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懷孕or流產(ch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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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趕路的時候,喬卿的座位上多了一個帶靠背的坐墊,是項以寒給他買的。 喬卿其實挺怕坐車的,坐久了渾身難受,此刻看到坐墊,喬卿又想起項教授的所有好,明明自己是第九城區(qū)的人,自己的父母害他在暗無天日的地下室待了三年,卻還是想方設(shè)法地帶他回第五城區(qū),突然間,喬卿覺得坐車算什么,就算是項教授要他的命他都可以忍受。 喬卿不斷跟自己說:不能讓項教授為難,不能讓項教授cao心,忍一忍就好了。 .... 這次連坐了20多天的車,中途就休息了一趟,喬卿的臉白的跟紙片一樣,仿佛一碰就碎。 喬卿無精打采地靠在項以寒懷里,接過項以寒遞來的梨:“謝謝項教授。” 喬卿吃的很少,身體也越來越不舒服,可就算這樣,喬卿也從沒抱怨過什么,項以寒看在眼里,被這樣的喬卿弄得不是滋味,心里一陣一陣發(fā)緊:“還有幾天就到軍區(qū)了,到時候就能好好休息了?!?/br> 梨是昨天剛買的,又甜又脆,水也很多,喬卿吃完一個,眼巴巴的:“項教授,我...我還想吃一個,可以么?” 項以寒立刻又拿了一個給他。 喬卿剛剛把梨送到嘴邊。 “砰!”一聲巨響,車子晃地幾乎要翻過去。 車子沒有因為爆炸而停下,反倒開的越來越快。 貓都嚇炸毛了,一下子鉆進(jìn)了喬卿懷里,項以寒趕緊抱住喬卿,問道:“怎么了?” 顧燃他們拿起槍,劉隊探頭到駕駛室:“發(fā)生了什么事?” 司機皺著眉頭:“路上有地雷,還好我們的車子改裝過,沒什么事。附近應(yīng)該埋伏了人,可能是土匪想搶東西,我開快點開過這一代就好了?!?/br> 他們的車子為了照顧喬卿,已經(jīng)放緩了回軍隊的速度,如今跟前面的大部隊落了距離,現(xiàn)在想要求助都沒有辦法。 司機看向后視鏡:“后面有車在追,cao,他們有槍。” “突突突...” 車輛開的十分不穩(wěn)一直在打滑,耳邊全是子彈打在集裝箱上的噪音,項以寒冷靜地捂住喬卿的耳朵把喬卿的頭摁在懷里擋住他的視線和聽覺。 司機喊道:“再這樣打下去,輪胎要承受不住了!” “應(yīng)該是附近的土匪,看是軍隊的車,想要搶我們的武器,你去保護(hù)項教授?!眲㈥犞钢侍煺f道。 顧燃顯然坐不住了,拿起突擊步槍,推開集裝箱的半邊門:“媽的,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老子他媽的崩了你們?!?/br> 顧燃用門當(dāng)掩體,伸出槍和敵人對掃:“隊長!我把他們窗戶打破了!” 劉隊拎起手榴彈朝外扔去。 “嘣!” 后車的槍聲消停了。 顧燃扛起槍,撩起劉海,站在車門中央看著后面升起濃煙,不屑地說道:“無語,惹誰不好惹我們?!?/br> “哎呀!”顧燃一個沒站穩(wěn)趕緊抓住門沿,差點摔下車去。 車子突然失控,連著360度轉(zhuǎn)了好幾圈,劉隊他們在車廂里站都站不穩(wěn),項以寒用腳抵在車柱上才勉強坐穩(wěn)。 剛才隨著后車爆炸,他們的車子也有一個輪胎被打爆。 車子不得不被迫停下。 顧燃聳聳肩:“聯(lián)系軍隊來拖我們吧,本來還有兩天就該到了,被這些家伙耽誤的又要在外面待上好幾天?!?/br> 項以寒懷里的omega渾身發(fā)抖,顫的十分厲害,項以寒以為喬卿被嚇到了,松開喬卿安撫道:“沒事了....” 喬卿蒼白的臉頰從項以寒的懷里露了出來,項以寒這時才發(fā)現(xiàn)喬卿不對勁,眼睛緊緊閉著,渾身冷汗一直在發(fā)抖:“喬卿?喬卿你怎么了?!” “疼...”喬卿虛弱地喘出一個氣音。 項以寒的心都揪了起來,按理說,自己剛剛一直抱著喬卿,自己都沒受傷,喬卿更不可能受傷??蛇@一路上,喬卿一直都不舒服,從來沒有喊過一句難受,不可能無緣無故地喊疼,項以寒皺著眉頭去牽喬卿的手:“哪里疼?” 喬卿雙手緊緊抱住小腹,眼淚從眼角滑過,嘴里痛苦的呻吟道:“嗚...肚子...好疼?!?/br> 喬卿把幾個人都嚇壞了,這里沒人會醫(yī)療,喬卿又一點皮外傷都沒有,項以寒抬起頭問道:“這附近最近的鎮(zhèn)子還有多遠(yuǎn)?” 劉隊長會意,說道:“最近的鎮(zhèn)子,跑過去大概需要3個小時,朗天和顧燃,你們兩個和項教授帶喬卿去鎮(zhèn)上,我們?nèi)齻€留下來等軍隊援助?!?/br> 顧燃蹲下身:“我跑的快,我先背?!?/br> 比體力,項以寒確實比不過這些軍人,項以寒把喬卿扶到顧燃的背上:“麻煩你了?!?/br> 顧燃穩(wěn)穩(wěn)背起喬卿站了起來,他冷眼看向項以寒,說道:“項教授,你對待自己的omega也太冷漠了吧?!?/br> 說完,直接跑了。 確實,從發(fā)現(xiàn)喬卿不對勁到現(xiàn)在,項以寒一直面色冷靜,沒有一絲慌亂。 一路上,喬卿的懂事大家有目共睹,若不是實在疼的受不了了,不可能張口說疼。 顧燃不懂,喬卿都疼成這樣了,項以寒為什么還能一如往常。 劉隊一驚,心里罵道:這臭小子! 項以寒微微愣住,沒說什么。他標(biāo)記喬卿是個意外,事不關(guān)己不著急也是正常的。 可項以寒并不如表面那樣鎮(zhèn)靜,仔細(xì)觀察,都能發(fā)現(xiàn)他的手一直在抖。 小主人被人背跑了,貓咪站在地上扒拉項以寒的褲腿,項以寒把貓咪放在肩膀上和朗天急忙跟了上去。 負(fù)重跑對顧燃和朗天來說簡簡單單,他和朗天換著背喬卿。 體力和耐力,項以寒怎么比都比不過這些天天訓(xùn)練的軍人,跟在二人身后,漸漸地,連顧燃和朗天的身影都瞧不見了。 好在已經(jīng)能看見城鎮(zhèn)的建筑物,不至于迷路。 等到了城鎮(zhèn)的時候,項以寒已經(jīng)累得氣喘吁吁,終于見到載客的電瓶三輪車,項以寒上前幾乎是跌坐在座位上:“麻煩去最近的診所?!?/br> 項以寒跑的心臟都快跳到了嗓子眼,伴著局促的心跳聲,還有一陣心焦,項以寒摸了摸心口,不明白這種不知所措的感覺究竟是怎么回事。 項以寒到診所的時候,喬卿正躺在病床上,貓咪跳上床湊到喬卿的臉龐舔喬卿的臉,項以寒問道:“怎么樣,喬卿沒事吧?” 朗天笑道:“喬卿沒事,但是現(xiàn)在還有更重要的事,項教授,恭喜你啊,喬卿懷孕了!” 項以寒懵了,他本身沒有要傳宗接代的覺悟,更不知該如何去疼愛一個小孩,他沒有任何喜悅感。 他只覺得,完了,喬卿被他害了。 項以寒從來沒有過結(jié)婚生子的打算,但是他很清楚,自己和旁人不一樣。 尤其是像喬卿這樣的omega,找個alpha結(jié)婚可能是他今后唯一的選擇。 自己因為一時沖動標(biāo)記了喬卿,標(biāo)記可以洗掉,但是一個omega一生只能洗一次標(biāo)記,這代表喬卿往后的選擇必須慎重又慎重,如若看錯人,那么后半輩子也就毀了。他可以幫喬卿物色alpha,按自己的社會地位,他相信自己可以找到值得喬卿托付的人。 可是現(xiàn)在,喬卿懷孕了。 如果以后,喬卿喜歡上一個alpha,而那個alpha又正好很介意喬卿有孩子這件事該怎么辦? 項以寒從小就是好好學(xué)習(xí)天天向上的乖小孩,在最叛逆的年紀(jì),他按照自己的時間表早睡早起,除了學(xué)校和家庭之間的兩點一線,他沒有任何愛好。 他是老師和家長眼里最優(yōu)秀的孩子,從不讓人費心,從不給人添麻煩。 但是這次,他意識到自己闖禍了,闖了大禍,他可能毀了一個omega的一輩子。 項以寒覺得,現(xiàn)在最好的處理方式就是把孩子打掉,讓喬卿養(yǎng)好身子。 “你這是什么表情?!”顧燃見項以寒的表情跟死了親爹一樣臭,不悅地喊道。 顧燃不覺得他一個教授,會沒有錢養(yǎng)小孩,他這樣好的條件,有了小孩不應(yīng)該歡歡喜喜的么?除非他一點都不喜歡喬卿! 項以寒沉默地越過顧燃的身邊,走到看診桌前,臉色嚴(yán)峻地看著醫(yī)生:“他現(xiàn)在可以做流產(chǎn)么?對身體有什么傷害么?” 這種事情醫(yī)生倒是見怪不怪,顧燃和朗天大驚失色,顧燃的表情漸漸從吃驚變成了怒色。 “嘣!” 顧燃一拳打在項以寒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