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書迷正在閱讀:超級yin亂世界、寡嫂如妻(百合futa)、有愛帶rou、香xue之下(GL,純百)、yin亂的一家、綜火影之賢妻良夫(總攻)、[GL]高潮收集系統(tǒng)、老師,人家不要了(百合1v1)、綜武俠世界之為所欲為、不正經(jīng)的按摩店
“我道是什么人呢,原來是你這個小貓咪在這里,怎么,上次明覺鎮(zhèn)的揍沒挨夠?這會兒跑金嘯閣挨揍來了?”此刻雖然敵眾我寡,但是夜星央也不怵他,貓妖嗎,她從來沒放在過眼里。 “呵呵,夜星央,念在你我同為妖獸,我也不想為難你,若是一會那位大人物到了,你想走也走不掉了!”任巖人模人樣的捋了捋胡須,一臉鄙夷的看著夜星央,雖然他此時還是怕的很,但是要知道如今的荊州已經(jīng)是妖獸的地盤,而那位大人也正坐鎮(zhèn)金嘯閣,想來夜星央到來之際,那位便已經(jīng)知曉了,若是他真的過來,到時候任巖倒要看看這區(qū)區(qū)的犬妖如何興風作浪。 由于夜星央脫離蠻荒多年,最近一次跟妖獸溝通還是跟那六尾妖狐,所以她并不知道任巖口中的那位大人究竟是誰,在她的印象里,蠻荒的妖獸從來都是各自為政,沒有誰能統(tǒng)一得了他們,如今聽對方的口氣,看來是出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人物了? 想到此處,夜星央不得不重視起來,妖獸統(tǒng)一戰(zhàn)線對整個滄州大陸并不是什么好事,這說明對方應該是要有什么大的動作了,而兩年前明覺鎮(zhèn)的事件很可能就是試探玉華仙閣的開始,夜星央瞇起雙眼盯著任巖看了許久,隨后緩緩地說道:“蠻荒不好么?云夢澤不好么?那里沒有這些名利的紛爭,我要是你們,才不會被人當成出頭鳥來利用,我勸你早些回去,如今的滄州大陸不比十年前,中原里人才輩出,你們這群烏合之眾過去只能是送死?!?/br> “夜前輩說的是,趨利避害雖說是動物的本能,但是還有一句話叫做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云夢澤雖好,但是也太過荒涼了些,憑什么這些人類可以坐享中原這肥沃的土地,而我們妖獸只配活在那無邊無際的荒山草木里?”一個女人的聲音突然在夜星央身后響起,夜星央回過頭只見一個衣著單薄的紅衣女子坐在一顆參天巨樹上,兩條白皙的長腿在空中晃蕩著,這場景看起來可謂是十分的香艷了。 “你底褲露出來了?!币剐茄氲囊痪湓?,差點讓那樹上的女子栽了個跟頭,而眾妖獸聽罷也為之汗顏,任巖早就聽說過這夜星央幾百年都不進女色,看來傳言確實是真的了。 那樹上的女子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飄飄然的飛了下來,走到了夜星央面前說道:“晚輩乃是岐山洞府凌楚月,見過夜老前輩~” 這話在夜星央耳朵里怎么聽怎么別扭,還老前輩?她有那么老嗎?? “你是岐山上的,那就是狐貍精唄,你一個小小的狐貍精,跟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貓妖湊什么熱鬧?要知道我跟你家大姐還是有點交情的,別怪我沒提醒你?!币剐茄胍驗槟蔷洹袄锨拜叀痹趺纯囱矍暗暮偩疾豁樠?,而她口中的大姐,正是那日死掉的六尾妖狐。 凌楚月一聽她提起她大姐,臉色頓時浮現(xiàn)出了哀傷感說道:“夜前輩,我知你與大姐熟悉,可是據(jù)我所知,大姐在三年前已經(jīng)死于天光樹下了,這仇我岐山不能不報,你既與她是舊識,何不與我們一同對抗那些修士?” “別介,我跟你們可不同,我歸順玉華仙閣這是妖獸界妖盡皆知的事情,我不可能對人類修士動手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還有啊,你大姐臨死前我見過她,她也沒說報不報仇的事,你就別替她瞎張羅了?!币剐茄霙_著這個小狐貍精擺了擺手,有些不耐煩,她就是討厭這些家伙,作惡就作惡唄,非要找什么狗屁理由。 “哈哈哈哈,不愧是夜星央,看來楚月你的狐媚功夫還是不到家啊?”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又從夜星央身后響起,搞的她十分郁悶,怎么這些家伙不能一起出來嗎,非得挨個見面,他們以為今天是自己的見面會嗎? 這次出現(xiàn)在夜星央身后的并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一個中年修士,和一個氣味十分獨特的妖獸,而剛剛說話的,正是那個妖獸,這妖獸也是一副中年男性的打扮,他的長相看起給人一種十分友善的感覺,但是夜星央知道,這個人才是荊州乃至整個滄州大陸最大的威脅。 夜星央對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妖獸可謂是十分熟悉了,在夜星央還沒長大的時候,有一次偷偷跑出云夢澤,來到了快接近荊州出口處的浮玉山,聽見了幾聲凄厲的犬吠,她還以為自己終于碰見同類了,于是便朝著叫聲方向趕去,結果看到的卻不是跟她一樣的犬妖,而是一個長的像老虎一樣的家伙,但是老虎又怎么會發(fā)出狗叫呢?待夜星央走進了才發(fā)現(xiàn),這個小老虎一樣的妖獸被一個人類布置的機關夾住了一條腿,此刻正齜牙咧嘴的掙扎著,于是出于好意將他救了出來,當時的夜星央雖然還小,但是已經(jīng)能幻化出人形,這小獸還以為是個人類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在把后腿拿出來以后便想要跟夜星央拼命,結果當然是被她給揍了。 正所謂不打不相識,在經(jīng)過兩人互相解釋之后,夜星央才知道,這家伙不是個老虎,他的本名叫彘,只不過長的跟老虎有些相像,但是仔細看的話,這家伙長的是條牛尾巴,聽彘說,它的父母前幾天被人類修士所殺,而他好不容易逃走卻中了這浮玉山上的陷阱,還好夜星央路過,不然他恐怕也要步了父母的后塵了。 年少的夜星央并不懂得當時彘眼中那仇恨的目光,因為她并沒有經(jīng)歷過對方所發(fā)生的一切,所以這些仇恨在她眼里便顯得無足輕重了,而被救下的彘雖然沒有忘記報仇,但是在隨后的日子里,也時常去云夢澤找夜星央玩耍,直到在夜星央在某天消失不見之后,他才知道,這個自己一直視為摯交好友的人,已經(jīng)投靠了他最痛恨的人類了。 “好久不見,你怎么變得這么老?”夜星央見到那個不再熟悉的少年之后,不禁有些唏噓,想來那幾百年的仇恨一直埋藏在他的心底,只不過夜星央倒是沒想過他會隱忍這么久。 眾多妖獸見到彘和那名修士到來之后,都屏住了呼吸,他們知道他究竟有強大,這個妖獸僅僅用了不到十年的時間,便統(tǒng)一了蠻荒之地,當然云夢澤除外,據(jù)說那里是他一直不愿觸碰的地方。 那喚作彘的妖獸走到了夜星央跟前,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說道:“你還是沒有變,依舊如此的神采飛揚,星央,你在玉華仙閣過的可還好?” 任巖看著兩人一副老相識的模樣,不禁替自己捏了把冷汗,看來這夜星央果然深不可測,連這位大人都是她的朋友,自己還是少招惹她為妙。 “我在仙閣向來衣食無憂,這次到荊州也只是為了給金嘯閣送請柬,不過看樣子是用不到了?!币剐茄肜湫α艘宦?,哪怕二人是兒時好友,但也是幾百年不見了,兩人的脾性早已不同往日,夜星央心底知道他想干嘛,但是這絕不是她想看到的。 彘拿過夜星央手里的請柬隨手一揮,那一紙請柬便化為了灰飛飄散在空中了,“你不幫我,我可以理解,但是請你不要妨礙我,滄州大陸我勢在必得,你不會真的以為金嘯閣的覆滅只靠我們妖獸吧?” 夜星央聞言一愣,隨后看向他身后的那名修士,他明顯是個人類,難道說有人或者有哪個門派已經(jīng)跟妖獸聯(lián)手了? 彘看著她的表情輕笑了一聲,“滄州境內(nèi)也不全是什么名門正派,除了你待的玉華仙閣之外,還有數(shù)不清的,放不到臺面上的散修門派,你以為他們不想一舉成為大門派嗎?而我恰好能給他們機會,不妨告訴你,這位幕與山先生正是那散修中的代表,我們早已聯(lián)合在一起,就等著你玉華仙閣這次的試煉大會了?!?/br> “幕東知是你什么人?”夜星央看著那個姓幕的中年人,忍不住脫口問道,他心底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 “正是犬子。”那幕與山對著夜星央笑了笑,隨后道:“東知已經(jīng)潛伏玉華仙閣十年,除了你這張王牌之外,他對玉華仙閣已經(jīng)摸排的差不多了,只不過最近我與小兒失去了聯(lián)系,不知夜前輩可否告知一二?” 夜星央此時已經(jīng)喚出那柄漆黑的長劍握在了自己手中,想來他們兩個把秘密都說了出來,是沒打算放她走了,“你那倒霉兒子為了你的大業(yè)已經(jīng)成了不能人事的廢物了,想來幕先生還不知道吧?”夜星央說完后退了一步,與眾人拉開了一段距離。 “什么?!”那幕與山聽到夜星央的話,氣的胡子差點翹起來,“夜星央,若我子不能人事,我定要你全家陪葬!”幕東知是他家九代單傳的兒子,這要是今后再也不能那啥了,那他幕家豈不是絕后了。 夜星央長劍一揮說道:“我看你年歲不是很大,再生一個便是,你那兒子看起來也不怎么地,留著也是個禍害,倒不如我回仙閣替你解決了他?!?/br> 幕與山聽到此處哪里還忍得住,當即拔出佩劍直奔夜星央而去,他雖然是個散修,但是身懷功法確實不一般,兩人你來我往了半天,幕與山竟然還沒處于下風,途中夜星央的令牌竟然被一旁的彘偷襲拿掉了,這讓夜星央眉頭一皺,看來對方是來真的了,沒有令牌她想傳音回去也是不可能的了。 為了能夠速戰(zhàn)速決,夜星央只好釋放出妖力,整個人妖化起來,妖力一出,幕與山顯然就不是對手,兩三個回個下來便被夜星央一腳踹在了旁邊的樹干之上。 而身后的彘卻冷笑一聲說道:“你如今不妖化連一個普通的散修都打不過?看來你確實是墮落了?!?/br> 夜星央自然不怕他的激將法,因為她知道,這個幕與山的功法明顯有問題,她并不覺得這有什么丟人的,“他究竟怎么回事,你心里最清楚,倒是你,難道真的要跟我在此處開戰(zhàn)不成?若是你我皆顯出本體打一場的話,怕是整個滄州大陸都知道了,到時候你的計劃就全部泡湯了,所以我勸你,還是回蠻荒吧,至少云夢澤還有能收留你的地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