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灰/雪豹夜襲,舔舐身體/準(zhǔn)備給弟弟開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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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斯恩被炎客弄得狠了,精囊底下一直有些刺刺的疼。他氣不過,一腳一腳的踹炎客的腰,“你重新開一個房間,我不要和你一起睡?!?/br> 炎客睨他一眼,細(xì)長尖削像是利器一樣的尾巴將他的腳腕子纏起來,“我勸你不要這樣,你一個人很不安全。” “怎么會不安全?”路斯恩覺得自己被小瞧了,而在他看來,這很大程度上是因?yàn)樗且恢籓mega。他用另一只腳去蹭腳腕上纏著的炎客的尾巴,等到男人像是受驚一樣猛地將尾巴松開,他才哼哼著說,“你去別的地方睡,我不要跟你一起。” 炎客也沒多糾纏,他知道自己得好好整理一下對路斯恩的態(tài)度。他站起身來,撿了地上的衣服往自己身上套,不忘告訴路斯恩,“你可不要后悔。” 離開之前,他想了想,又回頭叮囑路斯恩,“晚上睡覺的時候記得把門窗關(guān)好。” 路斯恩可沒有這樣的習(xí)慣。 維多利亞正是潮熱的時候,如果晚上不把窗戶打開以讓清涼的夜風(fēng)進(jìn)來,路斯恩這種習(xí)慣了寒冷的謝拉格的氣候的菲林根本不可能入睡。 趕來維多利亞的恩希歐迪斯清楚知道路斯恩的生活習(xí)慣,于是他甚至沒有去酒店前臺要路斯恩房間的房卡。 夜幕降臨的時候,逐漸高懸的月將窗扇的影子逐漸拉長了。身形修長的男人一手把著窗框輕輕躍進(jìn)來,作為雪境最為優(yōu)秀的菲林,這一連串的動作,他卻一點(diǎn)聲音都沒發(fā)出來。 但同樣的,作為一名優(yōu)秀的菲林,他一進(jìn)來就聞到了房間里頭殘留的情欲的氣味。那種腥澀的氣味叫他狠狠擰眉,就算里頭摻雜了他喜歡的頂冰花的香味,也絲毫沒有讓他放松下來。 好吧,恩希歐迪斯得承認(rèn),就是因?yàn)槔镱^摻雜了頂冰花的香味,才叫他更加煩躁。他意識到自己不過晚到了幾個小時,他的小雪豹,懷著他的孩子的小雪豹,就跟另一個男人上床了。 他知道自己得給小雪豹一點(diǎn)教訓(xùn)了。 他一邊解衣服一邊往床上走去,小雪豹乖順的窩在被子里,可能是連天的趕路和長時間的性事讓他筋疲力盡了,哪怕是在條件并不怎么好的酒店也睡得十分香甜。 這讓他省去了給小雪豹用一些藥劑的功夫。 路斯恩只蓋了一張薄毯,單薄的身形在薄毯底下露出了隱隱約約的輪廓。恩希歐迪斯上了床,一手將薄毯掀開,而后慢條斯理的開始解路斯恩的衣服。 白嫩的身軀逐漸在他眼里展露完全,但同時,那上頭的吻痕指印也就無可遁形了??粗切┣橛暮圹E遍布弟弟的胸膛小腹,恩希歐迪斯幾乎想直接把弟弟掐醒,問問他是不是被慣壞了,才能背著他做出這樣的事來。 畢竟那些痕跡就算濃重,但絲毫不像掙扎受傷的模樣,一看就是路斯恩自己愿意被炎客cao的。 路斯恩很快被他剝光了,他很有耐心,就算是提起路斯恩的腰肢將褲子往下拽的時候,路斯恩也只發(fā)出輕微的嚶嚀,絲毫沒有要醒來的跡象??蛇@樣的結(jié)果,他也說不上自己是,滿意還是不滿意,只能低頭含著 路斯恩的乳尖舔吻,而后唇舌不斷向下,落在了路斯恩微有些弧度的小腹上。 路斯恩,他的小雪豹,懷了他的孩子,即將成為他真正的愛人。就算明知道還有不短的路程要走,但恩希歐迪斯就是相信,路斯恩最后會以他的愛人的身份陪伴在他左右的。 雪豹的尾巴緩慢搖晃,最后輕輕搭在沉睡的青年的小腿上。過分溫柔的月光靜靜照耀著這夜色掩護(hù)下發(fā)生的兄弟相jian的背德性事,但很快,一切都變得更為不同尋常了。 只見伏在青年身上的男人的身影逐漸變得更為寬厚,四肢縮短的同時又更加粗壯,就連英俊矜貴的面龐,也生出雪白的毛發(fā),最后整個人,徹底轉(zhuǎn)化成了雪豹的模樣。 雪豹的呼吸聲很輕,但金色的獸瞳在夜色中泛著危險(xiǎn)的光。他靜靜看著躺在身下的人類模樣的青年,伸出寬厚的舌頭,從青年赤裸白皙又滿是痕跡的胸膛上舔舐而過。雪豹的舌面帶著并不柔軟的刺,這是為了讓他們能夠更好的在野外生存。但就算現(xiàn)在的泰拉大陸一片混亂,可好歹也進(jìn)入了文明社會,于是對著過于嬌嫩的青年的rou體,他只能盡量將舌頭中間往下凹進(jìn)去,然后緩慢的舔舐青年的胸膛。 可無論他怎么努力,因著身下的青年那副皮rou實(shí)在被他養(yǎng)得太是嬌嫩,他甫一舔過去,白嫩的胸膛上就留下了明顯的痕跡。 沒有流血,本來應(yīng)該是留下白痕的,但因?yàn)檠┍南阉?,只留下了輕微的表皮翹起的痕跡。 饒是這樣,他還是擔(dān)心自己會弄傷屬于自己的小雪豹。但幸好,他舔舐兩下,只聽見青年難耐的呻吟聲,并沒有摻雜痛苦的成分。他終于放下心來,身子往前湊去,想要舔舐青年的臉蛋和唇瓣。這次他十足克制著,只用了舌尖,像是舔舐獵物,又像是對待自己心愛的雌獸,直將青年舔得縮了縮肩膀,像是清醒時候被他親吻的羞赧反應(yīng)。 意識到青年絲毫沒有拒絕的意思,更加沒有清醒的跡象,雪豹頓了頓,緩慢的往下挪動,用爪子將青年的雙腿掰開了。 他意識到青年跟另一個男人應(yīng)是做了好幾次,因?yàn)槟歉鵵ou紅的小jiba半硬著沒能完全清醒,可精囊底下那道甜美的rou縫卻已經(jīng)吐出了腥甜的汁水。他沒有眨眼,看著清亮的汁水從微有些紅腫的兩瓣rou唇中滲出來,在那滴汁水欲墜未墜的時候,果斷伸出舌頭將那點(diǎn)汁水卷進(jìn)了嘴里。 雪豹粗糙帶刺的舌頭從嬌嫩的私處舔過,本就沒能恢復(fù)的rou唇被舌頭刮著都在往上扯動。青年低喘一聲,喉嚨里擠出快要哭的呻吟,雙腿也難耐的絞緊,不過最后只夾緊了雪豹的腦袋而已。 最重要的是,他沒有醒。 恩希歐迪斯不知道自己是否應(yīng)該感到遺憾,他其實(shí)還挺期待路斯恩清醒著被自己用雪豹的形態(tài)jianyin的。但既然路斯恩自己沒有要醒過來的樣子那就算了,這樣他也可以安安心心的享用弟弟的身體了。 他推著路斯恩翻身,收起鋒利的指尖用爪子將路斯恩的臀瓣按開,露出了里頭那個從未被人造訪過的rouxue。 路斯恩懷著孕,嬌嫩緊窄的yindao一定是受不住粗大異常的獸莖的。恩希歐迪斯緩慢仔細(xì)的舔舐著路斯恩屁眼口的軟rou,打算今晚就給他的弟弟的屁眼開苞,用雪豹的形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