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受背著老公被大rou猛男jian干saoxue快感攀升高潮爽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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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舒服……好爽……” 他雙眸渙散,看著一個美貌的少年跪在他腿間為他舔逼,光是視覺刺激就已經(jīng)擊潰了他的理智,何況他還這樣乖順,又熱切,不時抬起眼簾觀察他的表情,然后又垂眸調(diào)整角度,挺翹的鼻尖跟著不斷戳滑在他的rou縫上,舌頭把他黏滑的rou唇舔弄得東倒西歪。 白姜的屄口在他唇舌間一陣陣酥麻顫栗,yin水止不住地流下,濕透了腿根流在床單上。 當(dāng)他含住他硬立的rou蒂輕輕拉扯,還用舌頭抵住那里時,他爽得忍不住尖叫,伸手插入他半濕潤的濃密頭發(fā),在刺激中不自覺就往下摁他的頭,仿佛想要他舔得更用力,把舌頭cao進(jìn)他的逼里,那里已經(jīng)酸癢難耐。 “嗯啊……就是那里……用力點(diǎn)……啊……”他失控地叫出來。 少年的臉埋進(jìn)他的逼里拱舔,電流般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積累直到巔峰,嬌嫩的逼rou一陣失控地痙攣,一股yin水噴出。 “啊……哈啊……啊啊……” 他腦海里白茫茫一片,在高潮中劇烈喘息,等稍微平復(fù)了呼吸,一低頭,就看到祈瞬被他噴得滿臉yin水的臉。 少年抬眸對他眨了眨眼,睫毛上都是濡濕的水珠。 他伸手抹了一把自己唇瓣上的sao汁,伸出舌頭舔了舔指尖,用小狗般的眼神望著他:“我做得好么?哥哥……我這是……第一次……” “第一次……”他的神志逐漸清醒。 “嗯?!彼缓靡馑嫉仡h首,臉頰上有些羞澀的紅暈。 他也是第一次被舔下面,裴沅愿意用手幫他弄弄已經(jīng)很不錯了。 “我不信?!?/br> 白姜收起雙腿合上,像美人魚一樣屈起腿坐在床上,拉過旁邊的被子,遮蓋住私處之后,他得以恢復(fù)到正常的情緒狀態(tài),對祈瞬裝作板起面孔,“第一次怎么會做這種事,你是不是用這種手段泡了很多小受?” “不是啊。”祈瞬一下子有點(diǎn)急了,“我只是,那個……之前在宿舍的時候,他們夜談經(jīng)常聊很污的話題,說如果要追一個0的話第一次就先給他舔,這樣就算你沒有經(jīng)驗(yàn)也比較容易讓他爽,我很好奇,就去網(wǎng)上搜索然后……學(xué)習(xí)了一下……” 白姜看他急著澄清的樣子忍不住笑。 “真的,哥哥?!?/br> “你多大了?” “???我……”祈瞬紅著臉低下頭,看了看浴袍下面頂起來的東西,“我不知道啊,我沒量過?!?/br> “……我是問你幾歲了?!?/br> “為什么、為什么要問這個?。俊逼硭差D時更加緊張了,眉毛都拱了起來。 “你不會還是未成年吧?” “我成年了。”他立刻說。 白姜沉默幾秒,看了一眼墻上躺著的裴沅:“你快回去吧,我老公要回來了,剛才的事情就當(dāng)沒有發(fā)生過?!?/br> 祈瞬眨了眨眼,拉住他的手腕:“是不是我剛才做得太差,我會努力改進(jìn)的……” “不是技術(shù)的原因,我會拉黑你微信,你也不要再找我了……我很愛我老公,我不會做背叛他的事情?!?/br> “可是,”祈瞬蹙起眉,為難般猶豫幾秒,還是說了出來,“我看他跟你晨跑的時候,跑到前面都不等你,自己喝水杯里的水也不給你喝,哥哥,你老公怎么能這么對你呢,要是我的話——” “夠了,你快出去?!卑捉偷厮﹂_他的手。 他表情受傷的樣子,緩緩站起身,浴袍下面正對著白姜,那里高高地頂了起來。 然后他的手就在白姜的注視下伸進(jìn)浴袍里,握住那根挺立的rou柱,望著他,坦然地戚然道:“可是我這里好疼,怎么辦啊?” 白姜被燙到般移開視線。 他語氣天真卻誘惑地接著請求:“哥哥,你能不能幫我一下……” “不能,你趕緊走?!彼穆曇舾淞恕?/br> 眼角瞥見祈瞬落寞的背影進(jìn)了浴室,他才舒了一口氣,懊惱剛才自己頭腦發(fā)熱都干了什么,幸好他高潮之后恢復(fù)了理智,才沒有容許錯誤繼續(xù)下去。 起身拿紙巾擦干凈雙腿間的狼藉,他換上干凈的內(nèi)褲和居家睡袍,想著送走了祈瞬他就洗個澡,把剛才的痕跡都沖刷干凈…… 然而在客廳徘徊了好幾個來回,祈瞬還沒有從浴室出來。 他走到浴室門前,剛想叫他,就從沒有關(guān)攏的門縫里看到祈瞬靠在白瓷墻壁上的側(cè)影。 他的手握著雙腿間那根暗紅色粗rou,正在快速地上下擼動,低頭咬著嘴唇,眉頭難受地蹙起,合著眼眸,發(fā)出壓抑的低吟。 如果是裴沅的話……他何曾愿意受這樣的委屈,他想要就直接找他發(fā)xiele。 白姜閃電般移開視線,想走開,又被什么吸住般回頭,重新看了祈瞬幾秒,從上到下。 男孩在痛苦中緊閉的眼瞼顫抖,側(cè)影中鼻尖挺翹,浴袍下的小腿修長健美……他長得可真好,白姜心想,沒有人忍心看可愛的小孩受委屈。 “你過來吧,我?guī)湍??!彼麑锩嬲f,然后掉頭走回床邊落座。 祈瞬挺著他的jiba興高采烈地出來了,白姜立刻沉著臉解釋:“我只是想幫你快點(diǎn)弄出來,趕緊送你走……你別離我那么近?!?/br> “好。”祈瞬拉開了一點(diǎn)距離,在他身邊乖乖地坐直了身體,滿臉灼熱的期待看著他,如同一只等待投喂的大犬,對,尤其是他脖子上戴著皮質(zhì)的choker,中間是銀色的金屬環(huán),讓他想起狗狗的項(xiàng)圈。 項(xiàng)圈下面雪白的浴袍敞開,露出大片的胸膛,沿著誘惑的腹肌一路下去,昂揚(yáng)的性器從濃密的恥毛下面挺起起來。 白姜盡力用平和心態(tài)去看待那玩意兒,可它生的真是壯碩,就像少年的身體一樣,充滿了雄性強(qiáng)健的生命力,鵝蛋般的rou紅色guitou飽滿圓實(shí),中間的馬眼rou眼可見地翕動著,分泌出動情的晶瑩腺液。 他緩緩將手伸去握那個東西,伸到一半,祈瞬忽然在他耳邊問:“大么?” 白姜心里一個猛顫,驀地抓住那rourou,狠狠捏住肥碩的guitou,指甲掐進(jìn)rou里,捏得祈瞬“啊”地叫起來。 “啊疼,好疼……輕點(diǎn)……”他的眼里頓時泛起楚楚可憐的水霧。 他明明可以反抗,卻乖乖地不動,只是在疼痛中求著他。 白姜本來只是一時興起想捏一下,但看到祈瞬這樣的反應(yīng),他卻被蠱惑般不想松手了,他感覺自己內(nèi)心深處的一根弦被撥動,涌起一種以往在性愛中沒有找到的、陌生卻又像久違的興奮感。 “疼一點(diǎn),是不是這玩意兒就會萎下去了?”他帶著一絲調(diào)皮的笑容問他。 “不是,不要這樣,哥哥……”他驚恐地睜大眼睛眨了眨,好像被他嚇壞了,“真的疼,會把我的雞雞捏壞的……” “捏壞了不好嗎?誰讓你翹著它來我家里勾引我?!?/br> “我沒有,嗯啊……哥哥輕點(diǎn),輕點(diǎn)擼……呃啊……哈……”他在他手指的動作下喘息起來,一只手抓在他的手腕上,肩背跟著不住地顫抖,好像在痛覺和快感的雙重刺激下戰(zhàn)栗。 “沒有勾引我?” “沒有……啊啊……輕點(diǎn)擼我……” 他望著他的眼里淚光點(diǎn)點(diǎn),白皙的臉蛋上,唇瓣被他在疼痛中咬得泛紅,如同艷麗的海棠花瓣,顫抖著翕動,里面溢出的叫聲卻越來越沙甜,帶著糯糯的鼻音,“不要……不要刮包皮上那個地方……嗚癢……哈啊……啊……” 聽著他的叫聲如同自己在強(qiáng)jian一個未成年的男孩,白姜又濕了一大片。 等他意識到這么做不對時,已經(jīng)遲了。 他剛松手,祈瞬就忽地傾身摟住他:“哥哥,我忍不住了……”說著他就解開他的衣帶,同時翻身把他推到在床上。 白姜正面仰倒,他高大的身軀凌駕在他正上方,柔軟的吻落下來,狂熱而凌亂地從他的嘴唇燒到他的頸窩、耳后敏感地帶,燒得他渾身都熱起來,喪失了反抗的力氣。 同時,他的手探入他的衣襟里,抓握住一只圓滾的乳球,顫巍巍地試探著輕輕抓揉,像是狂熱地想吃了他,又生怕把他弄疼了。 “啊……” rutou被捏到了,好舒服,他刺激地弓起背,空虛的rouxue里流出蜜汁,里面好想要…… 偏偏這時,下面又熱又硬的rou刃蹭在他濕滑的花xue上,他跟著發(fā)出難耐的聲音:“哥哥,我下面腫得好疼,讓我進(jìn)去好不好……” “不,不好,你起來……” 他軟若無骨的手虛虛推在他身上,卻絲毫沒有作用,垂軟下來,倒變成了環(huán)住他脖子的姿勢,手指不由自主地?fù)崦竽X的頭發(fā),享受渾身上下被他弄得發(fā)麻的感覺。 祈瞬剛才很乖,然而這時候卻并不聽話,他沿著他的頸項(xiàng)往下熱吻,一直吻到他敏感的rutou上。 吻一口,說一句:“求你……我下面硬得……好難受…… 求你……給我…… 好不好……我要瘋了……” 他堅(jiān)定不移地?fù)u頭,然而感覺到guitou不停地一下下戳到他的xue口,戳得他腿根都酥軟,雙腿自然而然地敞開,像是想要迎接什么東西插進(jìn)去。 他覺察到他的反應(yīng),弓起背,一手握住yinjing,低頭用guitou去對準(zhǔn)他那個翕動的屄口,往里面戳進(jìn)。 空虛的屄口終于被撐開,白姜抓著床單叫出聲來。 “好緊,你疼么?” 進(jìn)去了一小截,緊致的rou孔卡住他過于壯碩的guitou,讓他寸步難行,他抬頭看到他臉上的表情,立刻停下來,“是不是很疼?別怕,我先拔出來……” 白姜本來正忍著疼,聽到那句“我先拔出來”,頓時受不了,一下抓住他的手腕:“別拔,捅進(jìn)去。” 他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插入時最初的疼痛,現(xiàn)在他只想立刻被撐滿。 聽到他終于松了口,祈瞬眸底閃過不易察覺的笑意,摟著他上半身坐起來,認(rèn)真地凝視著他的臉:“那我進(jìn)來了。” 他想反悔,已經(jīng)不行了,四目相對,他濕潤的眼里有種最為純真的誘惑。 他望著他的眼,感覺xue內(nèi)那粗脹的東西一點(diǎn)點(diǎn)往里面推進(jìn),呼吸跟著急促,他忍不住哆嗦:“快……快一點(diǎn)……” 祈瞬眉頭擰起,緊緊抓住他的臀瓣往他里面挺進(jìn),大腿根部緊實(shí)的肌rou跟著抽動:“嗯太緊了……我要被夾斷了……疼……” 白姜忍不住了,一下子翻身跨坐在他腿上,花xue含著那根粗rou,一坐到底。 “啊……” 兩個人一起叫出聲,白姜看著眼前男孩的大片胸肌在劇烈呼吸中起伏,他望著他喘息,好像僅僅是被他坐上去就已經(jīng)爽得不能自己,這讓他內(nèi)心涌起征服的快感。 “疼么?”他好笑地問他,故意收縮rou壁夾了夾他的rou,哪有插入方喊疼的。 “嗯?!逼硭舱J(rèn)真地說,“你快把我咬斷了,還有……” 他抓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狂亂跳動的心口:“我看你疼的樣子,我這里疼?!?/br> 白姜望著他湖水般明澈的眼睛,那里涌出干凈而純粹的愛慕之意,可他并不輕易相信人,他不知道他有幾分真心,但,無所謂,他是個稚嫩的少年,跟他才剛認(rèn)識,不管真心不真心,這樣的“喜歡”都無足輕重,轉(zhuǎn)瞬即逝。 此時此刻,他說的話很好聽,帶給他快樂,這已經(jīng)足夠了。 他蜻蜓點(diǎn)水般吻了吻他唇角,抬起雙臂摟住他的脖子,騎在他粗硬的jiba上,開始前后左右上下顛動。 纖腰擺送,兩瓣圓滾滾的雪白后臀翹起,yinxue套著他的jibacao他,一對渾圓的玉乳跟著在他眼前抖動。 這個姿勢他跟裴沅從來沒有過,裴沅不喜歡讓他主動,更不喜歡跟他在zuoai的時候近距離面對面。 他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姿勢有多yin浪,不是不害羞,而是看著祈瞬被他cao得享受又失控的模樣,他就想這樣cao他,cao得他哭泣呻吟,不想停下來。 “啊……哥哥你……” “爽么?” “嗯……夾得我好舒服……啊……” “那怎么還沒有射?不是處男么?” “是……因?yàn)椤摇彼囊暰€躲閃了一下,又多了一點(diǎn)羞恥,“我剛才自己弄射過一次。” 他那根東西粗長硬脹,并且尤為滾熱,現(xiàn)在還能持久,作為一個zuoai的對象,實(shí)在讓人沒有辦法不滿意,滿滿地?fù)卧谒拿踴ue中,讓他每動一下都舒服得不行,很快他就找到了角度摩擦自己rouxue淺處的G點(diǎn),讓他yinjing根部暴突的青筋,一次次刮弄到他的敏感處。 由自己cao控的快感太愜意,他緊緊摟住祈瞬的脖子,動了十幾下,一股強(qiáng)烈的酥麻快來襲來,如暖流覆蓋整個下體。 “啊……啊啊……” 他竟然這么快就高潮了,yin水從緊緊含著yinjing的屄口溢出,他喘息著,腿根酸軟,喪失了律動的力氣。 yinxue在高潮中絞緊里面的jiba,祈瞬也跟著呼吸急促,發(fā)出享受的聲音。 然后他還沒來得及從高潮中緩過來,他的手就忽然緊緊抓住他的細(xì)腰固定,似乎是無法忍耐他停止了taonong,他的胯下開始主動,一下一下地往上頂,撞擊,cao干進(jìn)去。 “呃啊……啊……哈啊慢點(diǎn)……” 祈瞬非但沒有慢下來,還加強(qiáng)了動作,他的大手下滑,托起他的臀瓣,讓yinjing從屄口拔出一大截,再隨著他的重力下落撞進(jìn)去,噗嘰噗嘰的水聲,交織著啪啪啪的皮rou拍擊聲,一次次狠狠撞擊到他的花心,撞得他渾身電流亂竄,豐乳晃動,失控地嗯嗯啊啊亂叫。 “哥哥,你教得很好,我學(xué)會了?!币贿呏刂豤ao著他,他在他耳邊道。 “嗯……哈啊……太重了……”他很快就受不了地伏在他身上喘息,彈軟的乳球壓在他胸膛上,rutou一陣陣麻癢,“你力氣好大……輕一點(diǎn)……” “好……”他的撞擊舒緩了些,隨即低下頭,含住了他顫動的rutou。 “啊……” 溫?zé)岬拇降鹱∷舾械哪碳?,如同嬰兒般吮吸,舔舐,不時用牙齒輕輕拉扯。 下面的xue被干著,上面被吸著奶,白姜完全被快感擊潰,抱住少年毛絨絨的腦袋撫摸他,胸前高聳的豐乳不斷蹭在他的臉上,他迎合著他的撞擊扭動身體,挺腰送臀,讓他cao得更深,更激烈。 巨大的歡愉籠罩了他,不知不覺中,他被他再次推倒在床上,這個姿勢更方便他使勁,他伏在他身上疾風(fēng)驟雨般猛烈抽插,勁腰聳動,每次都拔出大半根再狠狠撞進(jìn)去,同時埋頭含著他已經(jīng)硬立紅腫的rutou用力吸舔,好像想要吸出奶水來,另一只乳球被他不時握在手里抓揉,不時問他:“哥哥……喜歡么……喜歡我這樣么?” “嗯……喜歡……”意亂情迷中,白姜張開腿享受,纖腰圓臀迎合著擺動,爽得整個人都要融化。 “我喜歡你,你喜歡我么?”他的手覆在他的手上,十指相扣,挺胯一下一下撞擊他的敏感點(diǎn),他濃密的恥毛隨著yinjing的進(jìn)出摩擦他的花唇和陰蒂,那里也被他弄得酥麻到了極點(diǎn),他蠱惑般一遍遍問他,“嗯?喜歡我么?” “喜歡……喜歡你……”他并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瞬間,少年似乎刺激到了極點(diǎn),花xue里的rou莖又漲大了一圈,他連著快速沖刺兇猛抽插了幾十下,在白姜高潮戰(zhàn)栗呻吟著受不了時,驀地整根拔出濕淋淋的jiba。 下一秒,他極為失控地低吼一聲,怒脹的guitou射出一股乳白色濁液,噴薄在他被cao得軟熟的花xue上。 “哈啊……啊啊……啊……” 強(qiáng)烈的喘息中,白姜模糊地看見祈瞬跟他一起在高潮中迷亂而享受到極致的表情,他倒在他身邊,側(cè)身攬住他,喘息漸漸平復(fù)。 他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漂亮的濕漉漉的眼睛,倒映著跟他水rujiao融的情欲,他溫暖的身體抱著他,仿佛與他親密無間,他忽然覺得這樣很好,很好…… 他抬手輕輕摸他的頭:“哥哥,你好棒。” 他視線下滑,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那里肌rou梆硬:“你怎么身體這么好,是被演藝事業(yè)耽誤的體育生嗎?” “不是。”他輕輕握著他的手,在自己的胸口滑動,“只是從小就鍛煉比較多,校運(yùn)動會,我參加扔鉛球還破了紀(jì)錄?!?/br> “這里怎么有傷?!彼p輕觸碰到他肋骨下面,那里有一道淺淡的疤痕。 “因?yàn)橐郧按蚣堋?/br> “你還打架?不是個乖孩子啊?!?/br> 祈瞬笑了笑:“沒有,是因?yàn)椤沂俏覌屢粋€人帶大的,他背井離鄉(xiāng)來笙城,開了一家早餐店,我爸太混蛋不管事,我mama性格太溫柔,老是被周圍的地痞流氓欺負(fù),所以我小時候就拼命想要長高長壯,能打倒所有的壞蛋。” “那你成功了?!彼弥讣纵p輕刮動他淺褐色的小rutou。 “小時候很傻,現(xiàn)在才知道,大人的事情是打架解決不了的,哥哥,對不起,其實(shí)我……今天來這里,存了一點(diǎn)私心?!?/br> “什么?”他手指的動作停下,抬頭看他。 祈瞬垂下眼簾,面露羞愧地眨了眨眼:“我……我想我以后可能要為藝術(shù)獻(xiàn)身了,所以,在那之前,我想抱一抱我喜歡的人……” “什么意思?”白姜覺察他眼底有些異色,心中頓時提起一口氣。 他抓起他的手,吻了吻他的手背,然后露出故作輕松的笑容:“沒事……就是我想,萬一我下次被灌醉拖到酒店房間逃不掉怎么辦,我要是不干凈了,就不配再吻你了?!?/br> 他松了口氣:“瞎說什么,大佬們的選擇那么多,潛規(guī)則都講究你情我愿,哪有那么多強(qiáng)買強(qiáng)賣?!?/br> “真的么?那我,是不是可以……”他抬眸,眼睛亮晶晶地望著他,“可以一直在你身邊???” 白姜一怔,然后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笑道:“我可沒有金錢和權(quán)勢潛規(guī)則你?!?/br> “我不是那個意思?!逼硭舱J(rèn)真地攥緊了他的手,“我又不是出來賣的……只要你喜歡我,我就是你的。” 這弟弟真是單純,婚外情,哪里是說一句喜歡就能持續(xù)的事情,白姜抬手撫摸他的臉:“你長得這么好,從小到大,一定有很多人喜歡你吧,白白地選我這樣的一個人,怎么劃算呢?” “你很好啊……什么叫劃算???” “我……先說一點(diǎn),比起你們,我長得不夠好看?!?/br> 平心而論,白姜覺得自己的容貌不過是普通人里面的清秀可觀,尤其是跟裴沅在一起之后,見到了不少長相精致頂尖的藝人,他就更加覺得自己比不過了,雙眼皮不夠分明,五官不夠立體,鼻子不夠挺,下巴不夠小巧…… 裴沅拍的時候他去探班,跟劇組人員聊天時有人開玩笑,問白姜要不要客串一個角色,體驗(yàn)下神仙的造型。 裴沅就立刻涼薄地笑道:“他客串什么啊,給我打扇的小廝都比他漂亮?!?/br> “你長得好看啊?!逼硭矃s毫不猶豫地說,也抬手輕輕撫摸他的眉眼,“我老師一定會說你是高級臉,適合演電影,就像那個雙料影后那誰誰一樣,最重要的是,瞳孔里面有靈魂……” “你在說什么啊……”白姜不好意思地打他的手。 “真的,美的標(biāo)準(zhǔn)是多樣的,你要欣賞你自己,因?yàn)?,不管怎樣,善良的人就一定很美?!逼硭矃s很自然從容地接著道,“而且,你笑起來真的很溫柔,很治愈,你知道嗎,豹貓弄丟的那天,我本來心情特別低落。 我剛開始上演藝課,什么都不懂,被老師罵慘了,當(dāng)成全班的反面教材,特別丟臉,感覺自己好笨,以前跳舞也不會,現(xiàn)在演戲又演不好,什么都學(xué)不會,前途一片渺茫…… 當(dāng)時臉上又被化妝品弄得過敏,起了疹子,又癢又痛,每天擔(dān)心自己要?dú)荩氐郊依?,還弄丟了貓,我真怕房東罵我把我趕出去…… 可你居然那么溫柔幫我找貓,耐心地陪我找了那么久,最后也沒有嘲笑我一個大男生不會爬樹,就爬到樹上幫我把貓抱下來了,還教我怎么安慰受驚的貓咪…… 我當(dāng)時……你知道嗎,你救了我,我覺得你就是一個從天而降的天使,那天要是沒有你,我就要在那棵樹上吊死了?!?/br> 白姜笑起來:“哪有那么夸張?!?/br> “真的,或許你都記不清了,但有時一個小小的善意,可以拯救一個陌生人的人生。” “小小年紀(jì),還挺會喂雞湯?!?/br> “那你要不要接受我啊,我可以每天給你,做雞湯?!彼凵褡谱瓢l(fā)亮地眨動。 “哪種雞湯?” 他低頭吻了吻他的耳垂,在他耳邊呢喃:“哪種都可以,上面的,下面的,你想要哪種我就做哪種……” 他的耳朵又燙了起來,一直燙到了下面,剛剛吃過大jiba的地方又發(fā)熱地泌出一股蜜汁。 “快答應(yīng)我啊,我剛才做得不夠好么?” 他垂下視線,目光掠過他的一寸寸健壯軀體,笑了笑:“不,你……很好,但是我有老公了?!?/br> 脫離軌道的刺激,就到此為止吧,他知道他錯了,一時頭腦發(fā)熱,沒有抵抗住rou體的誘惑,現(xiàn)在,必須停下。 他沒想到祈瞬很爽快地道:“沒關(guān)系啊,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只要你喜歡我就好了,我可以做你的……地下情人?!?/br> 他說,地下情人? 白姜驀地抬頭看他,想笑,心頭又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平靜道:“我跟我老公現(xiàn)在是有點(diǎn)矛盾,但是我愛他,今天……不該這樣的,是個錯誤,對不起,今天之后,我們都忘了這件事吧?!?/br> 祈瞬緩緩地蹙起眉,好像在沉思什么:“你愛他?” “嗯,我很愛他?!?/br> 祈瞬移目去看墻上的藝術(shù)照,床頭是裴沅躺在床上的巨幅寫真,是他化古裝的時候拍的,他很適合這樣的古裝,墨發(fā)誘惑地散落在雪白衣袍上,豐神俊秀的臉龐自信地上揚(yáng),一雙狹長鳳眸冷淡疏離,嘴里咬著松散的衣帶,骨節(jié)分明修長如玉的手放在他敞開的衣襟邊緣,里面露出一片胸肌和一粒rutou,雙腿張開一條腿屈起,整個人就像個禁欲高潔卻又性感而不自知的謫仙。 “哥哥,你老公是什么樣的人???你為什么愛他?”祈瞬這樣問著,言辭間有著對裴沅羨慕,但是轉(zhuǎn)過目光來看白姜時,眼神里全是對他溫和的關(guān)心,掩藏了底下他的失落和不甘。 白姜不由得為他心疼,他不知道祈瞬是否看過裴沅的作品,認(rèn)識裴沅。 他跟裴沅,一開始,不過是演員和一個普通粉絲的關(guān)系,他平時并不關(guān)注明星,連身邊的帥哥也不會多看一眼,在大學(xué)里一心學(xué)習(xí),同學(xué)和老師都說他像個機(jī)器人,他也懷疑自己沒有戀愛腦,這輩子就這么清心寡欲地搞科研吧。 直到,他偶然看到一張海報(bào)上的裴沅,驚為天人,被他深深地吸引,忽然地開了竅,第一次對一個男人起了欲念。 他默默加入了他的粉絲群,卻也沒奢望能在現(xiàn)實(shí)中認(rèn)識他,直到后來……得知他被經(jīng)紀(jì)公司坑慘了,當(dāng)時他開發(fā)研發(fā)的專利被一個大公司相中,已經(jīng)小有資產(chǎn),于是出手相助。 真是典型的“你我本無緣,全靠我花錢”啊。 但他不想告訴祈瞬這些,不想給他錯誤的期待,于是他只是略帶自嘲地笑了笑:“其實(shí)就是當(dāng)時,我看上他長相了,然后追了他……沒想到我這么膚淺吧?!?/br> “不,我能理解,很多感情都是起于顏值,但是我知道哥哥你并不是一個膚淺的人?!逼硭泊瓜卵垌?,眨了眨眼,好像在思考什么遙遠(yuǎn)的事情,“好可惜,我長得不是哥哥最喜歡的那款?!?/br> “……” 白姜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想安慰他,又覺得自己怎么說好像都不合適。 “那他愛你么?”祈瞬輕聲問他。 白姜沉默了,下意識的答案是——他怎么知道? 他不知道裴沅到底愛不愛自己,他的感情從來都讓他捉摸不定,沒有安全感。 他久久地沒有回答,祈瞬也沒有追問,而是輕嘆一口氣,面露疼惜地看著他:“哥哥你這么好的人,他怎么忍心跟你鬧矛盾呢?!?/br> “……” 白姜感覺自己的心被祈瞬的眼神撞了一下。 祈瞬望著他,微微露出笑顏:“哥哥,你喜不喜歡我?” 真奇怪,祈瞬此時的眼神里,卻有種平和的自信,仿佛他知道答案,他相信他心里喜歡他,他只是想聽聽他怎么說而已。 他不明白他這種自信是從哪里來的。 “哪有什么喜不喜歡,我們才剛認(rèn)識……” “可你剛才說喜歡我的?!彼曇艉茌p地提出來。 “……我說過么?那是在zuoai的時候說的,不能算數(shù)?!卑捉鋈挥X得自己這樣的臺詞好像個拔rou無情的渣男。 “喔。” 祈瞬點(diǎn)點(diǎn)頭,得到否定的答案,他卻更加沉著了,就好像已經(jīng)在短時間內(nèi)消化了受挫的事實(shí),完成了痛定思痛的成長,完全沒有之前那種失落和受傷的情緒,接著很從容道,“沒事,以后我們多深入了解一下,你就喜歡我了……我可以幫助你,解決你跟你老公之間的矛盾?!?/br> 他的這種“懂事”,讓他更心酸了,他的內(nèi)心似乎不像他想象中那么幼稚,他不知道他經(jīng)歷過什么,可越是為他好,他越是應(yīng)該快刀斬亂麻,以免再耽誤他。 “不,我們以后不要再見了?!?/br> 白姜說著拉起衣服,正要起身,一下子瞥見祈瞬胯間的那東西,已經(jīng)又昂首了起來,雄赳赳地翹著,濕漉漉地沾滿了他xue里的yin水,造成十足的視覺沖擊。 他怎么又硬了……這么快。 就在他呆住的時候,祈瞬傾身而來,胯下貼近他腿間,問:“要再做一次么?” 他想說不要,嘴唇動了動,卻沒發(fā)出聲音。 祈瞬似乎看出他想要什么,抓起他的一條腿,跪在他另一條腿的兩側(cè),就把那根熱脹的東西送進(jìn)了已經(jīng)被cao熟的蜜xue。 貪吃的yinrou立刻裹卷住回歸的大jiba,興奮地咬著rou柱親吻舔舐,仿佛巴不得那根東西一直常駐在他xue里。 “啊……啊啊……” 他舒緩地?cái)[腰,用側(cè)入的體位在白姜的嬌吟中抽插起來,一邊伸手抓揉他的雪乳,把一切快感給予得恰到好處。 太舒服了,不行,不能這樣,這樣會讓他越來越舍不得撒手…… “哥哥,這樣cao你舒服么?” “嗯……不……停下……” “那我們換個姿勢,這樣呢……”他用正入的體位把他壓倒在床上,逼xue里yinjing轉(zhuǎn)動時,蜜xue被磨到敏感點(diǎn),刺激得抽搐著泌出了一大股汁液,屄口媚紅的rou被激烈cao干得跟著翻進(jìn)翻出,透出清亮的水光,“哦……哥哥,你又出了好多水……里面好熱,緊緊地吸著我不放,好舒服……我好想……” 他一邊聳胯cao入,一邊說著露骨直白的葷話,“好想一輩子插在里面……一直這樣cao你……” “你別說這些……”白姜羞恥地閉上眼睛,身體卻更加情動,噗嘰噗嘰插xue的水聲越來越響亮,他情不自禁地抬起一條腿扣在他的腰胯上,挺送逼xue迎合他的cao干。 他埋頭吃他的乳,吃得他欲仙欲死呻吟時,湊到他耳邊,柔順地低語:“哥哥,以后你想要的時候,就叫我,讓我來把你cao爽,好不好……” “不,不行……” “我會很乖,平時不打擾你生活,只在你需要我的時候出現(xiàn),你就把我當(dāng)成一個……人形按摩棒、工具人好了?!?/br> “我……”他被舔得發(fā)燙的耳邊,忽地回蕩起裴沅的話。 “白姜,你這么想要一個每天在家里圍著你轉(zhuǎn)、乖乖聽你話的男人,你怎么不養(yǎng)一條狗呢??。筐B(yǎng)一條狗來cao你好了!看看大公狗能不能cao爽你的sao逼!” “我什么都聽你的……”祈瞬在他耳邊深吻著。 白姜移目去看他,忽然覺得,他要真的是一條狗就好了,他就把他養(yǎng)在家里,他做什么事他都能陪伴他,他想zuoai的時候,就跟他痛快地偷情。 可惜,祈瞬是個人。 白姜搖了搖頭:“不,我做不到那樣對你。” “為什么?” “這對你不公平?!彼f,對裴沅也不公平,就算他在外面跟別人有諸多曖昧,他也沒打算報(bào)復(fù)裴沅,他并不想用出軌來報(bào)復(fù)出軌。 祈瞬的動作停下來,yinjing還深深插在他的rouxue中,四目相對,他平復(fù)著呼吸,剛想開口說什么,就聽到門口忽然傳來腳步聲,緊接著是擰動門把的聲音。 白姜渾身炸了,彈地坐起身,被祈瞬扶住肩膀。 臥室門沒有被擰開,看來祈瞬把門反鎖了。 緊接著,門口傳來裴沅的聲音:“姜姜?你鎖門干什么?” 他心臟狂跳著,跟祈瞬面面相覷,祈瞬靜靜地望著他,清澈而溫柔的眼神里沒有一點(diǎn)驚慌。 他在干什么?xiaoxue里插著一個大男孩的jiba,在自己跟老公的床上zuoai。 “有事么?”他低下頭,看著兩人性器的交合處,深吸一口氣,調(diào)整成平靜的語調(diào)回答。 “你開門。” 白姜完全能想象出門外的裴沅不悅的表情,他從來沒有在他面前反鎖過一扇門,從來沒有把他拒之門外過,這要是平常,他早就打開門迎出去了。 “干什么?”他故意冷了語氣,抬眸望著祈瞬的眼睛,他充滿忠實(shí)愛意的眼神,忽然讓他有種隱秘的快感。 門外的裴沅靜默了幾秒,似乎很意外被他這樣拒絕,隨即強(qiáng)硬地開口:“開門,我要跟你聊聊。” “我現(xiàn)在很累,想休息一下,明天我們再聊吧。” “……你怎么了?”裴沅似乎覺察到不對勁,“你還跟我來脾氣了?” “我沒有……”白姜微蹙起眉,正思考著要怎么說能先支走裴沅,忽然祈瞬的手移動,好像想要抱住他。 他被他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身體一顫,就感覺到下面被插著的rouxue里傳來極大的刺激感。 “啊……”他的敏感點(diǎn)被rou柱磨到了,呻吟聲脫口而出,他趕緊捂住嘴,可是沒來得及。 “你在干嘛?”裴沅警惕的質(zhì)問聲隨即響起,白姜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完了,裴沅會不會聽出來了,那種sao叫的聲音…… 祈瞬卻安慰地?fù)崦念^,對他露出微微的笑容,好像在對他無聲地說:別怕,沒關(guān)系,不用擔(dān)心外面那個人男人,你有我。 “我……心情不太好……我……” 一段沉默之后,裴沅的聲音再度響起來:“你在哭?” “……” “你哭什么?” 裴沅的語氣里有種罕見的關(guān)切和柔軟,或許在他平時的印象里,除了在床上被他cao的時候,白姜是不會哭的,他就像一個母親,溫柔,包容,卻又堅(jiān)強(qiáng),會為他解決一切事情,從不會在他面前脆弱。 “……”白姜現(xiàn)在是真的想哭了,他覺得自己太罪惡,竟然在裴沅面前跟別的男孩yin交著,他吸了一口氣,“我沒事,你先去休息吧,等我調(diào)整好了狀態(tài)來找你?!?/br> “……” 裴沅在門口站了一會兒,他不知道他會想些什么,只聽他終于說出三個字,然后腳步聲漸漸離去。 他說:“對不起。” 說得又輕又硬,但是打在了他的心上。 聽到腳步聲消失,他立刻抽身而出,rouxue拔離jiba,發(fā)出依依不舍的啵兒一聲,屄口汁水淋漓。 他背過身去不想看祈瞬,輕輕道:“你快走吧。” 祈瞬起身過來,伸手抱了抱他,他以為他還要開口挽留請求,或者為他自己胯下還腫立的jiba爭取宣泄出來的權(quán)力,沒想到,他溫和地說:“你別怪自己,不是你的錯,是我……” 白姜愕然抬頭看他,他那雙眼睛里,有種能愈合一切的溫柔和通透,仿佛他能明白他,他知道他現(xiàn)在是什么心情,所以他雖然剛才黏黏膩膩撒嬌央求,現(xiàn)在卻不會說那些沒有眼力勁兒的話。 “……是我勾引你的?!?/br> 他溫?zé)岬臍庀?,曖昧地留在他耳邊,“是我誘jian了你,哥哥,是我的錯?!?/br> 不,不是。 是他自己,從一開始就對他動了妄念,把持不住,否則怎么會讓他吻,讓他舔,跟他zuoai。 白姜想反駁,但話卡在胸口,說不出來,光是聽他說出“誘jian”這樣的詞語,他的下面就已經(jīng)有反應(yīng)了,不行,不能再跟他交流這種事。 沉默中,祈瞬捧起他的臉,最后吻了吻他的眉心,然后轉(zhuǎn)身走進(jìn)浴室。 白姜聽到他打開冷水淋浴的聲音,冰冷的水珠沖刷在他那根火熱的性器上,那里一點(diǎn)點(diǎn)冷卻,乖順地垂軟下去。 剛剛被填滿的rouxue,傳來強(qiáng)烈的空虛感,白姜壓抑下那種感覺,起身拿紙巾擦干凈自己腿間,穿上內(nèi)褲,扣好衣服。 祈瞬很快從浴室出來,白姜把他的濕衣服給他包起來:“劇本你也帶走吧,什么也別落下,衣服不用還我……我不想要以后有再見你的理由?!?/br> 祈瞬望著他的眼神像一條被拋棄的小狗,但是沒有提出異議,只是說:“劇本你留著看,不用給我了。”隨即,不等白姜費(fèi)心去安排,他自己走到窗邊抬起窗簾,看了看外面,道,“我從后門走,不開燈,沒人看得見我?!?/br> 這時候他變得沉穩(wěn)冷靜,完全不像個傻孩子了。 白姜悄悄地送他下樓,全程擔(dān)心這裴沅聽到動靜會出來,一路上靜默無言,直到走到門廊下分別時,祈瞬忽然回身握住他的手,湊近他低喃:“這一次,別再忘記我了……我一個人想著你……我們的回憶里只有我一個人,很久了,白姜,我很寂寞?!?/br> 白姜隱約覺得,這好像是他第一次叫他的名字,真奇怪,他的聲音很平靜,但他感覺到了一種深沉的悲戚。 這一刻,他有種奇妙的感覺,祈瞬很早就已經(jīng)認(rèn)識他了,比他幫助他救貓咪那一天還要早。 他的手用力握了握他,然后松開,在昏暗中他看不清他什么表情,他就已經(jīng)轉(zhuǎn)身離去。 他望著他的背景消失在花園中,心里空空落落,他真的很擅長潛行,走路沒有聲音,還那么快。 祈瞬穿過后門,走在小區(qū)寬闊的車道上,雨后的積水倒映著一地?zé)艄狻?/br> “唰”的一聲,一只矯健的豹貓從墻頭跳下來,沖著他豎起尾巴,邀功般扭動,豹貓的嘴里,叼著一只可憐的蝙蝠。 “唉呀,小甜甜,你不可以這樣。”祈瞬連忙蹲下身,掰開豹貓的嘴,讓它放出那只蝙蝠,“蝙蝠是不可以吃的?!?/br> “喵。”豹貓不甘心地還想去捉那蝙蝠,被祈瞬一把抱住,“走,回去啦,我獎勵你好吃的,你是想要小魚干呢,還是貓薄荷……” 一人一貓的影子在燈光下拉長,走著走著,祈瞬兜里的手機(jī)響了起來。 “喂?” “瞬哥,搞定了,那部戲是您的了,要不要提個番?”電話對面?zhèn)鱽沓练€(wěn)的中年男人的聲音。 “不用。”祈瞬輕輕捏著貓爪子把玩,“那部戲我不要了?!?/br> “啊?怎么突然……為什么?” * 白姜在廊下獨(dú)自站立了一會兒,回到主臥洗澡,他總覺得浴室里有種揮之不去的祈瞬的氣息,說不清是什么味道,他用的沐浴露的味道,還是rou體的味道,jingye的味道。 他拿出各種香水噴了一通,又打開通風(fēng)系統(tǒng)換氣。 然后翻了翻祈瞬拿來的劇本,看到里面男二號跟女主互動的戲,又是吻戲又是床戲的各種親密接觸,讓他眉頭越皺越深。 裴沅怎么能接這樣的戲……但,他剛剛才跟別的男生zuoai了,他還有資格要求裴沅么? 算了,他想接就讓他接吧。 他藏起劇本,上樓敲門找裴沅。 樓上的一間客房是裴沅的私人空間,有時他會在里面錄視頻,上網(wǎng)課,和干一些他不想跟白姜分享的事情。 比如現(xiàn)在,他開了門,里面沒開燈,只有投影儀在墻上浮動著光影,他在放電影。 他挺拔的身影歪斜地?fù)卧陂T口,沒說話。 “我可以進(jìn)來么?”白姜終于說,看了看地面鋪著的白色羊毛地毯,生怕弄臟了他的,“我剛洗了澡,干凈的?!?/br> “嗯?!迸徙鋺醒笱筠D(zhuǎn)回坐回床上,繼續(xù)看熒幕上的電影,一邊抓起酒瓶上畫著一只眼睛的綠色苦艾酒,直接對著瓶口又灌了一口。 白姜脫了鞋,赤腳走在毛毯上進(jìn)屋,看了看床邊的空瓶子:“你胃不好,不要喝這種高酒精的酒了?!?/br> “哦,你關(guān)心么?”他紅著眼睛,看向他,眼底有種濕漉漉的怨氣。 白姜在他旁邊坐下,奪過他手里的酒杯。 “我一個人出去,下那么大的雨,你都不關(guān)心。”清淡而苦澀的草藥味從他嘴里彌漫而出。 “我給你打電話了,你不接。” “你只打了一次?!迸徙淞⒖谭瘩g,頓了頓,他又說,“以往,你要打好多次?!?/br> 白姜聽著就笑了,他喝醉了,說出了幼稚的心里話,他像個小孩一樣鬧別扭時,他就覺得他真可愛。 他緩緩抱住他的肩背,喚他的名字:“裴沅……” 裴沅,我對不起你。 奇怪的是,他的心情比他想象中更平靜,不知道為什么,罪惡感并沒有太深重,意識到這一點(diǎn),他又為自己添了一些罪惡感。 他忽地開口:“我給導(dǎo)演打過電話了,那部戲,我不接了?!?/br> 白姜心里一沉,抬頭望他:“你喝醉了別亂說話?!?/br> “我沒亂說,我喝酒之前打的?!迸徙鋵λ冻鲆粋€蒼白的笑容,一字字說的用力,“你給我置換的資源,我不要。” “……昨天晚上,是你求著我答應(yīng)你接這部戲。” “是啊,可是我是想憑自己的能力接,不是想讓你幫我,我不想借助你的力量,我是個男人,明白了嗎?” “……等你清醒了我們再說。”白姜松開他,起身退開,去給他泡解酒茶,“別喝酒了,也別亂打電話,好好休息?!?/br> 裴沅不以為意地拿起地上的酒瓶,對他露出一個冷哼的笑意。 “你笑什么?” “你今晚上來看我,不就是想睡我嗎?嗯?你哪天晚上不想睡我?矜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