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窗前被情敵摳逼羞辱,大棒jianxuesao水狂噴,情敵被勾得失去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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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二時,吳白終于鼓起勇氣向自己暗戀了一年多的室友倪元嘉告白,得到了對方的答復(fù)后,兩個人便偷偷地開始了交往。 他們本來就住在一起,又是同系的,課程安排也相同,所以即使天天黏在一起,周圍的同學(xué)也從未對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產(chǎn)生過超越友誼的懷疑。 倪元嘉本身是軟糯的性格,跟誰說話都像撒嬌似的,而吳白又是個老實人,大家平時有什么困難都習(xí)慣麻煩他,他也都照單全收,所以沒人對倪元嘉在吳白面前親昵又依賴的舉動有任何其他的猜想。 不過,交往了一個多月下來,兩個人除了在外面偷偷拉拉手,在宿舍里抱一抱之外,卻沒有更進一步的進展。 原因無他,吳白是個過分老實的性格,感情觀念也很保守,覺得交往中的情侶應(yīng)該按部就班地發(fā)展,這才一個月的時間,還不到該接吻的那一步。 這是一方面,而另一方面的原因是,吳白是雙性體質(zhì),他從沒告訴過任何人,包括他的男友倪元嘉。 從小到大,這個秘密一直困擾著他,所以一直單身,倪元嘉是他的初戀。 本想著自己可能會懷揣著這個秘密孤獨終老,沒想到一進入大學(xué),他就被可愛又清純的室友深深地吸引了。 糾結(jié)了一年的時間,直到他在一次酒后沒忍住偷親了倪元嘉,又正巧被對方抓住,這才不得已告了白,沒想到當(dāng)場就被倪元嘉答應(yīng)了下來。 等最初幾日的狂喜冷卻之后,他就開始犯愁了。 該找什么機會把自己的雙性秘密坦白給倪元嘉呢。 只要交往下去,肌膚相親就是必然的。 好在他不主動,倪元嘉也從沒有過這方面的要求,純得就像只小白兔一樣,別說是接吻,光是跟吳白拉拉手就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 這天中午,兩個人一起呆在宿舍,倪元嘉扁著嘴巴跟吳白撒嬌,說自己前些天練舞的時候抻著腰了,想要吳白給他揉一揉。 吳白立刻就心疼了,趕緊在男朋友的指示下幫他揉了起來,兩個人正捏到一半,寢室的門被推開了,走進來一個身形高挑的青年。 來人一頭烏黑的秀發(fā),膚白貌美,寬肩長腿,淡然的臉上似乎總是帶著點清淺的笑意,瀲滟的雙眼輕輕一瞥就能讓人心跳加速。 正是倪元嘉的表哥,閔蝶。 但說是表哥,其實也沒比倪元嘉大上幾天,所以也跟他們一樣,目前正就讀大二。 閔蝶似乎沒料到寢室里會是這幅光景,踏進來的步子微不可察地一頓,眼神落在了吳白揉捏著倪元嘉腰肢的手上,目光幽深,蜻蜓點水般地停留了片刻,隨后便若無其事地進了屋,輕輕關(guān)上了房門。 “表哥,你來啦!” 倪元嘉當(dāng)即歡喜地叫了一聲,眼巴巴地望著閔蝶手中拎來的餐盒,“等你等得好久,我都快餓死了?!?/br> 閔蝶兩眼微彎,無奈又好笑地看了他一眼,隨即又自然地落回了吳白的手上,關(guān)懷道:“嘉嘉這是怎么了,跳舞又把自己扭傷了?” 倪元嘉嘴巴一癟,“可不是嘛,痛死我啦!” 閔蝶輕笑著搖了搖頭,將餐盒放在桌子上,走上前來,骨節(jié)分明的手輕輕地按壓在他的腰側(cè),“是這里痛嗎?” 說著輕柔地揉起了表弟的腰,幾下之間便不留痕跡地把吳白的手擠開了。 吳白有些訕訕地撤回手,自覺地退到了一邊。 閔蝶是這一屆的校草,成績優(yōu)異,是校中的風(fēng)云人物,脾氣卻是出了名的好,平時見誰都笑微微的,令人如沐春風(fēng)般溫暖,對吳白當(dāng)然也不例外。 但因為自己和倪元嘉的事情一直瞞著他,像在家長的眼皮子底下私通,所以吳白每次見了他都會不自覺地感到心虛。 不過,望著這對兄弟親密無間的肢體接觸,尤其是閔蝶落在他男友身上那專注又溫柔的目光,吳白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倪元嘉經(jīng)常會在他面前念叨起自己和這位表哥一起長大的趣事,有時候也會抱怨表哥過于緊張他了,像是恨不得把他揣在兜里,走哪都帶著。 大概這就是作為哥哥的保護欲吧。 畢竟倪元嘉這么可愛,又這么會撒嬌,連自己都淪陷了,那作為從小陪伴他長大的哥哥,會過分愛護他也就不是什么難以理解的事情了。 吳白心大地想著,也就沒去在意閔蝶若有似無地朝他撇來的視線。 “啊~表哥捏著舒服多了……對了,你幫白白帶了糖醋排骨沒有呀?” 倪元嘉懶洋洋地偎依在表哥懷里,享受著他體貼的按摩,突然想起這一茬來,連忙跟閔蝶確認。 放在他腰上的手微微一頓,隨即力度突然有些變重,也不知道按在了哪里,引得倪元嘉瑟縮了一下,發(fā)出了一聲貓叫一樣的呻吟,整個人頓時酥了,軟倒在閔蝶的懷里。 吳白被自己男朋友的呻吟嚇了一跳,不知為何竟聽得耳根發(fā)熱,閔蝶卻神色如常,輕輕地將倪元嘉的衣擺拉了下來,塞回他的褲腰里,這才回答道,“當(dāng)然帶了,你讓表哥做的事情,表哥什么時候沒幫你做到?” “嘿嘿,這倒也是?!?/br> 倪元嘉吐了吐舌頭,從閔蝶懷中站了起來,沖到桌子前,將他帶來的餐盒一一拆開,把吳白的那一份排骨遞給了他。 吳白接了過來,有些不好意思地向閔蝶道謝,“謝謝你,呃,多少錢,我現(xiàn)在轉(zhuǎn)給你吧?!?/br> “不用?!?/br> 閔蝶不甚在意地笑著,起身去幫倪元嘉布置餐盒。他買了不少吃的,除了捎給吳白的排骨,其他全都是倪元嘉愛吃的,夸張地鋪了一大桌子,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要四五個人的分量。 吳白望著這一桌子的菜,這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這個男朋友當(dāng)?shù)盟坪跤行┦?,連人家表哥都比不上,一時有些羞愧,連著手中的飯都覺得燙手,吃了兩口就放下了。 他身體有缺陷就算了,如果在平常的小事上都做不到稱職,那倪元嘉跟自己在一起豈不是吃了大虧。 想到這里吳白下了決心,以后要加倍地對男朋友好,當(dāng)一個稱職的戀人。 于是這天晚上,倪元嘉在舞蹈社團訓(xùn)練時,吳白便買了他愛吃的蛋糕,想要親自接男朋友回宿舍。 此時天已經(jīng)半黑不黑了,吳白一個人走在樹林小路中,路上一個人影都沒瞧見,想是大冬天的,學(xué)生們下課后都窩在寢室里了,沒事的都不愛出門。 寒風(fēng)瑟瑟,吳白也不由得加快了腳步,終于走到了林蔭路的盡頭。 面前就是舞蹈教室燈火通明的窗戶,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的人訓(xùn)練時的模樣。 倪元嘉的身姿像白天鵝一樣挺拔,吳白看得一時失了神,連冷風(fēng)都感受不到了,沉醉在自己男朋友美麗的舞姿之中。 他駐足的地方是一個偏僻又黑暗的角落,周圍只有灌木叢和常青樹,所以當(dāng)他被人從身后偷襲捂住口鼻的時候,一時間都沒能反應(yīng)過來,就大量地吸入了毛巾上的迷藥,瞬間軟倒在身后人的懷中。 然后,他只覺得身下一涼,又愣了好幾秒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竟然被對方扒了褲子! 吸進體內(nèi)的藥效發(fā)作的很快,讓他渾身都變得綿軟無力,不能反抗,也完全逃脫不了,只能掙扎著警告身后的歹徒,“你想干什么……你這個變態(tài)……” 他雖然人遲鈍木訥了點,但并不傻,這歹徒一上來就扒他褲子,而不是索要錢財,立刻就反應(yīng)過來對方是要對他做什么。 如果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就算是被人捅了屁眼,也可以權(quán)當(dāng)是被瘋狗咬了,咬牙忍一忍也能熬過去。 可是他的下體還藏有一個女人才會長的xue,這要是被對方發(fā)現(xiàn)了,后果不堪設(shè)想。 “放開我……放開!” 回答他的是一個陌生的男聲,語氣中甚至還帶著一絲笑意。 “究竟是什么人這么好看,能讓你看得失了魂,連我接近了都察覺不到?!?/br> 這人慢慢地貼在吳白的耳邊,“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看清這里呢?” 聽到他的話,吳白整個人都僵住了。 他們現(xiàn)在的位置離舞蹈室的窗戶只有一兩米,倪元嘉的身影一清二楚,甚至連他臉上的汗水都能看清。 這么近的距離,只要不是近視,完全有可能看清他們這里。 唯一慶幸的就是現(xiàn)在是晚上,這個角落沒有路燈,而教室里燈火通明,處在光源中的人很難看清黑暗中的事物。 但即使是這樣,在男朋友面前被陌生男人猥褻也足以讓吳白崩潰。 “放開我……混蛋……你現(xiàn)在放開我,我可以當(dāng)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啊!” 吳白也不是吃素的,他是田徑社的,從初中就開始練長跑,練就了一身強健的肌rou,要不是中了這男人下三濫的手段,他絕對不會讓對方有好果子吃。 然而此刻的他卻只能色厲內(nèi)荏地強撐著,因為他知道,憑自己現(xiàn)在的體能,絕對打不過身后鉗制他的男人。 “呵?!?/br> 男人冷笑一聲,冰涼的手突然探向他光裸的下體,揪住了他垂軟著的yinjing。 “你可以喊得再大聲些,最好把你的小男友也喊過來,讓他欣賞一下你的屁股?!?/br> 吳白渾身一僵,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這個人認識他和倪元嘉,還知道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 吳白的腦子頓時亂成了一鍋粥。 這個男人想要的是什么?他到底要對自己做什么?他會把這件事告訴周圍的同學(xué)嗎? 他會告訴倪元嘉嗎? “你是誰?你是誰?!我們無冤無仇,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他又怒又怕地吼道,然而回答他的卻只有男人涼涼的輕笑。 前所未有的恐慌攥住了吳白的心臟,以目前的形勢來看,除非這個男人停手,否則他沒有任何破局的勝算。 認清這一點,吳白的眼眶一紅,無力的拳頭虛虛地攥起。 在男人的手無聊地繞過他的yinjing,探向后側(cè)那一塊極為私密的地帶時,吳白的眼睛絕望地閉緊,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了求饒的語句。 “求你……不要……” 然而終究是晚了一步,對方冰涼的手摸在了他那屬于女性才有的器官上,明顯也是一愣,許久沒有說出話來。 自己那見不得人的器官不僅被這心懷歹念的人發(fā)現(xiàn)了,還像是研究一樣撥弄了起來。 “這是什么……你是雙性人?” 吳白屈辱地咬了咬牙,“……對,很惡心吧,所以求你,求你放過我吧……” 可是沒想到,男人不但沒有因此放過他,反而將他壓進了灌木叢里,擺成四肢著地的跪趴姿勢,然后掰開了他的屁股,將臉埋進了他的腿間。 兩瓣未經(jīng)人事的小yinchun被大力地擰掐起來,朝兩側(cè)拉開,露出了里面的小洞,嬌嫩的陰蒂也慘遭yin虐,被揪起來搓弄,從未感受過的陌生的快感讓吳白渾身一顫,掙扎著抗拒起來。 “嗚……別掐了……放手啊……嗚嗯……” 他咬著牙,悲憤地嗚咽著。 身后傳來了男人冰冷的羞辱。 “原來是條母狗?!?/br> 說著,一根手指毫不客氣地插進了他的雌xue中。 “?。。 ?/br> 吳白叫了出來,正想拼盡全力反抗時,面前的窗戶上出現(xiàn)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倪元嘉在此刻走了過來,站在窗戶邊上,正和人說著什么,漂亮的側(cè)臉上露出了一個淺笑。 只要他側(cè)過頭,就能看見灌木叢中跪趴著的人影。 吳白現(xiàn)在的位置正好處于教室燈光范圍的最邊緣,他的臉被堪堪照亮,慘白得像是被抽干了渾身的血液。 “不……不要……不要在這里……會被發(fā)現(xiàn)……放開我……啊啊……” 吳白徹底慌了,然而他拼盡全力的掙扎,也只能做到小幅度的動作,屁股朝旁邊躲避著,又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抓回來,反倒像是欲拒還迎似的。 雪上加霜的是,他的身體在此刻又產(chǎn)生了一股熱意,尤其是他正在被指jian的下體,不斷有酸癢的感覺襲來。 “什么……啊……怎么會……” 吳白又驚又怕,身體感官的連番失控讓他驚慌失措。 身后的男人涼涼地笑了一聲。 “怎么,這就來感覺了?不過你放心,這藥對身體無害,只是會讓你變成饑渴yin賤的婊子,求男人用大jibacao爛你的逼?!?/br> “你,你這個混蛋……我殺了你……嗚啊……” 吳白渾身都冒出了雞皮疙瘩,然而就像男人所說的那樣,他的雌xue在藥效下漸漸產(chǎn)生了強烈的yin癢感,光是插進來的那幾根手指已經(jīng)不能夠滿足他了。 想要更多……想要更粗更大的東西插進來,狠狠地捅一捅他那瘙癢的地方…… 迷jian藥徹底控制了他的身體,讓他的屁股違背了他的意志,不自覺地搖了起來,不僅沒有躲避體內(nèi)手指的侵犯,反而還主動地往上面撞去,配合地承受著指jian。 “啊……可惡……啊……啊啊……怎么會……停不下來……” 吳白發(fā)出了沙啞的呻吟,挺翹的屁股也搖得越來越快。 雌xue中的逼rou絞緊了入侵的手指,不停地舔吸,那綢緞一樣緊致又滑嫩的觸感讓男人的呼吸一頓,看向吳白的眼神突然就泛上了血色。 “sao逼,你男朋友見過你這幅搖著屁股的賤樣嗎?” 冰冷又粗鄙的話語像是一根棍子,猛地敲在吳白的心頭上。 窗戶里,倪元嘉依然站在原地,淺笑著跟人交談。 不知道是不是有所感應(yīng),他突然朝吳白這邊微微側(cè)過頭,百無聊賴地掃了幾眼。 “?。?!” 吳白驚出了一身冷汗,忙把臉趴進了灌木叢中,上半身塌了下去,只剩一個屁股被迫高高地撅著,像一頭草叢中發(fā)情的母狗。 “不要……他會看見的……你到底想做什么……求你別弄了……嗚……” 一想到倪元嘉看到自己這幅卑賤模樣的目光,吳白就慌得六神無主,再也沒有了任何暴力對抗的想法,只能軟弱地哀求著身后的男人,求他放自己一條生路。 然而,回應(yīng)他的乞求的,是一根緩緩插進下體的按摩棒。 男人顯然對這一場yin辱早有預(yù)謀,有備而來,絲毫不顧吳白凄切的哀求,冷酷地將手中的硅膠jiba捅進了剛剛被他開發(fā)的差不多的女xue里,一推到底。 “啊……啊……不要……嗚啊……” 盡管已經(jīng)被藥物松弛了肌rou,吳白依然控制不住地發(fā)著抖,十指無力地揪著地面上的枯草,搖著腦袋哽咽起來。 男人愉悅又殘忍地低笑一聲,隨后無情地打開了按摩棒的開關(guān)。 “啊啊啊啊啊?。?!” 從未被進入過的嬌嫩女xue被捅穿了不說,一上來就是高強度的震動,吳白兩眼上翻,渾身一陣抽搐,然后屁股朝前狠狠地挺了一下,從xue口處噴出了一股yin液,顯然是達到了高潮。 “才插進來就潮吹了嗎,真不愧是yin賤的sao母狗……如果讓你的小男友看到你這sao逼噴水的賤樣,他會不會很吃驚???哈哈?!?/br> 男人愉悅地笑著,肆意羞辱著吳白。 “不要……不要看……啊啊……嗚嗚啊啊……” 潮吹中的女xue被按摩棒無情地凌虐著,吳白無助地哽咽,拼盡全力用雙手擋住了自己的臉,生怕倪元嘉會發(fā)現(xiàn)灌木叢中的他。 “嗚啊啊……求求你……求求你拿出去……我受不了……受不了了……啊啊啊啊……” 吳白凄慘地哀叫,高速振動的按摩棒折磨得他幾乎就要崩潰。 男人的聲音涼涼的,“拿出來?可以啊,只要你的sao逼使勁,把這玩意拉出來,我就放過你,這件事也可以當(dāng)做沒發(fā)生過,你說怎么樣?” 男人的話聽不出真假,然而吳白此刻哪還有其他辦法,只能搏一把。 他咬緊牙關(guān),努力地擠動自己的yindao肌rou,想把里面的棒子拉出去。 然而按摩囊?guī)缀跏沁B根沒入,插得太深,又一直在震動,想把它拉出來簡直比登天還難,何況逼rou因為迷jian藥的緣故,yin癢不堪,簡直是戀戀不舍地吞吃著這根大棒子。 吳白從頭到腳都貼在枯草地上,只有渾圓的屁股高高撅著,兩腿大開,屬于女人的雌xue中插著瘋狂震動的硅膠jiba。 他淺粉色的yinchun不斷地翕張著,逼口也一擠一縮,看上去正在努力地將里面的棒子推擠出來。 滿溢的yin水瀝瀝拉拉地從逼縫里垂落,在空中拉出數(shù)道亮晶晶的絲線,xue口的逼rou像是鮮嫩粉紅的蚌一樣不斷地收縮蠕動,按摩棒在持續(xù)的推擠下竟真的一點點地被拉了出來,然而拉出一截后,又會被收縮的逼rou帶回去一小點,然后再拉出一截,再回縮…… “嗚……啊啊……嗯……哈啊……” 低啞的呻吟控制不住地從吳白的嘴里溢出來,他為了能早點把按摩棒拉出去,甚至主動地甩起了屁股,想借著飛甩的慣性讓按摩棒能更早地被甩拖出去。 然而他不知道,自己這幅搖屁股又擠縮逼rou的yin蕩模樣已經(jīng)把身后的男人看紅了眼。 按照他的計劃,原本只打算用按摩棒教訓(xùn)吳白的屁眼,再用拍下的視頻威脅他跟倪元嘉分手,讓這傻逼再不敢接近倪元嘉半步。 可萬萬沒想到,吳白竟然是個雙性人。 吳白長得人高馬大,跟倪元嘉一比更顯得皮糙rou厚,男人味十足,可就是這樣一具純男性的身體,竟然長了幅女人才有的逼。 盡管他瞧不上吳白,對他這種五大三粗的類型更是完全不感興趣,但在摸到那嬌嫩小逼的一刻,他竟不可抑制地興奮起來。 尤其當(dāng)吳白跪趴在地,被迫對他撅起逼xue,讓他看清了那奇異的下體之后,那女xue粉艷艷凄楚可憐的模樣,簡直像是一把烈火,瞬間點燃了他體內(nèi)的無數(shù)yin邪惡念。 想舔這個sao逼,把舌頭伸進去狂吸亂舔,喝光里面的sao水,讓它再也不敢勾引自己…… 于是本來要插進屁眼的按摩棒改為插進了女xue,還一上來就開了高檔,直接把這多嬌花榨得yin汁四濺。 那sao逼抽搐噴水的畫面yin亂又下賤,看得男人從容不迫的呼吸都變得粗上了幾分。 他逼自己從那sao屁股上挪開著魔一樣的視線,看向了窗戶中的倪元嘉。 那是他的寶貝。 他那么美好,那么單純,然而卻被吳白這個癩蛤蟆玷污了。 他永遠不能忘記自己看到他倆偷偷拉手的那一幕。 他精心呵護的小玫瑰,碰都沒舍得碰過的寶貝,竟然被碰臟了。 敢碰他的東西,就要付出代價。 男人望著倪元嘉的身影,想讓自己高高撐起的褲襠冷卻下來。 然而吳白這個sao貨,叫得那么sao,那么yin賤,每一聲都像是在勾引他犯錯。 他的褲襠頂起了鼓囊囊的一大包,不但沒有消解下去的意思,反而越脹越大,都快把褲子撐裂了。 他呼吸粗重,胸膛起伏得越來越劇烈,眼底都爆起了血絲,表情也不復(fù)之前的從容和淡然,甚至變得有些猙獰,像是就要忍不住撲上去,掏出自己的家伙干進眼前的這個sao逼。 他捏緊拳頭,聲音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賤貨,給你最后一分鐘,如果再拉不出來,我就把你扔在這,你可以盡情地喊,把你的小男友喊出來救你?!?/br> 吳白急得滿頭大汗,生怕男人把他扔在這里,兩只綿軟的手趕緊掙扎著伸向身后,放在了震動的按摩棒上,想把它拔出來。 然而那棒子被逼rou死死地夾住,絲毫也拔不動,情急之下,他的手在xue口周圍胡亂摸索著,摸到了兩片小yinchun,便一邊一個揪住了朝兩邊拉開,想把逼口扯大,與此同時,逼rou更是使勁推擠著,蠕動的幅度rou眼可見。 “啊啊……啊啊啊……要拉出去了……要把大棒子拉出去了……嗚啊啊……怎么會……好舒服……啊啊……不行了……太刺激了……要堅持不住了……哦哦哦……里面好酸……好癢啊啊……大棒子磨到了……那里……” 他下賤地甩著屁股,兩只手死死地掐住兩片小yinchun,掰著逼xue,用里面紅艷艷的逼rou推拉著黑色的按摩棒,yin水像是泄洪一樣地瀝瀝拉拉而下,時不時渾身都會劇烈地抽搐一下,被玩得高潮不斷。 大棒子已經(jīng)被拉出了一半,上面糊滿了亮晶晶的yin液,在空中飛甩著,吐出又縮進。 “啊啊啊?。?!好酸啊啊?。。。∮謬娏税“““。。?!啊啊啊啊啊??!” 男人望著這yin亂至極的一幕,聽著吳白凄厲的yin叫聲,只覺得腦中有根弦猛地被扯斷了。 他再也忍不住,上手拽住那根懸在空中的按摩棒,猛地拽了出來,啵地一聲,隨著棒子拔出的軌跡甩出了一大片的yin液。 然后他火速拉開自己的褲子拉鏈,掏出了早就硬到爆炸的jiba,跪著上前兩步,對準那逼洞大開還在噴著yin水的sao逼就狠狠地捅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