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鏡前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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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盤大小的圓月高高懸掛在空中,起伏的云霧偶爾遮擋住了光華,又被徐徐吹來的夜風刮走,重新恢復明亮。 璞初站在長廊上,靜默的看著圓月許久,月華如水,波紋似練,遠處萋萋草地上朗朗月華灑了一地。 不知佘山的月亮是否也是這般圓這般亮?沒有了蛇王的佘山是否也如往常一樣熱鬧的度過中秋? 還是說他們也在等待?等待著他們的王涅盤重生,等待著鑼鼓喧天,等待著榮歸故里? 璞初突感鼻頭酸澀,一摸手上竟然一片濕潤。 “璞初,酒菜已備好,下來用膳吧?!?/br> 白衣男子從轉角出現(xiàn),緩緩走向前方那個瘦削的男子,從他的角度看,暗紋錦緞披身的男子身材修長,繡金腰封勾勒出緊窄腰線,一截白皙脖頸從黑衣中露出,蓬松蜷曲泛著暗金色的長發(fā)高高束起,幾縷垂在耳側,被微涼的夜風吹起,打在主人如雪的臉龐上,靜夜中如一棵遺世獨立的松。 迷人又寂寥。 “嗯?!?/br> 璞初轉身擦肩而過,男人只來得及瞥見對方眼角那一抹紅。 心中仿佛被什么刺了一下,悶悶的。 桌上菜色很豐富,男人明顯用心準備了。但璞初沒什么胃口,只挑幾樣清淡的吃。 兩人無聲的吃了一會,突然結界穿來異響,似乎有人入侵。 觀男人神色,并無緊張之意,看來不足為懼。不過男人有害怕的東西嗎?他們在這里數(shù)月,發(fā)生過無數(shù)次大大小小入侵事件,其中不乏妖力強盛的大妖,但都被男人輕輕松松制服了。這個男人實力不容小覷。 “你先吃著,我出去看下?!?/br> 男人放下筷子,看了璞初一眼,“你多吃點”。 “嗯?!?/br> 璞初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繼續(xù)扒拉眼前那一盤綠油油的青菜。 男人欲言又止,但最終什么也沒說,起身離開。 不多時,男人帶回來一個銀發(fā)須白,仙風道骨的老者回來。 老者看到璞初明顯怔愣了下,眼中略過一抹璞初熟悉的驚艷之色。 白虬仙君萬萬沒想到,會在君上這里看到這么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還是個男子。難道君上親力親為打造了這么一個牢不可破的結界,就為了金屋藏嬌嗎? 白虬仙君感覺自己好像窺到了仙界某些不為人知的秘密,看向璞初的神色越發(fā)復雜。 璞初被這個老者莫名的視線盯得十分不自在,霍地起身看向一旁的男人:“你們還有事要聊吧,我出去透透氣?!?/br> 不等男人回應,璞初徑直走向了門口,關門前璞初隱隱約約聽到了一句“君上”。 君上……這個稱呼據(jù)璞初所知不是一般人能叫的,只有仙界那位…… 璞初被這個想法驚到了,如果真是他猜測的那樣,那他要如何擺脫這個男人的魔掌呢? 璞初越想越煩躁,身體也跟著難受起來,胸口憋悶,腹部疼痛不止。 最終璞初抵不住胃里翻涌倚在墻邊吐了起來。 吐過之后感覺舒服多了??粗厣系姆x物,璞初輕輕皺眉。 入夜。 “呃,輕點……” 渾身泛紅的美艷男子推拒著伏在身上的壯碩男人,對方猙獰的事物像把利刃一樣抽插著身后的蜜xue,力道蠻狠,每一下都直擊xue心,粗壯的莖身沾滿情欲的愛液,隨著每一次進出滴落濺射在兩人交合處。 男人置若罔聞,抓著男子的細腰又是一記狠頂,動作兇猛至極,簡直要把人往死里cao,璞初修長的雙腿差點盤不住對方的勁腰。 太勇猛了。身體本來就不太舒適的璞初差點被榨干,快感像潮水一樣將他淹沒,把來勢洶洶的反胃都擊退殆盡。 男人像只不知疲倦的獸,翻來覆去在他身上搗弄、cao干。璞初雙腿被掰到最開,無助被動地承受著男人密密麻麻的疼愛。 男人今天反常的狀態(tài)讓他意識到自己的機會也許就要來了。雖然男人今天無恥至極,完全不顧他的反應,但他整個人已經(jīng)被cao軟了,除了呻吟著張開雙腿迎接男人的火熱外已經(jīng)做不出其他事情來了。 小小的臥室里欲浪翻滾、愛欲交織。在不知道第幾次釋放后,男人終于將roubang抽出來,就在璞初以為事情終于結束時,猛地將人抱起,來到隔間小屋里,掀開了一塊蒙著的布料。 一面碩大的鏡子豁然出現(xiàn)在眼前。 鏡子清晰的映著兩人赤裸的身體,一切骯臟污穢在鏡子的照射下分毫畢現(xiàn)。當男人粗長的性器抵向流水的后xue時,璞初終于反應過來,抓著對方的手臂祈求道:“不要……” 然而璞初的意見是不可能被采納的,璞初眼睜睜看著那根如兒臂般大小的紫紅事物插進了他濕軟掛著許多不明液體的后xue,這幅畫面實在是…… 璞初痛苦地偏過了頭。 他不想看,有人偏偏要他看。 “看著,看著你是怎么吃下我的?!?/br> 璞初的腦袋被男人強硬的掰過來,他睜著濕潤的眼眸看著男人粗大的莖身緩慢地捅進了濕淋淋的xue道,男人有意折磨他似的,故意放緩速度,璞初就這樣看著自己窄小緋紅的xue口一點一點吞下那大到不可思議的事物。 “不……” 不是這樣的,怎么可能,這么大的東西怎么可能吃得下,這怎么可能。璞初隱忍的閉上雙眼。 然而后xue飽脹的填充感卻清晰的提醒著他,他確實能吃下這么一根大家伙。 整根沒入后,男人開始律動起來,仿佛有意折磨他似的,淺淺抽動幾下后,就將整根陽物抽出,充實的內(nèi)xue一下失去了依附,xue口收縮著挽留,流下貪婪的銀絲。 男人雙手握著兩片圓潤的臀瓣,大力的向兩邊掰開,企圖讓那張小嘴張得更大。 璞初被迫觀看這副yin靡的畫面,整張臉都是羞憤難當?shù)木p色,眼里隱忍的怒火被隱藏在水潤欲色下。 男人怒張的陽物緩緩插入xue口,不知饜足的xue口立馬裹住了它,迫不及待地吞吃了起來,仿佛怕下一刻roubang就會離開。 “看,你的小嘴在吃我?!?/br> 男人惡劣的語氣在耳邊響起,提醒著這具身體多yin蕩。 他知道,他當然知道,他現(xiàn)在的身體深處空虛極了,男人只在xue口淺淺抽插,并沒有深入,習慣男人cao干的身體得不到滿足,猶如萬蟻啃噬般瘙癢難當,讓他十分難耐。 然而鏡子里的他丑態(tài)百出,他已經(jīng)夠難堪了,實在沒法開口讓自己更難堪。 “嗯……” 璞初難受得低吟出聲,埋在男人脖頸處的臉不自覺蹭了蹭。 一瞬間,男人的心好似被根羽毛搔了搔,整個人都變得亢奮起來了。 陽物一捅到底,突然的深入讓璞初尖叫出聲,身體情不自禁抖了一下,喉嚨里發(fā)出了滿足的喟嘆。 璞初的反應大大愉悅了男人,男人結束了慢悠悠的開墾,開始了大開大合的征程。 每一次的進出都猶如疾風驟雨般,帶著令人絕對臣服的力道和速度,讓承受者猶如江面上一葉孤舟,在風雨中飄搖,顫顫巍巍,仿佛不抓緊身上之人就要掉進欲浪的漩渦中,不得翻身。 璞初在這晃動的欲海中,偶爾睜開霧蒙蒙的濕眼,窺見近處鏡面折射出來的影像,rou體與rou體的碰撞,欲望與理智的較量,最終化為一體,變成兩具交纏的獸。 膚色較深的獸伏在較白的后面,晃著猙獰巨物,埋頭cao弄身下“母獸”濕軟的后xue,公獸搖擺著有力的腰身,不斷朝身下“母獸”大開的蜜xue進攻,每一下都像釘在“母獸”身上,惹得“母獸”yin叫連連。 恍惚間,鏡面上又變成了兩具交纏的rou體,健壯的男人托著一具骨架較小的男子在cao干,男子仰面對著鏡面,高高翹起的陽物對著鏡子,頂端分泌著粘液,身后男人碩大粗壯的rou莖不住的搗弄男子的殷紅的屁眼,肛口軟rou被男人陽具拍打發(fā)紅發(fā)燙,男子被艸弄得意識模糊,只能任由身后男人隨意褻玩,大手在他身上游移,到處煽風點火,惹起一片火紅的云霞。 室內(nèi)一時只剩下兩人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