唯一會做的雪蓮燉梨子,以前總覺得過于甜膩齁人,總是要吃一口就偷偷放進芥子空間里藏起來,可是現(xiàn)在,居然還有點想念那個滋味呢。 念冰那家伙……不知道有沒有聽話啊……他的預(yù)知的能力反噬過于強了,如果再隨便用的話,早晚會英年早逝啊…… 唔……和沈大哥約好了要一起去金龍遺陵尋找他血緣始祖來歷的,沈大哥當(dāng)時還提醒我好幾次生怕我忘了呢…… 不過,雖然我沒有忘記這約定的……可是還是不能履行了啊…… 神神秘秘的朝公子,希望他不要又跟著找來這里吧……每次都會被他突然悄無聲息的冒出來給嚇一跳,但是,他每次帶的那些小吃,味道確實是真的很不錯啊…… 密集細長的睫毛宛如一朵慵懶的云,輕飄飄的隨著主人的動作低垂下來,在他潔白的面龐上投下淡淡的一抹陰影。 ……光? 白劍衣猛地抬頭,太久沒和陽光接觸的他,緊瞇著眼,不適的看往光源的方向。 隱隱約約,他能看見是幾個本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熟悉身影。 “師尊……?沈大哥……?等等……還有朝公子?念冰你也?你們……你們怎么會……”下意識的輕皺眉頭往后退步,卻只是讓鎖住自己的鐵鏈發(fā)出“嘩啦啦”的聲響,白劍衣有些心虛的催動靈力修復(fù)身體上的傷勢,面上露出了個淺淺的微笑:“那個……嗯,抱歉啊……大概讓你們擔(dān)心了吧?其實我沒什么事的……” “是啊,現(xiàn)在沒什么事,過個十幾百年,再被榨干,對吧?”調(diào)笑聲中有股揮不散的陰郁氣息,時念冰幾下輕點空中透明漣漪,便落在了白劍衣所在的石臺上,他從白劍衣左邊一把抓住對方那僅剩白骨的右手,本就處在情緒邊緣的他幾乎是氣極反笑:“劍衣……你可真有主見啊……和我說要商量著解決問題,結(jié)果就是你一個人跑到這里!?這就是堂堂劍君大人想出來的辦法?犧牲自己!?把自己握劍的右手搞成這幅摸樣?!” 輕微的破空聲回蕩,其余三人便也出現(xiàn)在白劍衣的身旁。 “真是讓人難過啊……劍君大人,大概沒有考慮過親朋的感受吧……”張口就是挑撥的話語,朝天歌站在白劍衣身側(cè)靠后的位置,伸出一只手握住了他那慘白的指骨,又用另一只手輕輕撫摸被邪魔利齒啃咬撕扯下血rou的肩頭:“居然……居然……居然讓最下等的邪魔,嘗到了劍君大人的血rou~!——……哈……啊啊啊……小生我,小生我——實在是,實在是……小生,小生等了那么久,都不舍得的劍君大人……就這么被螻蟻般的邪魔給……哈……啊——” 一人持刀,一人握槍,明月臣和沈離淵兩個人再見到白劍衣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后,卻是不約而同的對著那石壁鐵鏈發(fā)起了攻擊,這從不對付的兩個人沒有任何的溝通,動作卻是異常的默契,只是須臾片刻,就將那閃爍著金光的符文全部毀掉了。 身體一左一右兩側(cè)都被表情看起來不太友善的好友包圍著,而身后石壁上,那用來做誅邪大陣陣眼的陰陽符篆,又被師尊和大哥給破壞了。幾乎是下意識的一瞬間,白劍衣就有了種不好的預(yù)感。 難道……他們,不會是想要把這里毀了吧…… 要知道,白劍衣并非沒有從此地離開的力量,盡管體內(nèi)靈力和生命精華都在被這陣法源源不斷的吸取著,但對于身為劍君的他來說,這點靈力的減少并沒有到削減削弱實力的地步。 其實之前只是不想被一次次的痊愈又受傷而折磨,又想著省著點用靈力才不修復(fù)傷勢的…… 誰能想到他們會突然出現(xiàn)…… 心虛的不敢去看朝天歌和時念冰的表情,白劍衣逃避似的回頭對那大肆破壞的兩個人開口說道:“等等!——還請手下留——”,可還未等他勸阻的話說完,“砰——!”的一聲巨響便回蕩在地下洞窟之中,只見那石壁上金光閃閃的復(fù)雜符篆逐漸黯淡,連帶著金色的鐵鏈也褪去了光芒,整個地下空間仿佛突然有什么東西破碎了,開始陣陣劇烈的晃動! 那本就狂躁不安的邪魔們仿佛被解開了束縛似的,一個個仰頭長嘯對著洞口發(fā)出尖銳的嘶吼,沖著幾人所在石臺的位置開始瘋狂的涌動。 “……誅邪大陣,破了……?” 白劍衣不敢相信的重復(fù)著喃喃:“為什么……?要這么做……?” “大陣已破?!笔煜さ睦涞新曋饾u靠近,只見離月仙君隨手一揮刀,便斬殺了十幾個涌過來的邪魔。他白衣沁血,雙目赤紅,陰沉的緊盯著自己這愛徒,一字一句的開口:“梨兒,你在想什么?!?/br> “下界邪魔毫無滅絕可能……師尊,如果讓這些邪魔進入凡間界……”咬了咬唇,明知自己對親朋有所虧欠,可是卻還不得不反抗他們的白劍衣低垂著眼眸,身體補償似的身體一動不動,任由這些人擺布,但嘴上卻還是堅定語氣的開口說道:“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和那些自以為脫離凡塵的修士一樣,看著凡間生靈涂炭……” “小白,你是想說,我們幾個作為道君……哦,那個破東西被你拿走了,好,行,作為前任道君我們也根本不稱職……是嗎?” 看著那張倔強的少年臉龐,沈離淵氣的不斷點頭,他猛地走上前來,直接抓住白劍衣的衣領(lǐng),尖銳的獸爪立刻撕破了這飽經(jīng)折磨的衣衫,露出了少年胸膛大片白皙柔嫩的肌膚。 瞬間,空氣仿佛凝滯了一般,邪魔們嘶啞的吼叫聲逐漸飄遠,只剩下幾個男人不知不覺急促起來的呼吸聲。 而對此一無所知的白劍衣,聽到沈離淵的話后,點漆般的墨色眼眸中閃過一絲難過,他不由得抬高聲調(diào):“我沒有那么認為……!我只是,只是覺得,只犧牲一個人的話,不是很值當(dāng)嗎……大家都是我很重要的人啊……我!……唔!……??!——哈……等一下?。窟@是——?!” 開開合合的柔嫩rou唇里,可愛的小舌頭吐出又翹起,盯著白劍衣臉龐看了很久的朝天歌,一口含住那正在生長著新生肌rou的手指,用靈活的怪物舌頭去舔舐那敏感的骨縫嫩rou,細細麻麻的舌苔rou粒纏繞的包裹著指骨,帶來讓人頭皮發(fā)麻的詭異觸感。他的下半身突然涌出了數(shù)不清漆黑的觸手,好像深海巨獸的腕足一般粗大粘滑,上面還帶著rou粉色的巨大吸盤。 其中一條形狀與眾不同的觸手,率先把自己塞進了少年喋喋不休的嘴巴里,它猛的一下子力道非常,幾乎是捅到了口腔深處的喉嚨眼里,讓毫無防備的白劍衣立刻翻了一下白眼,干嘔著掙扎起來! 這突然出現(xiàn)的怪物腕足散發(fā)著腥臭氣味不說,上面還掛著粘稠惡心的未知液體,而且實在是又粗又長到有些夸張,已經(jīng)完全塞滿了他的嘴巴,白劍衣只覺得自己嘗到了一股奇怪又腥臊的特殊味道,想吐又吐不出來,只能用舌頭勉強的推拒,卻在實際上沒有起到絲毫作用。 而正緩慢生長著肌rou血管來恢復(fù)傷勢的雙手本就讓白劍衣感覺到一陣麻癢難耐,然后還突然被朝天歌那溫?zé)崮刍目谇火つぐ≥p柔吸吮,這種觸感蘇爽又舒暢,仿佛是過了電一般直擊他的大腦,讓從未有過性愛經(jīng)驗的少年立刻勃起了。 ?。俊@——到底為什么……身體突然好奇怪——!喝下去那個觸手的液體后……不由自主的在發(fā)熱???這—— 漆黑的觸手好像在清理衛(wèi)生一樣掃蕩過那些邪魔,簡單又快捷的便把整個地下洞窟瞬間變得干凈又安靜了,還沒等白劍衣反應(yīng)過來這究竟是什么情況,他便被其他的人緊緊圍住,數(shù)不清的手開始在敏感的私人部位yin穢的揉搓撫摸。 “有人的地方,就會有惡意,所以,這個世上,邪魔永生……”嘴角揚出嘲諷的弧度,時念冰也含住了白劍衣指骨外露的右手,他伸手一路向下?lián)崦﹃倌旰筝吋毮鄣募∧w,在最后兩股之間隱秘的部位停下:“劍衣……善良也要有個限度……這方天地已經(jīng)沒有挽救的必要了,如果你想要救人的話,還不如破碎虛空換個界面的簡單……” “啊哈~!……你們怎么知道?。俊獑鑶璧取銈冞@是!——什么?。繋熥鹉阋?!——?” “小生告訴大家了……劍君大人拿走五把神器,只是為了一人承擔(dān)被吸取生命的代價……” 含住白劍衣手指的朝天歌含糊不清的說道: “大家……都很感動呢……所以等到小生終于找到陣眼了,便迫不及待的把大家都叫來,想給劍君大人一個驚喜呢……” 白劍衣瞪大眼睛,那粗大的觸手開始抽插cao干的動作下,他只有口水在不斷的從嘴角溢出來,只有細碎的呻吟從喉間泄出來,完全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這些往日的親人朋友,居然在這群魔環(huán)伺的陰暗地窟里,紛紛解開腰帶,露出了一根根粗硬膨脹猙獰恐怖的男性陽根。 “救命之恩,以身相許……小白,大哥可是很講義氣的啊……諾,rou債rou償?很合理吧……” 頂著兩根形狀可怕的粗硬雄rou,沈離淵抓住白劍衣的右腿抬高:“今天可是洞房花燭夜……雖然人多了點,但是輪流來,應(yīng)該沒問題的?!?/br> 到底……這,為什么這么突然??這是……這是什么奇怪的報恩方式啊……?不行……難道,真的要在這里被強jian了?還是好幾個人一起的群jian輪jian……不要……不行的……??! 求助的目光投到自己最信任的師尊身上,可等待白劍衣的,卻是明月臣同樣蠢蠢欲動的男性生殖器。 “梨兒……”冷峻的的外表溫柔的融化,明月臣抬起白劍衣的左腿,緩慢的撫摸著:“我答應(yīng)小妹的……好好照顧梨兒……所以……給我生個孩子吧……怎么樣呢?想來,小妹一定也會很想看到……明家的血脈后裔吧……” …… 這些人,大概,都已經(jīng)瘋了吧。 即將被侵犯的少年,恍然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