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圍毆又慘遭哥哥強(qiáng)制愛,乾到屁股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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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放學(xué)後,天臺見。 沈天祺收到這則陌生簡訊的時候,本來還沒放在心上,諸如此類的挑釁他沒少收過,因?yàn)橐郧翱此凰娜颂嗔?。但在他看見文字底下的照片時,臉色就變了。因?yàn)槟钦悄翘彀硭驁蛟诮淌医游堑恼掌?,兩人的臉清晰可見,完全沒有狡辯的余地。 -你是誰? 沈天祺很快打了回訊過去。對方回覆的也很快。 -來了就知道。 沈天祺在新學(xué)校一直安分守己,沒有惹事生非。他想不到會是誰拍了這樣的照片來威脅自己。不過想太多也沒用,去了就知道。剛好向堯升高三需要交接學(xué)生會的事,會晚點(diǎn)走,沈天祺便藉故說要買東西先走。 放學(xué)的鐘聲響起後,他直接走到天臺上。 有人已經(jīng)在那里等著他了,他認(rèn)得對方的臉,卻叫不出名字來,只知道是自己班上的同學(xué)。 沈天祺直接問道:“照片是你拍的?” “是。真想不到啊,你們兄弟倆居然搞在一起了……”那人露出一臉惡心的模樣,又用鄙夷的目光看向沈天祺。 沈天祺冷冷地打斷他的話:“你想怎麼樣?” “聽說你挺會打架的?!?/br> “你從哪里知道的?” “這你就不用管了,只要照我的話去做就行了。” 沈天祺按著耐心道:“你想讓我做什麼?” “我要你幫我打一個人?!蹦侨苏f出一個名字來,是高三的一個惡霸。 沈天祺聽過這個人的名字,是從其他學(xué)生口中知道的,說這個惡霸在學(xué)校附近橫行,還與外頭的流氓有些勾結(jié)。學(xué)校報過警了也沒有用,因?yàn)榇耸逻€有老師反被威脅。最後學(xué)校放任不管了,反正只要想辦法讓惡霸畢業(yè),就能順利把人送走了。 沈天祺根本不想管眼前的人跟惡霸有什麼恩怨。他只知道,對方這是想讓他當(dāng)打手,也可能是想轉(zhuǎn)移惡霸的注意力。 要是其他的事就算了,惹上流氓是最麻煩的。他不能淌這趟渾水,mama好不容易有了幸福的生活,他怎麼可能再讓她為自己cao心。 “我不干。”沈天祺果斷地拒絕了,轉(zhuǎn)身就想走人。 “等等!”對方急著把沈天祺喊住,“你不怕我把這張照片發(fā)出去嗎?你是同性戀的事也會曝光。還有……你哥哥的前途說不定也就毀了,他可是個備受期待的優(yōu)等生。” 沈天祺本來已經(jīng)往回走了兩步,聽見最後一句話又停了下來。他要是一個人的話,被人家怎麼看待都無所謂,但一牽扯上向堯,他突然就難以做決定了。 同性戀在社會上仍是受歧視的,向堯的成績十分優(yōu)異,只有他挑學(xué)校,而不是學(xué)校挑他的份。沈天祺都不敢想像他被拒絕入學(xué)的樣子。他承認(rèn)他一開始對向堯沒有好感,甚至還想撕破他偽裝的面具。但是,胡鬧過後,他居然也認(rèn)真了…… 愛人與親人只能選其一,自古就是個難題。就像mama跟女朋友同時掉水里了,要選擇先救誰是一樣的道理。 沈天祺握緊拳頭,最後殺氣騰騰地瞪了那人一眼:“我只做這麼一次,告訴我他在哪里?!?/br> 那人被沈天祺可怕的氣勢所震懾,嚇得退了一步,但聽見沈天祺的話之後又開心了起來,嘴角抽搐的模樣看起來很滑稽:“臨水街……大概五點(diǎn)半左右,那人會在那里的攤子上吃東西?!?/br> 沈天祺瞥了一眼手機(jī)上的時間,現(xiàn)在是五點(diǎn),半小時內(nèi)過去還來得及。如果時間上不會拖太久的話,可能還可以趕在向堯到家之前解決。他沒有再看那個人一眼,直接沖向樓梯口,朝校門口奔了出去。 五點(diǎn)二十分,他就已經(jīng)跑到了臨水街。他氣喘吁吁地到處找人,果然發(fā)現(xiàn)目標(biāo)坐在攤子上吃東西。他大概是這家店的??土?,點(diǎn)了一大堆東西吃,卻沒有付錢。老板是一對年輕夫婦,好像也十分怕他,老板娘生得特別美貌,端食物上前的時候還被他拉了一把坐在大腿上,還毫不客氣地摸人家妻子的大腿與屁股。周圍的客人坐得離得很遠(yuǎn),好像也見怪不怪了,都不敢上前解圍。 沈天祺本來也挺厭煩做這種事的,看見這一幕火就上來了。不是他多麼有正義感,而是設(shè)身處地去想,要是他mama在外頭也被人這麼對待了,他非揍死對方不可。 不過好在他從前打架經(jīng)驗(yàn)多了,怒火上來了卻不會沖動。他估計惡霸還會再吃上一段時間,先找了附近的商場買了一件連帽T、休閑褲及口罩,到廁所里去換裝。他從廁所出來時,把臉都遮擋得嚴(yán)實(shí)。他算準(zhǔn)時間再回去時,惡霸已經(jīng)快要吃完東西了。 沈天祺再待了一會,尾隨在對方身後,走到偏僻的巷弄時,突然沖了出去,直接把人踹進(jìn)巷子里揍。 偷襲講求出奇不意。惡霸被沈天祺的第一下給打懵了,大概也是料不到有人敢打他,想要回手卻始終找不到機(jī)會。 沈天祺狠狠地揍了他一頓,也當(dāng)作是出氣。他把惡霸給揍趴下了,見對方動也不動,就拿出手機(jī)拍證據(jù)。沒想到這人耍詐,突然撲了上來,沈天祺被他撞了一下,左手臂恰巧就撞在磚墻突起的石尖上,疼得他悶哼出聲。反正照片也拍到了,沈天祺不跟對方死纏爛打了,轉(zhuǎn)身直接跑出巷弄,頭也不回的奔向回家的方向。 他回到家時已經(jīng)是六點(diǎn)半,向堯已經(jīng)回來了。 向堯在兩人的父母面前一直都是個好兄長的樣子,目光卻直直地盯在沈天祺身上:“你怎麼比我還晚?” “我去了比較遠(yuǎn)的地方?!鄙蛱祆骰貋碇熬拖牒媒蹇诹?,在附近的店家隨便買了一樣?xùn)|西,他甚至把新買來的衣服都丟在外頭的垃圾桶里,換回自己的校服。 “這樣啊。”向堯卻沒有追根究底。 全家人吃過晚飯後,向堯去了沈天祺的房里:“發(fā)生什麼事了?” “沒事,就是買個東西。” 向堯沒有再問下去,低頭想要像往常那樣親近他,卻被沈天祺一把推開了:“我今天有點(diǎn)累了?!?/br> 除了兩人一開始交惡的那段時間外,沈天祺沒有再像這樣明顯地拒絕過他。 向堯看了他一眼,還是說:“讓我親一下?!?/br> 向堯很少用這樣的語調(diào)說話,他的音質(zhì)偏冷,低聲說話的時候反而會讓人有種溫柔繾綣的錯覺。沈天祺沒有回話,態(tài)度卻已經(jīng)軟化下來了。 向堯摸著他的臉吻了上去,舌頭探了進(jìn)去,越吻越深。 “夠了……”沈天祺今天的體力有點(diǎn)消耗過度,被吻得有些腿軟,他的背抵在衣柜上,好像有點(diǎn)拒絕不了。 向堯吮著他的舌頭,像是留戀不舍,他的手慢慢往下滑,摸過他的脖子與肩膀,放到手臂上的時候,他聽見沈天祺突然唔了一聲,這呻吟與平時不同,像是在忍著什麼。 沈天祺的反應(yīng)并不大,是裝著不想讓向堯看出來,所以也沒有推開他,只是說:“好了,我該念書了。” 向堯放開他了,什麼都沒問就走了。 沈天祺松了一口氣,左手臂還有些隱隱作痛。他被那個惡霸撞了一下,突出的石尖刺進(jìn)rou里,傷口不大,卻有些深,雖然只是皮rou傷,但一時半會也好不了。大概也是愛面子吧,他不想讓向堯知道這件事。 沈天祺隔日到學(xué)校後,把惡霸被毆打的照片傳給威脅他的人,證明自己已經(jīng)按照要求做了。他不是那種能容忍再被同一件事威脅第二次的人,傳照片時也附上文字:我已經(jīng)照你所說的做了,再用照片的事糾纏不休,我直接送你下地獄。 他打完這段話後,立刻就刪了所有的記錄。那人也沒再發(fā)訊息過來,他原以為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 沒想到放學(xué)的時候,那惡霸竟然帶著人等在校門口,一個一個檢查走出校門的學(xué)生。 大概是惡霸被打了不甘心,想要尋仇。他不知道打他的人是誰,卻在現(xiàn)場找到一只筆,那是學(xué)校校慶時分送給各位同學(xué)的,筆上印著學(xué)校的名字與?;?。惡霸知道毆打他的人是跟自己同一所學(xué)校的之後,就更不可能放過這個線索了。他也知道打他的人受了傷,受傷的位置還在左手臂上。 沈天祺在校門前停了下來,前方有好多學(xué)生正在排隊(duì)等著檢查。惡霸并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所以校方也無法強(qiáng)制干涉。 “怎麼停下來了?”向堯轉(zhuǎn)頭問他。 沈天祺用下巴指了指那群人:“你沒看見前面嗎?” “你怕嗎?”向堯無所謂地笑了笑,又低聲在他耳邊道,“怕的話哥哥保護(hù)你。” “滾!” 向堯笑著把手搭在沈天祺的肩上,無視於校門口的異狀,穿過那群排隊(duì)的學(xué)生,往校外走了出去。沈天祺心里有點(diǎn)緊張,一方面是擔(dān)心惡霸會上來找碴,另一方面又不知道向堯會怎麼做。他雖然沒有跟向堯真正打過架,但他知道向堯的力氣很大,運(yùn)動神經(jīng)也不差,要是雙方真打起來了,還不知道會怎麼樣。 惡霸的目光掃了向堯一眼,又掃過沈天祺,居然還真的放他們走了。 沈天祺好奇極了:“怎麼回事?你們認(rèn)識?” 向堯說:“認(rèn)識,但不熟。” “他為什麼不檢查我們?” 向堯笑著問他:“怎麼,你這麼想被搜身嗎?” “當(dāng)然不是……”沈天祺雖然覺得奇怪,但沒有繼續(xù)問下去,因?yàn)樗才伦约郝娥W了。 惡霸沒找到人不甘心,在校門口連續(xù)蹲守一個禮拜。據(jù)別的班級說,他還會趁老師不在的時候闖進(jìn)教室里找,逼男同學(xué)脫襯衫檢查身上有沒有傷口。 沈天祺一點(diǎn)也沒有放在心上,對方要是真的找上他了,他也不會乖乖挨打。 這日,向堯又有事留了下來,沈天祺一個人回家。這幾天惡霸已經(jīng)不蹲校門口了,所以他也沒有太過警惕。 他察覺到不對勁時,是因?yàn)榘l(fā)現(xiàn)身後有人跟蹤,他加快腳步想擺脫跟蹤的人時,前面又出現(xiàn)兩個人來堵他的路。 沈天祺沒有任何猶豫,立刻往一旁的巷子里跑去,但對方似乎是刻意把他引到偏僻無人的巷子里的,五、六個人把他圍在一條死巷里。 當(dāng)惡霸與那個威脅他的人同時出現(xiàn)時,沈天祺就知道事情曝光了。 威脅沈天祺的人已經(jīng)先被惡霸狠揍了一頓,模樣非常狼狽,痛哭流涕跪地求饒:“劉哥,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沈天祺嘆了一口氣,完全不同情對方。 那名叫劉哥的惡霸抬頭看向沈天祺:“那天打我的人就是你了吧?!?/br> “是我?!?/br> 惡霸做了一個手勢,他身旁的人全都一擁而上。 沈天祺并不想惹禍上身,但在這種情況下也沒辦法了。他都被逼進(jìn)死巷里了,對方很顯然就是教訓(xùn)他。他不會笨到真的要拼命,但至少也要先想辦法從這里逃走才是。 他看準(zhǔn)了其中一個比較弱的人出手,周圍的人卻又立刻圍了上來。他左手臂上的傷口還沒完全好,被碰了一下又生疼起來,稍微影響他的動作。 劉哥見到沈天祺的姿勢有些別扭,突然喊道:“打他的左手,他手上有傷?!?/br> 沈天祺嘖了一聲,不得不護(hù)住手臂,卻揍人揍得更狠了。 人多畢竟還是有利的,沈天祺只堅(jiān)持一陣就被打趴下了。他從前被家暴慣了,是挺耐打的,下意識就護(hù)住要害。 對方也沒有占多少便宜,幾乎每個人身上都掛了彩,下手打得更狠。 沈天祺連一聲也不吭,死死扛著。 “媽的,這小子真的太欠揍了?!睈喊钥床粦T沈天祺這樣子,突然拿出小刀,想給他點(diǎn)顏色瞧瞧,最好是像旁邊那個廢物一樣痛哭求饒。他揪著沈天祺的頭發(fā)往上拉,要他對自己嗑三個響頭叫爺爺就放過他。 沈天祺笑了,不屑地呸了他一口:“做夢吧?!?/br> 惡霸被他給激怒了,威脅道:“這張臉這麼好看,要是被刮花了會怎麼樣?你說向堯還會要你嗎?” 他既然都問出打人的是沈天祺,自然也看見那張照片了。 沈天祺頓了一下,沒有回答。 惡霸喜歡他露出這種脆弱的表情,又故意說:“反正你也是給男人干屁股的吧,不如先讓我們幾個兄弟們爽一下,嚐嚐男人的滋味是不是真的比女人好?!?/br> 旁邊一個附和道:“聽說干男人很帶勁,我也想試試?!?/br> 又一個人說:“他這種型的我可以。” “不如把他扒光了拍裸照,他還不得乖乖聽話?!?/br> 幾個流氓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齷齪話,哈哈大笑起來,沈天祺卻突然發(fā)難,一躍而起。他先揍了旁邊把他壓制在地上的兩個人,再一腳把眼前的惡霸給狠狠踹開。 所有人措手不及,連帶著幾個人往後跌倒。他抓緊機(jī)會,飛快的往巷口沖。就算身上疼得像是骨頭快散架了,他也得先離開這里再說。 但一個人突然沖上來抱住他的腰,擋住他逃生的路。那個用照片威脅他的人緊抓著沈天祺不讓他走:“救命……帶我走……” 就這樣一耽擱,沈天祺又錯失機(jī)會了。 劉哥這次氣得不輕,先把沈天祺踹倒在地,上前就想給他一刀。 沈天祺的力氣幾乎都在剛才打群架的時候用掉了,他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眼睜睜看著刀子在自己眼前揮舞。 恐怕今天他就要栽在這里了。他像是認(rèn)命了,閉上眼睛,腦中突然飛快地閃過小時候的事,以及向堯的臉。 他還是有放不下的人啊。 身上沒有迎來劇痛,卻先聽得刀子落地及咒罵聲:“媽的,是誰──” 巷口站著一個人影,穿著學(xué)校的制服,他手中握著一塊撿來的石頭,臉上沒什麼表情,目光卻冷得像是想殺人:“是誰允許你們動他的?!?/br> 劉哥抬頭一見來人,像是瞬間定格一樣;沈天祺的身體卻僵住了,這個聲音分明是向堯。 他躺在地上連動都動不了,卻拼命地想要轉(zhuǎn)頭看向堯:“你來做什麼……快走啊──” 向堯無視於沈天祺的忠告,一步一步朝他走近。 “上!大家一起上??!”劉哥的聲音中有些不易察覺的顫抖,但他仗著人多,稍微壯了膽,想要給向堯好看。 在場這些人都是他新交的混混,以前沒聽過向堯的名字,看他長得一副斯文的帥哥樣,都以為很好欺負(fù),全都被劉哥慫恿著上了。 沈天祺不知道後來怎麼樣了,他實(shí)在太累了,汗水流進(jìn)他的眼睛里,眼前糊成一片,意識越來越遠(yuǎn)…… 他昏倒了。 “向堯──!”沈天祺醒來的時候身上疼得要命,意識卻還停留在昏倒前的那一刻。直到他發(fā)現(xiàn)自己待在陌生的房間,還沒有回過神來。 “醒了?”向堯從廁所走了出來,手上還拿著熱毛巾。 沈天祺還是呆愣的狀態(tài):“這里是……” “酒店?!毕驁蚧卮穑澳銈蛇@副樣子,想讓我爸跟阿姨知道嗎?我告訴他們明天有個重要的小考,今晚要在同學(xué)家復(fù)習(xí),也順便帶你一起了。” 沈天祺掀開棉被,發(fā)現(xiàn)身上的衣服都已經(jīng)被脫掉了,只穿著內(nèi)褲,大大小小的傷痕遍布在肌膚上,顯然那場混戰(zhàn)不是他在做夢。他這時突然看向堯,抓著他的手:“你沒事吧?!?/br> “我能有什麼事?!?/br> “那些人呢?” “大概進(jìn)了醫(yī)院吧。”向堯?qū)δ切┤说纳篮敛辉谝?,目光一直盯在沈天祺身上?/br> 沈天祺感覺得到向堯不太高興,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反倒是向堯先問了:“出了這種事,為什麼不告訴我?” “沒什麼大不了的。”沈天祺一向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但話出口後,他能感覺到向堯更不開心了。他不知道向堯到底了解到什麼樣的程度,還在猶豫要不要隱瞞。 向堯說:“我全都知道了。你打了劉大慶,還有照片的事……” 沈天祺不說話了。他覺得尷尬極了,拉過被子,想要躺回床上繼續(xù)睡。 向堯制止了他的動作,還伸手把他的下巴給扳過來,低下頭道:“你這是在為我著想嗎?” 向堯的五官及輪廓非常完美,鮮少有人能與他近距離對視而無動於衷的。 即便是跟他住在同一個屋檐下的沈天祺也不能幸免,他呆了一瞬,故意用惡劣的語氣道:“你少自戀了。我只不過是不想讓這件事影響到你,你要是無法上好學(xué)校,我對你爸交代不過去?!?/br> 向堯笑了:“說來說去,也還是在為我著想啊?!?/br> “隨便你怎麼想吧?!?/br> “我很開心,但是也很生氣?!毕驁虻恼Z氣變得低沉起來,有點(diǎn)危險,又有點(diǎn)曖昧,“你有沒有想過要是我沒趕到,你會變得怎麼樣?” 沈天祺沒有說話,後果怎麼樣他自己也不敢想。 向堯接了自己的話:“沈天祺,與其讓你被他們打到住院,還倒不如讓我做到住院?!?/br> 沈天祺瞪大了眼睛看他,完全想不到向堯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但向堯的眼神是認(rèn)真的,危險又帶有侵略性。 沈天祺掙扎著想要把他推開,向堯卻霸道地吻了下來。他的手摸進(jìn)被子底下,避開沈天祺身上的傷處,直接覆在腿間的要害上,溫柔地搓揉內(nèi)褲底下的軟物。 沈天祺偏頭避開他的吻,氣喘吁吁地道:“你干什麼──” 向堯咬著他的耳朵道:“我本來是打算再等你一年的,但現(xiàn)在恐怕沒辦法了。你太讓我患得患失了……” 沈天祺訝異到不行,他沒想過像向堯這樣的人居然會有這樣的想法:“你……我身上還有傷……” “就是趁你不能動彈的時候才最好,省的你反抗的太激烈了會受傷?!?/br> “你這變態(tài)!嗯──” 向堯確實(shí)是個說做就做的人,他掀開沈天祺身上的棉被,修長的手指勾著內(nèi)褲的邊緣慢慢地扯了下來。 沈天祺徹底被扒光了。在他身體沒事的時候都打不過向堯了,更何況是現(xiàn)在:“你不會是說真的吧……” “你說呢?”向堯重新?lián)嵛克男云?,已?jīng)有反應(yīng)的東西已經(jīng)開始硬得抬頭了。 沈天祺感覺到向堯不只是摸他性器,手指甚至還往下探到他臀縫里最隱密的地方。他意識到向堯這次是認(rèn)真的,也不知道到底是緊張還是害怕:“你別……” “別亂動,傷了就不好了。如果你不想因?yàn)檫@種事上醫(yī)院的話……” “cao──”沈天祺簡直拿他沒有辦法。他明明不是能任由別人擺布的性子,卻總是讓向堯肆意妄為。 向堯看得出沈天祺已經(jīng)妥協(xié)了,拿出酒店房間都會配備的潤滑劑,擠在手上。他把沈天祺的雙腿在自己面前分開,把身體嵌入他的腿間,目光盯著他的下體看,將冰涼濕潤的液體涂抹在xue口上。 “別看──” “不看要怎麼做?”向堯笑了,“我也是第一次,你想讓我亂來一通嗎?” “但是……” “沒有但是。就算我們真的是親兄弟,我也會對你做同樣的事?!毕驁虬岩桓种笢\淺地探了進(jìn)去,里頭非常緊致,又熱又軟。 後xue被異物入侵的感覺非常奇怪,再加上張著雙腿被向堯這樣盯著看。沈天祺只覺得惱怒又羞恥。 “你里頭真熱,還夾得好緊……”向堯順利地把一根手指插了進(jìn)去,嘗試抽送著。 “……你閉嘴!” 向堯要是會閉嘴就不是向堯了:“你這里好像很有感覺……碰一碰反應(yīng)就很大……” “你、啊……媽的……” 向堯又插入第二根手指,這次不再只是單純的抽送,用指腹輕輕搔刮著內(nèi)壁。 “你別──”沈天祺的身體開始顫抖起來,連呼吸都變得不穩(wěn)了,“別碰那里……嗚……” 向堯不知道沈天祺這樣的反應(yīng)算不算敏感,但他喜歡他露出這種隱忍的表情,也喜歡他把自己的手指夾緊的感覺。 “啊──!夠了──” 向堯不知道碰到了哪里,沈天祺開始掙扎起來,身體往後退著想要逃走。向堯自然是不可能讓他逃走的,他追了上去,把沈天祺的屁股抬高,把他壓制得死死的。 他插入第三根手指的時候,沈天祺的眼角好像溢出淚水了,看起來脆弱極了。 向堯忍不住多弄了幾下,幾乎要把沈天祺給惹怒了,才抽出濕漉漉的手指。退出的時候,他感覺到沈天祺的屁股在吸他的手指,好似在挽留一樣。手指完全抽出之後,後xue已經(jīng)開始收縮了,慢慢要閉合起來。 向堯本來還想多弄一會,見到這樣的情形,自然就忍不住了。他脫掉上衣跟褲子,下身已經(jīng)完全硬了。 “第一次據(jù)說用後入會比較好,但你現(xiàn)在這樣子不行,就用這個姿勢做吧?!彼贿厡ι蛱祆髡f著,一邊將潤滑劑抹在自己尺寸驚人的部位上。 沈天祺都想逃跑了,但向堯一向不喜歡別人反抗他,要是逃跑不成功的話,下場反而會更慘。 沈天祺不想再折騰自己了,他可不想被向堯弄到住院。 向堯的身上也有一些傷痕,還是新鮮的,大概是跟那群人干架的時候弄傷的。沈天祺盯著他赤裸的上身,不知道向堯是怎麼做到的,他一個人對上全部,居然還能夠全身而退。 “看著我,不準(zhǔn)分心。”向堯覆在他的身上,扶著自己的性器慢慢往後xue擠進(jìn)去。 “cao!你輕點(diǎn)──”沈天祺吃痛地喊了出來,伸手去抓向堯的肩膀。 向堯沒有理會沈天祺這種虛弱的抵抗,他讓他的雙手環(huán)在自己的脖子上,堅(jiān)定而緩慢地干了進(jìn)去。 “嗚──好痛──”第一次就要適應(yīng)這麼大的尺寸確實(shí)很難。沈天祺疼得幾乎都要流淚了,聲音都顫抖起來。 向堯有時候停了下來,有時候又慢慢地往里推進(jìn)。 沈天祺身上有傷碰不得,他只好去吻他的唇,用手撫慰他的下身。 “唔……”沈天祺簡直又痛又爽,但這樣做確實(shí)能讓他的身體適應(yīng)下來。 向堯終於全部干了進(jìn)去,囊袋都抵在沈天祺的屁股上了:“看吧,你全吃了進(jìn)去?!?/br> “你閉嘴……” 兩人說話時彷佛會牽動下身,這感覺很奇妙,也讓他們變得更親近些。 向堯開始動了起來,先是小幅地快速抽送,而後再緩慢地全進(jìn)全出。潤滑劑被擠壓出黏膩的水聲,沈天祺繃緊身體,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 “你慢點(diǎn)……嗚……” 進(jìn)出正順利的時候怎麼可能慢得了,沈天祺咬得太緊了,向堯越cao越快,恨不得埋在他體內(nèi)都不要出來了。 “別頂了、太快了……啊──”沈天祺的反應(yīng)越來越大,顫抖得也更加厲害。 向堯知道是自己cao到了他的前列腺,卻按著他的腰拼命地往那個地方狠干。 “媽的……cao──!”沈天祺驚叫出聲,忍不住用力地抓了他的背一下。 向堯卻好像很喜歡沈天祺這樣似的,又故意cao得他叫出聲音來。沈天祺被逼哭出來了,一邊哭一邊罵。 沈天祺身上還有傷,向堯沒辦法做得太狠,盡管他還想多來幾個姿勢。反正時日還長,只要沈天祺成為他的人,就注定跑不掉了。 沈天祺被弄射一次後,又累得睡了過去。 向堯幫他身上清理乾凈,又上了傷藥,才上床抱著他一起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