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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陰絕女俠(女主s攻,群男皆受)在線閱讀 - 第一二章 初回閨房觀賞仆奴互罰 紈绔師弟強(qiáng)jian純欲民女

第一二章 初回閨房觀賞仆奴互罰 紈绔師弟強(qiáng)jian純欲民女

    “上山后進(jìn)了我白門的門派,我兩的關(guān)系先保密,因?yàn)槟惚仨毾劝葸^師父。這是禮儀大事,不可以馬虎?!?/br>
    李羽使勁點(diǎn)了點(diǎn)頭,想起白綾調(diào)戲自己叫自己羽奴場面,她心里羞澀興奮但是表面不表現(xiàn)出來。

    走了不知多久,突然四個大字出現(xiàn)在二人眼前:

    “白門門下”

    牌匾上大大的寫著四個字。

    看見這多年未見的牌匾,這白綾很是懷念。自從自己去邊關(guān)做教頭已經(jīng)好幾年了,不知道山上是否有什么變化沒有。

    因?yàn)橐宦返R,所以白綾來的時候比較突然,上了山后才知道掌門白全烈已經(jīng)是出門在外了,幾個師叔則一起打理派中事務(wù)。

    “三妹回來了!”

    見過了長輩匯報完這幾年的事務(wù),白綾自然是和同輩的兄弟姐妹聚在了一起。

    “五弟去哪里了?”

    “他啊,估計(jì)又去山里玩了。

    白綾心里好奇,到也不方便去找那五弟白義山。自從大師哥出事之后,白門的嫡系就落在他的肩上。自己和二哥還有四弟都是外家子弟,按照傳統(tǒng)是不能繼承掌門位置的。

    李羽爺忙著跟隨師叔們做一些拜師前的繁文縟節(jié),到了晚上白綾才勉強(qiáng)脫身回房間休息。

    “賤奴恭迎主人回……”

    白綾剛和李羽一打開自己的房門,里面就跪著一個男子。

    “啊,這是誰??!”

    李羽嚇可一跳,她本來打算和姊姊談?wù)勗挘瑓s不料冷不丁出來個自稱賤奴的人。

    白綾面色鐵青,她還以為自己昔日的仆人還在山下,誰知道突然出現(xiàn)嚇到了李羽。

    “快滾快滾,你在哪里?小彤呢?小彤?”

    突然跑出來一個漂亮的矮小少女,穿著也是仆人模樣。這小彤心思靈巧,看出了主人的尷尬,只拉著男子往后屋走。小彤嘴里還嗚嗚的鼓囊著,貌似是個啞巴。

    “姊姊……”

    李羽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這個姊姊確實(shí)有些怪癖,這從她虐待那個匈奴俘虜還有玩弄自己的時候就能看出。但也沒想到它還有這種奴隸。

    “怎么了,嚇到你了。也不怕你說,我就是喜歡調(diào)教這種奴才來供我虐待。你可別告訴別人,除了這幾個,就只有你和五弟知道了!”

    李羽點(diǎn)點(diǎn)頭,她心里迷惑,既想姊姊玩弄羞辱自己,又怕她把自己當(dāng)做那種奴隸作賤。

    小彤趕緊上來給二人倒了熱茶,李羽的注意力這才轉(zhuǎn)移到了這倩女身上。

    “嘻嘻,妹子,這是我的丫鬟彤兒,你不用看了。”

    小彤一聽臉色一紅,就立馬竄到了后屋里去。

    “他不是我的仆人,本來應(yīng)該是五弟的,只是我救過他的命,五弟又不喜歡別人伺候,才待在我這里的?!?/br>
    李羽想起了自己的兩個家童,但是也只是陪讀研磨之類的,也會伺候自己,但不想剛才那個男子。

    看著他李羽說:

    “他給人感覺怪怪的……”

    那瘦弱男奴的形象,最是適合跪在地上舔白綾的腳丫子了。其實(shí)李羽感覺他一定連主人的腳底都沒碰過,因?yàn)樗麑?shí)在太枯槁猥瑣了。

    至于那個叫彤兒,長得可比自己漂亮多了,看來白綾jiejie男女通吃,既然也喜歡調(diào)教女人,那她的女人也一定不止自己一個了。

    “那就別看他。我讓乖巧的小彤給我們斟茶。小彤,別管他了,快來給我們斟茶?!?/br>
    白綾有意讓那小彤多在李羽面前晃悠了幾下,李羽看著小彤小巧可愛的身段,想到她陪了jiejie好幾年,不由得嫉妒了起來。

    話說那小彤了沒有閑著,倒完了茶她就趕緊退下了,還要忙著替白綾責(zé)罰剛才冒冒失失的不懂規(guī)矩的奴才。

    男奴的菊花已經(jīng)被小彤塞進(jìn)去一塊涂了辣椒水的姜塊許久了。小彤一屁股坐在后屋里,趴在桌上看著一炷香慢慢地?zé)?/br>
    “賤奴該死,好幾年沒見主人,小彤,主人她這次回來要……哎呦…!”

    小彤本就啞女一個,也說不出話,只是按照白綾定下的規(guī)矩,下人不稱呼主人稱而呼別的也是要掌嘴的。

    “嗚嗚……”

    小彤鼓起嘴巴不知說了啥,就把香頭的火點(diǎn)刺在了男奴的被虐地哆嗦著屁股上。大拇指粗的香瞬間熄滅了,隨之而來的是刺啦一聲還有男奴的痛苦的叫聲。

    這樣香燒的更慢了,換做是主人的話,自己早就爽的像畜生一樣哼唧起來了。雖然小彤也很水靈,但是總是沒有主人那股威嚴(yán)和蔑視自己的神氣。

    “主人……”

    男奴痛苦的把頭磕在地上,他的額頭早就生出了老繭,倒是怎么磕也不會破。

    “嗚嗚……”

    小彤看他可憐,但也不好壞了規(guī)矩。一炷香時間一到,她又要再換一炷香續(xù)上。

    男奴感覺到一股微香飄過,是小彤的酮體香味。突然一只腳丫踩在了自己頭上,緊接著就是小小的屁股坐在了自己身上。

    男奴的黑丑幾把立馬硬了起來,小彤的責(zé)罰和調(diào)教都是代替白綾進(jìn)行的,他還以為是白綾讓找小彤這么做的。

    “可憐的賤貨,被我玩玩的話,他應(yīng)該能好受些。”小彤心想。

    畢竟他的菊花早就被塞了不止多少涂了辣椒水削了皮的姜塊,身上的鞭痕更是不斷滲出鮮血。

    “啊啊啊,小彤……”

    男奴的幾把膨脹起來,guitou碰上了貞cao鎖上的刺,直疼的他叫喚。但是小彤稍微一加重力氣用腳丫子踩踏他的頭顱,這男奴就越犯賤覺得痛苦都是快樂了。

    小彤剛來了勁,就聽見后門門口傳來了主人白綾的聲音:

    “玩的開心么?小彤”

    這直把小彤嚇得屁滾尿流,雙手來不及提溜著裙子就從男奴身上掉了下來,摔在地上吃了一鼻子灰。

    “嗚嗚嗚……”

    小彤本來要磕頭求饒,但白綾時間長了沒有見到這可愛的丫鬟,直接就把她從地上扶了起來。

    “別怕呀!臭丫頭,這幾年全辛苦你了,這些男人沒少讓你費(fèi)心吧!”

    小彤使勁點(diǎn)著頭,一邊從一個隨身攜帶的盒子里套出一個厚厚的布帛,上面寫著這幾年她對男奴們的管理情況。

    白綾滿意的看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小彤表示認(rèn)可。她直接翻到最后,也就是小彤今天的記錄,今天的責(zé)罰計(jì)劃距離上次責(zé)罰有兩個月月了。

    “看來這賤貨也是守規(guī)矩,今天見了主人一不小心才壞了規(guī)矩的么?”

    男奴從剛才起就嚇得不敢說話,聽主人這么問,也只是連連磕頭不敢狡辯。

    “鞭兩百,姜上辣,罰三炷。嗯嗯……是不是有點(diǎn)太輕了?!?/br>
    小彤不知如何是好,臉蛋紅的像夕陽一樣。白綾把石板往男奴面前一放,抬起穿著木屐的玉足就把男奴的頭踩進(jìn)了滿是石礫的石板上。

    “你這賤貨,也不看看場合,主人帶著客人來你就這么不知羞恥的發(fā)情么?”

    石板上撒著鹽,接觸傷口極其難受,加上白綾一雙美足踩著木屐碾著男奴的頭,只疼的男奴叫喚都沒機(jī)會叫喚。

    “主……嗚嗚”

    白綾雙腳一抬,男奴剛喘了一口氣,就感覺主人把全身的力氣都用上。只見白綾兩腳帶著全身就躍上了男奴的頭。

    一股熟悉的香味撲面而來,只是還混雜著自己的鼻涕淚水汗水還有血液的味道。

    小彤這才發(fā)現(xiàn)第三根香早就燒完了,于是按規(guī)定取出的男奴菊花里的姜塊。白綾輕功了得,在男奴的后腦勺上翩翩起舞,看著他痛苦的摩擦著血污一片的石板,白綾興奮的更加來勁了。

    此時門外的李羽偷偷看了已經(jīng)好久了,她也是襠簾被濕潤了一片。她撫摸著自己被白綾開發(fā)出來的粉嫩小豆豆,幻想著自己的菊花和xiaoxue也被白綾這樣羞辱玩弄。

    “不不,我不要,我要做姊姊的meimei,而不是羽奴?!?/br>
    但是她糾結(jié)歸糾結(jié),她還是不經(jīng)意的幻想著自己被白綾調(diào)戲玩弄甚至羞辱時自己達(dá)到高潮的場面。

    屋里的白綾也不是不知道李羽的視線,只是她感覺讓別人觀看自己凌辱虐待奴隸也沒什么不好反而更加刺激。

    “小彤,你過來?!?/br>
    白綾玩累了,和小彤一起坐在了男奴的身上。白綾摟著小彤在她耳邊低語起來:

    “小彤啊,那個李羽姊姊可嫉妒得很!”

    門外的李羽不知道白綾這是故意說給偷聽的自己的,她只看見小彤臉色通紅但又特別高興,心里越來越嫉妒。

    “你可要幫我,以后她可是我床上的?新寵物,你像要對待五弟一樣對她。否則,我就把你的秘密給……”

    后面的話李羽實(shí)在聽不見了。

    “寵物?五弟?”

    李羽又興奮又疑惑,果然姊姊有好多的玩物……自己不過是其中的一個罷了。

    白綾已經(jīng)開始玩弄起小彤的啞舌了。她手指沾著自己的唾液,就開始挑逗起小彤的小舌頭起來。

    “好吃么?乖女兒?!?/br>
    李羽看在眼里嫉妒在心里,確實(shí)這個矮小的女孩雖然已經(jīng)成年,但是確實(shí)就像那白綾的女兒一般。

    “啞東西,sao口水倒是挺多。不許咽下去,知道么?”

    小彤小臉緋紅,使勁點(diǎn)著頭,口水反而更快流了出來。

    白綾四指齊下抽插著小彤的嘴xue,小彤的口水一直溜到了男奴的身上還有地上。

    “賤貨男奴,還不快舔趕緊。你可別把我兩給掀翻了,否則你就再也別出現(xiàn)在我眼前!”

    白綾蔑視著訓(xùn)斥命令著胯下的男奴,那男奴自然興奮的舔吃起地上小彤的唾液起來。

    “嗚嗚嗚……”

    小彤但是不怎么難受,反而是十分受用。李羽看的五味雜陳,除了嫉妒之外,她也忙不停的揉搓著自己的陰蒂,向著高潮進(jìn)發(fā)。

    “如果這是姊姊的唾液,早是姊姊也能這樣抱著我……”

    李羽又開始幻想起來。

    白綾看著小彤也可憐又可愛,也就已經(jīng)停止了對小彤的玩弄,轉(zhuǎn)而坐在男奴身上看著小彤收拾現(xiàn)場。

    “這幾年,也不知五弟過得如何?!?/br>
    白綾到底還是向著自己師弟,其他人除了那個罪風(fēng),誰也不可能讓她這么心生感嘆。

    “嗚嗚嗚嗚嗚……”

    小彤打掃完了,當(dāng)然還有白綾屁股底下的男奴沒有打掃。白綾一笑,剁了兩腳那男奴的頭,親自提溜著他把他關(guān)到了更加陰暗的專門盛放木便器的屋子里去了。

    “奴才,好好給我清理干凈,沒有我的允許不許用嘴碰它們,惡心死了你這賤貨。你要還能像以前一樣伺候我們,有我一天飯吃,就不會少你刷一天馬桶!”

    “哎!哎!哎!”

    男奴興奮的磕著頭,看著剛才那坐在自己身上的主人性感的臀部,還有一雙踩著木屐的美足,男奴不知不覺的幾把又硬了起來。

    “過兩天給你一個更小的!賤貨!”

    白綾一腳踢中男人貞cao鎖下面的黑丑卵蛋,男奴直接就被踢到了過去。

    白綾一關(guān)門,小彤就趕緊把鎖子一扣。李羽也已經(jīng)干凈溜回了隔壁不遠(yuǎn)自己的院子。白綾自然清楚她是走了又溜回來,偷看自己調(diào)教奴隸后又溜走了的。

    “小彤啊,你說五弟怎么還不來主動見我?”

    小彤不能言語,就在白綾手里寫了八個字。

    “每日貪玩,三月一見?!?/br>
    哎。白綾嘆氣,果然這個體弱多病的五弟就是沒法學(xué)武,要不是他是掌門的兒子,他也沒法在這混這么久。也不知道老掌門怎么想的,五弟也要到了結(jié)婚生子的年齡了。

    “果然,他違法亂紀(jì)肯定不止三月一次吧!我看看……”

    白綾翻出了小彤寫的懲戒調(diào)教記錄,往自己剛離開家那會翻了過去。

    “嗚嗚……”

    小彤眉毛一挑,不知為何突然捉急了起來,上前扶住了白綾的雙手。

    “怎么了?你這丫頭?把手拿開啊小心挨揍?!?/br>
    小彤這才罷手,目光卻也不停的向著記錄簿上打量。

    白綾也是越看越皺眉頭,這五弟一開始還消停了幾個月,之后趁著自己不在,要不就是每天赤身裸體的偷睡自己的閨房,就是對著自己的衣服鞋子尤其的襪子打手槍。

    “這小畜生,惡心死我了。舊衣服我都不要了可!”

    小彤臉色緋紅,她對這事最是知道。尤其好多出格的事比如五弟肆意使用白綾的自慰道具的事,她都沒敢寫。

    “除了姊姊主人,誰也治不了他。就算是姊姊,哪次又不是狠狠的調(diào)教后他才安生?但過個半月,他就又主動來發(fā)sao勾引姊姊主人去懲罰他?!毙⊥睦锵氲?。

    “小彤啊,這是怎么回事?”

    白綾看到了頗為不同尋常的一條記錄,她也明白了為何剛才小彤有點(diǎn)尷尬的感覺。

    這丫頭姿色不錯,又有大把柄在自己手里,沒想到也是個對自己死心塌地的奴。

    “奴自罰,刺乳?!?/br>
    短短五個字,大概是兩年前小彤自己懲罰自己寫的記錄。這樣的記錄每好幾個個月還會有幾次。

    “尤其這一條。說你自罰就自罰,但為要罰自己私自高潮?”

    小彤紅了臉,她本來在白綾的所有奴里面最是乖巧,但是也最是性欲異常。除了那幾種被主人開發(fā)出來的高潮方法,這幾年她又自己摸索出來一種。

    “哦哦?原來如此,sao丫頭給我爬過來!”

    白綾語氣和臉色變得嚴(yán)厲,小彤撲通一下跪在地上,看著白綾白嫩的腳趾大氣不敢出一下。

    “自己玩多沒有意思,改天讓主人也試試你的手法如何?”

    但事情沒這么簡單。

    “不過你必須答應(yīng)我一件事,這對你講特別的困難。如果你做到了,哪怕是十次一百次,我也能讓你高潮到死。”

    小彤雙腿緊緊夾住襠簾,她現(xiàn)在極想不顧一切的跪下舔舐姊姊主人的玉足,聽了白綾的話她更是下體濕潤。

    “這件事,想必就是……”

    小彤對著白綾就是一陣磕頭。自己確實(shí)有一塊心病,這世上只有jiejie和五弟知道。現(xiàn)在主人一定是要我面對現(xiàn)實(shí)了……

    “奴忠,候主命!”

    白綾看明白了小彤用手指在地上寫的字。心頭就升起了一個完美的調(diào)教計(jì)劃。不但可以治了五弟,還可以收伏李羽妹子。

    小彤看著高高在上的主人,幾年軍旅生活只讓她很加神采奕奕,自己能服侍這么美麗的姊姊,又什么怨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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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點(diǎn),你這只小母貓!”

    一個衣著華麗的年輕男人驅(qū)使著一個穿著麻布衣服的姑娘。

    “你怎么能這樣對我?”

    無怪乎這個男子這么霸道,他就是這掌門的獨(dú)生子白烏。這個山上除了幾家富農(nóng),其他的都是清鴻派占有的佃農(nóng)。別說是田地了,就是他們的人身都受清鴻派的貴人們支配。

    “我想怎么對你就怎么對你,你說你跟不跟我上山去?”

    “我不去!”

    也是這村女雖然皮膚微黃又有點(diǎn)瘦弱,但是反而映襯出她的一種土氣的美,尤其這臉蛋也長得不錯,難怪白烏糾纏不休。

    “我就是喜歡騎你這種烈馬!”

    白烏來了興趣,用手就摸向少女的腰。女孩當(dāng)然不愿意,但是也拗不過他。一般只要他玩夠了,也不會強(qiáng)要自己和他走。

    “嗯嗯……”

    “怎么,還穿上了襠簾么?是不是用我給的錢買的?”

    本來少女家中就窮,她根本穿不起這種東西,一般就在衣裳下面光著屁股。但是白烏了不懂人間疾苦,還以為是這女的天性就sao誘惑自己。

    “是我自己織的,你的臭錢都在茅坑里呢!”

    白烏樂了,他就是喜歡這女子發(fā)火臉紅的樣子。他逼上前去,就要扒下她的襠簾。

    “?。 ?/br>
    女子一躲閃,這小小的襠簾就刺啦一下被扯成樂兩半。帶著補(bǔ)丁的殘片從少女的胯下垂了下去,還有一半直接就爛在了白烏手里。

    “嗚嗚……你給我扯壞了!這是我讓母親幫我湊的布,你讓我回去怎么辦?”

    女子索性光著屁股坐在了地上哭了起來,饒是她性子烈,但地主家的大兒子對自己百般欺負(fù)自己,自己哪里受得了。

    “不就個破布,我賠你不就行了。給!”

    說完白烏就掏出一串銅錢,但是還沒給出去,就被女孩一巴掌打落在了地上,還使勁用腳底板踩來踩去。

    “去你的臭錢,嗚嗚!我不要你這官狗的錢!”

    白烏愣了一下,但也無所謂這錢臟了。只是這妮子這么不識抬舉,自己也是在這山頭上頭一回見。

    “嘻嘻,你的小meimei都和小爺爺錢親在一起了,你自己看看?!?/br>
    女孩看見自己衣裳果然沒遮住自己的私處,大腿根部被白烏打量個沒完沒了。

    “?。课掖蛩滥?!”

    白烏還沒笑幾下,他更是沒想到這女子盡然不假思索就抄起幾個銅板給自己扔了過來。

    這下男人可狼狽了一出,為了躲這幾個銅板他可是一個踉蹌差點(diǎn)沒摔倒。

    “你……你這小妮子!我弄死你!”

    白烏也不顧自己一個大男人,直接騎在了女孩身上,對著她光溜溜的屁股就抽了幾巴掌。

    “啊……”

    但這女孩只驚訝的叫了一聲,之后再怎么吃痛也絕不求饒。

    要看她可憐的兩個小屁股就見了紅,人卻也是一聲不吭。白烏可不爽了起來,這打的自己一頭汗,這女孩卻一點(diǎn)不叫喚求饒。

    “我氣死你,我就是不叫!”

    白烏又對著她的陰部抽了起來,女孩也只是咬住咋忍住疼痛。

    忽然白烏發(fā)現(xiàn),這女孩全身只有那一雙腳丫似乎因?yàn)槿淌芡纯喽粩鄴暝瑤讉€修長的腳趾使勁扣在腳掌上,還是不是哆嗦一下。

    “啊……你在干嘛?”

    白烏摸向了女孩那一對小腳。雖然這女孩日子貧苦,但是卻也近林近水腳上只微微發(fā)光蒙了一層死皮。比起城里那些妓女各式各樣?jì)善G無雙的玉足,別有一番風(fēng)味。

    “小爺給你撓撓腳!”

    “啊啊啊……哈哈哈……你別……哈哈……”

    女孩感覺濃重的癢感襲來。她腳底異常敏感,不到特別怕癢而且癢起來特別厲害。

    一陣陣的感覺攻向心間,那感覺就像人心突然上升下降一樣,感覺特別難受但是又刺激。

    白烏可是玩腳的專家,這一塊rou癢的差不多了,人都會有耐受。他索性攻擊起了女孩腳丫趾頭和腳掌銜接的那個地方,這讓女孩感覺更加瘙癢。

    “哈啊哈……嗯嗯……別撓了……啊啊??!”

    “這小妞的腳丫在野地里已經(jīng)是如此的風(fēng)sao,要是出生富貴,長得又這么漂亮,可不迷死人!”

    就這思想一個打岔,女孩紅著臉奪回了雙腳,嘴里還喘著粗氣的不知道咒罵著什么呢。

    白烏也不再搶奪,反而是故意聞起了自己的雙手。

    “你……你!”

    看見這個男人用這種方法調(diào)戲自己就算了,竟然還聞摸過自己腳丫的手。

    不過被sao弄腳底的感覺確實(shí)挺特別,今天還是自己第一次這么被人玩弄這種地方。感覺確實(shí)是特別的刺激,讓自己心頭發(fā)慌又欲罷不能。

    “想清楚了就和我一起上山去?”

    “你休想。”

    女孩從地上坐起來,踉踉蹌蹌的拖著被壓麻了的四肢走了起來。白烏下手打得并不重,也就是屁股紅了一片而已。

    “還好這禽獸這段時間雖然沒有禮貌,但是沒有jian污自己?!?/br>
    女孩感覺下體有點(diǎn)異常,又羞又惱,走得更快了。白烏一向是玩夠了就走,所以也不多和她再計(jì)較,反正來日還長。

    “咦?沒想到這女子還有這么一出?”

    看著地下的小一片濕潤,這絕不是汗液。而只能是那女孩的yin水。

    “這可有意思了。我以后可要好好玩玩這野味?!?/br>
    看著女孩跑遠(yuǎn)了,白烏這才回頭準(zhǔn)備上山。據(jù)說師姐馬上就要回來了,自己可又有的苦頭吃了。

    (三天后)

    能躲一時是一時。白烏聽說了師姐白綾上山的消息,趕緊收拾東西打算下山去了。

    “師姐必然會馬上來尋我。哎,我走為上計(jì),就說去山下玩幾天,雖然不是長久計(jì)策但是我躲得過一時?!?/br>
    而白烏打算去的地方,不是別處,正是自己前兩天調(diào)戲過的女孩的家。

    白烏下午出發(fā)晚上才到。山里人家每戶隔著好遠(yuǎn),這女孩家果然簡樸到了極點(diǎn),要不是自己眼饞這土里土氣的小妞,自己才不來這個地方呢。

    “喂,喂!開門?。 ?/br>
    女孩聽父母說要有一個貴客來。本來他們這些佃戶為山上的地主承擔(dān)這種類似歇腳的事也是常事,而且還能得到好處。

    “你……你……”

    本來女孩打算回絕,因?yàn)楦改竿蝗蛔蛱毂唤凶吡耍依镏挥凶约阂粋€人。

    “怎么是你?你去別處吧!”

    “那不行,我就要來這?!?/br>
    白烏力氣大一點(diǎn),硬推開門走了進(jìn)來。他不屑的看了看四周簡陋的屋子。

    “我都在山上和你父母說好了。你又不是沒當(dāng)過山上的傭人,伺候我兩天也沒啥的?!?/br>
    女孩聽見父母的名字,知道他們被悶在鼓里,但是他們也不容易。

    “……”

    “你叫什么來著?小玲是吧。我就這么叫你了?!?/br>
    白烏挑了一間干凈屋子,他走了半天山路,立馬就躺在木板上開始呼呼大睡。

    “那是我的屋子啊!”

    小玲有所不滿,但是也沒有辦法。自己就去父母的屋子里得了,反正也差不了。都是一貧如洗的茅草屋。

    到了半夜,小玲聽見屋子里有動靜,抬頭一看果然就是那白烏又在鬼鬼祟祟的溜到自己床邊轉(zhuǎn)悠。

    “你醒了,嘿嘿!”

    “你要做什么?你不睡覺來我這里干嘛?”

    白烏只盯著小玲的雙腳看個不停。小玲這才發(fā)現(xiàn)他手里還拿著自己的布襪。月光撒進(jìn)屋子,看著小玲那淋在月光下躺在茅草上的腳丫,看著這微微有點(diǎn)歲月痕跡但是又不失少女嬌嫩的腳丫,白烏不由得有點(diǎn)發(fā)呆。

    “你還給我?你有病啊……”

    白烏不理會她的抗議,但其實(shí)他基本就沒有聽到。不知道這帶著塵土又有一點(diǎn)疲憊的土味小腳,玩起來是何滋味,一定比那群妓女的更加有趣。

    “你一般在哪里洗澡?”

    小玲沒想到他會突然這么一句,氣的臉都紅了。剛要怒罵,卻發(fā)現(xiàn)白烏掏出一把短劍。

    “你果然是不懷好意。我在哪洗澡關(guān)你什么事?!?/br>
    “是在后面的那個小溪里吧??禳c(diǎn),去洗給我看。否則嘿嘿,你這小東西就完了!”

    小玲害怕這寒光,只能起來不情愿的去往屋子后面的小溪走去。

    白烏迫不及待的把她扒了個精光,全程那短劍都挨著小玲的肌膚。終于,她一絲不掛了。

    “嗚嗚……你一定會遭報應(yīng)的?!?/br>
    “那也劃算了。你長在這地方可真是屈才了啊,美人。”

    白烏撫摸著她的肌膚,把她逼入了小溪里。冰涼的水流只淹過了小玲的小腿,豆大的眼淚從她的眼角落了下去。

    “你一般都先洗哪里?”

    小玲怎么可能答地出來,但是看著那劍首又不敢反抗。

    洗就洗,小玲準(zhǔn)備先清洗雙手。

    誰知白烏看到了,沖上來拿胯下的陽具抵住了她的酮體。

    “先洗手的話,順便給我洗洗幾把?!?/br>
    說完就脫下了褲子,早就勃起的陽具抵住了小玲的腰肢。

    冰涼的溪水淋在了他的guitou上,直舒服的白烏直叫。他撫摸著小玲略微混亂的頭發(fā)。

    “好丑的東西!”

    小玲的手指每碰著它一次,這家伙就跳動一下。她始終不敢直接握上去。直到白烏逼著她這樣做。

    跳動的roubang和小玲冰涼的雙手接觸在了一起,白烏強(qiáng)忍住欲望,因?yàn)樗蛩愫煤闷肺断逻@小妞。

    “你今天一直在干活是么?沒來的及洗澡么?”

    “……嗯”

    小玲話音剛落,她就發(fā)現(xiàn)這白烏興奮的把劍一扔,就把自己撲倒在了溪流里。

    “那就我來幫你洗吧!”

    白烏忍住要插入小玲的欲望,用舌頭舔舐起她的腋下。咸咸的汗液還有女孩的微微的體味讓白烏血脈膨脹。小玲嚇得不知如何是好,只無力的反抗著,只是白烏此時精蟲上腦,力大無窮。

    “啊啊啊……你這變態(tài)!那里是……”

    柔軟的腋毛而散發(fā)著農(nóng)家少女的獨(dú)特氣味,白烏感覺這味道更是情色異常,就和自己舔過的那些女人的xiaoxue和身體其他地方相比,有著一股獨(dú)特的天然香味。

    “果然沒有胭脂味的妞才是真的香??!”

    小玲氣的要死過去了,只是冰冷的小溪還刺激著她沒有暈倒。她一個弱女子拗不過白烏,只能任由自己身體的每一個縫隙都被那男人給玷污。

    “讓我嘗嘗你的下面吧!哈哈?!?/br>
    小玲這才急了,這要是把貞cao給了這種浪蕩子,自己可就真有要去死的心了。

    “你就不怕我到時候去告你……你!”

    白烏當(dāng)然怕,可是這男人精蟲一上腦,就顧不了那么多了。尤其這小玲全身上下都特別對白烏的口味,尤其是那一雙嫩腳還有一張無法無天的小嘴。

    “你敢!我今天就要辦了你!”

    白烏把她的下體一撩,發(fā)現(xiàn)那里光滑無毛。

    “嘿你這小妞,一個窮鬼不收拾其他的地方的毛毛草草,倒是把你的xiaoxue收拾的很不錯么?刮得這么干凈?”

    小玲臉色青白,不說話了。

    “你不會就是沒有毛吧!哈哈!”

    但是白烏話雖說著,胯下也沒有挺著,早就充血了的陽具沾著溪水就刺向柔軟無力的小玲。

    “啊啊?。“““ ?/br>
    雖然沾著溪水,但是人就是澀得讓小玲發(fā)疼,這還只是剛剛插入,隨著鮮血的流出,疼痛才達(dá)到了極點(diǎn)。

    “嗯嗯,cao死你!”

    白烏也是床上老手,但是強(qiáng)jian這勾當(dāng)確實(shí)第一次做,而且更有可能是最后一次。

    “嗯嗯嗯?!?/br>
    征服的快感和小玲痛苦卻順從的姿態(tài)讓白烏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爽快,同時恐懼也油然而生,自己的師姐白綾一定會宰了自己的。

    “這……這小妞可真緊致?!?/br>
    “嗚嗚嗚……”

    疼痛減緩一點(diǎn)的小玲哭出來聲音,但這也不能讓她好受哪怕一點(diǎn)。尤其隨著自己xue內(nèi)又干澀了起來,白烏的陽具更是摩擦著自己的xuerou感覺生疼。

    “疼死我了,你殺了我吧!我……”

    白烏加快了胯下的動作,但是小玲本來就是處女,下面又不敏感,再加上是逆來順受,性格又烈,白烏想看到得那種女人被自己給cao服帖的樣子是沒戲了。

    “你這……呸,小爺我爽了就行?!?/br>
    隨著向著女人體內(nèi)深處的一股熱流的射出,小玲感覺自己的少女生活徹底結(jié)束了。

    白烏盡可能的往里射去,隨著射精的結(jié)束,快感幾秒鐘就煙消云散。隨之而來的是一陣陣后悔和恐懼。

    白烏可沒這么好心會幡然悔悟,只是這精蟲一跑,理智恢復(fù),他就想起了自己那嚴(yán)厲無比的師姐白綾,這事她一定會把自己往死里打的。

    “我,哎呦我呸!這下可乖乖不得了了呦,喂!你醒醒,我給你說啊,我可以給你錢,只要你滾得遠(yuǎn)遠(yuǎn)的。你聽見了么?”

    “……”

    小玲趴在淺淺的溪流里,所有的穢物早就被沖的一干二凈了。她沒了主意,自己怎么把這一切告訴父母呢?

    “我饒不了你……嗚嗚嗚,我要去山上告你?!?/br>
    白烏把她搬到岸上,看她不愿意屈服,氣得罵了起來:

    “你不就最后也是要錢么?我直接給你還不行,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殺了你?”

    “你……”

    小玲怕極了,今晚自己丟失了太多的東西,這如果自己的命都沒了,自己的父母可怎么辦?

    白烏從小連只麻雀都沒殺過,哪里敢殺人,不過威脅兩句而已,他最多也就是自己逃下山去罷了。

    “算了算了,我不管了。大不了一走了之?!?/br>
    他把值錢的東西往地上一扔,然后把小玲抱回了屋子里。不等那小玲恢復(fù)神志,白烏就趕緊溜了。

    但這番上山去就是找死,可是又實(shí)在沒錢了,不如去城里變買了寶劍再去找熟人借一點(diǎn),找個妓院里熟悉的妓女那躲幾天算了。要不然那小玲萬一上山自己又回去不是自投羅網(wǎng)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