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云發(fā)燒 林湛悉心照顧,放下選擇權(qu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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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小姐,大公子找云先生有些事,勞煩您通報一聲?!摈爨彉峭猓绦l(wèi)先是遞上一盒禮品,再朝甘傾辭說道。 他一副全憑你們做主的樣子,身后卻跟著一輛大有不去就綁著去的馬車。 甘傾辭臉色有些青白,昨兒她一直等到深夜,身體熬不住了昏睡過去也沒等到甘云回來。 今兒早上,她才從甘云的房間里聽到甘云的聲音。 嘶啞得仿佛竭盡全力去喊過一般。 她讓來接她的車夫去跟夫子請一天的假,打算好好細問爹爹是不是被欺負了。 甘云哪里能讓女兒知道這些骯臟事,便說自己只是宿醉吹了涼風(fēng),有些著涼,想要休息一會。 甘傾辭憂心甘云,便打算等甘云休息好后再細看甘云的狀況,哪成想沒等到甘云醒來,反而等到了林湛派來的人要將甘云帶走。 “爹爹他身體不適,現(xiàn)下正在休息…”甘傾辭努力組織好說辭,“勞煩您回去告訴大公子一聲,等爹爹醒了……” “甘小姐。”侍衛(wèi)不耐煩地打斷甘傾辭的話,故意放大了自己的音量,企圖讓里面的人聽道,“這是大公子的吩咐,大公子找云先生,自然是有要事商量,怎么能夠怠慢呢?” “倘若是生病了,大公子身邊跟著不少名醫(yī),去瞧瞧也比在床上難受強,您說是不是?” 甘傾辭柔荑攥著木盒,在這一瞬間幾乎想直接把盒子甩到侍衛(wèi)臉上,無力感灌滿了整個心房。 自從來到林府,雖說各個方面都比江南強,甚至自己的命也得到了保障,可卻要處處看人眼色。 倘若只是自己,忍忍便也過去了。 可這些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羊癲瘋犯了,整日里一個個只揪著爹爹不放,這個要找那個要邀,一言不合就拿權(quán)勢壓人,去與不去也不在自己。 來之前,雖然打過預(yù)防針知道林府家大業(yè)大,必定是規(guī)矩束縛繁多,但一而再再而三地來針對他們,就真的太過了! “阿辭?!蹦腥说穆曇魪纳砗髠鱽?,甘傾辭回望,看見甘云穿著雪白的里衣,外面只虛虛披了一件披風(fēng),看得出穿的很單薄,卻也裹得很嚴實。 “你待在家里。”甘云走上來,瘦削的身體看起來搖搖欲墜,“許是昨天有什么東西落下了,我去取就回來?!?/br> “爹爹……”甘傾辭咬牙,可是甘云狀態(tài)看起來很不好,再糾纏下去只會對甘云不好,她也只能眼睜睜看著侍衛(wèi)迎著甘云上馬車。 不行,她要想辦法! 甘傾辭捂著心口,想到了那個雖然對甘云不喜歡,卻對自己很好的林祖母。 她連忙披上斗篷,匆匆去喊了林府派過來的丫鬟。 “月兒,我們?nèi)プ婺改莾??!?/br> 上了馬車,甘云找了個位置舒舒服服地躺著。 還算林湛有點良心,知道在馬車里塞些軟墊。 他含著滿肚子兩個男人的jingye睡去,因為實在是太疲倦了。 昨個兒被林澤楷擄了去后,深夜林湛從皇宮里回來第一時間就去找了林澤楷,于是林澤楷不得不拋下他的軟香窩去了書房。 甘云自然是趁著這個時間跑了,但光是跑回黛鄰樓就讓他渾身難受的厲害,一看到床就昏了過去。 甘云伸手探了探額頭的溫度,放心地閉上眼睛。 馬車停下,侍衛(wèi)敲敲木制的外欄:“云先生,我們到了?!?/br> 里面沒有聲響。 侍衛(wèi)皺起眉,以為甘云是耍性子不愿意出來,正打算掀開簾子喊人時,身后傳來林湛的呵斥。 他連忙側(cè)過身,將位置讓給林湛。 林湛跳上馬車前板,直接掀開了簾子。 緊接著,他連忙探進去抱起昏迷中的男人,伸手一探:“風(fēng)鷹,快去喊梅大夫?!?/br> 甘云的身體發(fā)熱的厲害,竟然直接在馬車里昏了過去! 林湛冷冷地看了一眼侍衛(wèi),直把人看的心驚膽戰(zhàn)。 “你真是胡來!”梅晴診好脈,她剮了林湛一眼,道,“這是發(fā)燒了,但具體情況需把人衣服脫了看,是你來還是我來?” “……你要看哪里?”林湛蹙眉,卻聽了梅晴的話,小心地攬著甘云,輕輕撩開胸膛上的衣服。 密密麻麻的吻痕再也藏不了了,看起來讓人心駭。 得是多么強的占有欲和控制欲,才能讓身上一塊完好的皮膚都沒有? 沒看之前還只是猜測,現(xiàn)在只看,就明白是事實了。 “腎水虧欠,留在肚子里的東西也沒清理干凈,自然就會不舒服發(fā)熱,先把肚子里的東西引出來,看看有沒有紅腫撕裂,這些是藥膏,有傷就用這個,沒傷用這個,我先去熬藥……” 梅大夫走出去時整個人都是恍惚的,然后看著天長嘆一聲。 她堂堂御醫(yī)世家第六代單傳,竟然淪落到在這里給別人看床笫之歡的病情,簡直…簡直和勾欄院的那些大夫沒什么兩樣。 屬實是屈才了。 不過能看到堂堂林家大公子去伺候別人,就又覺得不是那么委屈了。梅晴思量方才看見的男人的模樣,敲定主意回去多定制些膏藥,她有預(yù)感,今后肯定能用的到。 這一覺是睡的天昏地暗,神清氣爽。 甘云睜開眼時,差點以為自己重生了一回,渾身上下都舒然極了。 不僅下面清清爽爽,再沒有那惡心的粘糊感,就連身上也是十分輕松,身體也蓄積了一些力量。 林湛一直守在旁邊,從帶甘云去清洗到上藥喂藥,他都是一手承包。 雖然明面上不說,但是林湛心里卻在責(zé)怪自己太過急切,沒有準備齊全害甘云受了傷。 見甘云醒了,他湊過去,手搭在甘云的額頭上,還有些微熱,但沒有之前那樣燙的厲害了。 “云叔,還有哪里不舒服?” 甘云迷糊地看著他,生病了不想隱瞞自己的情緒,于是他側(cè)過頭,使性子不想回答林湛的問題。 林湛輕笑一聲,像是變態(tài)一樣貼過去:“我吩咐人熬了清粥,一會讓人送過來,你放心,今日不會再折騰你?!?/br> “云叔,我昨日說的話都是真真切切的。只要你從了我,阿辭meimei的身體一輩子無恙,我也不會讓別人欺負了你們。這是筆不虧的買賣,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考慮。” “但我要告訴你,無論你愿意與否,你都只能是我的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