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沈渣渣當(dāng)皇帝,龍床上威|脅隱忍挨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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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祺一覺睡醒,整個皇宮里的氣氛都不一樣了,護衛(wèi)奴仆不再聽他的話,他被軟禁在自己的寢宮里。 他氣得要下床去找向堯理論,完全忘了自己身上有傷,腳一踩地,還沒站穩(wěn)就直接撲倒在地,疼得他驚呼出聲。 恰好這時門開了,向堯走了進來,他沒有取代沈天祺成為新的皇帝,還是那一件身為人臣的蟒袍服,只不過他沒有像往常一樣對沈天祺行禮,因為如今的他已經(jīng)手握大權(quán),是暗地里真正掌控住這整個皇城的人。既然沒有外人在,他也不需要做樣子。 沈天祺瞥他一眼,只覺得諷刺極了:“向堯,你是什麼意思?” “你身上還有傷,怎麼不好好躺著?!毕驁蛳蚯耙徊?,彎下身來要去扶他起來。 天祺聽了這句話之後臉色變得更加難看,毫不客氣地拍開他的手:“別碰朕?!?/br> 他強忍著身體不適想要站起身,身體卻搖搖晃晃的。 “是我昨晚太──” “住口!別再提這件事!”向堯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沈天祺給打斷了。 他一時激動,身形不穩(wěn)又要跌倒。這次向堯沒有依著他了,彎腰攬著他的腿窩輕易地將他抱了起來,還是那種抱女子的姿勢。 “大膽!放朕下來!”沈天祺氣到不行。但他只要一動,身後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就會跟著抽痛。 “你總要習(xí)慣的,陛下?!毕驁虬阉У酱采现幔f了這麼一句。他本就不是什麼良民,生平唯一的耐心都給沈天祺了。但容忍也是有限度的,沈天祺如果還是這麼執(zhí)拗,那他也會有整治他的辦法。 沈天祺瞪大眼睛看著他,沒想到向堯居然能說出這麼無恥的話來:“你──” 但他還沒來得及發(fā)脾氣,向堯卻突然接近他。 向堯的眼底很深很沉,讓人看不透。沈天祺骨子里還是懼怕這個男人的,尤其又是在發(fā)生那種事之後。他退了一步,開始不斷地往床里頭縮:“你、你要干嘛……” 向堯持續(xù)逼近,伸手捏住他的下巴:“陛下,你得好好養(yǎng)傷。再不乖乖聽話,我只好親自動手了?!?/br> 沈天祺死死瞪著向堯,敢怒不敢言。他這輩子哪里這麼憋屈過,就因為自己看走了眼,養(yǎng)了一匹恩將仇報的白眼狼。 向堯竟然覺得這樣的沈天祺還有點可愛,順勢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沈天祺的眼睛都瞪圓了,氣得直發(fā)抖。 向堯顧及到他身上有傷,沒有再繼續(xù)下去,從床上退了下來,轉(zhuǎn)身走了出去。他才剛關(guān)上門,沈天祺立刻拿起矮幾旁的花瓶砸在門邊。 三天很快就過去了,沈天祺身上的傷全好了。本來也就只是小傷,再加上向堯給他的都是最好的東西,讓他想拖病都拖不起來。 向堯當(dāng)夜就來了。沈天祺正在用晚膳,看見他進門的時候,瞬間就沒了胃口。 向堯讓人送來一壺酒,要與沈天祺對飲。 沈天祺知道酒只是助興的東西而已,向堯今晚不會放過他。他被軟禁了三天,沒人前來援救,宮中也沒有因此大亂,由此可見向堯確實已經(jīng)穩(wěn)定局勢,眾臣之中甚至有不少是他培養(yǎng)的勢力。他明白得太晚了,如今大勢已定。 “你到底想做什麼?”沈天祺無心與向堯打啞謎,索性直接問。 “我以為我說得很清楚了,我只想要你?!毕驁虻幕卮鹨廊幌嗤徊贿^這次說得更多,“皇位,權(quán)勢,我都不貪戀,這些只不過是為了逼你就范而已。你如果乖乖聽話,我不會一直關(guān)著你?!?/br> 這番話惹怒了沈天祺,他一拂袖,把桌上的盤子杯盞掃落一地,對著向堯怒吼:“朕不做傀儡皇帝?!?/br> “沒人要你這樣做?!毕驁蛘J(rèn)真地看著他,“我只是希望你心甘情愿跟我在一起?!?/br> 這麼離經(jīng)叛道、違背常理的話也只有向堯能說得出來,但這還不是最讓沈天祺感到害怕的事。而是向堯眼中的情意太真了,讓人無法不相信他口中的話。 沈天祺不知如何應(yīng)對,他這幾天老是想起向堯過去為自己出生入死的種種事蹟,也不是沒有動容,但偏偏這人又做出這麼過分的事。他轉(zhuǎn)過頭去,無視於他話中的真心:“那就別強迫朕。” “不可能?!毕驁蛱^了解沈天祺了,所以更不能心軟猶豫,“對你,如果不采取些激烈的手段,終其一生,你都不會成為我的人?!?/br> 這句話一點也說沒錯。 以沈天祺的性子,要是知道臣子對自己抱持著這樣的心思,第一個反應(yīng)是震怒,第二個才會念及功勳,要繼續(xù)在他眼前晃是不可能了,他肯定會找理由把人調(diào)得遠遠的,斷了這不該有的心思。所以向堯逼宮時,才會說這是唯一的一條路。 沈天祺根本無法反駁,他默認(rèn)了。 雖然明明早就知道了,但再一次確認(rèn)這個事實時,向堯還是很不開心。桌上的吃食大半都被沈天祺掃落在地,只有靠近向堯這一側(cè)的酒壺還在,沒有了杯子,他直接拿酒壺就口猛灌,澄黃的液體沿著唇角流下,滑過喉結(jié),落入衣襟里。 向堯生得實在太過俊美,從前在朝堂上,沈天祺也總?cè)滩蛔⊥砩掀橙?,那只不過是欣賞罷了。但現(xiàn)在只要多看一眼,就只會讓他想起那天晚上的荒唐事。他不知道向堯發(fā)的什麼瘋,他也不打算理會,起身就要離開。 向堯卻突然一把拉住他的手臂,把他扯了過來。 沈天祺往前撲在向堯身上,被對方抱了滿懷。他伸手要推,抬起頭又要怒罵,卻被按住後頸接了一個含著酒水的吻。 向堯的舌頭強硬地闖了進去,把澄黃的液體送入他的口中,迫他喝下。 沈天祺使勁掙扎也沒用,反倒又被灌了好幾口酒,嗆得他咳嗽不止,辣得眼淚直流。 這酒居然是烈酒,入口不但苦澀,後勁也強,唯一的優(yōu)點大概是帶著濃醇的谷香。沈天祺極重味道,不愛烈酒,更喜歡甜釀。他不能適應(yīng),卻被強摁著灌了不少,連向堯在他身上亂摸都管不了了。 向堯等他咳完之後,又吻了上去,這次不再激烈,勾著他的舌頭慢慢舔吮,把他的口中都舔過一遍,彷佛是在品嘗美酒的味道。 沈天祺的身體熱了起來,是酒勁上來了,他被吻得不斷地喘氣,但向堯的身體比他更熱,是酒意混著情慾的那種熱度。 向堯直接把他抱了起來,走到床上去,沈天祺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脫得只剩里衣跟褻褲。 向堯站在床前,開始寬衣解帶。沈天祺無路可逃,只能往床里縮。對於那一次被迫的印象,他無疑是害怕的,卻礙於面子只能強裝鎮(zhèn)定:“你做什麼?你不要過來──” 向堯不跟他廢話,脫得只剩一件褲子。他又拿起桌上的酒壺灌了一口酒,捏著沈天祺的嘴巴,以口對口逼他吞了下去。 “嗚──”喝慣甜釀的人是不習(xí)慣這種烈酒的。沈天祺覺得頭有些暈,衣襟也被酒水弄濕了一大塊。他沒有完全醉,意識還是清醒的,只是身體不太受控制。 向堯挑開他的衣帶,掀開他的里衣,火熱的吻從唇角一路滑到脖頸?;蛟S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向堯的舌頭很熱,沈天祺能感覺到他的舌頭在薄薄的肌膚上游移,口中呵出的熱氣像是會燙人一樣,弄得他不住地顫抖,想推也推不開。 向堯的唇舌滑下鎖骨,最後含住他其中一邊的乳尖,激得沈天祺失聲叫了出來:“不要──放開……” 向堯按住他的雙手,將他的雙腿用膝蓋頂開。他俯下身,專心致志地用舌尖挑逗,用雙唇吸吮。這邊弄完,又換了另一邊。 沈天祺從沒被人碰過這個地方,更別說像是女子一樣被含在口中褻玩,口中還發(fā)出連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呻吟:“嗯……別碰……不……” 他不斷地喘氣,扭腰想要掙脫,卻只蹭得男人下腹的慾火更盛。 向堯一邊吮咬他的rutou,一邊剝了他的褻褲,沈天祺的慾望已經(jīng)被挑起了,頂在向堯結(jié)實的小腹上。向堯松了口,微微抬起身體,看著沈天祺一副慘遭蹂躪的模樣,還故意用自己的腹肌在他的頂端上頭蹭了蹭,弄得他輕聲呻吟起來。 “陛下,都這個模樣了。你還說自己不想要嗎?” 在男人身下起了反應(yīng),這對沈天祺而言簡直就是個屈辱。他雖然被灌了酒,渾身失力,但眼底還是清明的,瞪著向堯眼神的力道依舊不減,像是能殺人一樣,并不輕易屈服:“你敢污辱朕……” 向堯就喜歡他這一點,連瞪人都像是在勾引。第一次雖然是用強迫的手段,還下了藥,但總不能次次都這樣來,要讓沈天祈服軟,自愿待在他身邊,其實還有更好的辦法。 “陛下就不為黎民百姓想想嗎?” 沈天祺聽見這話身體一僵,果然問道:“什麼意思?” “國不可一日無君,臣雖然掌握大權(quán),卻也不想取代陛下。陛下已經(jīng)幾天不曾在朝堂上露面,朝野已經(jīng)有謠言四起,說陛下身體抱恙……如此下去,民心動蕩不安,可不是長久之計?!?/br> 說到這個,沈天祺更氣了:“這還不是你造成的……” “陛下,你沒有選擇。”向堯終究還是說了狠話,“就算這個國家滅亡,也與我無關(guān)?!?/br> 沈天祺被他的話給駭住了,但這確實是他的弱點。他身為天子,從小就開始修習(xí)帝王教育,國家於他來說已經(jīng)是一種不可切割的責(zé)任與重擔(dān),這觀念根深蒂固,他無法逃避。但向堯與他不同,身上根本就沒有這麼重的包袱。就算向堯說的只是氣話,他也賭不起。 “你是在威脅朕?” “就算是又如何。”向堯一點也沒有動搖,好像他說出口的話,就會做到一樣。 沈天祺根本無路可走,不得不順?biāo)男囊猓骸澳阆搿胱岆奕绾???/br> 向堯笑了,突然俯下身去,在他耳旁低聲曖昧道:“你知道我想要什麼,這東西也只有你能給我。陛下,我只想要你?!?/br> 若是在尋常人家的床第間,這話聽起來就像夫妻之間的情話一樣。 沈天祺卻痛苦地閉上雙眼?;蕶?quán)易主,他確實沒有選擇。 向堯知道這時候該說什麼樣的話來說服他,讓他妥協(xié):“這是為了社稷百姓……” “朕只有一個條件?!鄙蛱祆鹘K於開口,“國家不能毀在朕的手中?!?/br> 這個條件看似簡單,其實暗藏陷阱,這是要向堯一輩子為他賣命。向堯笑了一下,回答地十分爽快,反正他早就不打算讓這個人離開自己了:“好?!?/br> 向堯把他放置在床上,捏著他的下巴,再次吻了上去。這次沈天祺不再抵抗了,軟著身體任他為所欲為。 向堯看著他隱忍的模樣,情慾越發(fā)高漲。上次那藥效果雖好,但他還是想要在正常的情況下要他一次。他從床頭旁的暗格里拿出潤滑用的脂膏,挖了一點出來,在指間搓揉化開,淡淡的香氣在空中散開,是清新好聞的味道。 他分開他的雙腿,替他擴張,濕潤的指頭探進後xue抽插時,沈天祺哼了一聲出來。 即便沈天祺心里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身體的反應(yīng)卻不是他能控制的。他閉眼不去看自己現(xiàn)在的模樣,向堯卻故意按壓他體內(nèi)敏感的位置,逼他溢出呻吟:“沈天祺,看著我?!?/br> 沈天祺搖頭表示拒絕,卻被手指刻意頂弄那個受不了的地方:“別……不要……” 幾次之後,沈天祺最終還是被逼著睜開眼睛,看著自己敞開雙腿,被男人的手指進出的yin蕩模樣。 向堯一時激動,抽出手指,揪著他的頭發(fā),迫他看著自己是如何俯身頂入體內(nèi)的。 “不要──”畢竟還只是第二次而已,緊致的xiaoxue難以容納巨物,被撕裂的疼痛感從下體傳來時,沈天祺還是想逃。他往床頭退了一步,向堯就更進一步,兩人的下身依舊是結(jié)合的狀態(tài),粗長的rou刃隨著兩人移動斷斷續(xù)續(xù)地cao著,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深。 脂膏終於完全化成了水,一進一出時都會帶動黏膩的聲響,向堯也終於把他按在床頭上,cao進最深。 疼痛逐漸被快感所取代,沈天祺的悶哼也漸漸變成呻吟。他的雙手按在向堯精壯的肩膀上,本是想要把人給推開的,卻被干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向堯順勢把他的雙手?jǐn)堅谧约旱牟弊由?,把他抱坐在自己的身上。尺寸可怕的陽具接連頂?shù)缴钐?,沈天祺腿軟得跪不住,身體被搖晃著上下起伏,每一次深頂都逼出他的淚水與呻吟。 “不要……不要這樣……太深了……”他的身體意外的敏感,就算是在沒有藥物的輔助下,還是能從後xue得到強烈的快感。他有幾次都想伸手碰自己的性物,卻還是強忍下來,他不愿意承認(rèn)自己在男人身下得到快感的事實。 向堯知道他是在自欺欺人,卻也沒有逼他。來日方才,他就不信自己還不能把沈天祺給cao服了。 沈天祺還是被逼得受不了了,把自己的性物夾在兩人之間磨蹭,就像是在配合著向堯的cao弄。向堯拍了拍他的屁股,在沈天祺怒目回瞪的時候,故意對他說道:“陛下,臣cao得你shuangma?” 沈天祺沒想到他這樣無恥,悶哼一聲,竟就這樣被逼著高潮了。 這夜做了不只一次,但向堯并不像上回那樣沒有節(jié)制,他心知再把沈天祺弄傷的話,辛苦忍耐的也只是自己。 他如今手握大權(quán),也真正的得到這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