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過去 【主人的人形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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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潘多拉不是SM俱樂部,陳宇覺得這里和普通酒吧差不多,甚至比普通酒吧的燈光更明亮,而且還禁煙。 韓戰(zhàn)喝完最后一口果汁,起身對陳宇說道:“我去洗手間,除了阿杰,其他人和你搭訕你別理他們?!?/br> 陳宇瞟了他一眼,“我自己有判斷力?!?/br> 韓戰(zhàn)走后,阿杰居然來了,像和韓戰(zhàn)串通好一樣。 阿杰笑著坐到他對面,說:“別誤會,是韓戰(zhàn)讓我來保護(hù)你的,他怕自己心愛的小羊羔變成別人的獵物?!?/br> 陳宇淡淡說:“不用?!?/br> 阿杰很會找話題,他幫陳宇倒?jié)M飲料,笑道:“我以前聽韓戦提起過你,”眼前這個沉默寡言的男人,勾起了阿杰的好奇心,“韓戦做過我的主人,你是他現(xiàn)在的小狗嗎?” 這些話都在陳宇意料之中,他事不關(guān)己的“哦”了聲。 阿杰全然不理會陳宇的冷漠,繼續(xù)說:“這個圈子的人來來去去很正常,我和韓戦認(rèn)識多年,不過和他維持的主奴關(guān)系并不長,你知道為什么嗎?” 說完他仔細(xì)打量著陳宇,心想這個清秀的男人怎么經(jīng)得起韓戦的折騰? 陳宇開口問道:“為什么?” 阿杰沒有說話,而是笑著張開雙臂,像在展示自己。當(dāng)他背對陳宇時,陳宇看到他滿是紋身的后背上,脊椎的位置有一排鉚釘,深深陷入肌膚中,閃著冰冷的光。陳宇一開始沒有仔細(xì)看,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阿杰的紋身中鑲嵌著很多金屬釘,讓他感覺心里毛毛的,很不舒服。 “我下身還有呢,不過不方便展示,”阿杰若無其事地說道,“這些都是韓戦的杰作,他在圈里可是出了名的下手重,愛玩一些血腥的東西,我變得這么嗜痛,都是被他調(diào)教出來的,”阿杰仿佛陷入了回憶,眼神有些空洞,他輕嘆一聲,“我覺得再這樣下去,會出事,便主動停止了這段關(guān)系。” 陳宇的指尖在玻璃杯上來回摩擦,被迫穿刺的下體似乎又在隱隱作痛,他眉頭緊皺地說:“我不喜歡這樣?!?/br> 阿杰把身體探過去,拉開了陳宇的襯衣領(lǐng),像是在檢查一般。陳宇凹凸性感的鎖骨出現(xiàn)在他眼前,細(xì)膩的肌膚上沒有任何被韓戦蹂躪過的痕跡,他發(fā)出了一聲疑惑的“恩”。 陳宇往后縮,抓住了阿杰的手腕,他緊張地看了眼周圍的人,馬上冰冷的視線揪著阿杰,“你干什么?” 阿杰松手彈了下陳宇的衣領(lǐng),問道:“你真的是韓戦的小狗嗎?一身細(xì)皮嫩rou的,他能忍住不對你下手?” “我怎么知道?等他來了你問他。” 陳宇突然感到一陣心慌,他盯著阿杰身上的穿刺,想象有一天也會出現(xiàn)在自己身上,血rou模糊。也許那顆玉珠只是個開始。剎那間,韓戦在他心中的樣子完全變了。 阿杰大笑,帶著舌釘?shù)纳嗉馓蛄讼伦旖?,“哈哈哈哈哈哈,小狗害怕了。那我不說了,今晚的菜還合口味嗎?” 陳宇:“嗯。” 阿杰的好奇心并沒有消除,反而成倍增加,但這次沒有表現(xiàn)出來,心想是不是韓戦年紀(jì)大了,暈血了,開始玩些可愛又治愈型的奶狗了。 只不過,陳宇不奶。 “看來你倆還聊得不錯?!表n戦來了。 陳宇能看出韓戦出現(xiàn)后,阿杰就很緊張,也許是往日調(diào)教留下的條件反射。 阿杰只和韓戰(zhàn)禮貌地點了下頭,然后走回吧臺。 韓戦:“他和你說什么了?” “沒什么?!?/br> 韓戰(zhàn)見陳宇不敢直視他的樣子,不用想他都能猜到兩人之間的對話,他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我沒那么可怕,不會強(qiáng)迫你做不愿意的事?!?/br> 陳宇哼了聲:“難道你沒強(qiáng)迫過我?” 韓戰(zhàn)想起了那顆玉珠,“今天發(fā)生的事不是強(qiáng)迫,是對你的懲罰。誰讓你和蘇瑞來那么一出?!?/br> 陳宇剛想反駁,突然酒吧的燈光暗了,人們開始?xì)g呼,吹起口哨,一些人激動地喊起來:“seven!seven!seven!” 陳宇疑惑地問:“seven是什么?” 韓戰(zhàn)仰躺在沙發(fā)上,漫不經(jīng)心的看了陳宇一眼,那一眼充滿了壓抑的渴望,渴望中帶著興奮,他摸著下巴的胡渣,說:“一個M?!?/br> 在昏暗的燈光下,潘多拉才掀開了神秘的面紗,隱藏在里世界的瘋狂逐漸暴露出來。 如果說阿杰看起來像非人類,那從酒吧深處爬出來的seven則是一個抽象詭異的生物,仿佛來自撒旦主宰的世界。 “來了!” “出來了!” 在眾人的驚呼聲中,陳宇往吧臺邊望去,一條人形犬在緩緩爬著。被牽著的是個少年,身上的刑具已經(jīng)讓陳宇感到不適。 少年上半部分的臉被黑色皮罩蒙住了,只露出鼻子和嘴巴,嘴里戴著擴(kuò)嘴器,伸出的舌頭做了分舌術(shù),分叉的舌尖各戴著銀色的舌釘。身上幾乎全裸,只有幾條黑色的皮帶交叉纏在胸背,除了乳環(huán),沒有其他嵌入皮膚的金屬,但一條條深色的疤痕比阿杰的鉚釘還滲人,在還算白皙的皮膚上顯得陰森詭異。 那是永久性的創(chuàng)傷疤痕,不被打得皮開rou裂是達(dá)不到這種效果的。 少年黑色的項圈和手腳上的皮革銬相互呼應(yīng),后xue塞著的尾巴肛塞都沒有那些疤痕來得震撼。半勃起的yinjing上紋著抽象的幾何圖案。 牽著他的男人戴著墨鏡,為了配合演出效果,他赤裸著上身,露出堅實的肌rou,拿起皮鞭揮在少年的屁股上,留下紅紅的血痕,血立刻從血痕中滲出,像一條紅艷的毒蛇蜿蜒地爬下大腿。 少年渾身顫抖,卻沒叫出聲。在黑暗中,聽著周圍的sao動似乎讓他興奮不已,本來半勃起的yinjing已經(jīng)完全硬了。 所有人都興奮地盯著seven。包括韓戦,他瞇起眼睛準(zhǔn)備欣賞一場精彩的演出,還為陳宇解說:“seven是圈里出了名的戀痛M,嗜痛如命,還喜歡被公調(diào)。別看他身材嬌小,其實還比你大兩歲。如果看見他的臉你會疑惑玩得這么開的人,眼神居然會像個涉世未深的孩子,很清澈。” 陳宇有些暈血,面對滿屁股都是血的畫面看不下去了,他立刻撇開視線,盯著桌上的玻璃杯,說:“不早了,我想回去了?!?/br> 韓戦把他摟進(jìn)懷里,“因為害怕嗎?” 陳宇默默點頭,“我……我不戀痛?!辈AР鑾咨嫌吵鏊哪?,他是害怕了,臉色都發(fā)白了。 韓戰(zhàn)只是伸手向阿杰打了個招呼,就拿出煙點上,猛吸一口后,捏著陳宇的臉對準(zhǔn)他的嘴,把煙圈吐在唇間,陳宇被嗆得一陣咳嗽,眼淚都咳出來了。 韓戰(zhàn)笑著繼續(xù)抽,打量著他的臉,說:“臉色紅潤多了——看來剛才真的嚇到你了?!?/br> 陳宇生氣地推開他:“韓戰(zhàn)!你他媽是不是有??!” 韓戰(zhàn)用陳宇無法抗拒的低沉又磁性的聲音說道:“陪我,小宇。” 陳宇為難地輕嘆一聲,靠到韓戦身后,但鞭聲還是沒能減輕他的恐懼,他低頭把下巴靠在韓戦肩上,也許是現(xiàn)場的氛圍過于激烈,他倆渾然不知此刻的動作有多曖昧。 可是,陳宇的余光還是看見了地上的鮮血。他想起自己也被韓戦用皮鞭抽過,可是從沒有見血,只會留下泛紅的痕跡,一天后基本都會消去。 “那個男人看起來沒怎么用力,為什么會出血?”陳宇趴在他肩頸處,皺眉問道。 韓戦側(cè)頭看了他一眼,說:“我打你用的都是軟鞭。而這人用的是長鞭,長鞭的鞭頭幾乎接近音速的速度落下,若打不準(zhǔn),傷害很嚴(yán)重。這樣的力度已經(jīng)是將鞭子的殺傷力減到最弱了。” 陳宇難受地扭動了下后背,覺得之前被抽過的地方皮膚緊繃,他眼神閃躲地問道:“你用過長鞭嗎?” 韓戦笑了下,“用過,”說著馬上轉(zhuǎn)移了話題,“實在接受不了就看我吧,別看seven了。” “你有什么好看的?”陳宇帶著怒氣說。 還沒等韓戰(zhàn)開口,調(diào)教seven的男人大聲說道:“seven!接下去你想選誰來好好照顧你呢?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今天他在哦,我看見他了!” seven先是身體僵硬了會兒,似乎在想“他”指的是誰。下一秒,他興奮地學(xué)狗一樣半蹲著,口齒不清地喊道:“韓……韓……韓戰(zhàn)……” 韓戰(zhàn)的名字似乎刻入了他的疤痕中,原本只是興奮的seven更瘋狂了,不管脖子中的鏈條沖向人群。 酒吧里的視線都集中在韓戰(zhàn)和陳宇身上。 韓戰(zhàn)不滿地望了眼阿杰,肯定是他透露的。他本想安靜地在角落看戲,現(xiàn)在卻被推向“風(fēng)口浪尖”。 陳宇:“你好像對我保留了很多?!?/br> “我……”韓戰(zhàn)見seven在男人的帶領(lǐng)下,離自己越來越近,心中也有些許忐忑,“都是過去的事了?!?/br> 陳宇聽后沉默,害怕瞬間消失了,因為占有欲促使他心生妒忌,他最接受不了的就是自己的主人被其他人占據(jù)。他冷冷看著爬向他倆的seven,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