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被強上以后暴揍對方一頓,那我們就分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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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海懵了。 他自己就是1,以前也和別人約過很多次,把人cao射這種事別提多有征服的心理快感了。 與此同時,他還很喜歡把人弄哭,不管是玩哭還是cao哭都會令他很有性致。 但是他從來沒想過這種事情會發(fā)生在自己身上,而對象還是他曾經(jīng)的目標,現(xiàn)在只有滿心的屈辱與羞憤,爽不爽倒是其次。 聞海氣得說不出話,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想把眼前這個人按著暴揍一頓,卻感覺自己四肢都是軟的,沒有力氣,渾身都微微發(fā)著抖,頭還有點暈。 江淮卻繼續(xù)抱著他插弄,邊干邊問他,“舒服嗎?”,“和誰zuoai比較舒服?”,大有一種“我今天就是要較出個高下”的意思。 聞海掐著江淮的肌rou叫他滾,其余的話還沒罵出口就被頂弄成了破碎的呻吟。 才發(fā)泄過變得萎靡下來的東西隨著身軀的顛簸不住在半空搖晃,漸漸又充血硬挺起來,頂端殘留的白液拉著長長的水絲,被甩得到處都是。 聞海想咬江淮,垂下頭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胸口都濺上了一點jingye。 粉嫩的rutou被人玩弄、吮吸得腫脹挺立,透明的汗水與津液將它染得水光透亮,像夏日枝頭上一顆被雨水淋洗過的石榴果實,色澤嫣紅,飽滿而馥郁。 而此時又濺上了一點兒白色的液體,像是分泌出了乳汁一般,混著汗水與津液黏黏膩膩地往下淌,越發(fā)引人垂涎,yin靡而色情。 “原來你還有奶水?” 江淮順著聞海的視線垂眼一看,低笑一聲,隨即湊近過來,張口又將他的rutou含進去吸吮,把那一點白濁舔進嘴里,濕潤柔軟的舌頭來回挑逗碾磨著rutou。 “滾、開,唔……” 聞海從不知道自己的rutou也跟小零一樣敏感,被對方含著大力吸吮啃咬的時候像是被蟻蟲啃咬一般,又酥又癢,還有微微的刺痛。 他被刺激得忍不住仰起頭,胸膛也微微地往前拱,可這樣的動作又像是把自己送到對方嘴邊任人玩弄。 于是江淮吮吸得更為用力,兩邊輪番玩弄,rutou被玩得像是爛熟的果實一般又紅又腫,被津液染得水光漉漉,點綴在飽滿的胸肌上,越發(fā)顯得情色勾人。 聞海毫不留情地拽住江淮的頭發(fā)把人扯開,一瞬間又被人cao得更狠。 身下不斷傳出rou體激烈撞擊的啪啪聲,混雜著粘稠而清晰的水聲,敏感處被人反復(fù)戳弄的快感令他腰眼發(fā)酸發(fā)軟,漸漸堆疊至頂峰,終于低喘著和江淮一齊釋放出來。 他粗喘著氣,渾身大汗淋漓,脫力一般軟倒下來,任由江淮擁著他,把頭埋在他頸窩處眷戀又纏綿地親來親去。 他一整天都和裴鈺待在一起,沒胃口吃什么東西,又被江淮強硬按著做了兩次,現(xiàn)在累得要命,回過神來又強撐著直起身,一把將人推開。 江淮沒抱太緊,猝不及防被人一把推到床褥之中,仰頭直面強烈到刺眼的燈光。 還沒待他適應(yīng),眼前忽然一暗,下意識地偏頭躲了一下,緊接著頭顱旁側(cè)的床面猛地往下陷了一塊,還發(fā)出一聲“砰”的巨響。 他眨了眨眼,發(fā)現(xiàn)那是聞海的拳頭,捏得死緊,手指骨節(jié)分明,白皙修長,手背上凸起的青筋因此更加明顯,顯出主人暴怒的情緒。 “唔……”他還沒來得及做什么,緊接著一個拳頭又砸了下來,正落在他的臉上,對方毫不留情,他只覺自己的顴骨要被擊碎了,疼得輕輕哼了一聲,小聲求饒,“別打臉好不好?” “呵?!?/br> 聞海冷笑一聲,正要往下砸落的拳頭被江淮用手掌緊緊包住了,委屈巴巴地裝可憐:“別打臉好不好?” 聞海瞇了瞇眼,打量了一眼對面。 江淮剛劇烈運動完,雙頰與耳廓都是紅的,額角的碎發(fā)被汗水濡濕緊貼在臉上,透明的汗珠滾落下來,淌過眼角,倒像是流淚一般。 偏偏他右臉頰剛挨了一拳,此時微微地紅腫起來,眼眸清亮又濕潤,倒真像是被欺負哭了一樣,可憐又委屈。 聞海一直很喜歡這張臉,江淮哭了以后他更喜歡。 他咬了咬牙,拳頭往回一收,下一瞬又狠狠砸在了江淮的肚腹上。 對方又低低痛哼了一聲,卻乖巧地沒有反抗,反而又用那種濕潤熾熱的眼神盯著他,還捧起他的手放到唇邊輕輕吹了吹,又吻了一下,小聲問:“手疼不疼,都紅了?!?/br> 聞海頓覺煩躁,猛地抽出自己的手,泄憤似的又在人身上砸了一拳,朝江淮吼了一聲:“滾出去!” 一晚上,聞海跟他說的最多的就是“滾”。 江淮擰了下眉,壓下嫉妒與不滿,用濕潤的眼神盯著對方,委委屈屈地開口:“可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門禁時間了,我已經(jīng)回不去了,不要把我趕走好不好?” 他像是一只被雨淋濕的無家可歸的小狗。 “你不走我走!” 聞海煩躁地撂下一句,從床上爬起來,忽視下身渾濁的液體不斷淌下來的黏膩感,撿起散落的衣服就往身上套。 剛要經(jīng)過江淮的時候又被人拽住手腕,熾熱的胸膛從后面貼了上來,手臂緊緊環(huán)住他的腰,像鐵環(huán)一般將他圈得死緊,掙都掙不開。 “滾開!”聞海暴躁地低吼一聲,語氣兇得要命,偏偏嗓音沙啞,氣勢大打折扣。 江淮絲毫不懼地抱得更緊,下頜輕輕搭在對方的肩頸上,低聲開口:“這么晚你要去哪?去找裴鈺嗎?” “關(guān)你屁事?!甭労@淠貞?yīng)了一聲。 “你有這么喜歡裴鈺嗎?那為什么當初還要找別人假扮你的男朋友?” 江淮終于憋不住,嗓音大了些,像是想要把心中的負面情緒都發(fā)泄出來,臨到關(guān)頭卻又壓抑住了,聲音因此變得艱澀沙啞。 “如果你真這么喜歡他,那時候為什么要答應(yīng)我?既然你都答應(yīng)和我交往了,為什么又要冷落我,為什么又要去找裴鈺啊……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不是都挺開心的嗎?你真的一點也不喜歡我嗎?既然不喜歡我,為什么又要對我好?為什么……不早點跟我說呢……” 對方的嗓音漸漸低弱,隱約帶上了一點哭腔。聞海怔了一下,緊接著就感到脖頸處的肌膚濕了一片。 江淮哽咽著繼續(xù)開口:“你以前對我說喜歡我的,我一直都記著,為什么你忘了?” 聞海累極地閉上眼,輕輕嘆了一聲。 他突然覺得高中時候碰上的那個男孩子說得挺不錯。 ——像他這樣的人,又怎么配得上江淮的喜歡呢? 他確實不舍得讓這個人傷心難過,也并不想傷害他,就連“分手”都留給對方來說。 但從最初答應(yīng)對方交往開始,他給予這個人的傷害已經(jīng)無法逆轉(zhuǎn)了。 “是啊。” 聞海垂下頭,望著大腿內(nèi)側(cè)不斷滑落的黏膩白絲,輕輕張了張口。 “之前我一直不知道怎么跟你開口,但既然你已經(jīng)知道了,那我們就分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