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n號工具人?我不信!我救了他,他一定會愛我的(不聽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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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強jian? 真是好大一出戲。 裴煦瞇縫著眼睫,不動聲色地打量著陰暗巷道中糾纏的rou體,第一感覺是反胃,可當(dāng)視線觸及那個嬌軟柔弱的身軀,那遍及全身的被凌虐過的血痕青紫,細弱的哭腔帶著點燃施虐欲的求饒,他竟久違地感到口干舌燥。 尤其是,那人看到他時眼中霧蒙蒙的求助與期盼,裴煦的舌尖狠狠抵上后牙,垂眸抬首間壓下了暴虐沸騰的猙獰欲望,一臉正氣凜然。 幾乎不用費多大力氣,他只是面帶關(guān)切地上前幾步,那個白嫩狼狽的小生物就迫不及待地掙扎,帶著一臉劫后余生的感激撲向他的懷里,順利得他幾乎笑出聲來。 真是有趣極了,讓他本能地呼吸急促起來,血液興奮地奔涌,看來,他還真得感謝背后安排的人了,讓他憑空撿了個大便宜? 他不動聲色地暗暗摩挲掌下青白交織的肌膚,抬眼向仍不甘心離去的嘍啰施加壓力:“還不滾?” “你……放開他!別傷害他!”封奕捏緊拳頭上前半步,卻沒那個膽量從眼前的男人手中搶人,只敢頂著巨大的壓力空喊兩句。 裴煦呵地笑了,嘴角不屑地勾起,嘲諷地睥著他:“一個強jian犯,跟我說這些?” “走吧,快走吧封哥……”小弟們見老大傻住了一樣,低著頭快步擁過來將人踉蹌著拖走,甚至不敢多看那人兩眼。 看著窩在裴煦懷里啜泣的文文漸漸消失在視線里,封奕欲言又止,心中已經(jīng)泛起了無盡的后悔,如果早知道針對美人的是這人,他也許不會…… 他代入著想了一會,更加懊惱地發(fā)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目標是個如此甜軟的少年之前,即使知道使壞的人是裴煦,他也還是會來堵人的,再者,強jian是他自己的錯。 他可能不配得到原諒了。 “嘖,怎么還在哭?!迸犰隳笞∥奈牡南掳?,將他抬起頭來,手指不太注意力氣地擦去了橫流的淚漬,臉上頃刻出現(xiàn)了一道紅痕。 裴煦愣住了,竟有這么嬌氣嗎,他明明沒用力…… 文文慌忙從裴煦懷里出來,胡亂抹著臉上的眼淚,小小聲地道著歉,剛承歡過的身子沒什么力氣,小腿一軟啪的跌坐在了地上。 濃白的jingye緩緩從xue中流出來,臟亂不堪,跟校霸嘴中的“sao貨”一模一樣。 看著面前男人居高臨下的晦暗視線,以及自己身上yin蕩的狼狽樣子,文文臉色煞白,倔強地拾起手邊的衣服蓋住自己,聲音顫抖:“你快走……求求你……你別看我……” 背上猙獰著大片血痕,腿根腰際纏繞青紫掐印,嘴唇紅腫,眼淚與灰塵泥點活在一起,星星點點附在小腿上,還有身下怎么遮也遮不住的點點jingye。 真他媽yin蕩。 裴煦的拇指食指捻在一起,指尖發(fā)紅,不得不說,他開始對那個人的布置感興趣了,到底是因為什么目的,要把一個白皙可人的少年折騰成這樣。 他不顧文文微弱的懇求,上前打橫將他抱起,直接往外走去,文文驚呼一聲,哭得更厲害,手腳撲騰,顫抖著捶打他的手臂肩膀,像是把委屈與憤怒都撒在他的身上:“你放開我!你別碰我嗚嗚……你要帶我去哪里!嗚嗚嗚……” 裴煦耐心耗盡,紳士的表情裂出一個缺口,語氣陰惻惻的:“再哭,我把你扔到馬路上去哦。” 文文嚇得一哆嗦,咬著嘴唇發(fā)出顫抖的嗚咽,瞪大的眼眶里蓄滿了淚水,珍珠般噗啦噗啦滾下來。 裴煦僵了一下,有些無奈與嫌棄:“還哭什么?人不是都趕跑了?” 懷里的人兒用水汪汪的淚眼瞪他一眼,糯乎乎地哼著:“你放我下來……” 鞋早在激烈的性愛中蹬掉了,文文腳上是一雙被踩得臟黑的襪子,裴煦將人放下來前猶豫了一下,看著那纖細的腳踝,青色的血管浮在那么薄的皮膚之下,輕易就能被劃破,他都能感覺到懷中人兒有多脆弱,于是他轉(zhuǎn)而將人放到自己腳上,讓他踩著自己昂貴的鞋子。 文文掙扎了一下,臉騰地紅了,想把腳踩到地上。裴煦一把扣住他的腰,臉上皆是偽裝卸去的不耐煩:“要干什么?” “我……鞋……你……”文文抽抽噎噎,說話也斷斷續(xù)續(xù)的,不過裴煦還是聽出了大概,煩躁地蹙起了眉頭,卻還是霸道地將人緊在懷里:“地上都是石子,你踩疼了又要哭哭唧唧,吵死了?!?/br> 文文抬眼看著他,雖然這個人看起來兇兇的,可他到底救了自己,而且,人好像也不壞。他不亂動了,扯著裴煦的衣角小聲說著謝謝。 裴煦都快笑了,這小鬼怎么回事,他稀罕這聲謝謝嗎?于是他又調(diào)起了兇巴巴的聲音,只是到文文耳朵里已經(jīng)溫柔了許多:“你到底要干什么,別告訴我你只是想活動活動腿?!?/br> 文文低著頭指指地上散落的衣服:“我想穿上再走……” 裴煦嗤笑一聲:“事還不少?!?/br> 等文文回到宿舍,體育課都快下課了,他坐在浴缸里咬牙搓洗自己的身子,背上磨出的血痕沾到水散發(fā)出辣辣的刺痛,他感覺身子哪里都疼,xiaoxue也是,xue口被摩擦得脹血紅腫。 他低頭看著倒影里自己凌亂的樣子,后知后覺地感到一陣酸楚,他咬著唇,抱緊自己的膝蓋,眼淚落在浴缸里,肩膀簌簌顫抖,將平整的倒影打亂了。 盡管不止與一個男人做過,他還是第一次覺得,自己臟了…… 裴煦靠在鎖了門的寢室門口,聽著衛(wèi)生間里傳來的隱約水聲與啜泣,手中把玩著手機,表情看起來有些陰郁。 直到浴室里傳來出水的聲音,他低頭解鎖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下午抓到的人在哪里?!?/br> “喂?!彪娫捘穷^的聲音一如既然的閑然自若。 “哥……”這邊的人聲音有些顫抖,按吩咐好的回復(fù),“事情辦妥了?!?/br> “嗯,還有事嗎?”那聲音清清淡淡,透露不出半點情緒。 這邊的人咽了口唾沫,斜眼看著身邊的幾個壯漢以及桌子對面手里轉(zhuǎn)著刀的裴煦,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像平常一樣:“那個……哥,我能不能,問問……為什么要這么做,就是……那個,林文文……” 那頭的人聞言輕輕地笑了,像天使一般的嗓音優(yōu)美動聽,卻讓手機這邊的人都繃緊了身子:“讓我猜猜,你身邊的是誰,會把你綁了來問我的,不會是莊云乣,不會是于淳,不會是蔣家人,啊……還有誰會這么多管閑事呢,只敢躲在陰暗的角落里窺伺出手的,不會是我們的裴少爺吧。” 裴煦眸光暗了暗,冷哼著開口:“莊瀾,你的聲音還是那么讓人惡心……” “呵呵,裴少的聲音倒還是一如既往的精神,既然我的人在你手里,想必我準備的小禮物也是裴少親手拆了吧,驚慌失措的小兔子,裴少可還喜歡?” 裴煦眸子瞇起,手中的匕首扎進木桌里,發(fā)出沉悶的聲響,將桌對面的人嚇得一個哆嗦:“說說看,整這么一出是想做什么?!?/br> 莊瀾淺淺地笑出聲:“裴少的語氣這么兇,我都要以為自己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了,我只不過想制造一點小情趣,英雄救美,一見鐘情,不是很浪漫嗎?” 聽著對面不輕不重地將一個學(xué)生被強jian的悲劇形容成浪漫、情趣,想到下午看到的,文文凄慘痛苦的樣子,裴煦心中沒來由地升起煩悶,出口諷刺:“把強jian當(dāng)浪漫嗎?莊先生真是教出一個好兒子,私生子就是私生子,什么樣的媽有什么樣的兒子!就你還想登臺上位?你配嗎?” 預(yù)料中的怒罵抓狂并沒有出現(xiàn),莊瀾愣了一下,竟是笑了:“強jian?這可不是我吩咐的,我不過叫人嚇唬嚇唬他,封奕這人……呵呵呵倒是有些膽色。” 他話音一轉(zhuǎn),繼續(xù)到:“不過這樣更好,基于吊橋效應(yīng),處在這樣的危險中,沒有人會不對救美的英雄飛快建立信任、依賴甚至是仰慕吧。據(jù)我所知,裴少對女人很是抵觸,不知道雙性對你來說如何?林文文啊,可是個很有天賦的小可愛呢~這樣的美人投懷送抱,裴少不心動嗎?” 腦海中略過文文誘人的身段,青紫遍布的白皙身體,jingye在腿根上流淌攀爬,臉上滿是潮紅和委屈的淚跡,裴煦的身子不由自主地?zé)崃似饋?,他無法否認自己對林文文的興趣,冷淡地哼了一聲,算是認同。 莊瀾繼續(xù)說下去:“別把我想得那么壞,裴少爺,你或許還不知道,林文文是莊云乣看上的人,我這個弟弟啊可是栽在他身上了,可他身上是有婚約的呢,我作為哥哥總不能眼看著親愛的弟弟在歧途上一直走下去吧,但如果是林同學(xué)先移情別戀,對象還是優(yōu)秀的裴少爺,我弟弟想必也能醒悟過來,把心放在婚約上了,成就兩對良緣,皆大歡喜不是嗎?” “呵?!迸犰阒浪f的都是屁話,這根本就不是他的打算,說得冠冕堂皇,不過林文文……他勢在必得! “若是裴少也正有此意,我想我們還是可以短暫地合作一下的,林同學(xué)能跟裴少在一起,也算是佳人配才子,成一段佳話了?!?/br> “你想怎么做。”裴煦忽略了他的廢話。 “今晚有一場宴會,讓年輕人們一起聚一聚,我家老頭子和安小姐他們也會來,要向媒體解釋一下我弟弟“生病”的事,順便展示一下兩家婚約依舊牢固,如果林同學(xué)能出席看看,也能明白裴少才是良配吧?!?/br> 裴煦沉默了幾秒,聲音低沉:“知道了?!?/br> 掛斷了電話,莊瀾臉上的笑容半分未變,他對著鏡子整理自己精心安排的華美裝扮,語氣中存著幾分期待與惋惜:“真可惜,這么難得的約會我卻得早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