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生殖腔承受不了這么多(h)
陳壽掛了電話,格外的慌張。 他沒想到孟津凡早就知道了。但是又在情理之中,畢竟孟津凡一直都很聰明。 陳壽真的產(chǎn)生了跑回寢室的想法,但是他兩條腿軟綿綿的,使不上力,腦子也糊里糊涂,想到的東西都串不成線,剛剛還在想怎么跑回寢室,現(xiàn)在又在想孟津凡以前干的壞事。 陳壽身體愈來愈懶。 可能是午后的陽光太溫暖,也可能是初潮的威力太大。 咔嚓。 門開了。 陳壽收回望著窗外的視線,卻突然失了力氣,還亮著屏幕的手機從床邊滑落。 “啪?!甭湓诹说厣?。 腳步聲響起,一只手撿起陳壽的手機。 陳壽被陽光刺了眼睛,瞇著眼睛流眼淚,有些看不清他的臉。 “津凡?”臉上怎么黑黑的? 來人說話了:“你的男朋友?” 陳壽睜大了眼睛。 陳壽費力坐起來,看著高鵬捧著食盒和鮮花走近。 他有些意外。往后靠了靠,是床頭,靠住東西陳壽稍微安下心來,問:“小高,不去午休嗎?” 高鵬拉過凳子,將鮮花放在床頭柜,打開了食盒蓋子。 濃郁的油香和rou味飄了出來。 陳壽聞到油味卻差點吐出來,胃部抽搐起來,捂住了嘴,“唔,快拿開。” 高鵬微仰著頭深吸了一口氣,陶醉般感嘆:“好香啊。”說完卻一直看著陳壽的后頸。 陳壽這才意識到什么,猛地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后頸,腺體熱乎乎的,散發(fā)著誘人的清香,根本捂不住。 陳壽終于意識到不對勁,拉下了臉:“請你出去。這里不允許A進來。” 高鵬笑了笑,哼起了歌,用勺子舀了一勺紅燒rou遞到陳壽嘴里:“學長現(xiàn)在身體不好,我得照顧好?!?/br> 陳壽躲過這一勺rou,差點吐出來,卻被高鵬摁住后腦勺直直塞進了嘴里。力量的懸殊讓陳壽根本無法掙扎。 舌頭被鐵勺刮到,粘膜也劃傷了,尖銳地疼痛著,油膩的rou塊落入口中,立馬就讓陳壽胃部抽搐起來。 他被高鵬捂住嘴巴,硬生生整個吞下了這一塊rou。 翻著白眼卻吐不出來,陳壽嘴上都是油。 他用力推開高鵬,因生理反應紅著眼睛,看神經(jīng)病一樣看著高鵬:“滾!” 高鵬也看著陳壽,傾身靠近,視線凝聚在他晶瑩的嘴唇上。 陳壽試圖往后挪,被摁著后腦勺強行拉回來。 冰冷的嘴套觸碰到他的臉,透過縫隙,他看到了高鵬微微張開了嘴,露出了幾顆尖銳的牙。 他想要標記我。 陳壽心臟一陣收縮。 這幾根鐵圈阻止了他,高鵬猛地站起來,泄憤般將花摔在地上。 他像猛獸一樣急促呼吸著,片刻后,看著病床上冷著臉的陳壽,又笑了笑。 “學長好好養(yǎng)傷,我這邊弄好了再來看你?!?/br> 陳壽的回應是:“不要再讓我看到你?!?/br> 高鵬離開后,陳壽擦干凈嘴,抖著手摸著自己的腺體。 空氣里除了他的信息素,還摻合了一些A的信息素,混雜在一起傳遞著欲望的信息。 它們不顧主人的意愿糾纏著。 等驚慌后怕的情緒退去了,陳壽才發(fā)覺自己又開始發(fā)熱了。 孟津凡按照陳壽給的信息走到深處,打開了O專屬小病房的門,進去時嘟囔了一句:“這里怎么沒人守著?” 一進去聞到了濃郁的信息素,孟津凡愣住了。 被子落在一旁,在陽光下顯得柔軟蓬松,落得到處都是的玫瑰花瓣嬌艷欲滴,看起來柔嫩無比。 床上的陳壽裸露的肌膚看起來同樣柔嫩。 陽光灑在皮膚上,像是凝脂一般。 陳壽躺在床上,熱得有些神志不清,掀開自己的上衣,甚至正試圖脫下自己下身唯一的小內褲,嘴里也嘟嘟囔囔著聽不懂的話。 陳壽發(fā)現(xiàn)了孟津凡,停下動作立刻試圖穿好衣服,卻發(fā)現(xiàn)外褲和被子都不見了,慌慌張張地翹著屁股找。 情熱的腺體激動地跳動著,察覺到了極優(yōu)A的存在,本能釋放出更柔媚香甜的信息素。 陳壽還有一些理智,知道自己抵不過初潮的可怕本能,經(jīng)歷過高鵬的來訪更是警惕,他縮起身體把頭埋進枕頭里,悶悶地說:“你快點走?!?/br> 空氣里都是陳壽求歡的信息。 孟津凡呼吸間全是那歡快地撩撥著人的信息素,稚嫩的香甜中夾裹著成熟的勾引。 ——想被干到受孕。 ——想被拓開生殖腔。 這就是陳壽的信息素傳遞給孟津凡的。 孟津凡喉結一抖,后退了幾步。 咔噠。 他鎖上了門。 陳壽被人翻了過來,趴在病床上,白生生的屁股大大方方地展露在面前。 孟津凡撫摸著他的腰,感受他微弱的掙扎,手指順著脊骨一路下滑,伸進那一線狹縫里。 “濕的?!泵辖蚍驳吐曊f。 陳壽剛剛掙扎過,果不其然地失敗了,他有些絕望地說:“我們是好兄弟?!?/br> 孟津凡沒有說話,而是釋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 極優(yōu)A釋放的信息素和陳壽自己的完全不同,和以往他遇到的人也不同。 像是凜冽雪山上刮來的寒風,能瞬間凍結他的所有思想和行動。 像是蔚藍深海里捕食的巨獸,追獵著目標直至尸骨無存。 像是電流侵犯了大腦,麻痹了身體的每一寸鏈接,只能蜷縮,服從。 信息素在說話。 性、交媾、繁殖、欲望、插入、標記。 標記標記標記標記標記標記標記標記標記…… 陳壽害怕了。他從信息素里嗅出孟津凡已經(jīng)發(fā)情了。 來自A的直白的求偶信息讓他的腺體不受控制地激動起來,跳動著傾瀉曖昧的荷爾蒙。他感受到了孟津凡磅礴的荷爾蒙里復雜而又簡單的信息,并由腺體自發(fā)地做出了回應。 異物感陡然出現(xiàn),手指插入了他的后臀。 孟津凡低聲說:“我記得,有兩個……” 男性A粗長的手指毫不溫柔地在他直腸里摸索著,轉動著。 陳壽臀rou顫抖起來,嘴里忍不住發(fā)出了小聲的嗚咽。 不要,不要,不要找到那里…… “找到了?!泵辖蚍踩缡钦f。 生殖腔被手指發(fā)現(xiàn)了。陳壽抓緊了枕頭。清晰地感覺到了指尖戳弄著那個小口的動作,引起了自己控制不住的顫抖。 指尖逗弄了一會生殖腔口,就直直插了進去。 “??!”陳壽沒忍住叫出了聲來。溫熱的手指不管從溫度還是粗細來說,都比玻璃棍的存在更為強勢,他深刻地意識到自己的體內被拓開了,尚且稚嫩的生殖腔感到些微的疼痛,以及如潮水般的渴望、快樂。 他抽著氣,警告孟津凡:“我是陳壽!” 孟津凡手上的動作不為所動,反而聲音有些微微的顫抖起來:“好像不需要潤滑?!?/br> 伴隨著話語,手指在生殖腔里滑動著,或者說抽插著,毫無障礙。 陳壽喘著氣,突兀地察覺屁股縫里挨上了一個比手指更燙的物體。 屁股被扒開一邊,孟津凡拔出了手指,將清液擦在了陳壽屁股尖上,晶瑩剔透。而后,勃發(fā)的性器頂在了清液晶瑩的xue口。 “孟津凡!你不要被信息素沖昏了頭腦!”陳壽啞著嗓子喊。他不是故意勾引孟津凡的,孟津凡難道不明白嗎? 孟津凡親了親他的背說:“阿壽你知道嗎?不管什么體質的O都能被極優(yōu)A受孕?!?/br> 陳壽聞言震驚地扭頭,只能看到孟津凡勾起的嘴角。 xue口被利器強制撐開了,能感覺到肌rou的拉扯。陳壽難受地張著嘴,卻發(fā)不出聲音。 孟津凡滿足地喟嘆一聲,慢慢進入的過程,還在說著話:“極優(yōu)A是不會被這種程度的信息素勾引到發(fā)情的?!?/br> 陳壽在絕望中想,那現(xiàn)在是為什么……? 孟津凡接下來的話回答了他:“不是你的信息素勾引我,是我在勾引你……” “我在用信息素,侵犯你?!?/br> 這么說著,陳壽立刻就感受到了。 極其強勢的信息素比剛剛更加濃郁地包裹過來,讓陳壽由衷感受到了可怕。他的精神世界幾乎全部都是孟津凡的荷爾蒙,大腦拼命抵抗著信息素的入侵,拒絕孟津凡的引誘,壓抑著本能的欲念。 不可以,不可以被受孕,不可以被進入那里。 陳壽從沒想過會被人進入生殖腔,更沒想過會被好兄弟破瓜。 rou莖的冠狀頭部相較玻璃棍和手指都過于龐大,一進去就已經(jīng)頂?shù)搅松城豢凇?/br> 那一瞬間,陳壽的一切努力決堤了。 腺體收縮著,幾乎是崩潰般釋放出了陳壽一直壓抑的甜美信息素。 欲望和服從占據(jù)了陳壽的大腦。 對交媾的欲望,對極優(yōu)A的服從。 孟津凡貪婪地攫取陳壽的信息素,狠狠一頂,進入了陳壽又緊又濕的生殖腔。 那里在歡迎他的roubang,卻因為初次承受過于龐大的事物而委屈地推攘著,阻止他更深一步。 陳壽發(fā)出了承受不住的啜泣。 孟津凡興奮地握住他的腰,想聽更多,于是堅定地把剩下半截擠了進去,緊致的內壁被炙熱roubang擠開,緊緊貼著青筋凸起的表面,難受地蠕動著。 陳壽忍不住哭了,大腦卻興奮地發(fā)昏,身體也止不住的顫抖,感受著原始欲望被滿足的快感。 “嗚!啊、嗬啊——!” rou刃抽插起來,生殖腔濕潤的內壁被摩擦時分泌出更多的液體,那不是清液,是快感的產(chǎn)物。 兩人交合之處水聲激響,濺射出初潮大量的清液。 身下的床單早已濕透。 就連陳壽趴著的枕頭都濕了。 他掉著眼淚,甚至哭得嘴里也流下了口水。 陳壽太委屈了,忍不住含糊地罵起來:“你媽,額唔、嗚嗚……疼!” 孟津凡搖得床都在吱呀吱呀叫,他騰出手擦了擦陳壽的眼淚,問:“疼嗎?” 生殖腔咕啾咕啾的冒著水,屁股里里外外都是情動的yin液。就連空氣中的信息素都沸騰了。 孟津凡摸著他的腰感嘆:“嘴硬。” 陳壽感覺到生殖腔最里面發(fā)生了怪異的變化,那里一陣收縮,抽搐起來,他忍不住抬高了屁股,閉著嘴巴也憋不住浪叫了一聲:“嗯——哼??!” 陳壽的腰部抽搐了幾下,孟津凡這時也難耐地喘了幾聲。 陳壽后面高潮了。 孟津凡因為這個事實感到愉悅。他撈起軟趴趴的陳壽,讓他坐在自己懷里,又重新插進去。 這個姿勢方便他蹂躪陳壽的roubang。 孟津凡看著陳壽白嫩的大腿間顏色可愛的那根,滿意地逗弄著。 看來應該是沒和別人做過,擼都很少擼。 陳壽仰著頭,眼睛都快睜不開了,生理淚水順著臉龐流下。生殖腔里熱得他難受,被roubang塞得滿滿的,漲得發(fā)酸。 “孟津凡……”他好不容易說了幾個字,被孟津凡突然加速的動作弄得只能哼唧。 孟津凡目不轉睛地看著他脖子后面的腺體,嘴里控制不住開始分泌唾液。 好想咬,刺進去,標記他。 信息素從那里析釋出來,仿佛那里已經(jīng)變成了一塊美味至極的蛋糕。 孟津凡張開了嘴,舔了舔自己的尖牙,那里正是為了標記所有物而生的,只要咬下去,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他猛地閉上嘴巴,咬著牙,雙手箍住陳壽,死死抱著他瘋狂地頂胯cao干起來。 陳壽根本動彈不得,坐在孟津凡的懷里被頂?shù)靡簧弦幌?,柔軟的屁股撞在孟津凡的胯骨,又疼又爽,生殖腔被快速地捅開又合上,他只能發(fā)出破碎的呻吟。 甚至連直腸都為之顫抖起來。 甜膩洶涌的快感,兇狠殘暴的動作。 陳壽大腦完全混亂。 “哈啊啊、慢點啊……津凡,好、好爽——” 陳壽被干得不自覺伸出了舌頭,仰著頭失了神。 孟津凡低頭吻住他,在激烈的舌頭糾纏中,在最后的沖刺過后,他猛地拔出自己的性器,貼在陳壽大腿內側擼動幾下,射在了床上。 陳壽的胸膛被孟津凡勒到痛,他無暇顧及,只顧著回吻孟津凡,舔弄他的舌頭。 性器拔出后,生殖腔涌出一股熱流,打濕了自己的股間,也打濕了孟津凡的大腿。 孟津凡摸到后xue,將手指伸進去意猶未盡地扣弄生殖腔。指尖觸碰到軟綿綿的濕rou,濕rou咬著深入的手指,溫和可欺。 陳壽收回舌頭,和孟津凡的唇舌分開,他坐在孟津凡懷里扭著腰躲避臀xue里的手指,帶著氣音說:“不要、再來了?!?/br> 孟津凡聞言抽出手指,將涌出的yin液抹開,弄得陳壽屁股濕得更徹底。 孟津凡用額頭蹭著陳壽的臉頰,滿足的喟嘆:“好。” 陳壽閉著眼睛,后xue一塌糊涂。 初潮的第二天,他的生殖腔就被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