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zuoai,讓老攻聽自己擼管玩xue的放蕩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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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祺休息兩天之後,又重回劇組,緊鑼密鼓的拍攝,讓他沒有時間多想什麼。 外景拍攝結(jié)束的那一天,導(dǎo)演約大夥一起去喝酒。沈天祺以前應(yīng)酬時也喝酒,只不過他住在向堯那里半年多,滴酒不沾,竟然也有些忘了酒的味道。 他是理清頭緒了,但就算他承認(rèn)喜歡向堯也不能怎麼樣,他無法過著安逸的生活。說到底他還是怕了,他從來沒有愛過人,可能也不太相信愛。愛不是生活的全部,愛不能當(dāng)飯吃,愛無法彌補他崩塌破碎的家庭。 這夜他有些喝多了,被工作人員送回家去。他醉得并不厲害,意識還是清醒的,但就是癱在沙發(fā)上不想動,酒精帶來的熱度從胃一直灼燒到下腹。 又來了。 距離上次泄慾才不過幾天,他就像餓了許久似的饑渴難耐。他感覺煩躁的同時,也有些不甘心。向堯跟他告白了,而現(xiàn)在竟然對他不聞不問! 他有些醉了,膽子好像也變得更大了些。 他拿起手機輸入一連串并不存在於電話簿里的號碼,還不忘加上國際碼。這一串?dāng)?shù)字他早就記起來了,只是一直都沒有用上。 向堯的書房里雖然沒有電話,但他有私人專線,可以直接接通到他的電腦上。他們有時差,而這個時間,應(yīng)該還是向堯在工作的時候。向堯是那種能一心多用的人,沈天祺之前就知道了。 電話很快被接通了,帶著那人一貫淡漠的音調(diào):“沈天祺?” “是我。”沈天祺莫名其妙就安心了,看來向堯并沒有這麼快就忘了他。 向堯聽出他的語氣不對,敏銳地察覺到:“你喝酒了?” “對?!鄙蛱祆饕膊恢滥母畈粚α?,帶著一種莫名的報復(fù)快意。他想知道向堯是不是還能被他撩撥,是不是還會為他失控?他伸手拉下褲鏈,把性器從內(nèi)褲底下掏了出來,想著電話那頭的人可能會的反應(yīng),用指腹揉捏起逐漸變硬的guitou:“你知道我現(xiàn)在在做什麼嗎?” 向堯立即就停下手邊的工作了。沈天祺的聲音帶著輕微的鼻音與喘息,向堯一聽就知道他在做什麼了。他是故意晾著他的沒錯,甚至劇組里還有自己安排的人,今晚送沈天祺回家的那個就是,沈天祺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掌控下。他原以為沈天祺還會再掙扎苦惱一陣子的,沒想到這樣的發(fā)展比他想像得還要快。 向堯不答反問:“沈天祺,你是不是想我了?” “唔……”沈天祺的性器猛地顫了顫,他的身體該死的比他的嘴巴還要誠實一萬倍,但他不想向這個人示弱,“你覺得呢?” 向堯輕輕笑了起來:“把擴音給打開,讓我聽聽?!?/br> 聽什麼?沈天祺喝了酒,反應(yīng)不快,遲鈍的腦子緩了一會才明白過來,向堯是想聽他自擼。他突然笑了出來,還是以前那種常罵向堯的無奈語調(diào):“你可真夠變態(tài)的……” “你不是打電話來勾引我了嗎?我硬了,你不應(yīng)該負(fù)責(zé)一下嗎?”向堯確實是硬了,沈天祺忍了多久,他便忍了多久。他把其余的工作視窗都給關(guān)了,身體往後靠在椅背上,解開被內(nèi)褲束縛的陽具,柱身興奮地一跳一跳,青筋突起。 男人都喜歡聽這樣的話,沈天祺也不例外。他心里的滿足感膨脹起來,稍稍壓過對這個人的不滿。他果然按下擴音鍵,把手機放在大腿上,把玩著自己勃起的yinjing。 他光是聽見向堯的聲音就有反應(yīng)了,更何況還是做這樣羞恥的事情。但不得不說,因為看不見對方與色情的想像讓他變得更興奮了。他用指腹沾了沾從馬眼溢出來的水,自己用指尖撥弄冠狀溝底下的凹縫,指頭在莖身突起的血管上滑動。自己盯著自己的動作看,同時也想像著向堯正在看著他。guitou顫抖著吐出了更多的水,手心全濕了,包裹著莖身發(fā)出咕嚕咕嚕的水聲。但他不想太快射,依然慢條斯理地?fù)崤约旱男云?。自己掌控慾望的節(jié)奏,好像也能掌控住那個人的情慾。 向堯聽見聲音了,把音量開到最大,用手圈握住自己的東西慢慢taonong,像是在跟著對方的節(jié)奏一樣:“想到什麼了?自己都能把自己玩得這麼濕……” 沈天祺的喉頭動了一下,即便自慰的動作已經(jīng)很慢了,向堯的話就像催情劑一樣,不斷地推著他往情慾深陷。 應(yīng)該不是這樣才對的。他是想要干擾向堯工作的,不想總是任他擺布。 沈天祺一手繼續(xù)撫慰自己的性器,另一手解開自己的上衣扣子,摸進(jìn)衣服底下,捏了捏其中一邊挺立的rutou:“你知道我在碰哪里嗎?” 他把自己的衣服掀開了,看著自己玩弄自己的rutou,還真的挺色情的:“你喜歡,我卻很討厭的地方……” 向堯知道沈天祺指的是哪里,他每次咬他的rutou時,沈天祺的反抗都很激烈。但是那個地方太可愛了,淺褐色的小豆子,用唇舌去逗弄的話,沈天祺還會敏感地顫抖。他知道沈天祺是故意要撩他的,因為被忽視了不甘寂寞,所以自己打電話過來了。明明害怕地逃走了,卻又頻頻回望,看自己會不會追過去。一個大男人,行為怎麼這麼可愛。 向堯故意快速地taonong自己的性器,喘了幾聲給他聽:“沈天祺,我想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 沈天祺聽得臉紅耳赤,但沒有中計:“不要?!?/br> 向堯又說:“我現(xiàn)在也想著你在自慰。你不想看嗎?” 沈天祺難得地猶豫了,因為他想到向堯那身精壯結(jié)實的好身材,以及身下那個令人羨慕的粗長東西。他越想越控制不住,腦中滿滿都是向堯擁抱他的性感模樣。但電話zuoai對他來說已經(jīng)是極限了,即便是借酒裝瘋,他也知道某些原則不能輕易破壞的:“不想?!?/br> 向堯并沒有氣餒,至少他知道了沈天祺對他并不是完全沒有感覺的。他慢慢哄道:“手別停下來,繼續(xù)摸……用你自己喜歡的方式弄,但不準(zhǔn)射出來……” “你……” “反正我也看不到你,怕什麼?” 這句話正中下懷。沈天祺就是這樣想的,才敢無所顧忌地打電話過去,但他的壞毛病還是改不了,忍受不了被向堯激:“我沒有怕。” 向堯緊接著道:“前面舒服了,那後面呢?” 沈天祺頓了一下:“我不……” “你不想要?” 被向堯這麼一說,沈天祺真覺得後面也變得空虛起來。他被這個人進(jìn)入太多次了,每一次都是被逼著用後面高潮,他自然而然養(yǎng)成習(xí)慣了,前面已經(jīng)不能再滿足他了。 向堯沒聽見他的回答,語氣突然變得危險起來:“你自己弄過了嗎?” “……” “怎麼弄的?用手嗎,還是其他東西?” 沈天祺依舊沉默,但性器激烈地顫了幾下,好像更興奮了。 “回答我?!?/br> 反正見不到面也沒什麼好怕的,他不就是想激一激向堯嗎。沈天祺忍著羞恥脫口而出:“用筆……” “怎麼做的?一邊弄一邊說給我聽……”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沈天祺,我很想你。就連這一次也不行嗎?” 向堯說出了沈天祺最想聽見的話,擊中了他心中最脆弱的地方。他何嘗不是…… 沈天祺搖了搖頭,把多余的雜念給摒除掉,就這麼一次也無所謂。反正他更難堪丟臉的模樣,向堯也不是沒看過。 “不要用筆好嗎?我有……有別的東西……” 向堯突然聽得很不是滋味:“是什麼?” 沈天祺的聲音變?nèi)趿耍骸疤啊?/br> 向堯忍不住跟一顆跳蛋較真起來,沈天祺寧愿用跳蛋,也不要我?他真想把沈天祺抓過來打屁股,真這麼喜歡跳蛋的話,就一邊塞跳蛋,一邊打屁股,再讓他挨cao。 “為什麼是跳蛋?” “你管我……” “潤滑劑呢?” “……” 沈天祺總覺得這通電話最後變了味,他不是要打去跟向堯談情說愛的。不過他為了往後的漫漫長夜,確實是準(zhǔn)備了潤滑劑跟跳蛋,至於為什麼是跳蛋,是因為體積小,帶著走比較方便,也比較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 沈天祺不打算理會向堯的質(zhì)問了,他抬起屁股,把褲子往下脫。 向堯聽見布料被拉扯的聲音,緊接著一陣黏膩的水聲傳來,是沈天祺在倒?jié)櫥瑒?/br> “你用什麼姿勢?” “在客廳沙發(fā)上,坐姿……”沈天祺突然想到上次他還在這里吻了向微安,在那之後,向微安就沒有再過來了。但他卻故意對著向堯說道:“微安有這里的鑰匙,你說她會不會突然過來呢?” 向堯的雙眼危險地瞇了起來,沒有說話。 沈天祺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還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著話,他把沾了潤滑液的跳蛋慢慢塞進(jìn)體內(nèi),輕輕地哼了出來。 向堯聽見沈天祺地呼吸明顯加重了:“開關(guān)開了嗎?” “開了?!鄙蛱祆餍α诵?,“可惜你看不到?!?/br> “你這樣招惹我,下場是很慘的?!?/br> “嗚……你過來抓我啊……”沈天祺只不過是隨口應(yīng)一句而已,他根本不認(rèn)為向堯真的會為了他過來。他們本就在世界的兩端,只是陰錯陽差才會相遇。 向堯果然沒有回應(yīng)他的話,只是問:“你喜歡跳蛋,還是我的東西?” 沈天祺依舊沒有給出答案:“你說呢?!?/br> “弄出點聲音讓我聽?!?/br> 沈天祺把手機放在雙腿之間,腸壁變得濕軟,已經(jīng)適應(yīng)得差不多了。他把跳蛋的線拉了出來,又用手指塞了回去,反覆弄出噗哧噗哧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里聽起來色情得要命。沈天祺被自己弄得舒服了,好像也拋棄羞恥了,呻吟漸漸從口中溢出。 電話那一頭沒有再傳來說話的聲音,只有向堯性感而粗重的呼吸聲。 他們都在想著對方互慰,快感比平常來得更快更兇猛。 “唔、嗯……”沈天祺的前列腺被跳蛋抵著震動,後xue被刺激到收縮夾緊,前面反倒更硬了。他快速地taonong自己的性器,用自己喜歡的方式,像是每次快要被干到高潮的時候,聲音都壓抑不住。 向堯光聽聲音就知道了:“沈天祺,叫我的名字……” “嗚……” “說,我是誰?” 沈天祺的腦中一片空白,只是順著那人引導(dǎo)的聲音脫口而出:“向、向堯……” “你每次想我的時候,都要叫這個名字?!?/br> “啊!”沈天祺射了出來,jingye全灑在沙發(fā)上,有些還滴在自己的手機上,白點斑斑。他伸手去摸手機螢?zāi)?,卻不小心掛了電話,但他沒有勇氣再撥過去了。他泄慾過後,也像是瞬間酒醒了一樣,他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太他媽羞恥了。 他迅速把手機關(guān)機,拿紙巾拭去那些可恥的痕跡,把跳蛋拿出來,裸著身體去浴室沖澡。 電話回?fù)艿冢未螞]有接通,向堯知道沈天祺大概又縮回自己的殼里了。但時機差不多成熟了,他準(zhǔn)備要出手了。 他整理好衣服,讓吳管家過來一趟:“我要出差半個月,家里暫時由你代管。” “是要去接沈先生回來?” “去工作,順便處理一下家務(wù)事?!?/br> “是,祝您玩得愉快。最好也把少夫人一并給帶回來?!?/br> 向堯笑了,要是沈天祺知道他們這些仆人私底下都這樣戲稱他的話,一定會氣炸的。 “他跑不掉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