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誤會,嫉妒吃醋,辦公室強(qiáng)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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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子謙在酒店醒來時,頭疼欲裂,他根本不記得昨晚發(fā)生了什麼事,最後的印象只停留在一個男人抓著他的手,然後,身體很熱…… 他驀然清醒過來,果然察覺到自己全身赤裸著,身上滿是情慾的痕跡,下體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也腫脹不堪,連後面也…… “該死!”他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犯了這種錯,身體的秘密不但被發(fā)現(xiàn)了,還被人…… 他顧不得身上的疼痛了,趕緊下床查看房間四周,對方已經(jīng)離開了,也沒有留下任何線索,他甚至連那人是誰也不知道。如果只是單純的一夜情就算了,要是對方知道了他的身份,又或者拿他身體的秘密來威脅他,他可就一點(diǎn)辦法也沒有了。 他越想越覺得害怕,冷汗都下來了。只不過是因為失戀醉酒,沒想到後果竟然會這麼嚴(yán)重。 他又把房間翻了一遍,還是什麼都沒找到,只看見一套像是為他留下的衣服。衣服造價不斐,還是非常有名的牌子,正好是他的尺寸。 看見這衣服時,他總算稍微冷靜下來了,這代表對方或許不愁錢,會以此來要脅他的機(jī)率大大的降低了。 但就算這樣他還是不能安心,既然事情都發(fā)生了,現(xiàn)在只求對方不要發(fā)現(xiàn)他的身份,姑且就當(dāng)作是一夜情吧。 他穿好衣服,離開酒店的時候,還是不死心地向柜臺人員詢問訂房的人的名字。要是能知道那人是誰,他或許還能有個心理準(zhǔn)備,要談判或者給錢都好商量,這件事絕不能曝光。 只可惜,對方大概是這間酒店的大客戶,房務(wù)人員堅持不能泄漏客戶的個資。 季子謙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心想對方該不會還是個花花公子吧。 他下午本來要去公司一趟的,安排後半年的工作行程,現(xiàn)在自己的臉色很差,是不方便露面了。他打電話給自己的經(jīng)紀(jì)人小陳,說自己的身體不適,今天應(yīng)該是去不了了。 季子謙一向潔身自愛,小陳并不擔(dān)心他會亂來,也不會管得太嚴(yán):“沒事,改期就好。倒是……” “怎麼了?” 小陳面有難色的說:“單總打了一通電話給我?!?/br> “單總?”季子謙想了一下才記起這人是誰,“是那個單睿?” 季子謙說出這個名字時,完全沒有感到任何不對勁,就像是在吐出一個陌生人的名字。 小陳說:“對。你也知道,我們跟許多節(jié)目合作的資金是由他贊助的,尤其是有關(guān)你的事……他一直都很關(guān)心。” 季子謙眉頭皺了起來,冷冷地道:“不理他?!?/br> 就是因為這人這樣的舉動,外頭才會有單睿是自己地下金主的流言。但實際上,他與這個男人毫無瓜葛,也根本不熟。他一直都是憑著自己的努力才紅的,絕不是靠任何人的幫助。 他與這個男人第一次見面時,是在三年前的一場飯局上。對方長得高大英俊,也沒有什麼出格的舉動,但男人看著他時,那種侵略性的眼神,他十分不喜歡。此後,季子謙便能避就避,避不過的話,就乾脆什麼話也不說,他不需靠誰上位,因此也不掩飾自己的態(tài)度。要是單睿覺得他不識好歹,因此放棄的話那就最好了。但偏偏沒有,這個男人一如既往地朝他合作的項目灑錢投資,一句話也沒有多說。 而這才是季子謙最苦惱的,單睿這種做法,雖然是出於自愿,但既然幫公司賺了錢,其實也等於是自己無形中欠他一份人情了。 只不過季子謙為了昨晚的事已經(jīng)夠煩惱了,再加上沈天祺的事,他已經(jīng)沒有余力再費(fèi)心到誰的身上了,脫口道:“如果他再打來,就一樣找藉口拒絕掉吧?!?/br> 小陳大概是嘆了一口氣:“我知道了?!?/br> 季子謙回到家之後,才算真正的松懈下來。他不知道只不過一天的時間而已,為什麼生活就會有了這樣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失戀已經(jīng)很難受了,再加上遇到這種事…… 他不敢去想上他的男人是出自於玩玩的心態(tài),還是只是圖個新鮮而已,真的不會覺得他這樣的身體惡心嗎? 他越想越覺得冷,窩在沙發(fā)上用雙臂抱住自己。如果早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還不如…… 不如一開始就跟沈天祺坦承。 不知道他是不是能接納自己?會不會覺得自己是個怪物呢? 大概是因為在短時間心情激蕩的緣故,季子謙在這夜就發(fā)起高燒來,半夜啞著喉嚨打電話給小陳,被他送到醫(yī)院去吊點(diǎn)滴。 幸好這幾天安排的不是什麼太重要的工作,只要改期就好。 醫(yī)生叮囑他要多休息,他也趁機(jī)會圖個清靜,躺在單人病床上想了兩天,心情總算不那麼郁悶了。 他喜歡沈天祺的事,連小陳都不知道。 在醫(yī)院待到第四天的時候,總算可以出院了。下午小陳來接他,看起來與平常沒什麼兩樣,說話卻有點(diǎn)支支吾吾的。 季子謙前兩天就發(fā)現(xiàn)他這個樣子了,那是小陳在為難的時候,才會出現(xiàn)的反應(yīng)。他猜到大概是跟自己有關(guān)的事,乾脆就問了:“有什麼事嗎?” 小陳看他一眼,總算還是松口了:“那個單總……想見你一面。只不過這次不是私下邀約,而是透過公司……公司有利益上的考量,所以……” 他知道季子謙一向不喜歡這種事,想包養(yǎng)他的人很多,卻沒見過他哪次點(diǎn)頭答應(yīng)的,即便只是單獨(dú)吃飯也不肯。季子謙寧可得罪大客戶,也不愿意流出亂七八糟的緋聞,壞了自己的名聲與前途。 他本來以為季子謙又會拒絕的,沒想到并沒有。季子謙只是淡淡地說:“我知道了。雖然這麼說對不起公司,但我覺得我還是必須要當(dāng)面跟對方說清楚?!?/br> 事關(guān)公司的利益,小陳還是有問的必要:“你打算跟他說什麼?” 季子謙實話實說:“請他斷絕金錢支援,他已經(jīng)造成我的困擾了?!?/br> 小陳早就知道會是這樣了:“跟大客戶不能說得這麼直白,態(tài)度要好一點(diǎn),委婉一點(diǎn)。” “我知道,因為是跟你才這樣說的?!?/br> “你想約在哪里?我來安排?!?/br> “不必太麻煩了。跟他的秘書約個時間,我直接過去他的公司找他就行了?!?/br> 在醫(yī)院休養(yǎng)了四天,季子謙的氣色已經(jīng)好了很多。小陳辦事很有效率,已經(jīng)跟單睿的秘書約好兩人見面的時間,就在明天下午。據(jù)說他才剛從國外回來,是特意排開這段空檔要與他見面的。 季子謙聽了這段話沒什麼特別的反應(yīng),只是希望對方不要在他身上浪費(fèi)時間了。 到了隔日,季子謙準(zhǔn)時赴約。 李秘書親自帶他從直達(dá)總裁辦公室的電梯上去,這一般是只有貴客才有的待遇。 季子謙不了解單睿的背景,只聽過一些傳聞?wù)f他是半路從商的,以前還是個軍人,因為受過重傷,不能再從事危險的工作,因此把高額退休金拿來創(chuàng)業(yè),這才發(fā)家致富的。 季子謙一般對這種傳聞采取保守態(tài)度,不會信以為真,也不會完全不信。他從事這種受人矚目的行業(yè),自然知道這些傳聞半真半假,虛實難辨,一個人究竟是什麼樣子的,他更傾向於親眼確認(rèn)。 單睿的公司很氣派,看起來規(guī)模也很龐大。 他一踏進(jìn)總裁辦公室的時候,單睿見到他的反應(yīng)很奇怪,像是擔(dān)憂似的,立刻就站起來了:“我聽說你病了?!?/br> 季子謙客氣而禮貌地道:“謝謝單先生的關(guān)心,我沒事?!?/br> “我以為你是因為那晚……”單睿說到一半就不說話了,用奇怪的表情看著他。 季子謙露出比他更疑惑的表情:“什麼?” 他沒有聽出單睿的意思,是因為他壓根就沒有從這個男人身上想。就像他在被下藥時也只會喊著沈天祺的名字,連男人當(dāng)時自報姓名了也聯(lián)想不到。 單睿好像也注意到了這一點(diǎn),沒有再繼續(xù)接話下去,而是突然說:“你沒有接我的電話?!?/br> 季子謙不知道話題為什麼突然就改變了,但他想起對方的電話號碼早在雙方禮貌性地交換過後,就被他拉入黑名單了。他不想與這男人有任何交集,也不想節(jié)外生枝,所以才這麼做的。但他絕不可能這麼說,只能回答:“抱歉,我沒有注意到?!?/br> 單睿總算明白了。難怪他只能打得通季子謙經(jīng)紀(jì)人的電話,所有撥過去的電話,以及傳送過去的訊息,全都沒有收到任何回覆,最後還只能透過季子謙的公司才得以見他一面。他原以為季子謙是生他的氣了,因為他做了那樣的事,卻沒想到對方壓根就沒有意識到那晚上他的人是自己。 他想起他在意識不清中仍低喚沈天祺的名字,突然就有些不是滋味了。 他朝季子謙走了過去。 季子謙像是察覺到危險似的退了一步,那種帶著強(qiáng)烈侵略的感覺又來了,像是要把他給吃了:“單先生……” 只是單睿沒有給他開口的機(jī)會,突然按住他的後頸,強(qiáng)吻上去。 “嗚……”季子謙完全掙脫不了這個男人的力道,反而被他捏住下巴,張開了口。男人的舌頭侵入進(jìn)來,強(qiáng)勢蠻橫地攪弄他的舌頭,雙手也在他背上與腰上撫摸,帶著色情的意味。 季子謙簡直氣炸了,乾脆狠咬一口對方的舌頭。 男人悶哼一聲,總算松了口。 季子謙直接推開男人,話都還沒來得及罵出口,就聽見男人搶先道:“你果然不記得了……那晚的事。” 季子謙愣了兩秒,終於聽明白了,腦子像炸開了一般驚愕地道:“是你?!?/br> 男人承認(rèn)道:“是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