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逼也被摸過(jiba打臉,裸照威脅,沾粥舔雞,慎入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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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靜悄悄的,更衣室內(nèi)明亮的燈光下,雪白的肌膚亮得刺眼,那有力的腰肢不住地聳動,做著最后一波沖刺。 “呃啊...”隨著一聲悶吼,一泡濃精被射進(jìn)深處,只見那腿間xuerou被鞭撻得紅腫爛熟,上面糊滿了白稠的液體,中間被兒臂粗的巨物撐出一個大洞,有細(xì)細(xì)密密的液體從交合處滲著,像是里頭全被裝滿了只能往外溢出。 巨大的沖擊力將戎白射得呻吟出聲,眼睛卻怎么也睜不開,仿佛已經(jīng)耗盡了所有體力。 看著昏迷不醒的人,文澤有些懊惱,他找來褲子想給人穿上,剛套上襠部那塊就被浸濕了個透。 嘆了口氣,抱著人進(jìn)里間的浴室。 等文澤清理完畢都快四五點(diǎn)了,他抱著人走出更衣室。 外面早已空無一人。 戎白醒來時天已經(jīng)黑了,他緩了緩神,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宿舍床上。 白日里的記憶接踵而來,文澤?。∷珖虖埩?,必須給他點(diǎn)教訓(xùn)。 他滿身怒氣地起床,由于動作太大,拉扯到身上酸痛的肌rou,還有某個難以言喻的位置,那里是重災(zāi)區(qū)。 他吃痛著彎腰,聽見身旁一道清冽的嗓音:“醒了?我給你買了粥,趁熱喝。” 戎白抬眼看去,宿舍不算明亮的燈光下,端著粥的漂亮少年被襯得溫柔極了,仿佛真是個體貼懂事的男友。 那粥白花花的,也沒什么佐料,一看就讓人倒胃口,人倒是挺好看,吃粥倒不如吃人呢。 呵,戎白冷笑,他倒是膽子大,這么對自己還敢出現(xiàn)在他面前,真當(dāng)他戎白沒脾氣不成,未免太過于恃寵而驕! 他捏緊了拳頭,抬手就想揮過去,但他的腰肢已經(jīng)受太多的折騰,此時早已酸軟無力,哪能支撐他做這么劇烈的動作。 人沒打到,倒是把自己摔了。 文澤將粥放下,及時扶了一把,低垂著眼簾看不出情緒:“你要是現(xiàn)在不想看見我,那你就自己喝,我先去洗個澡?!?/br> 床上的人卻不領(lǐng)情,大力把人甩開,想起來自己本來就不如這人的武力值,就算是狀態(tài)最好的時候都揍不過他,何況是現(xiàn)在這幅樣子? 戎白有些泄氣,雖然不能打人出氣,但他依舊不想給文澤好臉色,他嫌棄地撇了眼桌上的碗:“你就給我吃這個?” 他確實(shí)有些憤憤不平,老子逼都要被他干爛了,到頭來就給他喝白粥?就是長得最丑的鴨子收到的嫖資也不至于這么寒酸??! “你喉嚨傷了,喝粥好一些,學(xué)校食堂只有白粥,我下次給你做點(diǎn)好的。” 面對戎白的挑釁,文澤似有歉疚,長睫一抖,遮住眼里的細(xì)碎光芒,看起來讓人心疼極了。 戎白急忙轉(zhuǎn)開臉,有些不自在地咽了咽口水。 媽的,真會勾引人。 不過這么一說,戎白確實(shí)感覺喉嚨不太舒服,一張嘴那里就疼,像是有些腫了。 “那我先去洗澡了,你記得吃。”文澤見他心情不好,也猜到是什么原因,打算先讓他自己消消氣,現(xiàn)在他往眼前湊只能激怒對方。 戎白對著那粥翻了個白眼,蒙頭躺下了。 眼不見心不煩。 洗完澡才發(fā)現(xiàn)沒帶衣服,文澤試探著喊了喊戎白,果然沒應(yīng)聲,嘆了口氣,就這么裸著出來了。 一眼就看見床上隆起一團(tuán),腦袋也不在外面,他又叫了兩聲。 還是不回。 文澤有些慌了,大步跨了過去,手伸進(jìn)被窩摸了摸額頭,感受到正常的溫度,松了口氣。 見到桌上一動未動的白粥,他有些無奈地端了起來,輕扯了下被子:“戎白,起來先吃點(diǎn)東西?!?/br> 接著手上的碗就被襲來的一股大力打翻,正正地倒在襠部。 還好粥已經(jīng)不燙了,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文澤也不生氣,將粥碗拾起來,抽了紙巾擦身。 起身的戎白見這幕,忽的有些心虛,他不太敢去看文澤的臉色,為了緩和氣氛,他訥訥地找著話題:“林元啟呢?” 忙著清理的少年動作頓住了,緩緩抬起頭,原本有些委屈的人此刻滿臉陰鷙地盯著戎白。 林元啟!又是林元啟!這么喜歡林元啟還來招惹他做什么?! 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戎白終于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錯話了,但想此時想要補(bǔ)救已經(jīng)來不及。 “浪費(fèi)糧食可不好啊?!贝策叺纳倌耆菝捕岥?,本是顧盼生輝的雙眸布滿了陰霾,連嘴角勾起的笑都顯得陰測測的。 “你說怎么辦才好???” 修長白皙的手撫上臉頰,戎白不禁打了個冷顫,他莫名有些害怕這樣的文澤,抖著手去抓桌上剩下的小半碗白粥:“我吃不就是了?!?/br> 還沒碰到碗就被制住,“那份是我的,你吃這個?!?/br> 他指了指胯部沾著白粥的大rou,戎白聽見對方惡魔般的嗓音:“舔干凈。” 戎白如遭雷劈,渾身僵住了,一動也不能動,不可置信這人怎么能說出如此恐怖的話。 可文澤卻一點(diǎn)也沒有開玩笑的意思,那個惡魔又笑了起來,聲音是好聽的,卻讓戎白感覺有些毛骨悚然。 “要我?guī)湍忝矗扛绺??”那雙手放到了戎白后腦勺,激起后頸一片雞皮疙瘩,“喜歡我這么叫你嗎?” “還是你更喜歡...”文澤頓了頓,往僵硬的俊氣少年鼻尖吹了口氣,“更喜歡當(dāng)我的小母狗呢?” 一股香氣撲面而來,從前戎白最喜歡他身上這個味道,老愛往人身上蹭,現(xiàn)在卻避之不及。 戎白猛地起身,他想走,別管什么報復(fù)不報復(fù)了,他現(xiàn)在一點(diǎn)也不想招惹這個人,只想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 一路暢通無阻,直至他碰到門把手,戎白的心怦怦跳著,馬上他就要脫離虎xue,他有些激動。 “我有些照片,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欣賞下呢?” 這話成功讓戎白的動作停下來,他想起曾經(jīng)撒謊威脅文澤的事,腦子里冒出個可怕的猜測。 他聽見身后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他的神經(jīng)也越繃越緊,繃得渾身骨頭都發(fā)疼。 “你怎么也不看看我,我們真的在談戀愛嗎?” 戎白僵硬地轉(zhuǎn)過身,看見少年有些脆弱的神色,不過很快就從他臉上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那雙漂亮的眸子沒有一絲溫度。 他發(fā)現(xiàn)了嗎? 怎么辦? 那又怎么樣?反正他本來就打算放棄了,況且文澤也不是一點(diǎn)便宜沒占到呢? 這些天他的身體給對方玩了不知多少遍,現(xiàn)在身上還全是被玩弄的痕跡,剛剛走路就覺得下面那處疼,伴隨著一絲絲涼意,想來是對方給他抹的藥,到算是他還有點(diǎn)良心。 可是那又怎么樣,文澤讓他在林元啟面前丟盡了面子,光這一條就足以給推翻他所有的優(yōu)點(diǎn)。 靠過來的香氣打斷了戎白的胡思亂想,他看著舉到眼前的手機(jī),瞳孔微微一縮。 屏幕上的人雙眼緊閉,嘴唇微張,隱約能看見里面的嫩紅,眉頭不太安穩(wěn)地皺著,臉上泛起薄紅,襯著麥色的肌膚顯得異常色情。 最重要的是,上面涂滿了白色粘稠物體,是個男人都能看明白是什么東西。 屏幕接著往左滑,剛剛藏在里面的舌尖被人暴力扯出,扯著的手指修長白皙、骨節(jié)分明,漂亮得緊,如果那上面沒有沾滿jingye的話,他應(yīng)該會更有心思欣賞。 那張臉,是他的。 戎白看得雙目赤紅,眼珠凸瞪,拳頭捏得咔咔作響,仿佛下一秒就要掄出去。 又是一個左滑,露出來一張腿部特寫。 精壯的大腿向兩邊打開,腿間被糊滿了jingye,那腿根又紅又腫,像是被什么東西狠狠地摩擦過。 最吸眼的是上面那張小口,耷拉著的yinjing被扒到上面,露出紅腫不堪的粉xue,那上面甚至微微張了一條小縫,看起來被什么大力的戳撞過,有些jingye還順著縫流了進(jìn)去。 下一張全身都入了鏡,眼睛鼻子嘴巴,胸口甚至小腹,一直到腿上,全部,無一不被涂滿了jingye。 真是令人熱血沸騰的畫面,如果主角不是他的話。 他冷笑著,抬手就把那部破爛的手機(jī)拍飛出去:“你以為這些能威脅到我?” 一只手搭上他的肩,有道聲音在他耳邊涼涼地說道:“如果我把他發(fā)給林元啟呢?他知道你長了個逼么,還被人干成這樣。你看看這些照片,最浪的娼妓都不如你yin蕩?!?/br> 仿佛有道雷劈下,戎白動彈不得,腦子都轉(zhuǎn)不起來了。 那人卻還嫌不夠,繼續(xù)刺激他:“他會不會嫌棄你呢,還是會看著你的照片勃起,對著你的照片自瀆,喊著你的名字射在上面?!?/br> 文澤緊盯著戎白,不放過一絲一毫的情緒變化,看著對方被他說得抱著手臂奔潰蹲下,他的心好像被什么人捏著,有些刺痛,還有些酸脹。 一說到林元啟就這么激動?名為嫉妒的魔鬼瞬間席卷了他的神智。 談戀愛?可笑。 “你想怎么樣?” 臥槽,林元啟那斯肯定要看不起他了!絕對不能讓他發(fā)現(xiàn)。 對方毫無根據(jù)的設(shè)想讓戎白一陣惡寒,險些站不穩(wěn),他順勢蹲下,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 一片黑影籠罩下來,戎白順著筆直有力的雙腿向上看,就見迎面一只鳥耷拉著腦袋跟他打招呼,上面還沾了些許白粥,他灑的。 戎白默默地別開眼,有些嫌棄,不會真讓他舔干凈吧。 文澤將那抹嫌棄看在眼里,心里更為惱火,還不愿意?那他想吃誰的,林元啟的么? 他強(qiáng)硬地掰著下巴將人轉(zhuǎn)過來,半勃的yinjing貼在戎白臉上,惡意地順著五官摩擦,殘余的粥水被掛了滿臉,一股jiba味兒劈頭蓋臉地往人鼻尖沖。 剛收到那物在臉上一點(diǎn)點(diǎn)地充血膨脹,直直地戳著,熱燙的溫度rou貼rou地傳遞過來,那粥液粘稠滑膩,混合著腥臊刺鼻的麝香味,戎白被惡心得不行,厭惡地將頭往右別開,卻被大guitou順勢戳到耳蝸里。 他心頭一跳,羞得不行,心里卻隱隱有些期待,如果被這jibacao進(jìn)來,會不會有快感呢? 意識到自己的想法,戎白惱羞成怒,抬手用力拍了掌戳到自己臉邊的孽根。 聽到上方傳來一聲悶哼,戎白心里隱有不好的預(yù)感,下一秒臉上就被抽了一下。 他憤怒地抬起頭,只見文澤兩指捻起大jiba根,就這么左右開弓,一甩一甩地抽在他臉上,那黏膩的粥絲被拍得噠噠作響,rou棍離開時還拉起絲來。 “不乖的小母狗都是要挨打的?!?/br> 戎白本就羞憤欲絕,再聽見這話那還能坐的住,馬上就想起身跟這人拼了,就算是兩敗俱傷也好過被這樣折辱! 結(jié)果剛等他有起身的趨勢,就被人一腳踩在了襠部,戎白被踩得一聲悶叫,低啞的嗓音飽含情欲,文澤一聽就知道這婊子被踩得發(fā)sao了,那叫聲又啞又媚,叫得他jiba都要炸了,恨不得就著那張臉就開始抽插泄欲。 他腳尖刻意碾了碾,那處yin浪的逼xue幾乎是立刻,就流出了滑液,明明是粗暴yin辱的動作,戎白卻被激出yin性,緋紅的臉上不自己的磨蹭貼在上面的guntangrou棍。 “被踩爽了?這么浪的saoxue是不是平時被內(nèi)褲蹭到都會爽翻天?” 折辱的話語刺激著戎白的神經(jīng),下面又是一股yin液流出,他強(qiáng)忍著屈辱與惡心,做出有些等不及了點(diǎn)樣子,紅嫩的舌尖迫不及待地伸出,盡心盡力地舔舐著那根大jiba。 “嗯——” 文澤像是不滿他的服務(wù),腳下又是狠狠一碾,見戎白有些吃痛地叫起來,有些于心不忍,強(qiáng)壓下心頭的yin欲,將腿向旁挪開了。 還是不玩下面了吧,白天把他cao得那么狠,擦完藥都腫的不行,再弄下去怕是真要爛掉了。 他有心憐惜,有人卻不依了,戎白抱住他挪開的那條腿,抬跨直接坐在了腳背上,饑渴地前后磨起逼來,文澤甚至能感覺到腳背都沾上些微的濕意。 見戎白這yin浪行徑,心里又忍不住自嘲,他這么替人著想,人家可不領(lǐng)情,一睜眼就是找林元啟,不過是個不值得憐惜的sao婊子罷了。 明明喜歡別人,還能對著自己雙腿大張任由cao弄,現(xiàn)在還在自己胯下對著他的腳都能發(fā)sao發(fā)浪。 他閉眼忍了忍,盡量忽視腳上觸感,單手抓住胡亂磨蹭的花臉,警告道:“乖乖舔,別發(fā)sao。” 戎白果真不再亂動,深紅的舌尖長長地伸出,耐心地順著jiba上面的溝壑往上舔,從jiba頭一路往上繞著圈,殘余的粥液被舌尖盡數(shù)卷入口中,他砸砸的舔著大棒子,仿佛在吃什么稀世美味。 直至舔到j(luò)iba根,戎舌頭伸得有些酸了,看著卵蛋上面還墜著的零星幾滴白粥,將口一張,就這么把拳頭大小的巨蛋吞了進(jìn)去,唇瓣嘬在上面,文澤被吸得頭皮一陣發(fā)麻。 戎白嘬了幾下放開來,情動的雙眸望著站立的少年,有些可憐的說:“吃完了?!?/br> 感受到里面蘊(yùn)含的幾分依依不舍,文澤再也忍不住yin虐這人的心理,掄起大jiba狠扇了兩下貪吃的紅唇。 “把粥端過來。”他命令。 戎白不情不愿地離開讓他蘇爽的腳背,想起身往床邊走去。 還沒起來就被大jiba啪啪兩聲一頓扇,臉都被拍紅了,他急切地伸出舌尖,討好著安撫陰晴不定的少年。 “誰讓你起來了,sao母狗當(dāng)然是要爬過去。” 爬過去,不得不說,文澤羞辱人當(dāng)真是有一套好手段,即使是戎白此刻yuhuo焚身、yin性大發(fā),也仍舊為這個過分的要求和比喻感到羞臊。 他壓下不甘,雙手著地,做出狗爬狀,一步一步地往前爬,忽的腰上傳來一陣重力,險些將戎白壓趴下。 文澤坐在上面,鐵掌對著后方的臀部重重一掄,布料包裹起的臀rou蕩起陣陣rou花。 “屁股撅起來?!?/br> 被壓著打人哪里使得上力,只好馱著這160斤的少年慢慢爬,爬一步臀rou就被惡劣的少年扇一掌,等到了桌邊,里面的嫩rou已經(jīng)紅腫不堪,內(nèi)褲還被流出的大量yin液沾濕緊貼rouxue,戎白不自在極了,險些裝不下去。 可都已經(jīng)到這一步了,現(xiàn)在放棄未免太不甘心。 戎白腰部塌陷,后臀撅起,雙手趴到地上,將頭伏在上面,像一只乖巧的大狗狗。 他微微轉(zhuǎn)臉,對著身上的少年乖順道:“到了。” 文澤望著那張亂糟糟的花貓臉,起身下來了,狀似嫌棄道:“臟死了?!?/br> 再臟還不是你弄的! 戎白收起內(nèi)心的不滿,開口商量:“我去洗洗?” 對方卻不發(fā)話,神色晦暗不明地盯著他,看不出在打什么主意。 看著剛剛還跟自己叫板,現(xiàn)在就因?yàn)閹讖堈掌橘朐诘厣系娜职祝臐尚睦镆粫r說不清什么情緒,有些難受,又忍不住想讓這人更慘些,好滿足他內(nèi)心那些變態(tài)丑陋的欲望。 他將桌上的粥碗拿到地上,里邊就剩下個碗底,看起來還涼透了,味道肯定很不好。 文澤垂下眼睫,摒除心頭的雜念。 “吃吧。” 戎白嫌棄地將碗推到一邊,見少年挑起眉頭不悅的姿態(tài),辯解道:“都涼了。” “我用精給你熱熱?!?/br> 戎白腦子嗡地一聲,被這話雷得外焦里嫩,他不可思議地瞪著對方,見人一副不開玩笑的樣子,徹底慌了,不會真這么變態(tài)吧! 他害怕起來,雙膝跪地,主動親了親分量可怖的大guitou,試探著往上瞅了眼,見人沒有不愉快的樣子。 戎白放下心來,繼續(xù)順著柱身向上嘬吻,一路行到喉結(jié)處,他站著環(huán)住寬闊的肩膀,在精美的鎖骨處舔吻,吮出一個又一個紅印,最后來帶漂亮粉嫩的唇瓣處,先用鼻尖輕碰了下。 熾熱的鼻息噴灑而來,文澤仿佛被燙到,猛地將人一把推開,長睫撲閃,昭示著主人此刻有多慌張。 切,戎白內(nèi)心一聲嗤笑,都做過這么多回來還裝什么純情。 他又貼了上去,摟著勁瘦的腰,胯下的jiba擠著對方的摩擦,嘴上不斷地在臉頰、耳側(cè)、頸間落吻,耳廝磨鬢。 他舔舐到泛起薄紅的耳尖,舌尖順著耳洞往里探,感到文澤的戰(zhàn)栗,他輕笑出聲:“舒服嗎?” “嗯。”悶悶的嗓音響起,戎白心里更是得意。 他往耳邊吹了口氣,滿意地看著上面的紅色一點(diǎn)點(diǎn)加深,“我好喜歡你,可以不喝粥嗎?我給你吸出來。” 手腕被一股大力握住,帶著要將人骨頭捏碎的勢頭,戎白不滿地皺起眉頭,不知這人又發(fā)什么瘋。 “我是誰?!?/br> 他掙不動便放棄了,眼神輕佻地看著面前的桃花玉面,故意含糊:“我喜歡的人啊?!?/br> 手上的力道加大,戎白立馬改口:“嘶...文澤!痛痛痛,你先放開?!?/br> 對方眼神幽深,一副可信可不信的模樣,戎白咬了咬牙,湊上去親了親他的眼睛,感受到眼皮眨著的頻率加快,嘴角的笑意止不住地上揚(yáng)。 “我不喜歡你怎么會跟做這些,你也知道我的性子,你這么對我,還拿...那個蹭我臉,我還不是都依著你了。” “哦?不是因?yàn)檎掌俊?/br> 戎白被戳中心事,慌了一瞬便鎮(zhèn)定下來,隨口胡謅:“當(dāng)然不是,林元啟知道又怎么樣,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互相哪里沒摸過看過,他當(dāng)然不會因?yàn)檫@些照片就跟我絕交?!?/br> 本以為這樣說對方會好受些,沒想到這人完全抓不住重點(diǎn):“哪里都摸過看過?” 那聲音森然,聽著讓人牙酸,戎白打了個冷顫,補(bǔ)救道:“難不成你小時候在孤兒院沒見過其他同齡人的裸體?” “沒有?!?/br> 毫不猶豫的回話讓戎白愣住,他張了張口,忽覺跟這人有些聊不下去。 他轉(zhuǎn)過身想進(jìn)浴室洗洗,后頭的人冷不丁問了句—— “你的逼也被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