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滾回來【韓爺不見血也能硬 拳交可以刺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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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吧里,連陳宇一起也只有三位客人,seven閑得慌,他把薄荷茶遞給陳宇,幫自己也端了杯,準備開啟茶話會的感覺 seven:“吵架就吵架了唄,韓爺很好哄的,你去陪個不是就行了,”他見陳宇沉默地喝茶,繼續(xù)說,“難道你做了觸犯他底線的事?” “他的底線是什么?”陳宇頭都大了,本來想出門散心,遠離這些糟心事,沒想到會遇見seven,還有和他大談韓戰(zhàn)的趨勢。 “很多啊,”seven數(shù)著手指頭,“比如你背著他找其他男人、女人或是第二個主人,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被綠了?!?/br> “沒有,我沒有背叛他?!?/br> seven笑嘻嘻的,“那就沒什么大事了,”說著他放低了聲音,用一本書擋著臉說,“韓爺很厲害吧,哈哈哈,爽不爽?” 陳宇紅著臉,低頭喝茶。最近韓戰(zhàn)粗暴的行為讓他很久沒體會到所謂的“爽”了,想起來就胃疼。 seven察言觀色,雙手抱在胸前,“看來你和韓爺不怎么和諧啊,是你滿足不了他,還是他滿足不了你啊?哈哈哈哈,韓爺沒有滿足不了的人吧,除了我這個小sao……哈哈哈哈……” seven很健談,性格也開朗,陳宇突然意識到韓戰(zhàn)當(dāng)初為什么選他了。 陳宇轉(zhuǎn)著茶杯,說:“他、他不見血就……口味太重了,我怕疼……” seven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啊……對不住對不住,是我不好,讓韓爺變成了這樣。當(dāng)初我和他處對象時,我們還都是一張白紙…啊!不對,是兩張。兩個人玩著玩著就一發(fā)不可收拾了……” 陳宇:“所以,我和他在那方面并不合拍。” seven黝黑的眼珠轉(zhuǎn)了圈,壞笑道:“是嗎?那把韓爺讓給我吧,我想他了。不過,不知道他還要不要我,不會嫌我臟吧……55555?!?/br> “我們還沒分手。”陳宇略帶不悅地說。 “哈哈哈哈,開玩笑嘛,”說著seven向陳宇勾勾手指,“告訴你一個秘密,連阿杰都不知道,只有我知道的一個大秘密。” 陳宇好奇了,湊過去豎起耳朵,問:“什么秘密?” seven耳語道:“其實韓爺不見血也能硬的,拳交可以刺激他,他能硬得干一整天?!?/br> “……” 陳宇心想難怪有幾次,韓戰(zhàn)經(jīng)常喜歡強硬地擠進去好幾根手指,但因為自己受不了會疼得慘叫,他就會立刻抽出去。韓戰(zhàn)布滿青筋又寬大的手,怎么可能進得去?陳宇想象著后背一涼,瞬間十分佩服seven的耐受力。 seven笑著擺擺手,“別看我哦,我可是慢慢擴張了一年才勉強能做到的。當(dāng)初人家可是超緊的?!?/br> 陳宇無奈地笑了,當(dāng)初后悔出門了,可和seven聊天后心情好多了。這個男生很治愈,特別是笑起來似乎有種魔力,能把不開心的事拋到九霄云外。 就在這時,門外進來十幾個客人,seven皺眉道:“啊……要么不來要來就是一堆,我去伺候那些大爺了,小哥慢慢玩?!?/br> “嗯,去吧。”陳宇向他點頭微笑。那天在車上,也許他疼瘋加氣瘋了,居然罵出韓戰(zhàn)和小七天生一對的話。冷靜后陳宇自己都汗顏。 韓戰(zhàn)……韓戰(zhàn)現(xiàn)在在做什么?陳宇忍不住又想起他,像seven說的去道歉?要是韓戰(zhàn)還不想見自己該怎么辦?陳宇撥著手上的倒刺想得憂心仲仲。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陳宇一看是劉惜君,是他?難道蘇瑞又出什么事了嗎?他接起電話喂了聲,對面的劉惜君不緊不慢地說:“你男人快駕鶴歸西了,吊著最后一口氣就等您來選鶴呢?!?/br> 陳宇腦中嗡地一聲,像被罩在一盞大鐘里,他急忙問:“他、他怎么了?!” “地址東明醫(yī)院?!眲⑾Ьf完就掛了。 陳宇急得拿出一張紅票子壓在茶杯底下,飛一樣沖出去,他剛經(jīng)歷了母親的離開,如果連韓戰(zhàn)也……他不敢想,越想腳下的水泥路就越軟,漸漸變成一片把他拉入黑暗的沼澤。 陳宇沖進大樓,醫(yī)院里清一色男病人,險些撞到幾個面色蠟黃的老頭,他氣喘吁吁地撥通劉惜君電話:“劉大夫!哪個科室?在幾樓?。 ?/br> 劉惜君:“院長室?!?/br> 陳宇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到達電梯直達院長辦公室所在的頂樓時,經(jīng)過走廊就聽見了韓戰(zhàn)的咆哮:“我他媽養(yǎng)你一條白眼狼!信不信我把你剁了喂狗!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兔崽子??!” 聽見韓戰(zhàn)的咆哮,陳宇萬般焦慮的心放下了,還有喊得響徹整層樓的力氣,估計駕鶴都能把鶴壓死。 可陳宇還沒做好見他的準備,剛那一聲吼,都把他震住了。同時從韓戰(zhàn)罵人的內(nèi)容來看,韓嚴辰也在。 劉惜君耳朵靈敏,他聽見了門外的腳步聲,隨后沖著外面喊道:“陳宇,都在門口了還不進來?” 韓戰(zhàn)臉一黑,瞪著劉惜君:“誰讓他來的?你?!” 劉惜君笑得委婉,搓搓手說道:“這兒沒人能壓得住你那火氣,我怕你真把兒子剁了喂狗啊,總得找個人來勸你嘛?!?/br> 韓戰(zhàn)望了眼站在門口的陳宇,立刻別過臉嘖了聲,又罵:“cao!他媽沒一個省心的??!” 韓戰(zhàn)臉上有些許擦傷,胳膊肘破了,劉惜君正幫他消毒包扎,看起來只是些皮外傷。韓彥辰坐在一邊低頭盯著腳下,眼淚啪嗒啪嗒落個不停。 韓戰(zhàn)抓起桌上的一盒酒精棉就往韓彥辰身上砸去,“哭什么哭?!哭個屁!他媽該哭的是我!” 韓彥辰也不躲,酒精棉一個個在他身上咕嚕咕嚕地往下滾。 “哎哎哎……”劉惜君急忙把韓戰(zhàn)能用來當(dāng)作兇器的東西收起來,趕緊向陳宇使眼色,“快勸勸他?!?/br> 韓彥辰卻兇狠地瞟了眼陳宇,嚷道:“這是我和我爸的事,關(guān)你屁事,誰要你勸!” 韓戰(zhàn)指著韓彥辰:“你再說一句試試!黃師傅已經(jīng)在醫(yī)院大門口了,還不滾!” “我、我不滾!”韓彥辰氣得踢了下空氣,“我不滾??!” 劉惜君包扎好傷口,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向陳宇招手:“我還有其他病人,這位置讓你。如果韓哥不是嚴重到瀕臨死亡的地步就別叫我。”說罷急匆匆地離開了。 見陳宇走進來,韓戰(zhàn)放低聲音,皺眉道:“你也滾!” 韓彥辰作勢大喊道:“聽見沒?我爸讓你滾!” “媽的!”韓戰(zhàn)站起來就握起拳頭向韓彥辰臉上招呼,陳宇急忙握住了他手腕。 陳宇:“我送韓彥辰下樓,我和他一起滾就是了?!?/br> 韓戰(zhàn)看了他一眼,收起拳頭,冷哼一聲。 陳宇轉(zhuǎn)身想走,但想起seven的話,他定住了——韓戰(zhàn)一直在吃藥,平常即沒選擇見血的重口味對他,也沒有真把拳頭塞進他體內(nèi)。他一直在忍耐,一這么忍肯定很痛苦……這樣想著,陳宇走到韓戰(zhàn)身邊,問:“發(fā)生什么事了?怎么傷成這樣?”可韓戰(zhàn)不回答,他咬了咬唇,用很輕的聲音說:“對不起。” 韓戰(zhàn)聽見這三個字后,臉色明顯好轉(zhuǎn)了不少,但對上韓彥辰的目光,整張臉又黑了。 陳宇拉了下韓彥辰,“走吧,我倆別在這給你爸添堵了。他已經(jīng)受傷了,年紀大了血壓還不穩(wěn)定,再氣下去身體心靈雙重打擊,你還想再叫劉大夫來嗎?” 韓彥辰甩開他手,覺得陳宇說得有道理,而且他今天確實做得過火了,完全是青少年缺乏理智的行為,他說:“我自己滾,各滾各的!不用你陪!” 陳宇跟他下樓,目送韓彥辰坐上黃師傅車后,他接到了一個電話,是韓戰(zhàn)。 韓戰(zhàn)用低沉的聲音說:“滾回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