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女刀白鳳(挑逗段譽(yù)老媽 前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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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鳴悠和李滄海離開瑯?gòu)指5刂畷r,天已經(jīng)蒙蒙亮了,蕭鳴悠這才驚覺自己居然在瑯?gòu)指5禺?dāng)中待了好幾個時辰。 “咱們還是先去劍湖宮吧!有兩個人我想介紹給你認(rèn)識?!笔掵Q悠說著,拉著李滄海就要登上懸崖,此時恐怕藍(lán)鳳凰和何紅藥兩人都已經(jīng)醒了,她們找不到自己,恐怕十分驚慌失措吧! “兩個人?”李滄海有些疑惑,但還是隨著蕭鳴悠使用輕功飛上了懸崖,來到了劍湖宮的后山。 蕭鳴悠拉著李滄海一同進(jìn)入劍湖宮時,藍(lán)鳳凰、何紅藥二人果然是才起來卻沒見到蕭鳴悠,正在大廳當(dāng)眾尋找她呢。 “小冤家,你跑到哪里去了?小冤家!” “呂悠,你可是怕承擔(dān)責(zé)任一個人跑了?” 聽見這二人的聲音,蕭鳴悠不由自主揚(yáng)起了嘴角,拉著李滄海朝她們所在的方向去了:“兩位jiejie,我在這兒呢!” 幾人會面之后,藍(lán)鳳凰立刻問道:“你這小冤家是去了哪兒?”她一面說著,一面瞧見了蕭鳴悠身后的李滄海,又是一驚:“你這又是哪里騙來了個女孩子?” 何紅藥沉默寡言,她雖然擔(dān)心蕭鳴悠卻也說不出什么好話來,此刻見她身后又有一個女子不由心中又酸又澀,又是自卑,也不知她是去哪兒找到了一個像是天仙一般的女子,對比起自己…… 何紅藥不由自主伸出手來摸了摸自己臉上的傷疤。 “讓兩位jiejie擔(dān)心了是我的不對,不過……”蕭鳴悠微微一笑:“此次因緣際會讓我找回了記憶,還多虧兩位jiejie帶我來到了這里?!?/br> 說著,她又介紹到自己身后的人:“這是我的小師妹李滄海。” “什么?什么找回記憶?”藍(lán)鳳凰和何紅藥互相對視了一眼,一臉的疑惑,原來是因為蕭鳴悠并未對這兩人說過自己失憶的事情,因為之前在她看來說不說都沒必要,在找回記憶之前,她都已經(jīng)做好一輩子失憶的打算了。 “此時說來話長了,咱們還是邊走邊說吧!”一面這樣說著,蕭鳴悠一面對李滄海介紹了藍(lán)鳳凰、何紅藥二人。 這無量派在大理的境內(nèi),想要從這里離開直接進(jìn)入中原腹地還有些距離,于是,在藍(lán)鳳凰的提議下,她們進(jìn)入了大理國當(dāng)中,準(zhǔn)備從大理國的國道往中原進(jìn)發(fā)。 但既然來到了大理國,又怎么能不好好在這里游玩一番呢? 于是,大理國的街道上,出現(xiàn)了幾個靚麗的身影,且不說蕭鳴悠三人,便是何紅藥,只要遮住了臉讓人瞧不見,以她的曼妙身姿也是十分吸引人的。 自然,她們四人被有心人注意到了。 夜晚,四人住進(jìn)一家客棧的時候,蕭鳴悠就注意到有人跟在了自己的身后,雖然不知道其他三人有沒有注意到,但蕭鳴悠還是故意落在了她們身后,尋了一個無人的地方堵住了跟蹤自己的那人:“你一直跟著我們有什么事嗎?” 男人見被識破了卻也不慌,只是笑道:“姑娘,咱們王爺請您過府一敘。” “你們王爺是誰?我卻不知?” 男人恭敬的說道:“咱們王爺是大理國的鎮(zhèn)南王段正淳?!?/br> 蕭鳴悠恍然大悟,原來是他!如今找回記憶的她當(dāng)然知道,這男人是個風(fēng)流浪子,他該不會是看上她們幾個當(dāng)中的誰了吧? 于是她微微點了點頭:“原來如此,就請帶路吧!”她倒是想要看看這個男人在想些什么。 蕭鳴悠跟隨男人去到了王府之中,男人將她留在了客廳:“姑娘稍等,我這便去通報?!?/br> 蕭鳴悠于是耐心在客廳等了片刻,卻一直沒等到人人影,這不禁讓她有些不耐,正準(zhǔn)備放下茶碗離開的時候,誰知男人卻從后面出來了:“抱歉姑娘,我家王爺不知去了哪里,還請再稍等片刻?!?/br> 蕭鳴悠正要說話,誰知一個女人突然從后面沖到了客廳,蕭鳴悠還未看清那人的容貌,便聽到那女子的聲音說道:“好個段正淳,居然敢將外面的女人帶回來!” 而此時,蕭鳴悠也總算看清了那人的樣子,只見她一襲白衣,顯得纖塵不染,姿容貌美,卻梳了婦人的發(fā)髻,又聽她說的話,于是蕭鳴悠心中隱隱約約有了個猜測。 還不等蕭鳴悠說話,男人就連忙想要解釋什么:“王妃……” 只是話未說完,對方就冷哼了一聲,臉色不善的盯著蕭鳴悠:“又是哪里來的女人勾引了正淳!” 她一面說著,一面就朝蕭鳴悠攻擊了過來,蕭鳴悠連忙招架閃躲,果然這女人是段正淳的王妃,也就是日后段譽(yù)的母親刀白鳳了吧? “王妃誤會了,是你家王爺請我來的,在這之前我都不認(rèn)識你家王爺!” 刀白鳳當(dāng)然不信:“用不著撒謊騙我!你既不認(rèn)識又為何要跟他來?分明是你們早就串通好了的!” 說話間,刀白鳳招招凜冽,逼得蕭鳴悠無法,也就只好認(rèn)真應(yīng)對了,二人從客廳打到了后院,蕭鳴悠依然還是說道:“我不過是來大理游玩而已,你們大理的王爺有請,我怎敢不從?” 反正說到底都是段正淳的錯,關(guān)她什么事? 刀白鳳自然不信:“這些不過都是你們的借口!”段正淳是個什么樣的男人,她難道還不知道嗎? 說話間,二人的打斗進(jìn)入了白熱化狀態(tài),蕭鳴悠當(dāng)然打得過她,只是不想傷害她而已,可刀白鳳卻不是這么想的。 她見面前這個女人年紀(jì)輕輕,又容貌靚麗,身段誘人,便心中無名火起,心想自己打不過她,不如將她引到自己的房間當(dāng)中,用個陷阱控制住她再說。 于是刀白鳳邊打邊把她往自己房間里引去,二人進(jìn)了房門,刀白鳳便要使出十分功力制住蕭鳴悠,誰知蕭鳴悠在她使力之前,便用了幾分力氣將她推倒在了床上整個人都壓在了她的身上。 刀白鳳一驚,立馬掙扎了起來:“你、你要干什么?” 蕭鳴悠對刀白鳳笑了,她伸出了兩根手指:“我蕭鳴悠可以對天發(fā)誓,從未見過鎮(zhèn)南王段正淳,我今天才進(jìn)入大理游玩,也的確是你們的下人來請我的,我連段正淳長得是高是矮是胖是瘦都不知道?!?/br> 刀白鳳微微有些猶豫了:“你說的……是真的?” “如若有一句欺騙王妃,便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彼f的當(dāng)然是真的,她雖然知道書中描寫的段正淳,電視劇中的段正淳是什么模樣,可是這個世界的段正淳她可從未見過。 難道自己真的弄錯了?想到這里,刀白鳳臉上微微泛起了紅暈,顯得頗為有些不自在。 “我、我知道了,你、你從我身上起來吧!”刀白鳳不敢直視蕭鳴悠了。 蕭鳴悠笑了,但卻故意說道:“恕我直言,王妃可是認(rèn)為我是王爺?shù)南嗪??難道鎮(zhèn)南王如此多情?” 此話一出,刀白鳳的神色變得難看了起來,她瞪著蕭鳴悠:“你問這些做什么?” “我只是替王妃可惜,王妃大好年華,卻早早的嫁了人,如今又像個怨婦似的追殺自己丈夫的相好……” 刀白鳳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顯然是被蕭鳴悠戳到了痛點,于是只得狠狠瞪了一眼蕭鳴悠:“我與他之間的事,你懂什么!” 蕭鳴悠笑了:“我雖不懂,卻也知道王妃你過得不快活,與其守著一個花心的男人,還不如……” 刀白鳳微微挑眉:“還不如什么?”她倒是想知道,這個女人能說出什么話來。 蕭鳴悠抽到了刀白鳳的眼前:“還不如……”話未說完,她低下頭去就堵住了刀白鳳的唇。 “唔?唔!唔唔!唔唔唔!”刀白鳳猛地一驚,立刻想要推開她! 然而蕭鳴悠迅速的抓住了她亂動的雙手,在她的口腔里一下接一下的舔弄了起來,接著又用舌頭勾引著她的舌頭翩翩起舞。 “唔唔!唔唔唔……”刀白鳳一時無法掙脫,只能任由著她吻著自己。 直到呼吸開始急促了起來,蕭鳴悠這才放開了刀白鳳。 獲得了自由的刀白鳳大口大口的喘息了起來,她一面喘息著,一面想要抽出手去扇蕭鳴悠一耳光,卻又一時半會兒無法從她手中抽出手來,只得狠狠問道:“你到底在干什么????。?!” 蕭鳴悠見刀白鳳因為呼吸不暢臉上泛起紅霞,不由笑道:“那段正淳棄王妃而不顧,王妃又何必顧忌他?他在外享受,王妃難道就不能享受不成?” 刀白鳳的臉色更紅了,也不知是生氣還是因為別的什么:“你、你說什么蠢話!我刀白鳳不是那種人!” 蕭鳴悠笑了:“原來王妃名叫刀白鳳,我總算知道你的名字了?!?/br> 說話間她又低下了頭去,刀白鳳見狀,趕快轉(zhuǎn)過了臉去,卻不防被蕭鳴悠咬住了耳朵,伸出舌頭來細(xì)細(xì)舔弄了起來。 “啊呃!”刀白鳳不由全身輕顫:“你、你干什么?還不快放開我!非要我喊人來么?” “王妃不會這么做的,王妃也不想讓人瞧見這樣一幕吧?”一面說著,蕭鳴悠一面放開了刀白鳳的手,轉(zhuǎn)身伸出手去解開了她的衣衫。 刀白鳳又驚又急:“你、你做什么?咱們兩個、咱們兩個都是女人!” “女人又如何?”蕭鳴悠反問道:“難道女人就比男人差了什么嗎?再說……那位段王爺紅顏知己不少,王妃為何不也找一個紅顏知己呢!” 此時此刻的刀白鳳,腦袋已經(jīng)是混沌一片了,她完全不知道事情為什么會發(fā)展成這樣,更不明白這個姓蕭的再說些什么,明明她們兩個都是女人不是嗎? 但刀白鳳還是下意識的反駁道:“你、你胡說八道什么?” “難道不是嗎?”蕭鳴悠一面說著,一面將手鉆進(jìn)了她的衣衫當(dāng)中,輕輕地在女人光滑的皮膚上滑動了起來;自從找回了記憶,她當(dāng)然知道段正淳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了:“現(xiàn)在看來,王妃將我當(dāng)做了王爺?shù)南嗪?,也就是說明,段王爺有著好幾個紅顏知己了?有時候他甚至也不在家里,讓王妃獨守空閨?” 當(dāng)對方的手在自己的身體上劃弄的時候,刀白鳳不由得全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不由自主的發(fā)出了低聲呻吟:“呃唔……” 察覺到自己發(fā)出什么樣的聲音時,刀白鳳立刻想要咬住唇再不發(fā)出聲音了,但因為蕭鳴悠的話,她又不由自主的問道:“你怎么知道?” 蕭鳴悠不由笑了,一面在她耳朵里吹了口氣,一面用手指攀上了她的肚兜處:“王妃的身體如此敏感,顯然是得不到滿足的不是嗎?” “你、你!”刀白鳳又氣又羞,剛才準(zhǔn)備斥責(zé)蕭鳴悠,卻因為胸部那兒被微微一捏而發(fā)出了令人腿軟的嬌吟聲:“啊?。 ?/br> 被控制在自己懷中的身體微微顫抖了起來,蕭鳴悠不由對她又愛又憐:“王妃可覺得舒服了?” “你、你閉嘴!快、放開我!”刀白鳳連忙掙扎了起來,卻又被蕭鳴悠握住了胸部輕輕一捏,立刻,身子便軟了下來:“咿呀!你、你……” 刀白鳳顯然不肯在蕭鳴悠的面前示弱:“就、就算是如此,那又如何?你、你是個女人,怎么、怎么能……” 刀白鳳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蕭鳴悠給打斷了:“女人又如何?王妃難道不知,只有女人才更懂女人嗎?” 說話間,她已扯掉了刀白鳳的肚兜,直接用雙手接觸到了她那飽滿的雙乳,在那兒用兩根指頭夾住了她的乳粒輕輕拉扯了起來。 “啊??!唔啊!”刀白鳳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嬌吟,只覺胸口一片炙熱,體內(nèi)情欲翻涌,讓人難以自持。 就像蕭鳴悠所說的那樣,刀白鳳才嫁給段正淳不到一年的時間,新婚燕爾原本應(yīng)該你儂我儂,但段正淳有那么多紅顏知己,常常不在家中,根本就顧及不到她,刀白鳳獨守空閨,又哪里忍得住呢? 不單單是身體里的情欲受不住,情感上更加承受不住,她是擺夷族女子,講究的是一夫一妻,自然更加不能忍受自家男人到處去拈花惹草了。 此刻的刀白鳳已經(jīng)被蕭鳴悠弄得神魂顛倒了,見如今她仰頭不停呻吟的模樣,蕭鳴悠哪里還不明白呢? 于是她脫去了她的下身長裙,伸出手鉆進(jìn)了雙腿之間摸了一把,只覺得手中又濕又黏,不由咬住了刀白鳳的耳朵笑道:“王妃口口聲聲說著不行,可這兒已經(jīng)濕了呀!” 刀白鳳對上了蕭鳴悠那戲謔的眼神,連忙閉上了眼:“就、就算如此,你也不能……” 沒等她把話說完,蕭鳴悠直接找到了她的花蕊,用手指在那里摩擦了起來。 “啊??!啊哈!你、你怎么……唔啊??!不行、不行……這樣、這樣我……”刀白鳳哪里忍受得了這樣的刺激,無意識的緊緊攀住了蕭鳴悠的肩膀:“啊啊??!不行、不行!我……要、要、要來了!啊啊啊??!” 尖叫聲響起時,刀白鳳也全身痙攣著瀉出了一股股透明的液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