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治暈車的最好辦法是停車zuoai(車震/4p/內射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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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壽下了班,和小李小高他們聊著天從公司大樓出來,正聊游戲聊得正嗨,就看見宗澤盛站在車旁吸煙,羌正明在后座揮手喊:“壽壽!” 陳壽啊了一聲,跟他們說:“我先走了,手機聊。” 小李小高揮揮手,看見陳壽坐進車里,開門的時候看見后座明顯坐著兩個男人,加上駕駛人,剛好三個。 他們對視一眼,極其熟練地拿起了手機點開群聊。 陳壽坐在邊上,伸手去拿暈車藥。手腕從襯衫里伸出來,坐了辦公室后,陳壽在球場上征戰(zhàn)黑了不少的皮膚又白回來了,嫩白嫩白的小臂和手腕上鮮明的靜脈的色彩顯得有些夢幻。 打開蓋子仰頭喝下的時候,后座的兩個人直勾勾地頂著他的脖子和顫動的喉結。 但是陳壽喝完藥就靜靜躺在邊上,對他們的目光熟視無睹,宗澤盛則專心致志地開著車。 晚上,陳壽出去買菜打算給他們做一頓飯,他提著塑料袋回來的時候,宗澤盛正好煮好飯,從廚房探頭問他:“晚上去玩嗎?” 陳壽換了鞋進來,走進廚房問:“嗯哼,去哪?” 其余兩人在客廳里看電視。宗澤盛湊過來揉了揉正在洗菜的陳壽的屁股,貼在他身后說:“聽說青松公園的山上星星很好看?!?/br> 陳壽點點頭,“好。挪開點,別礙事?!?/br> 宗澤盛被趕出了廚房,和沙發(fā)上的兩人交換了一個視線。羌正明興奮地閉著嘴巴鼻孔出氣,孟津凡和宗澤盛擊了個掌。 吃完飯幾個人窩在沙發(fā)上打游戲,高中的時候陳壽是游戲高手,手游街機都很拿手,抓娃娃這種游戲更是手到擒來,經(jīng)常用這種手段把妹。 現(xiàn)在陳壽興奮地掏出自己的游戲機,和他們聯(lián)機玩,最多只有三個手柄,打游戲最菜的羌正明被迫在一旁看著他們。 他越看越嫉妒,趁陳壽打boss打得正嗨,靠過去,雙手握住他的腰把他提起來,陳壽哎哎亂叫,他把陳壽提到自己懷里,讓軟軟的屁股挨著他的胯骨坐著。 羌正明滿意地靠在沙發(fā)上,頭埋進他的背,甕甕的聲音傳出:“繼續(xù),別管我?!边^了一會兒,他滿意地抱著陳壽看起了游戲屏幕。 陳壽本來沒想理他,可他打著打著屁股底下就有個東西硬了起來,硌得他不舒服。陳壽趁著下一關加載中,狠狠扭了一下屁股,聽到羌正明吸了口氣,陳壽一本正經(jīng)地說:“繼續(xù),別管我。” 最后陳壽從羌正明懷里出來,去準備下午出去玩的東西,宗澤盛和孟津凡一臉無語地看著羌正明一臉迷離地癱在沙發(fā)上,仿佛他剛剛被陳壽強了似的。 他們五點多開車出發(fā),大概需要一個多小時才能到公園,陳壽穿了一件毛衣外面還套了件風衣,怕晚上山上冷。 他一直都有些暈車,哪怕駕駛證已經(jīng)拿到手了,聞到車里的皮革氣息還是會難受。開了半個小時左右,已經(jīng)到了郊區(qū),路上都已經(jīng)沒有什么車子房子了。 陳壽歪倒在羌正明身上,一臉難受。孟津凡在副駕駛,扭頭看了看陳壽,問:“還好嗎?” 陳壽搖搖頭,“不好?!?/br> 羌正明道:“轉移一下注意力就好了?!?/br> 陳壽感覺一雙手唰地伸進他的襯衫和毛衣里,噌一下睜開了眼睛。羌正明臉上帶著報復性笑容,把因為暈車有些無力的陳壽抱到自己腿上坐著,動作迅速地解開他的褲子拉鏈,拉開內褲,把軟軟的yinjing拿了出來。 陳壽有些被嚇到,他直面著透光的前玻璃,對面的人會將他看得一覽無余,他有些驚慌地掙扎起來:“羌正明你給我住手!” 羌正明無動于衷,快速擼動他軟趴趴的性器,前面的兩人密切注視著后方。 陳壽腰開始發(fā)軟,本來就暈車的大腦現(xiàn)在更是漿糊一樣,羌正明環(huán)著他的腰雙手從背后伸過來一起擼,兩個蛋蛋也被揉弄著,很快陳壽就喘息起來。 羌正明還記仇呢,在他耳邊嘀咕:“你不用管我,我?guī)湍阒沃螘炣??!?/br> 陳壽哭笑不得,挺著腰靠在羌正明懷里,見這個高度外面大概看不到,干脆開始享受起來,呻吟漸漸大聲起來。 “唔,上面也摸摸,呼。” 羌正明捂著他的蘑菇頭揉捏,手指輕輕沾著馬眼吐出的粘液,涂到柱身摩擦,滑溜溜的,另一只手伸進毛衣里撫摸他的胸膛和rutou。 陳壽敏感地繃緊小腿肚子,帶著濃重鼻音說:“要射了,唔——” 羌正明快速擼了兩下,就讓陳壽射了,他射得很遠,有些都濺到了前座。孟津凡扭頭,和陳壽對視了一陣,立刻對宗澤盛說:“前面可以停就停一下?!?/br> 羌正明把他的褲子全脫了,解開自己的褲子,把roubang放在他屁股底下摩擦,手一刻不停地擴張。 陳壽抓著前座的靠背,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額,不行,還沒到地方……小明,住手。” 羌正明抽插片刻,察覺到有些濕意,就抽出手指急躁地豎著roubang往上撞著,撞到xue口時,陳壽敏感地顫了一下,抬起屁股往上躲,又被羌正明抓回來,roubang和后xue角力一陣,便狠狠嵌了進去。 陳壽直起上半身,抽了口氣。 rou與rou拍擊相撞的聲音很快就在車廂里響起,清脆地根本無法忽視。 宗澤盛透過后視鏡看見了后座的兩人。陳壽坐在羌正明的身上,上半身穿得還算整齊,駝色風衣和黑色的毛衣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下身則光溜溜的,小腹和雙腿,吞著羌正明的后xue,和被撞的上下晃動的roubang,和上身的正經(jīng)形成刺激的對比。 陳壽低頭看了看自己,內凹的xuerou被羌正明紫紅的roubang扯出,那里的皮膚泛紅,和羌正明完美的嵌合在一起,仿佛本該這里就該插著一根roubang。 他因快感而軟倒在羌正明懷里,聽著耳邊粘糊得抽插聲,陳壽后知后覺車不知道什么時候停下來了,一抬頭,宗澤盛正在解安全帶,一側的門忽然被打開,孟津凡鉆了進來。 陳壽的臉被歪過去,呻吟被堵在嘴里,兩條舌頭一接觸就十分自然的糾纏在一起,陳壽張著嘴渴望地吮吸著孟津凡的氣息。 下身忽然一個猛頂,陳壽不小心咬了孟津凡一口。孟津凡悶哼一聲,皺著眉頭離開陳壽的嘴,陳壽一邊因為后xue里的快感而呻吟,一邊看著孟津凡道歉:“對嗬、對不起,津凡,我不是故意……啊嗯?!?/br> 他仰著頭靠過去,主動含住孟津凡的嘴唇:“對不起?!?/br> 羌正明狠狠一頂,被陳壽夾得把持不住,一不小心射在了里面。陳壽吮吸孟津凡嘴唇的力道忽然卸下來,皺著眉停下了所有動作,好一會兒才松下肌rou,喘息起來。 羌正明拔出自己的東西,jingye流了出來。陳壽心驚rou跳,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羌正明插的是直腸。 宗澤盛從另一邊拉著陳壽躺下,羌正明被孟津凡擠開,委屈地縮在前面看著,硬了也只能自己擼管。 陳壽躺在后座,雙腿搭在靠背上,毛衣被推到胸口堆著,露出肌rou緊實的胸膛,風衣雜亂地壓在身下。后xue被孟津凡撥開試了試生殖腔的情況,孟津凡彎下腰,將他扯過來一些,roubang在xue口磨了磨,就迫不及待地頂了進去。 生殖腔甜蜜地敞開,包裹著粗長的物體,因為快感而抽搐起來,孟津凡難耐地喘了一下,感嘆道:“你今天好敏感,阿壽。” 大概是因為暈車,陳壽的思維雖然混沌,身體卻極度敏感,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孟津凡的形狀,表面微微凸起的青筋,和圓潤的guitou,那灼熱的溫度捅進他的體內深處,讓受孕的器官顫抖起來。 好熱,生殖腔要化了。 宗澤盛的roubang放在陳壽臉龐,他側著頭一邊舔著頭部,一邊伸手撫摸根部,嘴里發(fā)出粘糊的聲音,粉嫩的舌頭靈活地貼著冠狀溝挑動。 孟津凡可不能辜負腔rou的勾引,他像今天下午游戲里的人物一樣架槍掃射,快速地深入腔內又拔出,速度之快,后xue立刻就發(fā)起熱來,分泌出溫熱的yin液,讓曖昧的抽插聲中多了一絲yin靡的水聲。 陳壽身體被頂?shù)靡换我换?,背脊在風衣上摩擦,酥酥麻麻地發(fā)著熱,全身都好像被扔進了巖漿李,越來越熱,越來越熱—— 腺體驟然發(fā)熱,陳壽身體猛地一彈,繃直了腳尖,大腿內側的肌rou微微鼓動著,放浪地尖叫起來。 “啊啊——好燙,津凡!” 信息素從腺體里鼓噪地想要逃離,很快就在孟津凡的沖擊下,腺體混亂地開了閘,讓興奮的信息素全部跑了出來。 孟津凡一個挺腰,聞到近乎癲狂的信息素,頭皮一陣發(fā)麻,沒控制住立刻射在了陳壽生殖腔里,火熱的jingye噴灑在摩擦得過度敏感的嫩rou上,激得陳壽身體和腔內一起抽搐起來。 陳壽感覺到熟悉的熱度,和失控的感覺,他伸手握緊自己不安地彈動的roubang,顫聲道:“好奇怪,怎么了?” 宗澤盛冷靜道:“你發(fā)情了?!?/br> 羌正明嗅著空氣里的甜香,興奮地就差吐舌頭嘶哈了:“好香。” 不對勁,陳壽從高潮后的快感里抽身喘著氣想,他上次的發(fā)情期過去才三周,按理說上周標記了那么多次,他這次的發(fā)情期應該會很穩(wěn)定,怎么會提前來。難道……是因為今天過度的快感和欲望嗎? 孟津凡拔出來,僵著身子,直直盯著他剛剛射進去的東西流出,道:“阿壽,我沒帶套內射了?!?/br> 陳壽反應過來,猛地直起身子,自己抬著腿去看后xue,急躁地伸手扣弄剛剛高潮的后xue,紅著臉忍住快感,在一片火熱中摳出一大灘jingye。 陳壽紅了眼睛,被躁動且濃郁得不正常的信息素包裹的他像個被玩壞的妓。 陳壽不禁被cao到當場發(fā)情,還在發(fā)情期被內射生殖腔了。 他害怕地胡亂扣著后xue,修長的手指深入到根部,紅腫的xue口不斷吐出乳白的液體,他的動作一點也不溫柔,粗暴而急躁。 宗澤盛抓住他的手腕,安撫他:“沒事,壽壽,你冷靜點?!?/br> 陳壽急促地喘了幾口氣,眼眶更紅了。他慢慢安靜下來,抬頭看見孟津凡的表情,看起來有些傷心,陳壽吸了吸鼻子,悶聲說:“津凡,我不是那個意思。” 孟津凡拿紙巾擦著他被自己扣得一塌糊涂的后xue,簡單地嗯了一聲。 羌正明咽了咽口水,道:“內射的話,阿壽要懷孕了嗎?” 宗澤盛警告性地瞪了他一眼,摸摸陳壽的臉,收獲他紅彤彤的眼睛一個對視,宗澤盛溫柔地抱起他,安慰道:“回去買避孕藥,24小時內都有效?!?/br> 陳壽看見孟津凡默默后退似乎打算離開后車廂,還硬著的roubang被他強行塞進內褲,鼓囊囊的一大包。又扭頭看著被宗澤盛說了之后失望但是藏不住眼中期待的羌正明。 陳壽心里涌起一股強烈的自責和想要做些什么的沖動。 他修長的雙腿一夾一勾,將孟津凡后腿的動作堵住了。孟津凡看著腰間環(huán)繞的雙腿,疑惑地抬頭看著陳壽。 但陳壽捂著眼睛沒有和任何人對視,破罐子破摔般大聲說:“內射吧!我準備好了!” 腰間傳來拉力,是陳壽的腿夾著他的腰往他股間拉,孟津凡撐著皮質座椅,汗水落在陳壽的腹部,他一臉忍耐,嗓子已經(jīng)微啞了:“你認真的嗎?” 陳壽放下手,眼眶還是紅的,眼神里帶著認命般的堅定和藏得極深的渴望。 于是孟津凡,再次進入了他的生殖腔。 宗澤盛看得口干舌燥,所幸陳壽在自己爽快之時,也不忘張嘴侍弄他的堅挺。 陳壽吮吸著他的guitou,像是要從里面吸出些什么一樣,宗澤盛爽得腰部顫抖,忍不住微微抽動起來。 陳壽瞄了一眼跪在過道的羌正明,伸手握住他的roubang擼動起來,羌正明膝行到他這邊,用roubang摩擦他的乳首,擠壓那挺立在微鼓的胸肌上的硬豆豆。 羌正明直白的說:“哈,你的rutou,yingying的?!?/br> 陳壽含著嘴里的東西正忘情舔弄,聽見這話耳廓發(fā)起熱來。同時后xue也被不斷地cao弄著,腔rou已經(jīng)徹底軟化,他不用摸就能知道自己后面肯定濕成一片了,抽插得快了,水聲就咕嘰直響,在狹小悶熱的車廂里,讓四個男人都燥熱起來。 孟津凡在陳壽高潮后立刻就射了,他這次滿足地挺入最深處,有些失態(tài)地低吼著射了出來。陳壽高潮完又被內射,大腦已經(jīng)快被火熱的快感融化了,瞇著眼睛,胸膛起伏著,一動不動。 宗澤盛拔出自己還硬挺的roubang,將陳壽抱起來倒了個轉,屁股朝著自己跪趴在車座上。風衣已經(jīng)皺巴巴的,上面還沾著奇怪的水漬,衣服被撩開,露出白嫩渾圓的屁股,陳壽已經(jīng)沒有力氣了,他的雙手被宗澤盛放在座位上撐著,宗澤盛的手一離開,他就軟軟倒在座位上,肩膀挨著皮革,下巴蹭在孟津凡剛剛射出來的jingye里。 宗澤盛進之前還問了一句:“還可以嗎?壽壽?” 陳壽好一會兒都沒回應,宗澤盛便直接插入了,他憋得太久,一下就整根進入了,胯部撞得陳壽整個人一晃,差點摔下車座。 他這才有點反應,軟軟地問:“是誰?”他側過頭,看見眼神發(fā)亮的羌正明,用他的手虛握著自己的roubang擼著管。 陳壽聽見后面正在賣力cao干的人說:“我?!?/br> 陳壽在洶涌的快感間分辨出來,是宗澤盛的聲音,好一會兒,習慣了這磅礴的快感后,陳壽感受到這個力道和長度,的確是宗澤盛的roubang。 他將頭埋進自己討厭的皮革座椅里,卻不再因為這個氣味反胃想吐,快感讓他全部的心神都只在生殖腔內,里面潮濕得厲害,宗澤盛插得重了,就會有液體順著他的大腿流下。 陳壽叫的嗓子啞得厲害,“額啊、哥,盛哥……” 宗澤盛狠狠一頂,聲音里孕育著風暴:“你叫我什么?” 陳壽呆呆地回應:“盛哥,我好難受,唔……” 宗澤盛握住他的細腰,將他的雙腿分得更開,低喘一聲,胯部和他的會陰貼得很緊很緊,像是融為了一體,就著這個姿勢,宗澤盛動起腰來,腹肌一起一伏,蹭著軟彈的臀rou。 他被陳壽體內的反應勾得吸了口氣,又因為陳壽的迷亂笑了一聲:“阿壽,我要死在你身上了?!?/br> 陳壽被他的動作弄得尖叫了一聲,用哭腔呻吟起來:“嗚嗚、別,盛哥!盛哥!里面——”他卻不知道自己哭著喊著的人,因為他求饒似的呼喚更加惡劣難耐。 他瘋狂地撞擊起這具微微發(fā)紅的身體,將臀rou撞得蕩成流體一般,肥潤的臀rou晃得厲害,看得其余兩人都目不轉睛,盯著被抽插不停的雙股之間。雖然看不見rouxue是如何被插入進出的,但那roubang露在外面的那截快速短短長長的變化已經(jīng)讓這場交媾有多激烈顯而易見起來。 外面忽然響起車輪碾壓地面的聲音,一輛車快速地駛過,陳壽被這聲音弄得一驚。 然而陳壽腦子里就像在放煙花一樣,五顏六色地閃著光,因為無法聚焦,眼前的事物模糊起來,快感讓他大腦一片空白,根本無法思考,還在大聲的呻吟。 很快宗澤盛猛然爆發(fā)一般又急又快地沖刺了幾十下,停在最深處滿足地射了。熱流涌入深處未被探索過的地方,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從體內產(chǎn)生,迅速地沖擊起膀胱,陳壽麻木的大腦抽空思考了一下,好想尿。 很快他就不顧這些了,宗澤盛最后cao得那幾下太兇太重,他感覺自己yingying的roubang一跳,馬眼大開,射出了東西。 急促的帶著哭腔的喘息在耳邊響起,陳壽好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是自己的聲音,察覺到下身不太對勁,他愣愣的低頭,發(fā)現(xiàn)自己射完精后并沒有停,roubang還硬著,張開的小孔邊還沾著jingye,射出一股淡黃有異味的水柱,他的腰肢因為排泄和射精的快感哆嗦地停不下來。 roubang搏動著,吐出了最后幾滴尿液,陳壽打了個敏感的尿顫,喉嚨里發(fā)出顫抖地厲害的呻吟:“盛、盛哥,尿了……” 他縮了縮麻木的后xue,一時不知道里面到底還有沒有roubang。 很快液體順著生殖腔流出來,滑到大腿的感覺鮮明起來,他扭過頭,看見宗澤盛沾著jingye的roubang剛剛拔出來。宗澤盛摸了摸他射空了jingye和尿液后軟下來的安安靜靜的roubang,心里異常的滿足,“嗯,被我cao尿了?!?/br> 三人都內射了一遍,陳壽疲憊至極地倒下。 羌正明忽然又抱起他,陳壽在羌正明手里總是覺得自己像個布娃娃,然而此刻他的確是個破布娃娃,羌正明帶著妒婦般的眼神說:“我也要當爸爸?!?/br> “我要射進去?!边@么說著,羌正明抬起他的腰臀,讓他靠坐在車座上,直直盯著陳壽快睜不開的眼睛,自上往下cao了進去。 陳壽又是一個激靈,拉長聲音哀叫一聲,已經(jīng)軟下來的roubang顫了顫,又射了一小股溫熱的尿液,將羌正明的小腹弄臟了。 羌正明激動地大開大合地cao干起來,興奮地像是返祖的猿人,發(fā)出不成語句的啊啊叫聲。 陳壽哭起來,不再擔心自己的腺體,而是擔心起自己的前列腺。 車座上一片狼藉,已經(jīng)分辨不出有哪些液體。 看來今天,他們應該是去不了青松公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