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番外3(冷水刺激陰蒂/嫩屄被舌jian到潮噴/屁眼擴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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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料到白近秋會當(dāng)著記者的面坦白他們的關(guān)系,秦牧都驚住了,眼瞅著白近秋還想說什么,秦牧眼疾手快地捂住他的嘴,強行將他拖離了考場。 記者當(dāng)時是什么表情,秦牧沒有細看,不過事后白近秋的這段采訪在網(wǎng)上流傳開來,點擊率直線飆升,不少網(wǎng)友在評論區(qū)祝福他們,當(dāng)然這是后話了。 許是壓抑了太久,白近秋跟秦牧回了出租屋后,迫不及待就把他壓倒了,猴急地扒他褲子。 素白的手指一把扯掉皮帶,緊接著將黑色長褲連同內(nèi)褲一起往下拉,耷拉著的roubang跟濃密的陰毛就暴露在了空氣中。 秦牧漲紅了臉,兩手緊緊攥住褲腰帶,不讓白近秋繼續(xù)往下脫,“別這樣,我還沒洗澡,身上都是汗臭味。” “我聞聞?!?/br> 白近秋趴在秦牧身上,小狗一般湊到男人的頸部,聞著那若有似無的咸澀氣味,一點也不嫌棄,反而伸長舌頭,yin猥地舔去頸側(cè)的汗水。 酥酥麻麻的觸感自脖際蔓延到全身,秦牧身體一軟,縮著脖子抗拒道:“唔,別舔。” “咸的。” 白近秋砸吧了一下嘴,紅唇微啟,一口咬上男人性感的喉結(jié),舌尖輕輕舔舐著喉結(jié)周圍的皮膚。 可能是感受到了白近秋炙熱的yuhuo,秦牧渾身發(fā)軟,原本沒有動靜的jiba悄然半勃,他紅著臉,無力地抓住白近秋的頭發(fā),“你屬狗的嗎?” 白近秋聽了,悶悶一笑,在秦牧的脖子上吸出一個深紅色的吻痕,然后湊到秦牧嘴邊,輕啄著那兩片柔軟的唇瓣,啞聲催促:“不是想cao我嘴嗎?快去洗澡?!?/br> 聽到這話,秦牧不可抑制地感到興奮,原本半勃的roubang這下徹底勃起了。 兩人快半年沒做了,平時都靠視頻裸聊解決生理需求,現(xiàn)在終于見了面,白近秋恨不得cao秦牧三天三夜。 他知道秦牧在情事上還沒放開,以往視頻時,秦牧雖然會按照他說的掰屄扣xue,但大多時候還是習(xí)慣擼管,靠射精來達到高潮。 不過沒關(guān)系,他會讓秦牧慢慢適應(yīng)的。 被白近秋那句話勾的心癢難耐,秦牧主動拐去淋浴間沖了個澡,jiba一柱擎天,迫不及待想嘗嘗koujiao的滋味。 正心猿意馬間,那個小王八蛋居然不打招呼就擠了進來,站在他身后,粗碩炙熱的大rou戳著他的屁股,兩手穩(wěn)穩(wěn)地包住他的胸肌,揉搓那兩顆凸起的rou粒。 強烈的酥麻自乳尖襲來,秦牧差點站不住,掌心壓著白近秋的手背,制止道:“你……唔啊……你先出去,嗯啊……別……” 濕熱的唇舌覆上了他的耳垂,電流般的快感流竄到四肢百骸,saoxue鉆出了難言的瘙癢。 白近秋含住秦牧的耳垂,拇指跟食指持續(xù)揉搓硬起的奶子,聲音不復(fù)平日的清澈,沙啞難辨:“太想了,給我吃吃你的屄?!?/br> 說著,他抽回手,蹲在秦牧身后,修長分明的指骨用力掐著蜜色的肥臀,將兩瓣rou臀掰開,繃著舌尖去舔那口媚紅的嫩屄。 靈活柔軟的舌頭沿著屄口打著圈地舔吸,快感比自己玩強過百倍,秦牧“啊”地叫了出來,兩手貼著光滑的瓷磚,羞恥地搖晃屁股,“別吸,呃啊……不要這樣……” 由于很久沒做了,他都快忘了那銷魂蝕骨的快感,如今重溫,saoxue幾乎是歡欣地迎接著的舌頭的洗禮,屄嘴欲求不滿地收縮著,渴望舌頭能插進來止癢。 本能地抗拒這種能將靈魂侵蝕的快感,秦牧不顧身體的渴求,極力扭臀試圖掙脫。 輕咬著xue口顫抖的媚rou,白近秋心想,果然還是得天天cao秦牧,把他cao熟cao透了,秦牧才不會拒絕他。 懲罰性地用牙齒咬了下敏感的陰蒂,在男人顫抖的嗚咽聲中,白近秋松開嘴,趁秦牧不注意拿起花灑,將水溫調(diào)成冷水,隨后一手撥開陰蒂周圍的包皮,使得rou蒂更加吐出,一手則將蓮蓬頭對準(zhǔn)陰蒂。 下一瞬,湍急的冷水從密密麻麻的小孔里噴出,無數(shù)道水柱不斷沖刷陰蒂,尖銳的快感如同閃電自那一點襲來,秦牧幾乎是在尖叫了:“啊啊啊……好涼,嗚……把它拿開……” 白近秋不但不拿開,反而曲起中指,有節(jié)奏地彈起rou蒂,像是在彈彈珠,一下又一下,配合著強勁的水流,共同刺激著充血紅腫的sao陰蒂。 秦牧本來就沒被cao過幾次,又好幾個月沒做了,哪里受得了這樣的刺激,激情的淚水從眼里流出,英俊逼人的臉上充斥著迷亂跟無助,他啊啊浪叫,聲音帶著哭腔:“嗚啊……我不要了……快停下……” 哭泣求饒換不來任何憐惜,白膩的手指把陰蒂彈腫后,掐著陰蒂最敏感的頂部快速揉搓捻動。 陰蒂都快被搓麻了,冷水還在持續(xù)不斷地刺激那一點,激狂的情潮在體內(nèi)層層堆積,最終達到臨界點,轟地一下,秦牧腦海里一片空白,屁股跟大腿劇烈抽搐,翻著白眼溢出一聲長長的sao到骨子里的呻吟:“嗯啊啊啊……” 陰蒂高潮后,秦牧如同被抽干了所有力氣,軟綿綿地滑倒在地,身體止不住地狂顫。 白近秋關(guān)掉花灑,找來浴巾擦掉男人身上的水珠,然后將他打橫抱到床上,不容秦牧逃避,白近秋掐著男人的大腿往胸口壓,迫使saoxue向上拱起。 軟嫩的saoxue被冷水沖刷的微微發(fā)白,xue眼可憐兮兮地蠕動著,一擠一擠地吐出透明的汁液。 終于可以盡興地舔這口嫩屄了,白近秋毫不遲疑地低下頭,將saoxue連同yinchun全部吸入口中,用牙齒廝磨著肥嫩的花唇,舌尖分開yinchun擠進xue口,嗦著xue口涌出的蜜液。 秦牧仍處于失神狀態(tài),下意識地搖晃下體企圖逃開,然而大腿被桎,掙扎間saoxue一拱一拱地往少年的嘴上貼,宛如獻媚一樣taonong那條軟舌。 白近秋輕笑了一聲,繃直舌尖鉆進緊窄的甬道,略微粗糙的舌面狠狠碾過柔嫩的媚rou,隨后舌頭抵著甬道的前壁往里爬,很快戳到了讓秦牧瘋狂的那一塊yinrou。 他挑起薄紅的眼皮,自下而上盯著秦牧,舌尖抵著g點用力壓了一壓,下一瞬,秦牧胸膛猛地挺起,布滿水光的眸底迷蒙一片,崩潰地哭喊:“呃啊啊……不要舔那里,嗚……好酸……我受不了了……” 秦牧扣xue自慰時總是找不到g點,并沒有從中獲得多么強烈的快感,還沒有擼管來的舒服,可白近秋用舌頭jian他屄,卻能帶給他前所未有的快感。 過去在村里那一段荒唐的往事被翻出,那yin亂的畫面一幀幀在腦海里閃過,仿佛這半年性愛的空白期不存在一樣,saoxue饑渴地夾住了舌頭,越纏越緊,舌頭抽出時,xue口的媚rou被帶出,yin水四溢,沿著屄縫流到了后面那口緊閉的菊xue。 白近秋眸色一暗,打定注意今天就要給秦牧的屁眼開苞,加快了舌頭抽送的頻率,每次都要狠狠碾上g點才抽出,然后進行下一次侵犯。 saoxue由原先的rou粉色變成了深紅色,yin水自xue內(nèi)汨汨流出,秦牧無助地搖頭,只覺得甬道越來越酸,有什么要從花心噴出來了。 對這種感覺并不陌生,秦牧受不了地嗚咽:“啊啊啊……要噴了,哦……小屄要噴了……” 還想求饒,體內(nèi)那條舌頭突然停下抽送,抵著g點狂震,滅頂?shù)目旄凶责烙勘槿恚瑑?nèi)壁劇烈痙攣,秦牧瀕死般仰起脖子,再次發(fā)出長長的浪叫:“呃啊啊啊……” 在嘶啞的媚叫聲中,saoxue痙攣到極致后驟然一松,大量液體從xue心噴涌而出。 白近秋早有準(zhǔn)備,堵著抽搐的xue口,大口大口吞咽著yin水,等到秦牧噴完了,他還在收縮臉頰,嗦那口軟爛的saoxue,榨出殘余的yin水吐在幽閉的屁眼。 短時間陰蒂跟g點先后高潮,秦牧爽到神志不清了,癱在床上,胸口劇烈起伏,眼前一片模糊,連白近秋用手指試探性地戳刺從未有人造訪的屁眼都沒有察覺。 借著yin水的潤滑,白近秋小心翼翼地將一節(jié)指節(jié)擠進緊致的腸道,感受著濕熱腸壁包裹手指的酥麻,忍不住又插進一節(jié)。 對上秦牧沒有焦距的黑眸,白近秋氣息不穩(wěn)地笑了笑,道:“等給你屁眼開苞了,我再讓你cao嘴?!?/br> 說完,也不管秦牧聽沒聽到,食指整根埋入溫軟的后xue,開始緩慢地進出,沒多久,又擠入一根中指,兩指一起jianyin嫩屁眼。 本來白近秋是打算好好給秦牧的屁眼擴張的,結(jié)果不知道頂?shù)搅四睦?,身下的男人忽地叫了出來,低沉沙啞的聲線透著點sao,還聽到了可疑的水聲。 白近秋頓了頓,手指在屁眼里繼續(xù)摸索,他一邊觀察秦牧的反應(yīng),一邊尋找藏在里面的敏感點。 當(dāng)指尖又一次戳到前列腺,秦牧縮著屁股重重抖了一抖,又是一聲yin浪的媚叫從他口中溢出,后xue抽搐著分泌出了更多的腸液。 “這么sao?” 沒想到秦牧的屁眼也能出水,白近秋異常興奮,白皙的臉頰暈開欲望的紅潮,身下的jiba脹大到快要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