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負傷打|炮,挑|釁互懟,口嫌體正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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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堯十歲的時候,父母車禍身亡。 調查報告指出向堯的父親喝了酒,開車時精神恍惚,才導致這場意外發(fā)生。但向堯知道,他父親已經徹底戒酒一個月了,并且嚴格遵守。向家的血液里或許有些暴虐的因子在,喝了酒之後就容易動怒暴躁。他的爺爺早些年也曾對奶奶動過粗,他的父親卻十分克制,因為愛他母親,所以這些年陸續(xù)在慢慢減量。只有應酬時推托不掉,才會小酌幾口,但絕不會讓自己到喝醉的程度。 他把這件事告訴員警,員警卻不以為意。酒跟香菸對男人來說就是不可或缺的東西,要破戒實在是太容易了。 向堯沒有更進一步解釋。因為他知道,員警這種辦案心態(tài),他說什麼都沒用了。 向家說好聽一點是幾代從商,但這一輩唯有向堯的父親比較有出息而已,獨力支撐向家的財務。他的父母去世之後,向氏股票大跌,公司無人掌管,內部亂成一團。向堯年紀太小還不足繼任,長年不聯(lián)系的親戚不想著如何同心協(xié)力挽回頹勢,反而還覬覦他們的財產,就連仆人也有了異心。他不只一次聽見下人們私下討論向家爭權奪家產的事,連後路也都想好了,甚至還因為他們年紀小而欺負到他們頭上來,跟從前完全不是一個樣。 向堯聽得懂他們在說些什麼,但向微安這時也不過才四歲而已,連失去父母是什麼意思也不知道,整天只會哭。 向堯才剛歷經喪失父母的巨變,立刻又要面臨親戚爭奪家產的危機,還有一個不懂事的meimei在。他十歲以前也不過是個普通的富家少爺而已,一夕之間卻什麼都變了。他被現(xiàn)實逼得不得不提前為未來做打算,年少就得開始學習獨立。 他保不住父母留下來的東西,幾棟房產與公司接連被奪走。好在他的親戚們也要顧向家在外頭的名聲,不敢搶得太難看,留給他的不過就是現(xiàn)在的住處與幾個偏遠牧場,衣食雖然不缺,但也僅是讓他們兄妹餓不死而已。下人們不肯跟著他們吃苦,走了大半,僅剩下一些老仆而已,吳叔就是其中一個。 向堯這個年紀就已經備嘗人情冷暖。但他不能認輸,他還有父母的死因需要調查清楚,他需要錢,也需要權力。他想要把父母留下的東西奪回來,就只能跟隨父親的腳步,走上從商之路。 他父親的書房里留下不少東西,都是積年累月的經驗。他幾乎整日窩在書房里研究,只有疲累的時間才會小歇一會。他上學讀書,學社交禮儀,私下調查父母車禍的真正主因,改善牧場經營模式,偷偷賺錢還得躲過親戚的耳目。他什麼都必須要學,還擔心學得不夠,行程安排緊湊,一天二十四小時對他來說簡直不夠用。 他沒有余力再照顧向微安,況且他也不打算把什麼都不懂的meimei牽扯進來,便讓吳叔找個可靠的保姆,把向微安送出去生活。 短短數(shù)年間,他已經摸透了商業(yè)門路,成日與爾虞我詐的大人們打交道,累積財富。以他的年紀不方便露面時,便會交由親信代理,律師陪同。 他正值青春期,理應是無憂無慮的年紀,卻已經變得世故,少年老成。 十六歲那一年,他終於查出父母真正的死因。他父親帶著母親赴宴,喝了一杯摻了假酒的飲料。起因只是因為他父親拒絕了一項利益龐大的黑心生意,所以才遭人惡作劇報復。 那人不過是想給他父母警告而已,沒想到居然弄出人命,知道闖禍之後,也不敢自首,擔心受怕了一段時間,也沒見員警來找,就完全拋到腦後了。 向堯開始派人與他談合作,以利益為誘因,跟對方接上線,一切走得都是正經合法的生意。但他卻把對方弄垮了,讓他欠下一筆龐大的債務,最後那人被逼得自殺,拖累一家老小。 他沒動手殺人,卻跟殺人無異。 他知道那人自殺身亡的消息之後,徹夜未眠,卻不曾後悔。他做他該做的事情,是那人罪有應得。 第二天,一位仆人在庭院打掃的時候,突然驚叫出聲。因為他看見向堯坐在椅子上捏著鳥兒的脖子,鳥兒在他手中拼命拍動翅膀掙扎,口中吱呀地叫,像是快斷氣了。 那仆人一叫,向堯就松了手。鳥兒受驚飛走了,飛得跌跌撞撞,撞了好幾次樹枝,也不知道最後死了沒有。 向堯只是回頭一瞥,仆人就嚇得跪地求饒。 後來那仆人被吳叔給打發(fā)走了,臨走前還給了一大筆錢,是封口費。 向堯早知道自己不太對勁了,是在把那人整垮之後,這些徵兆才慢慢開始出現(xiàn)。自父母死後他一直壓抑著自己,自己將自己逼得優(yōu)秀,不容任何錯失。機器也需要休息,更何況是人呢?但他名義上仍是向家的繼承人,所以他不能去看心理醫(yī)生。否則一旦給了那些無良親戚借口,他就更拿不回父母的東西了。 他只有在練防身術的時候,才會感到心平氣和。當初他父親讓他練這些,自保是其次,主要是強身健體,當然更重要的話他沒有說,也永遠都來不及說了。 向堯現(xiàn)在卻懂了,他父親看出他也有輕微的暴力傾向,是家族遺傳性基因所致,需要克制。喝酒或者情緒激動的時候,最容易發(fā)作。 人們總認為有暴力傾向的人,學這些無疑更加危險。其實不然,像他們這樣的人更需要鍛鏈心智,是有益無害的。 所以向堯開始學其他東西,劍術,武術,柔道樣樣都來,能幫助他集中精神,屏除雜念。 十八歲那年,他已經是個成年人了,終於不再隱藏自己。他砸了一筆錢做投資,賺進了大量的鈔票,在商界上嶄露頭角。外人都說他是經商天才,這其中的心酸卻不足為外人道。 他的鋒芒壓過那些曾經欺壓過他的親戚們,迫使他們把向家的權力交出來。他花了兩年的時間奪回屬於父母的東西,卻也收獲了一堆爛帳。他接管向家只是遲早的事而已,這些爛帳不想管也得管。但至少他當初決定要做的事情已經一步一步慢慢地實現(xiàn)了。 只是過了這麼多年,向微安長大了,分居了一段時間,早就跟他不親了。她甚至會懼怕他,把他當成外人。 向堯不知道該怎麼對她好,畢竟他也從未對自己好過。 兄妹倆越來越生疏,向微安甚至還十分叛逆,不走旁人為她鋪下的路,一心向往娛樂圈。 向堯心中的第一個缺口是父母的死,第二個缺口是過早體會到人情冷暖,第三個缺口則是向微安。他所冀望的事物從來就留不下來,總是從他身邊溜走。他無形中甚至覺得自己永遠都得不到想要的東西,便淺移默化地想要破壞,既然得不到,那便自己親手摧毀好了。 後來向微安又看見了那麼不堪的一幕,她徹底逃離了向堯的掌控。等她再次出現(xiàn)在向堯面前的時候,又說打算要跟沈天祺結婚。 後來的事沈天祺都知道了,因為他也不知不覺被卷入其中。一直到他被逼得走投無路,迫不得已來找向堯求助。 沈天祺躺在床上,閉眼沉思。暴雨夜過後,第二天他完全下不了床,根本無法登機回國。 他早該察覺到向堯不對勁了,只是故意忽略而已,所以他趁著吳管家來看他的時候,逼他跟自己說向堯的事。 事已至此,吳叔也不得不說了。畢竟是他去找沈天祺求助的,身為仆人,他這麼做早就僭越了,他也可能猜到沈天祺會遭遇到什麼樣的事了。但他還是去了,因為他看不得向堯再這麼痛苦下去,孤苦一生。 他曾對沈天祺說他怕向堯,這是實話。但他更愛他,是像父親對孩子的那種愛。他一路看著向堯長大,卻凡事都不能插手。好不容易向堯有了喜歡的人了,卻又是那樣的下場。這次再來了一個沈天祺,他無論如何都想幫向堯抓住這個機會。但他知道自己這次是做對了,因為沈天祺確實緩解了向堯的暴戾。雖然對不起他,不過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沈天祺能怎麼辦呢,看著一個老人在自己面前老淚縱橫的模樣,他能不原諒嗎? 不過就算吳管家不說,他也猜到了。向堯是故意讓向微安逃走的,否則以他的能耐,哪怕去到天涯海角,他也有辦法把人給抓回來。他是愛護meimei的,只是用錯了方式。但至少有件事他做對了,他給了向微安連自己也從未得到過的自由。 沈天祺簡直煩得不行,知道實情之後,反而比不知道更悶。向堯不是那種會讓別人同情自己的人,沈天祺也不是,所以他不允許自己用這樣的目光去看向堯,這對他是一種侮辱。但就算這樣,他還是受到影響了,越發(fā)忍不住去在意那個人的事。 “向堯的傷勢怎麼樣了?” 從樓梯上跌下來的時候,向堯還護著他,肯定摔得不輕。但摔成這樣了居然還是這麼禽獸,這一點也讓沈天祺同情不起來。 吳管家在沈天祺面前失態(tài)了,轉過身去擦拭眼淚,隨後背脊挺得筆直,又恢復平常的模樣:“不嚴重,沒傷到骨頭,但也需要臥床觀察幾天?!?/br> 吳管家想了想,小心翼翼地問:“您要去看他嗎?” “不去?!北蝗俗龅较虏涣舜惨呀涀屔蛱祆鲏虮锴耍箩峋谷贿€是被人攙扶著回房的。這絕對是他人生中最屈辱的事,臉丟得夠大的了。沈天祺想想又來氣了,對向堯的那一點點好感頓時煙消云散。 他想是這樣想,在房里待了兩天就躺不住了,半夜偷偷溜出房門,原只是打算走走而已。 他經過書房的時候,門板與鎖已經換新了,里頭的燈是暗的,非常安靜。他還是忍不住想起那夜的事,伸手去轉開門把,書房沒鎖,里頭的碎片與雜物已經清掃乾凈了,被弄壞的家具也已經搬走,空空蕩蕩的。 他看向那張原木桌,主人的身影不在這里,堆積如山的文件也消失了。這次這麼一亂,向堯的工作又要做不完了吧。 活該。 沈天祺突然覺得心情很好,決定好心地去看看他。他想知道向堯連夜批改文件的時候會不會蓬頭垢面,一臉煩躁樣。他走到向堯的房門前,敲了敲門。 “進來。”向堯果然還沒睡,聲音聽不出情緒,但應該是清醒的。他可能以為是吳叔或者其他仆人,連問也不問。 沈天祺開門進去,就見向堯坐在床上低頭工作,身後靠著軟墊,穿著睡衣,卻一點也不邋遢。 向堯連頭都沒有抬,正等著來人說話,但等了一些時候都沒聽見聲音,他才抬眼看向門口,發(fā)現(xiàn)竟然是沈天祺。 沈天祺確定他看見向堯的雙眼在一瞬間亮了起來,內斂又隱忍。 向堯放下手邊正在處理的事,問了他一句:“傷好了嗎?” 向堯的態(tài)度跟平常沒有不一樣,沈天祺甚至沒有從他的表情中看出難堪,或者其他異樣的情緒。他突然覺得自己可能想錯了,向堯的內心已經被鍛鏈到足夠強大的地步,情況再糟糕也能冷靜對待。是真正做大事的人。 “進來,把門關上?!鄙蛱祆鳑]有說話,向堯便又說了一次,好像知道沈天祺會聽他的話一樣。 沈天祺確實是習慣了,把門關起來之後才想到自己為什麼要聽他的。他應該是來看向堯的笑話才對,不是特意來看他的。但現(xiàn)在走出去好像又有點失面子,他索性朝向堯走了過去,看看他想要說什麼。 沈天祺走近之後,向堯卻出奇不意地一把拉住他,把他整個人往床上扯。 床鋪很柔軟,沈天祺沒有摔疼,只是懵了一下,而後開始掙扎道:“你干什麼?” 向堯雖然受傷了,但想要制伏沈天祺還是綽綽有余的。他一手按著沈天祺的背,一手按著他的腰,作勢要脫他褲子:“你不回答,我只好自己動手了?!?/br> 明明只要一句話就能解決的事,沈天祺卻拗得很。他的後xue其實沒怎麼受傷,只不過就是過度使用而已,消炎藥吃一天就好了。但這種話簡直太他媽的可恥了,他根本講不出來。 剛好這時吳管家敲了門,好像原本就跟向堯有約在先,他只說了句“少爺,我進來了”,就順手開門。但在看見里頭的情形之後,識相地說了一句“打擾了”,就立刻退了出去。 沈天祺分明看到了吳管家在憋笑,他什麼都來不及解釋,向堯卻趁機扒了他的褲子,伸手去探他臀縫里那個隱密的入口。 “你他媽……別摸……”沈天祺敏感得扭了起來,無意間撞到了身上的瘀青,疼得嘶了一聲。 向堯立即動手去掀他身上的衣服,有淡淡的藥香傳來,沈天祺的後腰與側腰上有大面積的瘀血,是那夜被他折騰出來的。因為時間久了顏色變深,看起來有點可怕。向堯頓了一下,開始去脫他的衣服,沈天祺為了方便上藥也只穿了睡衣,兩三下就被向堯剝個精光,連內褲也脫了。 向堯看著他身上遍布青紫的痕跡,有摔的,有被他捏的,也有掙扎出來的。他的手指輕柔地撫過那些地方,又疼又癢地讓沈天祺不停地扭動,也被摸出反應了。他難堪地遮掩自己的勃起,皺著眉道:“你又發(fā)什麼神經了?!?/br> 向堯的眼神變深了,但還有更多沈天祺讀不懂的復雜情緒。向堯問:“你打算什麼時候走?” 沈天祺錯愕地看著他,他還以為那夜向堯是希望他留下來的。到底是他會錯意了,還是向堯只是隨便說說?不過他們之間的交易本來就是如此,他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也不知道還有什麼留下來的理由。就算是上了床,他也當作是炮友關系,不覺得自己會因此改變性向。 但沈天祺還是覺得不爽,最莫名其妙的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在不爽什麼。 向堯見他不回答,也沒有再追問。他看見了沈天祺下身的反應,用手圈握住他的性器,又把人拉過來親吻。 沈天祺真的不懂向堯在想什麼,才剛問他什麼時候要走,現(xiàn)在又跟他做這種親密的事。但他沒有拒絕,只是忍不住嘴賤了:“你還行嗎?” 向堯大概是牽扯到背上的傷處,稍微皺了皺眉,但他依舊攬著沈天祺沒有放手:“試試?!?/br> 沈天祺還想要說些什麼話來刺激他,向堯就先聲奪人:“你自己動?!?/br>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沈天祺不滿地抱怨著,但最後他還是跪在向堯的身上,慢慢坐下把那個粗大的陽具吞進身體里。向堯親手幫他擴張過,確認沒問題了才這麼做的。 “嗯……”他們身體早就十分契合了,沈天祺動了幾下就已經找到讓自己快樂的地方了。 向堯雖然沒有動,但早就掌握住沈天祺身體全部的敏感點了。他按著沈天祺的腰,固定在某個位置,讓沈天祺每次吞吐自己的性器的時候,也同時磨到他的前列腺。 沈天祺第一次擁有性事上的主導權,這讓他的排斥感少了很多。他也不是個會虧待自己的人,反正都做了,就乾脆享受起來。 他的體力不到向堯那種變態(tài)的程度,但也不至於太弱雞。他完全按照自己的喜好來,退出的時候還故意用xue口夾緊guitou,想要把向堯逼射。 向堯皺緊眉頭,動手拍了拍他的屁股:“你還想再下不了床一次嗎?” 這句話的殺傷力實在是太大了。沈天祺更加不甘示弱地賣力動作著,他就不信他逼不了對方。 他主動抱住向堯,故意坐得更深,讓guitou去頂自己敏感的地方,還扭動屁股磨了磨。他自己都受不了了,他就不相信向堯還能撐多久。 “你真是……”向堯被他弄得悶哼出聲,是被夾爽的,也有牽扯到傷處的原因。但適度的疼痛能讓他保持理智,讓他不會有想要再傷害這個人的沖動。盡管這個念頭不斷地出現(xiàn),但他一看見沈天祺身上的傷,理智又全都回來了。 沈天祺沖他笑了笑,好像很得意似的。 “再動快點,這麼慢我射不了。” 沈天祺實在是經不得被向堯激:“你行你來。” 向堯一點都不想忍,但又想讓沈天祺多得瑟一下。他覺得沈天祺這個樣子還是挺可愛的:“你可別後悔?!?/br> 沈天祺看他隱忍皺眉的樣子,根本不覺得他一個傷員能有什麼威脅,大言不慚道:“不後悔?!?/br> 向堯突然扣住他的肩膀,往上猛頂一下。 “啊──”沈天祺根本沒有想到向堯還能有這樣強勁的力道。但他看向堯好像也疼得臉都皺起來了,下意識就問:“你的傷不是……” 向堯回了一個讓他完全意想不到的話:“大不了多躺幾天?!?/br> 太亂來了。 “別……嗚──”沈天祺想要勸阻的話全都被猛烈地撞擊給擊潰了,他不自覺地攀著向堯的肩膀呻吟出來:“不要、這麼快──” 向堯彷佛在自虐一樣,但只有疼痛才能讓他不至於失控。他終於認清自己對沈天祺是什麼感覺了,但就是這樣才更危險。 他真的怕哪一天把他弄死了,他不能把沈天祺留下來。 幾乎沒用什麼技巧,只靠速度與蠻力的頂弄,很快就把沈天祺給cao哭了。他的後xue後xue完全被干軟干濕了,不斷收縮吸吮著入侵的大家伙。 沈天祺的雙腿抖著直打顫,最後根本跪不住了,徹底坐在向堯身上。 坐姿畢竟還是太吃力了。 向堯讓他躺在床上,自己從正面上他,guitou抵在xue口上磨了一會,見沈天祺露出不滿的表情時才又cao了進去。 “嗚、嗯……”沈天祺爽得嘆了一口氣,難得露出享受的模樣,不再是痛苦的,沒有疼痛。 這可能才是真的最後一次了。能看見沈天祺流露出這種渴望的姿態(tài),也算值得了。 “我打算結婚?!?/br> 向堯只做了一次就罷手了。傷處疼得像是整個背都燒起來了。但他沒露出什麼痛苦的表情,用平常一樣的口吻說話。 沈天祺雖然自己也不怎麼樣,但他在這種時候聽見這句話還是忍不住想,這人還真是渣。他要是女的肯定捅死他! 床上的溫存彷佛全都不見了,他那股不爽的怒氣又都回來了,他不想這樣說的,可是還是忍不住譏諷道:“你對女人硬得起來嗎?” 向堯沒有生氣,也沒有回答:“你該走了。” 沈天祺確定向堯這次是在趕他走沒錯了,無論是現(xiàn)在,還是指回國這件事。他氣得起身穿了衣服,甩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