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一起出席宴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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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知道了失憶后的陸濤比較好接近,來邀請他參加聚會或者宴會的人越來越多。陸濤倒真的沒有都拒絕,特別是有比賽場合的聚會,他還很熱衷參與,畢竟他原本就很喜歡競技。而一般比賽都會有獎品,大多是一些精致的小玩意,陸濤每次得了,都帶回來送給程謹(jǐn)。 這次他拿回來的是一條嵌著藍(lán)色寶石的手鏈,程謹(jǐn)一看就覺得喜歡,等看到內(nèi)圈刻著的一個簽名后,都有些驚訝了,“這可是泉大師的作品啊,價值很高的,誰那么有錢拿出來當(dāng)彩頭?” “不知道?!标憹龥]有在乎這方面的問題,只是看到這東西后覺得小妻子應(yīng)該會喜歡,所以下場了,并且用上了十分的認(rèn)真,不出意外的拿到了第一?!叭髱??很有名嗎?” 程謹(jǐn)用力點了點頭,道:“他最喜歡在飾品上嵌上藍(lán)寶石,我喜歡藍(lán)色,可能還是受他的影響,因為小時候我哥帶我去過他的工作室,他工作室里亮閃閃的,全是各種藍(lán)色的寶石,特別漂亮。” 聽他夸別人,陸濤心里總有點不是滋味,“能被稱為大師,年紀(jì)應(yīng)該不小了吧?” “我見到他的時候已經(jīng)八十五歲了。”程謹(jǐn)不知道丈夫的心思,很乖巧地回答,“我那會才七歲?!?/br> 上將大人這才放心,臉上也露出笑意。程謹(jǐn)?shù)溃骸爱?dāng)時我就央求我哥把那里的飾品都買下來,我哥也求了泉大師好久,但老爺子倔得很,不打算賣,最后只送了我一個小小的藍(lán)色寶石吊墜,也早就不知道丟到哪里去了。泉大師活到了九十二歲去世,去世不久,他的工作室就被盜,他的全部作品不翼而飛,警方追蹤了好久,也沒有找到蹤跡,然后在三年前,他最得意的三樣作品現(xiàn)世,在一個拍賣場展出拍賣,其中好像就有這條手鏈,我記得還有配套的一條項鏈來著?!?/br> 陸濤倒有些疑惑,“你那時候沒有去競拍?”按照他的推斷,程家那時候還沒破產(chǎn),是帝國星球的首富,程謹(jǐn)又像是很關(guān)注這個信息的樣子,應(yīng)該會去參與。 程謹(jǐn)神色亂了一下,又很快恢復(fù)平靜,他搖搖頭,“沒有。” “為什么?” 程謹(jǐn)擺弄了一下那條手鏈,聲音輕了一些,“不是必需品,沒有必要?!蹦菚憹年P(guān)系鬧得很僵硬,他被冷落了三年,終于覺得受不了,想要爆發(fā),又想要做各種事引起男人的注意。他還懷疑陸濤在外面有情人,甚至恨不得找家報紙來采訪自己,把自己是陸濤伴侶的事宣告出去,然而最終還是忍住了。 再一次等到丈夫回來的日子,程謹(jǐn)花了很大的心思將房子裝飾一新,又買了許多漂亮高價的飾品,把自己也打扮得很好看,期待著能換回丈夫的一句夸贊。然而陸濤看到家里的模樣,連進(jìn)門的動作都停止了,他盯著程謹(jǐn),用冷冰冰的語氣問道:“你就只會修飾外表嗎?” 程謹(jǐn)愣了愣,那會漂亮的小少爺還沒那么能分辨奚落的言語,心里又急又亂,便開始朝幫傭發(fā)脾氣,說是他們自作主張,才讓陸濤覺得不滿意。他以為將過錯推到別人身上,陸濤就不會怪他。但是男人看他的眼神更冷了,語氣中竟帶著點嫌惡,“你什么時候才會認(rèn)識到自己的不對?” 他那次明明該進(jìn)門的,哪怕臉色不好,也該在家里留上一夜,而程謹(jǐn)也該得到他一夜的歡愉??墒顷憹D(zhuǎn)身就走,程謹(jǐn)怎么留都留不下。小少爺沒有認(rèn)識到自己的錯誤,他開始懷疑陸濤是不是真的在外面有了情人,所以選擇了去跟蹤。 花大價錢買來的消息告訴他陸濤第二天晚上要跟一位女性在餐廳里用餐,程謹(jǐn)聽到消息又氣又瘋,根本沒有調(diào)查清楚,就氣勢洶洶地出現(xiàn)在他們的餐桌旁,等意識到對方女性的年齡不對勁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 他的無理讓陸濤震怒,男人第一次主動抓住他的手腕把他往餐廳外面帶,他手上用的力氣很大,等手臂被甩開的時候,程謹(jǐn)?shù)氖滞笊弦呀?jīng)留下了一圈指印。程謹(jǐn)為攪亂了他的晚餐而心虛,小聲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以為你……我沒想到你是在跟……”程謹(jǐn)不知道對方的身份,但那位女性看起來已經(jīng)有六七十歲的樣子,決計不會是他的情人。 陸濤冷冷地道:“是我姑婆?!?/br> “我、我錯了……”小少爺難得低一回頭,其實心里還不太服氣。 陸濤似乎看穿了他的本質(zhì),聲音變得更冷,“你真的知道錯了嗎?” 小少爺有些心虛地點頭。 陸濤冷冷地瞥著他,毫不留情的拆穿,“你根本就不知道!你從出生到現(xiàn)在,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錯誤’,什么叫禮貌!你有那么多錢,卻只知道修飾外表,你可知道你的內(nèi)心卻是貧瘠得一文不值?” 他第一次跟程謹(jǐn)說那么多話,也第一次說那么重的話,“想讓我喜歡你,為什么不先省視一下自己,有哪點值得我喜歡?”他說完后,干脆利落地走回了餐廳,沒有再多看他一眼。 程謹(jǐn)呆愣地看著他挺拔的背影,心底一陣茫然。 他從出生到現(xiàn)在,一直被人寵著被捧著,從來不知道什么是錯誤,似乎只要他愿意,他做什么都是對的,他想要什么也能輕易拿到手上,平生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指責(zé)。 還是被喜歡的人。 小少爺心里覺得委屈,又覺得不服氣。 不就是改正嗎?我也可以的! 他回去就將幫傭辭掉了,還對他們道了謝,將關(guān)閉的小機器人程程放了出來,也努力去改自己往日奢華的作風(fēng),不再動不動就去奢侈品店,碰到每個人都盡量客氣,為此父兄還以為他燒壞了腦袋。他一點一點的改,從小事做起,但跟陸濤的關(guān)系并沒有緩和,甚至申請隨軍后,也在歡歡喜喜到達(dá)目的地沒多久,就被冷臉遣送回來。 寶石拍賣的消息他看到了,當(dāng)時也有動了念頭要將它們都買下,甚至連兄長都打電話來詢問他要不要,程謹(jǐn)卻還是忍住了。 如果他將東西買了,到時候肯定會上報紙,會讓陸濤知道,那對方肯定還以為他跟原來一樣,什么改變都沒有。 所以他放棄了。 然而最終還是要經(jīng)歷巨大的變故才能徹底改變,不然之前的行為,就跟作秀也差不了多少,因為他那會兒雖然跟人道謝,但心里是并不明白為什么要動不動就道謝的,直到后來,才算真正的理解了為什么陸濤會不喜歡過去那個自己。 藍(lán)色寶石手鏈已經(jīng)被陸濤戴在了他的手腕上,程謹(jǐn)?shù)钠つw很白,戴上去顯得很漂亮。男人撓了撓他的下巴,眼底滿是溫柔,“喜歡嗎?” 程謹(jǐn)用力點了點頭,露出甜甜的笑,“特別喜歡!” 陸濤道:“艾雪說近期又有一個宴會,你要不要一起去參加?” 想到臨近的橙花宴會,程謹(jǐn)心里“咯噔”一跳,連忙問道:“是什么宴會?” “cao縱機甲的,順便喝喝酒,日期在月底?!标憹贿呎f一邊在他臉上動手動腳,他格外喜歡程謹(jǐn)?shù)哪?,總覺得捏不夠一樣。 橙花宴會也在月底,但絕不會有cao縱機甲的項目,程謹(jǐn)不禁松了口氣。他臉上露出淺笑,道:“你去吧,我不去。” 上將大人有些不滿,“為什么我叫你去參加宴會,你總不愿意去?”他湊過來,往程謹(jǐn)嘴唇上親了一口,又低低地笑,“那么不敢見人?” 程謹(jǐn)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好幾年前,他知曉陸濤每一場要參加的宴會,都期待對方帶自己去,甚至還張口提過,但陸濤并不允,就連家族聚會都不會帶他去。陸濤性子冷,能參與的都是軍方的聚會,沒有他攜帶,又沒有邀請函的話,程謹(jǐn)就算想偷偷地去也沒有辦法。而自己參加的那些“名媛”聚會,想要拉上丈夫一起,也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而現(xiàn)在的陸濤,居然會抱怨自己不陪他去參加宴會。 程謹(jǐn)心情難以言喻,又有些慶幸。慶幸幸好鮮少有人知道他是陸濤的伴侶,不然的話,身為上將夫人居然要去給別人當(dāng)一天仆從,要是傳揚出去,丟的絕對是陸濤的臉。 程謹(jǐn)回親了一口丈夫,淺笑道:“只給你看不好么?” “當(dāng)然好?!标憹罅讼滤系能況ou,又湊了過來,“再給老公看仔細(xì)一點?!?/br> 眨眼間就到了月底,在此之前,程謹(jǐn)已經(jīng)將接的訂單都做完了。他依照約定到了連霧家的時候,連霧正在穿禮服,而他的丈夫并不在家。按照連霧的要求,他的禮服做得很閃,上面也嵌了很漂亮的寶石,甚至胸口還有一個用漂亮的尾羽做的裝飾。他的身材很好,穿上禮服后,臉上再化了淡妝,整個人看起來就像一個驕矜的小少爺,跟被程謹(jǐn)霸凌時可憐兮兮的模樣有著天壤之別。 連霧在鏡子面前轉(zhuǎn)了轉(zhuǎn),及其滿意地道:“果然瑞拉夫人的手藝就是好,做出來的尺寸完全貼合,款式也是我想要的。” 這套禮服出自程謹(jǐn)之手,他即便再不聰明,現(xiàn)在也明白了,好像自己就是那個“瑞拉夫人”。但他來不及細(xì)想,連霧已經(jīng)找了一套衣服丟在他懷里,“諾,你換這套,然后跟我一起出發(fā)吧?!?/br> “仆從”在橙花宴會上并不少見,很多人打賭或者侮辱人的時候,就讓人在這一天給自己當(dāng)仆從。為了區(qū)分,仆從會有特定的衣服,程謹(jǐn)曾經(jīng)也見過,是一套灰撲撲的西裝。但現(xiàn)在,丟在他懷里的卻明顯不是西裝的材質(zhì),一眼就能看到白色帶波點的蕾絲花邊。 程謹(jǐn)愣了愣,將懷里的衣服展開,瞬間臉色變得通紅,“女、女仆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