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父走兒侍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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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之斐被寧渝擦洗干凈送回戚樓里時,只覺得渾身疲憊,半夜睡在床上因著后xue傳來的腫痛,更是輾轉(zhuǎn)反側(cè)不得安眠。 郁氣難消,云之斐踉蹌地走下了床,裹了件厚實的外袍便推開了門頂著凜冽的風(fēng)在漆黑的夜里茫然的游蕩著。 刺骨的寒風(fēng)混著冰雪打在他的面上,云之斐卻不覺得冷,反而有種透徹心扉的爽快,在魔教的半年,他很少能有這樣的感受,也許只有這在夜間肆意揮灑的風(fēng)雪才能映照出自己的期愿。 可惜天終歸是要亮的,恣意的雪所覆蓋出的自由也終會一點點消融殆盡,臉頰上突然多了絲溫?zé)?,云之斐才發(fā)覺自己又落淚了。 腳下的觸感忽然變得堅硬,自己竟是不知不覺走到了被冰封住的湖面,他擺了擺外袍,想要轉(zhuǎn)身回去,卻不慎被滑倒在地,掙扎了幾下云之斐卻猝然聽到一聲碎裂的動響。 按理說連著下了幾日的雪湖面應(yīng)該被封得嚴實,但是不巧的是云之斐此時踩的地方剛好比較薄弱,加上他摔倒爬起的動作較大,冰面承受不住就自然而然的裂開了。 云之斐看不清裂開的痕跡,求生的欲望使他不得不保持冷靜一動不動地趴伏著,然而冰面是穩(wěn)定住了,但云之斐明顯承受不住身下傳來的刺骨的冰冷,加之大雪紛飛很快就在他身上覆了薄薄一層,若這樣繼續(xù)下去,第二日他便會長眠于此。 絕望襲至心頭,然而就在他凍到麻木時,一具泛著騰騰熱意的身軀將他緊緊裹住,等他不再顫抖時,就聽得咬牙切齒地一句 “云之斐!” 眼前的景象發(fā)生了變化,云之斐看著明亮的燭火,全身漸漸回暖,寧渝抱著他躺在床上,用內(nèi)力活絡(luò)著青年的經(jīng)脈,在感覺差不多后他才停下了手,然后慶幸似地緩緩松了口氣。 接下來便是掩不住心疼的斥責(zé) “是我cao得你還不夠狠嗎?大半夜還有心情去湖邊,知不知道我再來晚一步你就凍死在那了!” 云之斐的沉默不語,增長了寧渝的怒火,于是他侵身壓上,抵在對方耳側(cè)啞聲道 “在這張床上,小父應(yīng)該同父親做了不少次吧,那便和我做一次如何?” “你敢?寧裘厲是你的父親!你難道就不怕我告訴他治你的罪?” 云之斐圓目以對,他不敢相信寧渝能做出這樣荒唐的事,寧裘厲畢竟是他養(yǎng)父,難道對方就沒有一絲敬畏之心? “我當然敢,父親不在小父深更半夜獨自一人出門,不是私會又是什么?兒子只是替父親教訓(xùn)一下不守德的夫人而已,況且我是魔教唯一的少主,繼承人的地位重要還是你一個男妻的地位重要,小父你不妨試試告訴父親我和你交合的事,兒子倒要看看是我先被車裂還是小父先被凌遲呢?噢對了,小父生了一副好樣貌,直接凌遲倒是可惜了,不知道父親會不會一怒之下把你賣成男妓,然后這一輩子你就只被男人壓在身下cao弄,玩爛了就扔到亂葬崗喂狗,嘖嘖還真是有些不忍心啊?!?/br> 寧渝撐著手臂,面帶譏笑居高臨下地威脅著,云之斐的臉色瞬間變的慘白,他偏頭看向床邊放著的剪刀,那本是用來修剪葉片的,但卻成為了自己逃離這個地獄的最好道具。 像是看出了青年的心思,寧渝心頭一緊,陰鷙地掐著人的下顎,強行吻了上去,云之斐咬緊牙關(guān)掙扎再三也還是讓對方的舌頭侵襲進來,因此他心一狠,在寧渝吻夠打算抽舌離去時拼了勁兒地咬下。 寧渝雖然早有準備,卻還是被咬破了舌尖,嘴里血腥濃重,他用手輕輕抹了抹,惻惻地笑道 “小父這性子真烈,看來還得發(fā)個貞節(jié)牌坊來獎勵獎勵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