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借種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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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您別急!蕙心身體很好,只是歲數(shù)有些小,所以現(xiàn)在還沒懷上,等蕙心歲數(shù)再大點,到時候您肯定能抱上孫子!”這是老公坐在我婆婆的床上正在安慰她。 “哼!”婆婆沒有說話,只是悶悶不樂的哼了一聲,然后繼續(xù)嗑瓜子,而嗑出來的瓜子皮全都丟在地上,而我一會兒卻需要拿著掃把小心的掃干凈,不能留下一片瓜子皮,不然就要挨婆婆的一頓臭罵。 “媽!您別老吃瓜子,吃多了上火,來,您喝口水!”老公在一邊苦苦地勸說,一邊恭敬的捧著一杯水遞給我的婆婆喝。 雖然,婆婆作威作福慣了對待我老公也跟嚴(yán)厲,但是對自己的親生兒子畢竟不會像對我那樣兇惡,婆婆接過老公遞上的水小小的抿了一口,然后再遞給我示意我放到一旁。 跪在地上的我,趕緊接過來然后放在一旁,偷偷的瞄了一眼婆婆,看到她似乎仍舊是怒氣未消。 “你心疼自己媳婦了?”婆婆斜著眼看著老公,顯然對老公的勸說還是很不滿的。 “不給我生個孫子,連嗑瓜子都不讓了?你就是這么當(dāng)兒子的嗎?我辛辛苦苦拉扯你長大,你就是這么孝敬我的?”婆婆看著老公的眼神也有些不善了,只是不知道是因為他勸婆婆別吃瓜子,還是因為他剛剛給我求情。 “媽……”老公聽到婆婆的責(zé)怪,一時說不出話了,在婆婆面前老公遠沒有在外人面前強勢,甚至格外的懦弱。 老公是婆婆一個人帶大的,我的公公很早就去世了,只留下婆婆和老公兩個人相依為命。 但是,婆婆是一個性格強勢,作風(fēng)硬派的女人,年輕的時候在她村子里就沒人敢惹這個很兇惡的寡婦。也許,老公從小就覺得婆婆含辛茹苦的將他帶大是很不容易的事情,所以老公也特別孝順。 老公的孝順是出了名的,鎮(zhèn)上沒有一個人不豎大拇指。他也特別爭氣,歲數(shù)不大就成了他們村第一個大學(xué)生,也是鎮(zhèn)子上第一個去大城市上大學(xué)的大學(xué)生。 他們村里人把他當(dāng)作驕傲,我們鎮(zhèn)上很多人也都特別崇拜他。 可就是這么一個大學(xué)生,在上大學(xué)的時候卻要婆婆跟著一起去才肯報到。不是因為老公對外面的世界害怕,而是不想留下婆婆一個人。老公這樣的舉動讓村子里鎮(zhèn)子上的人更加稱贊他,認為他是世間少有的孝子。 老公大學(xué)學(xué)成之后,本來是有機會在大城市里生活的,但是他最后卻選擇了回到這個小鎮(zhèn)上做一名醫(yī)生。老公這樣做的原因僅僅是因為婆婆想家,住不慣大城市。為了跟婆婆回家鄉(xiāng)生活,老公甚至放棄了一段在大學(xué)里結(jié)下的愛情,而我聽老公說那個女孩兒人品相貌,家世學(xué)業(yè)樣樣出色,即便我是這個鎮(zhèn)上有名的美人也是遠遠比不上她。 我確實有讓人羨慕的美貌,也確實讓村子里鎮(zhèn)子上的很多人垂涎三尺,只是我的家世很不好。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的mama是誰,我的爸爸從來不和我提我的mama。我只是在別人的只言片語里知道我的mama不是本地人,是從城里面來的女人,她是被送到這里來鎮(zhèn)改造的,而我的mama那時候是有名的破鞋,以美貌和yin蕩著稱,聽說很多男人搞過我mama,雖然這么說是對mama的不敬也是對mama的不孝,但是這確實是事實。 后來mama生下了我,也不知道我的生父是不是就是我去世的爸爸,反正mama當(dāng)時就因為爸爸老實就賴上了他??墒莔ama聽說國家改革開放了,就一個人跑了,把三歲的我丟給了爸爸,從那以后我就再也沒有見過mama,而我的腦海中她的影像也非常的淡。 只是聽村里的人說,我像極了我的mama,都是一樣的美貌,只是我太老實不像我mama,而我又是個黃花大閨女,不像我mama是個破鞋。 那一年,我十七歲,老公他二十三歲,剛剛回鎮(zhèn)上。 我是在家中伺候病重父親的丫頭,而那時他已經(jīng)是鎮(zhèn)子上醫(yī)術(shù)最高明的醫(yī)生了,如果是去偏遠地方給別人看病,警察往往都會跟他一起出診一路保護他。 爸爸那時候已經(jīng)病的很重了,我跑到鎮(zhèn)上把這個在鄰村長大的大哥哥請了來,只是他看到爸爸的樣子,又為爸爸診治之后,說爸爸得的是絕癥是救不活的。 聽了他的話,我很傷心,可爸爸卻很開心,他說他老早之前就想自殺了,只是一直不敢?,F(xiàn)在好了,老天爺要幫他最后一次了。 可是,爸爸是我的天啊,是我的支柱呀! 沒有了爸爸,我就沒有了依靠,雖然我會干活,也肯干活,但是沒有一個男人作為依靠,我怎么可能活下去? 村里的一個賴子就一直想霸占我,要不是爸爸還在人世,他早就得逞了。 我不想嫁給賴子,我求爸爸不要死,求大哥哥救救我爸爸。 只是,爸爸只是笑著卻不說話,大哥哥只是嘆氣搖著頭。 “要不我娶你吧!”我已經(jīng)忘記但是大哥哥說出這句話時候的情景,而那之后他就成為了我的老公和我的依靠。 因為大哥哥的關(guān)系,賴子不敢再纏著我。 就這樣我走進了老公的家門,那時候他二十三歲,而我十七歲。 只是,我怎么也沒有想到婚后的生活是我一生噩夢的開始。 *********************************************************************************** 直到我進這個家門之后,才知道我的婆婆是那樣厲害,那樣刻薄,而在外面那么能干的老公在我的婆婆面前,卻像一只小雞一樣懦弱,也許這就是真正的純孝吧? 因為只有純孝才能解釋,為什么我眼中高大無比的大丈夫,在婆婆的面前會被罵的無比狼狽。 雖然婆婆對我的態(tài)度很惡劣,但是在家侍奉父母,出嫁侍奉公婆是我們這里的傳統(tǒng),即便我被百般苛責(zé),但是我也只會在內(nèi)心埋怨,卻不敢有一絲不滿表現(xiàn)出來,更不敢有任何偷懶和懈怠。 好在我的老公對我很好,我能感到他很愛我,無論何時何地,這種愛我都能感受的到。 總之,我婚后的生活是甜蜜夾雜著煩惱。 不過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整整五年我的肚子都沒有一點動靜,這讓我的處境變得極其艱難了。 “不能生蛋的母雞養(yǎng)了有什么用?趕緊趕走,再娶一個!”婆婆怒吼著,她已經(jīng)不止一次對老公如此說了。 婆婆第一次這么說的時候,我以為我的老公會休了我,會將我趕出家門??墒?,我卻沒有想到一向怯懦的老公,卻在這件事上堅決的支持我,保護我。 老公對我的保護讓我無比感激,我知道他再次給了我一個家,也讓我的家能繼續(xù)存在。 “媽……”老公很為難,對于婆婆的要求他從來不會硬頂,卻總會軟軟的接下,緩緩地放下。 婆婆看到老公又要用老辦法,不想他在拖下去,馬上大吼道:“我不管!你多大了?你多大了?你都二十八了!馬上就三十了!三十而立,三十而立,你現(xiàn)在條件這么好,還有什么好愁的?你說你要再娶一個,全鎮(zhèn)上的大姑娘都會由著你挑!我不管你說的那些,我再給你一年的時間,要是她的肚子再沒動靜,你就趕緊給我休了她,你要是不休她,你就讓我去死好了!” 聽到婆婆的話,我和老公臉色都變的很難看,我知道自己的臉現(xiàn)在一定毫無血色,而老公此時臉色卻有些黑。因為,婆婆從來沒有說過這么重的話。 我和老公離開婆婆屋子的時候都很沮喪,因為我們知道現(xiàn)在需要放下手頭所有的事情,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生孩子上,可是……整整五年,我的肚子都沒有動靜,我也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不能生。 我們回到自己的房間將房門關(guān)上,盡管知道婆婆的耳朵很背,但是仍然不想行房的聲音被婆婆聽到,雖然也不會用多久時間。 老公像往常一樣,坐在床邊自己脫去上身的衣服,而我跪在老公的腳邊幫他脫去下身的衣物。 “自己脫光,我懶得動手了,然后再跪下給我舔?!崩瞎珱]有多廢話,似乎這已經(jīng)成立例行公事一般。 這確實是例行公事,每次行房之前,老公都是自己脫衣服,然后大馬金刀地坐在床沿上,而我有時候是自己脫光衣服,有時候則是被老公扒光衣服,不過每次都是要我跪在他雙腿中間舔他的jiba。 我跪在地上開始脫自己的上衣,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有些微微的寒意,高聳的胸部在被釋放之后歡快的跳動,而平坦的小腹下一小撮陰毛后是我害羞的私處,我換換脫掉自己的褲子,用自己的雙腿換換摩擦他的下身。 我想用這種性感的挑逗讓他能更有興致的要我,只是我沒有想到我的行為換來的是他不耐。 我在老公的岔開的兩腿間桂林下去,然后微微低下頭握住老公垂下的roubang。 先是用舌尖挑逗,后是用雙唇緊緊包夾,時而輕輕舔動,時而大力吮吸,只是無論我怎么做,老公的roubang總是很難變的堅挺。 我并不反感跪在老公的腳邊,而平時伺候婆婆的時候,也是她躺著我跪著或者是她坐著我跪著。只要我沒有做事情,我都是跪著伺候婆婆的,這是婆婆的要求也是婆婆口中的家法。 好在老公不會難為我,只要婆婆沒在旁邊,他都是讓我休息的,或躺或坐都可以。 只有在行房的時候,他才讓我跪下,不是跪下給他舔jiba,就是跪下撅著屁股讓他從后面插我的rouxue。 老公的jiba總是很難硬起來。我足足舔了將近半個小時,才是的老公的jiba從五厘米脹大道將近十厘米,而老公的roubang這時候也僅僅勉強能自己立住。 我抬著頭看了看老公的臉色,他明顯興致不算太高,雖然他平時也是這樣。 只是,現(xiàn)在我要面對被趕出去的壓力,真的希望他能讓我懷上他的孩子,哪怕是個女孩兒,也至少證明我是可以生的。 我飛快的爬上了床,然后撅起我雪白的屁股,我的老公則站在床下手握著那根已經(jīng)勉強算硬的jiba,摩擦著我有些干澀的rouxue口。 “??!”這時候我的老公低低吼了一聲,熱熱的幾滴透明的液體像往常一樣濺在我的屁股和xiaoxue外。 我知道,這次行房又結(jié)束了! “老公!你說,這次我能懷上嗎?”我光著身子和老公一起躺在床上,我此刻像藤蔓一樣纏住他用火熱的身子溫暖老公有些冰冷的身體。 “唉!不行啊!”老公很直接的告訴了我的結(jié)果。 我皺著眉頭,有些擔(dān)心地說道:“老公!是不是我真的不能生?可村里人都說我屁股很大很翹,最適合生養(yǎng)的呀!” “不是說了,這不怪你嘛!”老公含糊的說了一句,語氣有些抑郁。他有些不痛快的轉(zhuǎn)過身子,背對著我,而我卻還是纏住了他,從后面緊緊的抱著他冰冷的身體。 “可是!我要是不能懷上,媽真的會趕我走的!”我擔(dān)心地說道。 “知道了!知道了!我會想辦法讓你懷上的,你別說了。我睡覺了,別吵我!” 老公不耐煩的嘟囔了幾句,就不再理我了。 我心里惴惴不安,不能安眠,而雙腿間的那些毛發(fā)下卻總是有一種奇癢難耐的感覺,我偷偷的用雙腿間的那里摩擦老公的大腿,借此來讓自己好受些。 *********************************************************************************** 第二天,我到老公的診所里給他送飯,我推門進去之后,卻聽到老公正在里屋給人打電話,而聽他說話的聲音好像還有些生氣。 “喂!蔣智超,這事你都考慮多久了?” “蔣智超!是誰說咱倆長得像,就像親兄弟,現(xiàn)在你和我說這些?” “什么?你還要錢?你有沒有搞錯?” “什么?這么多?這不是親兄弟明算賬,這是訛詐,這……” “這是窮地方,這是偏遠,但是……” “你以為我這是求你嗎?我因為這么好的事情求你嗎?……好就當(dāng)我求你!” “我……我……” “好看!好看!我不是給你看過照片了嗎?” “什么PS?你覺得我會嗎?這地方連電腦都沒幾臺,上網(wǎng)慢的要死,我怎么可能會那些?” “你行的!你行的!就幾天的時間,你來了之后,干完就走不就行了嗎?” “不會的!不會的!就幾天的事情,你請個假,怎么可能丟工作?” “好好好!我求求你了,以后你是我哥哥,我來當(dāng)?shù)艿芸梢粤税???/br> “好把!就這么說定了!差不多……差不多……” “好!我和她一起去接你,要是你不滿意立刻回去,行了吧?” “這個我們這里沒有呀!你來的時候帶過來一些吧!要進口的,要好的!” “你別嫌貴呀,如果能一次搞定,不是也給你省時間嗎?” “你還跟我哭窮?你這是拿我開涮!……好好!我給你報銷!” “當(dāng)然兩種試紙都要買了?!?/br> “好,那就這樣說定了?!?/br> 老公把電話掛斷之后,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即便是隔著半堵墻,我都能聽得清楚他語氣中的無奈。 老公從里屋走出來,看到提著飯菜的我,他抬頭看了看掛礙墻上的石英鐘,顯得有些吃驚。 “怎么了?老公?是不是有什么不開心的事情?” “沒事……你進來多久了?” “大概一分多鐘!” 老公沒有再說話,只是坐在椅子上讓我將飯菜放在桌子上。 我坐在老公的對面看著他,我的直覺告訴我老公一定有事,只是他不肯告訴我而已。 “你吃過了?我媽呢?” “我吃過了!媽也吃了,這時候正睡午覺呢!我說過來給你送飯,就出來了?!?/br> 老公點了點頭,家里離診所不遠,走路的話三五分鐘就到,而且家里也有電話,一臺分機就裝在婆婆的床頭,也不怕出什么事情。 “蕙心……”老公吃了兩口飯菜,抬起頭看著我。 我的心突然莫名的提了起來,因為老公很少在對話的時候叫我的名字,那個直覺越來越清晰,有事情……一定有事情! “怎么了老公?” “沒事!”老公沒有繼續(xù)說下去,而是低頭繼續(xù)吃飯。 “老公!你有什么事就說吧!” 老公看著我,將嘴里生下的飯菜咽了下去,笑了笑,故作輕松地說道:“我有個大學(xué)同學(xué)過幾天過來做客,跟你說一聲,讓你有個準(zhǔn)備?!?/br> 雖然知道讓老公為難地事情絕不是這么簡單,但是我還是笑著回答說:“既然是老公的同學(xué),來做客自然是要好好招待,我一會兒就回去收拾下。家里的房間那么多,給他清理出一間不就可以了嗎?” “讓我同學(xué)住在一層吧,住在二層我怕吵到我mama!” “啊?”我微微吃了一驚,因為我家建的二層樓房一層除了客廳、餐廳以及廚房外,就只有廁所和老公的那間書房了。 “讓你同學(xué)睡書房?這會不會不合適?” “沒事,就讓他睡書房好了,他睡的慣?!?/br> 我不明白老公為什么非要讓自己的同學(xué)睡在有些狹小的書房里,只是這是老公的決定,我也只能聽從他的安排。 我回到家就開始布置老公的書房,其實他的書房我每天都要打掃加上老公是個很愛干凈的人,所以他的書房永遠都保持整潔的樣子。 我要布置也只是將一個行軍床放在老公的書房里,等到他的同學(xué)來的時候再將被褥什么的拿過來。 收拾完書房,我又簡單打掃一遍我家的上上下下,確定沒有什么地方會讓婆婆不滿之后,就回到自己的臥室想躺下休息一下。 可是,我剛剛躺倒大床上眼睛還沒有閉就隱約聽到婆婆在大聲的喊我! 當(dāng)我打開門,聽到婆婆大喊“媳婦”就趕快跑過去。 我進去之后婆婆顯得很生氣,她一定為大聲喊我,我才聽到而生氣。這時候,我不由后悔沒有勸說老公不要按隔音板,就是因為我們的房間里按了隔音板,使得婆婆這邊必須聲嘶力竭的喊我,我才可能在自己的房間隱約聽到些動靜。 “你干什么?是不是又在自己房里面偷懶?”婆婆見到我馬上就開始罵我。 我不敢還嘴,也不敢辯解,趕緊跪倒她的床邊,低著頭聽任她繼續(xù)罵我。 “你說說你!不會生娃,還愛偷懶,真不知道我兒子怎么就認定你了!如果,不是我兒子,我早把你趕出去了,這鎮(zhèn)子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家的大閨女求著做我的兒媳婦,偏偏就是你賴在我兒子身邊!” “真是作孽呀!作孽呀!我兒子怎么這么倒霉?怎么就迷上你了?你不就是長得好看嗎?” “可好看頂什么用?” “哼!命還硬的很,在家克死自己的爹,進門就克我,讓我的身體不好!” “你媽也不是什么好貨,一個臭破鞋,我這個鄰村的寡婦都知道你們村子的大破鞋就是你媽!” “你個sao狐貍跟你媽一個樣,就知道勾引男人!勾引村子的賴子不算,還勾引我兒子!” 每次婆婆罵我大概都會說這些,我現(xiàn)在聽著已經(jīng)不再會像我剛進門的時候那樣流淚哭泣了。也不會再像進門那樣怨恨婆婆詛咒我去世的父親,也不會再覺得婆婆罵我mama是破鞋是對我的侮辱了,當(dāng)然也不會埋怨婆婆罵我是狐貍精,罵我是破鞋。 甚至,現(xiàn)在婆婆罵我是狐貍精是破鞋的時候,我的身體還會有怪怪的感覺。 婆婆罵了好長一陣,興許是有些口渴了,就住了嘴。 我趕緊端上一杯溫水給婆婆喝,讓婆婆潤潤喉嚨。 “媽!偉軍的大學(xué)同學(xué)過幾天會來家里做客,偉軍讓我把書房收拾下讓他的同學(xué)住下,我剛才已經(jīng)把書房收拾好了?!?/br> 婆婆半睜半瞇的眼睛突然變的炯炯有神,扭著頭看我,問道:“是大學(xué)同學(xué)嗎?” “是的!”我點頭回答道。 “胡鬧!怎么能讓自己的同學(xué)住書房呢?那是大學(xué)同學(xué)呀,說不定還是從大城市里來的,又不是那些上不了臺面的小學(xué)同學(xué)和中學(xué)同學(xué),怎么能這么慢待人家?” 婆婆越說越生氣,那指頭戳著我的腦門,說道:“你說你!怎么這么不懂事! 這么大人了,不懂得勸勸偉軍嗎?他是怕吵到我,但是能這么委屈遠道而來的客人嗎?“ 我低著頭不敢看婆婆,覺得有些委屈,卻也無可奈何,一邊是我尊敬愛慕的老公,一邊是我氣勢凌人的婆婆,我夾在中間也只能受著婆婆的氣,遵從自己的老公呀。 “算了!和你說也沒用,不中用的東西就是不中用!”婆婆說完拿起床頭的電話,撥了一個號碼。 “兒子!聽說你的同學(xué)要過來做客?” “嗯!蕙心和我說了。” “哦?是嗎?他畢業(yè)就留在北京了?唉!當(dāng)初我勸你別跟著我回來,你不聽,不然現(xiàn)在就在北京的大醫(yī)院里當(dāng)醫(yī)生了,你說這多好啊!” “托關(guān)系?他還是北京本地人呀?” “唉!偉軍,這次當(dāng)媽的要批評你了!你怎么能讓人家北京來的同學(xué)睡你的小書房呢?這不是作踐人家嘛?” “嗨!人家難得來一次咱們這破地方,你還這樣對人家?” “我不怕吵,就算有點動靜,我身體這么好能有什么事呀?” “不行!我決定了,你得聽我的,就讓他住我旁邊的客房!” “行了!行了!你別解釋了,我不聽!我讓蕙心去收拾,這事你別管了!” “你同學(xué)什么時候到?有準(zhǔn)確時間嗎?” “這不就三天之后嗎?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掛了吧!” 婆婆掛上電話,搓著掌心嘟囔道:“北京的同學(xué)……家里還有關(guān)系……家里還有關(guān)系!” 也不知道婆婆想著什么事情,只是我看來她的心情非常不錯,兩只眼睛熠熠生光,面色也比平時紅潤很多。 婆婆再次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 “喂!趙春家嗎?” “你男人在不在?” “胡說什么呢?我找他來給我家做一桌宴席,別廢話了,讓他聽電話!” “趙春,8號那天給我空出來一天,晚上的時候來我家給我家做一桌家宴怎么樣?” “嗯!好!就是這樣!” “來的是我兒子的大學(xué)同學(xué),北京人。他現(xiàn)在在北京的公安局里當(dāng)什么法醫(yī),這次專程來這邊拜訪我兒子的,說不定是要介紹我兒子回北京去大醫(yī)院工作呢!” “嗯!就是呀!哈哈!” “去!我又不是沒錢,你怎么能不要錢呢?” “好吧好吧!既然是你一片心意,那我就不客氣了,但是食材的錢你可不能不收著。” “嗯,估計應(yīng)該吃的慣咱們的南方菜吧?” “行啊,你有空去問我兒子吧?!?/br> 婆婆掛上電話之后得意的笑了笑,我猜她是想讓老公回北京,但是我根據(jù)老公和他同學(xué)的電話知道,那個蔣智超來這里可是老公求著來的。 “媽……”我試探地喚了一聲。 “嗯?”婆婆的心情不錯,扭著頭投來詢問的目光。 我裝著膽子,問道:“媽,偉軍的同學(xué)好像不會幫偉軍回北京呀,您這么說……” “你懂什么!”婆婆笑罵了一句,然后又說道:“他同學(xué)是有關(guān)系的,我希望偉軍回北京,要是他同學(xué)有本事把偉軍弄回去那最好,但是要是沒那本事也沒關(guān)系。我把消息撒出去,哼哼,這鎮(zhèn)子上的人自然很快就都知道風(fēng)聲了?!?/br> “媽……可我還是不懂您這么做是為什么呀?” 婆婆斜了我一眼,冷笑了一聲,解釋道:“鎮(zhèn)子上上到鎮(zhèn)長書記、下到那些個摩的司機,哪個沒有請我兒子治過?。吭蹅冞@地方這么偏,開著車去縣里就要一個多小時,要是去市里就要三四個小時,想要去省城一天一夜都未必能到!” “可是,誰敢保證自己不會得什么急癥?鎮(zhèn)上沒有衛(wèi)生所,鄉(xiāng)里面的衛(wèi)生所還不如我兒子的診所呢!鎮(zhèn)上每家每戶都有老人,所以呀,他們都希望我兒子不要走。” “可是,鎮(zhèn)上的條件怎么可能比的了北京,他們不想我兒子走,自然要給我兒子好處或者是給我好處……”婆婆說到這里,扭過頭看著我,得意地說道:“你明白了吧?” 我點了點頭,回答道:“明白了!” 其實,我還是不太明白,但是我能感覺婆婆似乎有些考慮的,而且我真的覺得婆婆是個很厲害的女人。 老公回來之后,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將二層的客房布置好了,婆婆又說要開一桌家宴,老公沒辦法也只能聽婆婆的安排,但是我卻發(fā)現(xiàn)他眉頭的愁緒一直沒有化開,這也讓我一直很憂慮。 *********************************************************************************** 8號一大早,老公并沒有像往常一樣去診所坐堂,而是要帶著我去接他遠道而來的同學(xué)。 出發(fā)前,老公非要讓我打扮一番,卻又擔(dān)心我不會打扮,一直在旁邊指手劃腳。 直到我按照他的要求化了淡妝之后,他才滿意,可是想著一路顛簸很可能會讓妝花掉,就讓我將化妝品裝在一個小包里隨身帶上。 可這還不算完,他不讓我穿牛仔褲,卻讓我穿上白色的連衣裙還特別叮囑我要我穿上超薄的rou色長筒絲襪。 這件白色的連衣短裙領(lǐng)口開的很大很深甚至能露出乳溝和小半片rufang,而裙子又特別的短,遠沒有能遮住膝蓋,僅僅是遮住那雙長筒絲襪的蕾絲花邊而已。 令我更奇怪的是老公讓我穿上一條特別羞人的內(nèi)褲,那條內(nèi)褲前面是僅僅能遮住我xiaoxue的一片白色薄紗,后面是緊緊勒住我肛門的一根細繩。這內(nèi)褲不但穿著讓人感到害羞,而且還特別難受,無論前面還是后面都勒的緊緊的。 “老公,既然是騎摩托車,你叫我穿這么短的裙子干嘛?穿褲子多方便呀! 這……穿裙子太容易走光了。“ “蕙心……這套衣服是去年我特意在省城給你買的,別說縣里面買不到,就算在市里面都少呢!你就穿著吧,穿著好看?!?/br> 老公又叫我名字了,我知道我很難說服他,可是想到我下面穿的是那種羞人的內(nèi)褲,我不得不繼續(xù)苦苦哀求道:“老公,你讓人家穿那種內(nèi)褲,還讓我穿這么短的裙子,這……這裙子還不到膝蓋呢,才剛遮了一半的大腿呀。老公,求求你,別讓我穿這些了,我真不好意思??!” 老公似乎也有些為難,但是他似乎有什么顧慮,愣是硬著心腸不聽我的勸說。 我實在沒有辦法,既然擰不過老公,便只能聽他的話了。 老公騎上他的摩托車,而我側(cè)坐在他的后座上,隨后老公又叫上鎮(zhèn)上一個摩的司機一起出發(fā),而我們的目的地是縣上的汽車站。 我們鎮(zhèn)到縣里要在盤山公路上騎很長一段時間,中間還要走上一段比較顛簸的渣土路,整個路上我一只手死死按著自己的裙角,另一只手緊緊摟著老公,說不出的辛苦。 經(jīng)過一個多小時的顛簸,我們終于到達了縣里面的汽車站,我和老公站在出站口等他的同學(xué),而那個摩的司機則在幾十米外一處遮陽篷下等著我們,順便看著兩輛摩托車。 周圍的人用好奇的目光看著我和老公,不過我肯定他們的目光大多停留在我的身上。 那些陌生的目光讓我渾身不自在,我總想用手遮擋暴露在外的鎖骨和那片雪膩的乳溝。只是老公緊緊牽著我一只手,而我的另一只手只能死死拽著短短的裙角,生怕今天的風(fēng)會把我的裙子吹起來讓別人看到我裙子里沒有遮擋的屁股。這樣的姿勢,讓我也只能任由別人細細打量我的胸口了。 不過,越來越多的目光看來,卻讓我的身體無論是上面的乳溝還是絲襪下的大腿或者是穿著涼鞋的小腳都有一種奇癢難耐的錯覺。 “快來吧!快來吧!求你了!”我在心里默默地祈禱,希望那個人趕緊來,只要他來了,我就得救了。 在這個南方的小縣城并不通火車,唯一和市里的聯(lián)系就是走盤山公路的短途大巴,而每一輛進站的大巴都是我擺脫現(xiàn)在窘境的希望。 “甘偉軍!”聽到這聲呼喚,我知道那個人終于來了,我竟然在心底里發(fā)出了一聲熱烈的歡呼聲。 “蔣智超!這里!這里!”老公對著不遠處的人群揮舞著手臂,顯得很興奮。 “他們的感情真好??!聽老公說他們長得有七分相像,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我看著激動的老公,心里默默地想著。 我很快就發(fā)現(xiàn)從汽車站里走出來的人群中的那個人了。他是那樣的鶴立雞群,是那樣的特別。他穿著一件做舊的藍格襯衫和一條深色的牛仔褲,腳下是棕色的大皮靴,單手將一直大大的旅行包扛在肩膀上,快步地走過來。 我認出他不僅僅是因為他有著和老公相似的臉,更因為他整個人的氣質(zhì)和周圍的旅人完全不同。在他的臉上,我看不到長途旅行后的疲憊,甚至看不到一點點負面的情緒。 他笑的是那樣的燦爛,似乎身至寶山一般,而讓人印象更深刻的是他的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