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洗澡(指jian弟弟花灑沖洗rouxue,穿哥哥的睡衣拉到床上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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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插進(jìn)去之后被層層疊疊軟rou包裹,夏言顧稍微往外面撤,軟rou又立馬將手指絞緊。 他沒忍住前后抽插兩下,感覺里面有滑膩膩的yin水順著手指流出來,許辭晚推了一下他的手輕輕喘息。 像是發(fā)現(xiàn)什么好玩的游戲,夏言顧將手指插得更深,飛快的在那張會流水的rouxue里進(jìn)出,嫩rou不斷吮吸挽留。許辭晚被他插得越喘越重,往后靠在玻璃隔板上扭動著呻吟。 鬼使神差的,夏言顧戲謔的問他,“舒服嗎?” 秀氣的眉毛擰在一起,許辭晚張開嘴緩緩?fù)職?,“好奇怪……?/br> 奇怪? 夏言顧輕笑,往前跨了半步,將對方籠罩在自己的陰影之下。手指抽出來帶出一小股yin水,指頭順著那道rou縫撫摸,捏住硬起來的陰蒂一掐,許辭晚驚叫著扒拉他的手臂。 原來這個地方如此敏感,夏言顧捉住他亂拍的雙手,另一只手捻住小豆子用力揉捏,時不時往外拉扯。 許辭晚眼角冒出淚水,分不清是疼的還是爽的,雙手被對方按在玻璃隔板上,只能挺著腰扭動屁股徒勞掙扎。 夏言顧放過了陰蒂,再次將手指插進(jìn)rouxue,攪拌里面的yin水將小逼插得噗嗤作響,“小傻子,舒服嗎?” 陌生的快感讓許辭晚害怕,他哭著搖頭,細(xì)碎的短發(fā)之前被花灑的水打濕了,此時甩來甩去水珠全飛到面前那人臉上。 夏言顧騰不出更多的手來擦,再次狠狠擰了一把陰蒂,較上勁了非要讓這個小傻子服軟,“舒服嗎?” 插進(jìn)xiaoxue的手指增加到三根,緊致的軟rou被撐開,許辭晚感到那個地方有些酸痛,但很快又被抽插帶來的快感所取代。 他越是搖頭對方插得越狠,最后插進(jìn)xiaoxue的手指要變成四根了,許辭晚遲鈍的腦子才反應(yīng)過來不能再搖頭了,只好抽噎著妥協(xié),“舒服……哥……舒服……嗚……” 夏言顧得到滿意的答案,見對方被他弄得全身發(fā)紅,終于不再折騰他。 許辭晚以為折磨終于結(jié)束了,撐了一下玻璃隔板要坐起來,面前那人卻再次將他按回去,一只手剝開xiaoxue四周的軟rou,“你這個地方,有沒有人像我這樣玩過?” 許辭晚如同按在惡狼爪下的兔子,半點(diǎn)不敢亂動,悶悶道,“沒有?!?/br> 一種滿足感涌上來,夏言顧頓時心情愉快,原來這是一個只有自己知道的領(lǐng)地。既然他最先發(fā)現(xiàn)了,那么以后就只能由他一個人玩。 將花灑對準(zhǔn)rouxue打開開關(guān),水流噴出來沖刷四周的軟rou,許辭晚啊了一聲抬手去擋,被夏言顧伸手拍開,“里里外外都要洗干凈,不然不準(zhǔn)睡我的床?!?/br> 許辭晚害怕一個人睡覺,他想要有人能陪著他,對方這么威脅他只能默默縮回手,任由夏言顧借著沖洗的機(jī)會掰開rouxue又扣挖了一陣,占盡了他的便宜。 洗完澡,夏言顧找了一套自己的睡衣和內(nèi)褲給對方換。 許辭晚扭扭捏捏的走出來,身上白色睡衣長了一大截,內(nèi)褲也大了好多。他試探著坐到房內(nèi)唯一一張大床上,“哥,太大了?!?/br> 夏言顧從平板后面抬頭,一臉懵逼,下意識低頭看了眼自己兩腿之間,然后才明白對方說的是衣服,“大就大了,總比小了好吧?!?/br> 許辭晚期期艾艾道,“可是,穿著睡覺不舒服……” 對方眼神太可憐,半個屁股擱在床邊一副想上不敢上的樣子。夏言顧大大咧咧慣了,看見他畏首畏尾的模樣就冒火,掀開被子一角把人拉上來,“明天帶你去買新的,行了吧?” 聽到這話,許辭晚立馬不委屈了,笑著乖乖點(diǎn)頭,“嗯。” 夏言顧心想小傻子真好哄,見他蓋好被子縮到床上,只露出一雙眼睛忽眨忽眨的看過來,也就不再管他,繼續(xù)拿平板打游戲。 打完三局之后夏言顧關(guān)上平板,旁邊小傻子早就睡著了,輕閉的眼睫彎成一個淺淺的月牙,濃長的睫毛微微顫抖。 夏言顧側(cè)躺著撐住腦袋,認(rèn)真觀察許辭晚半張臉,不得不說小傻子雖然腦子蠢了點(diǎn),但長得是真的好看。 他伸手搭在對方腰上,許辭晚睡得很死完全沒有察覺,于是那只手伸進(jìn)過于寬大的衣擺里,順著彎曲細(xì)膩的腰線撫摸。 夏言顧想起爸媽對他說的話,許辭晚的mama是夏言顧mama兒時的朋友,嫁給鄉(xiāng)下一個莊稼漢之后,沒想到那男的婚前婚后兩個樣,把人騙到手就開始原形畢露。這些年那男的變本加厲,不僅不務(wù)正業(yè)出去喝酒賭錢,回到家里還撒酒瘋家暴。 許辭晚的外公外婆不準(zhǔn)許母離婚,怕街坊鄰居傳出去不好聽,許母看錯了人,覺得自己的一輩子就這么毀了,但是不能讓兒子也被禍害。 于是請求夏母幫忙,將許辭晚帶回去讓他好好讀書躲清凈,每個月寄過來生活費(fèi)和學(xué)費(fèi)。 夏母答應(yīng)幫她照顧孩子,但是沒收她的錢,她知道好友生活本來就拮據(jù),既然自己有條件,那么能幫一點(diǎn)算一點(diǎn)吧。 至于許辭晚的智商。 夏言顧將手背貼在對方額頭上,那里溫溫良良,觸感十分細(xì)膩。 許辭晚小時候淋了雨發(fā)高燒,當(dāng)時許母在外面上班,父親隔著一扇房門和村里一群地痞打牌。 許辭晚呻吟著說了幾個小時的難受沒人理他,最后許母下班回家發(fā)現(xiàn)兒子全身guntang陷入昏迷,才急急忙忙把人送到醫(yī)院。 那場高燒沒讓許辭晚丟掉性命,卻讓他成為一個傻子。 聽說那件事之前許辭晚挺聰明的,上學(xué)的成績一直排年紀(jì)前幾。夏言顧忍不住想,要是他沒有變傻,現(xiàn)在躺在床上和自己相處,又會是怎樣一種方式。 大概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乖巧了吧。 這么想著,夏言顧忍不住點(diǎn)了一下對方直挺的鼻梁。睡夢中許辭晚覺得有點(diǎn)癢,蹭了蹭枕頭,這個動作讓夏言顧想起了小貓,唇角帶上一抹自己都沒發(fā)覺的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