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無恥之徒(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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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落平陽被犬欺,璞初當(dāng)初就算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會淪落成為別人的禁臠,當(dāng)不成神仙就算了,可是萬萬沒想到會是這種境況。 越想越恨,越恨越難受,璞初覺得再想下去自己都要自我了斷了。 跨出浴桶,隨手拿了件屏風(fēng)上的袍子穿上,系上腰帶才發(fā)現(xiàn)這件衣服寬松得離譜,領(lǐng)口開得特別大,面料還特別滑,兩邊的布料松松垮垮的掛在肩頭,胸口堪堪遮住兩點,而且還是在沒走動的情況下。 如果走動了會是什么樣子,璞初光是想想都覺得羞憤難當(dāng)。 璞初把放在屏風(fēng)上的衣服都翻了個遍,發(fā)現(xiàn)一件比一件離譜,有的是透明的,有的甚至漏出大半個屁股,敢情只有他身上這件是最保守的。 實在太無恥了,可是他偏偏奈何不了,他的衣服都被那個混蛋收走了,他再怎么不情愿也比光著出去的好。 璞初攏著領(lǐng)口不情不愿的走出去,滑溜溜的感覺讓他大為光火,有朝一日他定要將這個無恥之徒大卸八塊。 偏偏這個罪魁禍?zhǔn)走€用那種yin邪的目光盯著他,令他萬分不自在。 僵硬地回到床上時,璞初第一時間用被子把身體遮住,側(cè)躺在床的另一邊。 身后有只手穿過被子游移到他的胸口,不輕不重的揉捏他的兩點。 璞初呼吸一窒,下意識的想把胸前作亂的手拿開。 “別動?!?/br> 身后的軀體緊貼上來,男人溫?zé)岬纳囝^一寸一寸舔舐過他肩頸細膩的皮膚。 帶著薄繭的手轉(zhuǎn)換了陣地,不再一味的只在胸口流連,沿著曲線來到了腿根處。 “你沒穿褻褲?” 溫?zé)岬暮粑鼑姳≡陬i側(cè),璞初覺得整張臉都紅透了。 這個男人還好意思問,褻褲是誰沒給他準(zhǔn)備的,臉呢? 男人忽略了他憤怒的表情,兩指并攏緩緩插入那濕軟的洞xue中,又摳又挖,果然不一會兒洞口就濕透了,往外滲著水。 身體被掰正,原本就松散的衣物滑落手肘,胸口風(fēng)光一覽無余,粉紅色的茱萸顫巍巍的挺立在白皙的胸膛上。 男人半身伏在璞初身上,從鎖骨吻到胸口,最終含住了粉嫩的rutou,用牙齒細細碾磨。 手下依然不停歇,模擬著抽插的動作反復(fù)進入那窄小的洞口,拇指偶爾按壓前面的會陰。 璞初被弄得受不了,屁股下的手硌得他不舒服,雙腿不自覺曲起,反而更方便了男人的動作。 璞初被男人抱起,分開雙腿對準(zhǔn)那猙獰的事物便按壓下去,粗大的guitou破開xue口,堅定的捅入xue道中。 璞初感到又脹又疼,忍不住抱住了男人的肩膀。男人的那物粗壯得可怕,又長又粗,都不知道吃什么長成這樣的,無論他經(jīng)歷了多少次cao干,始終無法適應(yīng)。 男人顯然看出了他的不適,雙手捧著他圓潤的臀瓣不停揉捏,企圖讓他放松下來。 終于吃下了整根rou莖,璞初來不及喘口氣,男人便開始了大開大合的撻伐,rou莖一沖到底,又整根抽出,再次盡根沒入,反反復(fù)復(fù),無休無止。 璞初被干得渾身發(fā)軟,雙手無力的抓著男人的肩膀,全身的重量都靠身下的roubang和緊箍在腰側(cè)的雙手支撐著。 不同于身下的兇猛,男人溫柔的親吻著璞初柔軟的唇瓣,如同對待最珍貴的戀人,這種強烈的違和感讓璞初不是很喜歡,他微微偏頭避開了再次深入的親吻。 男人似乎并不介意他的逃避,改為親吻他的鎖骨胸膛,只是在啃噬他的rutou時稍微用了點力,讓璞初覺得有點吃痛。 男人改了姿勢,把璞初放平在床上,屁股剛沾到床男人便挺動起來,不留一點機會讓璞初喘息。 璞初兩條修長白皙的長腿被男人用大掌牢牢把著,身下紫紅色的roubang在殷紅的xue口進進出出,內(nèi)里被碾磨成泡沫的水液隨著進出帶到xue口,緩緩流淌到床單上。 男人發(fā)了狠的cao弄他的小洞,每次都往他最要命的一點上襲擊,讓他抑制不住的叫出聲來。 “哈,慢,慢點……” 男人仿佛置若罔聞,不但沒有減緩速度,反而加重了力度往他xue心深處cao弄。 姿勢再次由平躺變?yōu)槊鎸γ?,璞初身上的衣物形同虛設(shè),只有腰間的帶子還掛在上面,袖子已經(jīng)退到手腕,隨著身體上下起伏飄蕩。 反觀男人,衣物除了比較松散漏出健壯的胸膛外,其他地方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 強烈的視覺反差讓璞初感到羞恥,他伏在男人肩窩處,貼緊對方的身體,企圖讓雙方的衣物遮住被人玩弄的丑態(tài),借此麻痹自己的神經(jīng)。 男人配合的摟住對方勁瘦柔軟的腰肢,底下的玩意卻堅定不移的cao干著軟xue,由于直立的姿勢,rou莖進入得特別深,璞初覺得胃都要被捅穿了,然而蛇性本yin,即使心理上再不愿意,身體上依然亢奮難當(dāng)。rouxue像張不饜足的嘴一樣緊緊裹著進入的異物,退出時又縮著小口挽留,再次進入時又張著口噴著汁熱烈歡迎。 蛇王的反應(yīng)讓男人很是滿足,璞初已經(jīng)泄過兩次精,然而他卻一次都沒有,但是快了…… 男人加快沖刺的速度,狠狠搗弄了幾十下后終于射在了xue心深處,炙熱的xue道像張密密麻麻的網(wǎng)裹得他十分舒適。 男人持續(xù)射了很久的精,璞初肚子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鼓了起來,被干得渾身發(fā)軟的蛇王無力地躺在床上平復(fù)高潮帶來的快感。 男人拔出roubang,xue口頓時像泄洪一樣淌出一股股白色的液體,滴滴答答仿佛尿失禁一樣。 璞初蒼白著臉,脫力的用手遮住雙眼,太yin蕩了。 男人的惡趣味永遠這么惡心,每次都會射滿他的肚子,然后再看著它們從他的身體里流出來…… 還沒等他想遠,男人再次把roubang塞進了他的xue里,新的一輪撻伐又開始了。 璞初醒來的時候,身體被牢牢固定在男人懷里,對方疲軟但尺寸卻依舊驚人的roubang還插在他的后xue中。 每次都是這樣……男人跟他睡覺時一定會把roubang塞到他的身體里,真的,令人厭惡…… 璞初盯著對方結(jié)實的手臂,最終還是抵擋不住疲倦再次陷入睡眠。 橫在胸前的手悄悄收緊了懷里的rou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