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時(shí)宰/夜襲,強(qiáng)啪變合啪/嫩逼cao開灌滿濃精/尿在江耀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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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第二天早上,江耀是真的奔著弄死太宰治去的。但很遺憾的是他沒能成功把太宰治弄死,因?yàn)樗€沒開槍,房間門先被人刷開了。 聽見那滴哩哩開門的聲兒,江耀第一反應(yīng)是扯過浴巾纏在了自己腰上,至于裸著的太宰治,已經(jīng)不在他考慮范圍內(nèi)了。 從太宰治開始,這已經(jīng)是第二波人闖進(jìn)自己的房間里,這種事發(fā)密度,叫江耀煩躁到極點(diǎn)。但最令他煩躁的是,來人是昨晚上聚餐的時(shí)候他見過的,太宰治的朋友。 江耀一掃眼,就看見那人帶了七八個人過來,全是港口黑手黨的成員。來人先是滿臉震驚的看著他和太宰治,沒幾秒的功夫就回過神來,滿臉歉意的道歉,說一定是太宰治強(qiáng)迫他的,等他們把太宰治抓回去,一定給他一個交代。 這一番折騰下來,江耀面上是徹底冷了。他一手還緊緊揪著浴巾,看著太宰治被人從床上刨出來,不帶任何限制行動的措施就往外走,扯了下唇角,面上居然還扯出個笑來。 “太宰治,你他媽敢套老子?!?/br> 太宰治開始后悔自己請的救兵實(shí)在演技堪憂,要是他,能憑今早的表演去沖擊奧斯卡。 但他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這是沒有辦法的事兒。本來他想著,該上的人上完了,也算了結(jié)個心愿解了貪念吧,到時(shí)候江耀想宰了他,他還覺得挺甜蜜的呢。 可問題是,他上上癮了呀。 昨晚上cao江耀的時(shí)候他就性奮的不行,他幾乎要懷疑是江耀對他用了藥,而不是他藥倒了江耀。但這種懷疑其實(shí)很扯淡,他相信,如果江耀要藥他,以江耀不喜歡麻煩又直接放肆的性子,一定會選擇干脆藥死他。 這么一想,他就開始慶幸自己下手早。他上完了江耀,等到江耀累得睡過去,便立馬去衛(wèi)生間用手機(jī)跟朋友商量對策。 朋友對他膽大包天無法無天的行動能力和方式表示了極度的唾棄,但唾棄之余,也在想辦法想要保住他的狗命。 太宰治當(dāng)時(shí)還特別憂郁,但又很坦誠,“我真的想好好活著,因?yàn)槲疫€想上他。” 朋友一陣無語,最后只說第二天如果沒有收到他的信,就會帶人蹲守在房間門口,這樣一來只要時(shí)機(jī)恰當(dāng),那就可以在江耀崩了他之前闖進(jìn)去,以帶他回組織審訊的名義成功把他從江耀手底下救出來。 因?yàn)榻@人吧,看著面上又冷又正經(jīng),猜也知道一定不會棄雙方合作于不顧,礙著工作,也會放任他被帶走。 江耀的心思被摸得明白,但江耀也明白自己的心思被摸明白了,于是他是一點(diǎn)不掩飾,直接就沖人冷了臉。 浴巾被卡嚴(yán)實(shí)了,他赤著腳下床,面上冷笑著走到太宰治面前,然后擋開礙事的人一把抓住了太宰治微卷的黑發(fā)。 “小兔崽子,你給老子等著?!?/br> 這人當(dāng)著這么多港口黑手黨的人都敢威脅自己,甚至威脅完了,還像沒事人一樣略過他淡定的走進(jìn)了浴室。太宰治沒忍住,偏著腦袋就舔了下唇,那模樣,像極了重度癮君子犯病的時(shí)候。 但太宰治可不管自己在別人眼里是什么模樣,他只在心里慶幸,幸好剛剛江耀很快就松開他了。 畢竟江耀這么颯的樣子,刺激的他都快硬了。 真奇怪,他明明沒有奇怪癖好的,但看著江耀那模樣,他就越是性奮的受不住。 太宰治總是坦蕩的,就連用言語猥褻江耀那樣的男人,都依舊坦蕩。坐在審訊室里的時(shí)候,他看著監(jiān)控?cái)z像頭,像是看著江耀的眼睛,面上為難,又滿是甜蜜,“明明我們這么合拍,為什么江先生要這么無情?” 對面的房間里,江耀坐在顯示器正對的那個位置,看著小兔崽子那副明顯的死性不改下次還敢的樣子,冷冷的扯了下唇,“這就是你們說的給我一個交代?” “交代”這兩個字被他咬得格外重,嘲諷意味明顯,叫一旁的干部額角留下冷汗,又一句辯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他懶得再等了,蹭得站起身,也不說指著誰,只語氣很淡的說:“開門,我要進(jìn)去。” 同伴已經(jīng)因?yàn)樽约簾o藥可救的模樣而氣得出去了,太宰治一個人坐在審訊室里,無所事事的。他想像著江耀被自己的放浪話氣得受不住的樣子,自己先性奮的受不住了。倒不是他想在江耀的神經(jīng)上蹦迪,而是一想到能讓江耀那樣的男人有點(diǎn)情緒波動,他就覺得還挺自豪的。 但很快,審訊室的門被打開。太宰治本來沒報(bào)什么希望的,但一轉(zhuǎn)眼看見站在門口的是江耀,他就性奮起來了。 男人穿了全套的黑西裝,襯衫解了三顆,西褲筆挺,鞋子也是擦得锃亮的,只那件一看就做工精細(xì)的外套是披在肩上的,襯得那張冷硬俊朗的臉都莫名有了點(diǎn)風(fēng)流的意味。 但太宰治毫不懷疑,男人搭著西裝外套,是為了方便待會兒扔下去就可以抬手揍他,襯衫么,畢竟要活動方便一點(diǎn)的。 江耀一腳踏進(jìn)審訊室里,門在身后關(guān)上了。他先沒坐,只眉眼冷淡的解了自己的寶石袖扣,伸手拋了幾下,像是在試手感,接著轉(zhuǎn)身,嘭的就砸在了監(jiān)控上。 沒了監(jiān)控,江耀才終于覺得這空間是足夠安全的了。他坐在太宰治面前的桌子上,一只腳還輕輕點(diǎn)著地。 他點(diǎn)了支煙抽了一口,才覺得從昨晚到現(xiàn)在的積郁是真的散了一點(diǎn)。他瞇眼打量著這時(shí)候還坦蕩自在的直盯著自己瞧的青年,頗有些不解的問:“你是戀愛腦?喜歡我什么?” 他很有自知之明,當(dāng)然知道太宰治不是因?yàn)樗纳眢w而喜歡他,畢竟昨天他還在輪船上,就被那種貪婪的視線驚得下意識的看過去。他清楚知道這就是那cao蛋的所謂的一見鐘情,但他依舊不明白。 而面對江耀的問題,太宰治也是困惑的。他當(dāng)然看出來了,江耀這個態(tài)度,明顯是想跟他好好談?wù)劦囊馑?。他有些詫異,反?yīng)不及,根本沒辦法像平時(shí)那樣,做出自在放松的姿態(tài),只因?yàn)槟腥撕唵蔚膯栴}而愣住了。 他甚至沒辦法反駁,他根本不是戀愛腦,他二十年來沒有愛過誰,也沒有對什么人產(chǎn)生過這種洶涌貪婪的欲望。他仰頭看著江耀的臉,視線從男人垂下來的眼睫的陰影下滑,落在那兩瓣含著煙蒂的薄唇上。 最后,他不得不無奈又挫敗的回答,“我不知道?!?/br>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對江耀這樣,失去作為人的理性,像是回到野性力量主宰一切的時(shí)候。他仔細(xì)想了想,或許是因?yàn)樽蛱斓乃緛砗苁菬┰?,而海邊夕陽的光溫暖的恰到好處。站在甲板上的男人的身形像是?jīng)過精心雕刻的雕塑,完美又誘人,就算一副不容侵犯的姿態(tài),依舊從很多細(xì)節(jié)流露出誘惑的味道。 這樣想著,他的情緒莫名變得低落,再次補(bǔ)充,“我控制不住。” “我覺得你在誘惑我?!?/br> 江耀楞了一下,莫名被這幾句簡短的話和青年面上那種落寞又復(fù)雜的表情激得后頸起了雞皮疙瘩,有種自己在被人逐漸攥緊的不適感。但他很會拿捏姿態(tài),于是并不表露出來,只抖了下煙灰,聲音依舊平穩(wěn)。 “我再給你一次機(jī)會?!?/br> 太宰治知道江耀的意思是再給他一次機(jī)會組織語言,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了。他自顧自的轉(zhuǎn)變話題,將江耀的話理解為,“昨晚的事再給你一次機(jī)會”。 他垂著眼眸,認(rèn)真想了想,最后毫不掩飾貪婪的回答,“再給我一次機(jī)會,我就先把你綁回我家?!?/br> “把酒店房間做成兇案現(xiàn)場一樣的,反正這邊都是我的人,我說里頭是你的尸體,誰能戳穿我呢?這樣一來我就可以擁有你,而且只有我,只有我可以擁有你?!?/br> “我就在我的床上cao你,cao得你合不攏腿,甚至懷孕。但懷孕也沒關(guān)系,懷孕了也要大著肚子被我內(nèi)、唔!哈啊……” 坐在桌上的男人突然發(fā)難,下來一把抓著他的頭發(fā)拉得他腦袋后仰了脖頸繃得死緊,突起的喉結(jié)都像是即將戳破脖頸的皮膚,變成鮮血淋漓的一幕。 男人嘴里依舊叼著煙,紅黃的火光離自己的眼睛很近了,但太宰治還是眨了下眼。他聽見男人咬牙切齒的低咒聲,努力笑出聲來,“江耀,你弄不死我就要有被我cao死的準(zhǔn)備才行的。” 這種貪圖自己的人,不管是男人女人,江耀都見得太多了。但這種濃重的矛盾感和掙扎感,他還只在太宰治一個人身上見過而已。 他難以形容自己心里的感受,大抵是覺得有些突然,但還不至于被太宰治的胡言亂語帶得真以為是自己的錯。他足夠冷靜,就算覺得太宰治身上的那種掙扎矛盾有種怪異的吸引力,依舊有些嘲弄的想,你掙扎你有理,難道昨晚上上老子的不是你? 但就算心里滿是嘲弄的想法,也不妨礙江耀松了手。他摘了嘴里叼著的煙,抖了煙灰,這才退讓說:“以后離老子遠(yuǎn)點(diǎn)?!?/br> 太宰治覺得有些遺憾,他明明都提醒過江耀了,不弄死他,就等著被他cao死。 他合理懷疑江耀就是在期待被自己cao死。 于是到了晚上,太宰治就又出現(xiàn)在了江耀的房間里。 江耀剛剛洗完澡躺在床上,一看自己房間門又被打開了,二話不說就想掏槍。他是真的煩了這個地方的治安情況,二十四小時(shí)不到,他的房間已經(jīng)被人第三次闖入了。尤其是當(dāng)發(fā)現(xiàn)闖進(jìn)來的人又是太宰治,他只想問問:“你們這兒的酒店前臺特別想死是么?” “前臺的jiejie有什么錯呢?” 太宰治有些為難,并不告訴江耀這次不是前臺給他拿的江耀房門卡,他全是靠得自己過硬的技術(shù)。但因?yàn)椴幌朐诮珜ψ约河懈喾纻?,他還是選擇讓可憐的被他威脅了兩次但這次沒有退讓的前臺的小jiejie背鍋。 他語氣蕩漾步伐輕快,朝著江耀的床上走過去,看著不閃不避的男人,格外 歡快的說:“你不殺了我,不是想跟我繼續(xù)發(fā)展的意思嗎?” “……” 江耀不知道太宰治是哪兒來的自信,但他發(fā)現(xiàn)了,他跟這個小混蛋很難順利交流。聽他看著小混蛋格外自覺地坐到自己腰上來,在小混蛋想伸手挑開自己浴袍的時(shí)候一把抓住那只不老實(shí)的手,“消停點(diǎn)兒。” 太宰治眨巴眼,表情單純又無害,但另一只手已經(jīng)鉆進(jìn)被窩里,從浴袍下擺伸進(jìn)去摸索到了江耀的jiba,“讓我做吧,難道你有喜歡的人嗎?” 江耀忍耐住翻白眼的沖動,但jiba被青年的手罩著,又叫他呼吸都變粗了,“這他媽有屁的關(guān)系?!?/br> “沒有就讓我做啊,我們真的好合拍的,江哥你可以先和我做炮友的嘛。” 青年面上帶著討巧的笑,說起話來聲音也是輕快跳脫的,像是討好,但姿態(tài)并不低??山肋@都是假象,這小混蛋做起來就剎不住車了,典型的剛破處的小男生會有的癥狀。 他開口想要拒絕,又很快被青年咬住唇瓣往自己嘴里吮,他下唇被咬著含吮,有些疼了,眉眼剛一皺起來,青年便又退開。 “還是你想在上面?都可以的,但是等我先cao完你的逼,好不好?”太宰治垂著眼眸,有些脆弱的模樣,“我沒有跟別人做過,也沒被cao過,但聽說后面弄不好很容易受傷?!?/br> 他眨巴眼,直白又坦蕩,“我怕被你cao完,我就沒力氣cao你了?!?/br> 江耀眼皮子一跳,不知怎么的,心臟像是變得奇怪了。他以為自己應(yīng)該是心夠硬的,但看著小混蛋這演起戲來一套一套的,又覺得有點(diǎn)于心不忍了。 他被很多人覬覦,但這是第一次有人對他直白的流露出這種洶涌又深沉的愛與欲。這種guntang的東西叫他指尖發(fā)麻,呼吸有些發(fā)顫,最后捉著青年的那只手松了,有些自暴自棄似的,“你少廢話?!?/br> 太宰治眼睛亮了,他知道,這就是讓自己繼續(xù)做下去的意思了。 —— 男人身上的浴袍徹底被解開了,露出底下那一身還帶著情欲痕跡的蜜色肌理來。直到今天晚上,太宰治才算是真的有閑心仔細(xì)欣賞江耀的身體。他先是舔吻江耀的頸子,感覺到男人喉結(jié)上下滑動吞咽了唾沫,他還像是沒有發(fā)現(xiàn)一樣,一手握著男人飽滿有彈性的胸肌揉捏起來。 江耀是雙性人,但胸肌并不像普通的雙性那樣柔軟。他一直堅(jiān)持鍛煉體型,因?yàn)楝F(xiàn)在被壓在下面有些不習(xí)慣,身體緊繃著,就連胸肌都是繃緊的。 但太宰治愛極了這種手感,他可以感覺到男人的胸肌被自己揉捏時(shí),肌rou具備的那種明顯的回彈力道。壓制江耀這樣的男人已經(jīng)讓他十足愉快,能夠這樣玩弄江耀的身體,又讓他性奮的更甚。 他吻著江耀的頸子,很快往上,不顧男人的不情愿吻住那兩瓣抿緊的不讓呻吟泄露的薄唇。他舔了幾下,沒能把男人的唇瓣舔開,他便低聲的笑,聲帶震動著,聲音從極近的距離傳進(jìn)江耀耳里。 “讓我進(jìn)去吧,江耀,和我接吻吧,嗯?我真的好想、唔……” 直白的示愛說到一半,他便被男人抓著衣襟拉過去吻住。這種被自己逼迫出來的主動依舊讓太宰治感到愉悅,他更加主動富有技巧的撫弄江耀的yinjing,甚至想要俯下去把那根粗硬的rou物都納入自己嘴里含著舔弄。 他當(dāng)然是愿意給江耀koujiao的,不管是舔江耀的逼還是jiba,他都是愿意的。畢竟只要是江耀愿意讓他舔,那么他就有了機(jī)會可以掌控江耀的性欲。他喜歡那種感覺,并不覺得給同樣是男人的江耀koujiao會有種落于下風(fēng)的感覺。 相反,那讓他覺得自己好想有機(jī)會站在主導(dǎo)地位。 但很顯然,如果他現(xiàn)在趴下去給江耀舔,多半只能落得個被驚訝的男人一腳踹下床的結(jié)果。于是他只能忍耐著,一手艱難的握著江耀勃起之后分量十足的性器擼動,拇指輕輕在流出腺液的馬眼剮蹭著。 他還想更進(jìn)一步,但很快被江耀抵著肩膀推開。他睜了睜眼睛,不明白為什么自己會被拒絕,就見男人用手背揩了下唇,然后沖他撩了下眼皮子,催促,“別磨磨嘰嘰的?!?/br> 太宰治眨眼,花了點(diǎn)功夫才反應(yīng)過來江耀的言下之意。但這話里更深的意思,可就讓他有點(diǎn)性奮了,他按捺不住,面上揚(yáng)起大大的笑容,“你是不是想做了?” 江耀扯了下唇,抬起膝蓋頂在太宰治胯下,看著青年面色變得深沉,他還用膝蓋盯著那根粗硬的rou物碾了碾。 “你不想是么?你不想,他媽的還半夜跑進(jìn)老子房間來?!?/br> 面對江耀的問題,太宰治毫不掩飾的承認(rèn),“我當(dāng)然是想的。” 他語氣甜膩又悸動,琥珀色的眸子因?yàn)楸彻舛兂缮畛恋暮?。他不受控制似的,貪婪的視線緊緊盯著江耀冷硬俊朗的臉龐,“我來的路上就一直在想,應(yīng)該怎么cao你?!?/br> 江耀嘴角一抽,很快制止了太宰治再說些瘋批似的話。他只揪著太宰治的衣襟,不耐煩的催促,“趕緊脫?!?/br> 這時(shí)候太宰治總是聽話的,他很快把自己脫了個干凈,笑得眉眼彎彎很是純良的樣子,只是腿間的jiba已經(jīng)性奮昂揚(yáng),晃動的時(shí)候清亮的腺液都往下墜出銀絲。 看著太宰治這幅模樣,江耀第一反應(yīng)就是真想抬腳踩他,最好是能把那根下流的jiba踩得焉了,叫他心里多少能好受一點(diǎn)。 不知道江耀心里想的是多危險(xiǎn)的事,太宰治看見江耀抬腿的那一瞬間,順勢就抓著江耀的腳腕子往旁邊按開了。他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男人腿間那口濕軟靡紅的嫩逼上,全然沒有發(fā)現(xiàn)被扣著腳腕子的男人正瞪著他,一副要扒了他的皮的模樣。 在一開始對江耀心動的時(shí)候,太宰治可不知道江耀是雙性的身體。但等到發(fā)現(xiàn)江耀腿間的秘密,他又覺得這具身體實(shí)在是長得太恰到好處了。 看起來是純男性的身體,每一塊肌理都線條流暢又緊致的,蜜色皮膚也恰到好處的透露著健康的男性的氣息,但那雙長腿張開了,腿心赫然長著一朵敏感又嬌嫩的rou花。 這種劇烈的沖突在男人身上莫名得到了完美的融合,濕軟rou花翕張的時(shí)候又流露著濃重的欲色的氣息。太宰治看著那處就喉嚨發(fā)緊,他想舔想摸,當(dāng)然也想用jiba去cao。他想把男人健壯的身體玩弄的汁水四濺,就連那根一看就用得不少的粗硬jiba都被他cao得射出濃精。 一想到自己能把江耀弄成那副糟糕的樣子,太宰治就性奮難當(dāng)。 他迫不及待的握著自己的jiba緩慢送進(jìn)江耀的逼里,濕軟靡紅的嫩逼昨夜剛剛被他開苞,又被他弄了好久,現(xiàn)在都沒能恢復(fù)過來。但幸好,他用最后一點(diǎn)自制力進(jìn)得格外緩慢,于是就算沒有事先擴(kuò)張,那口逼也沒有被他弄傷。 整個充血漲成殷紅的嫩逼吃力的含著通紅的rou柱,逼口因?yàn)閺堥_太過,變成薄薄一片,仿佛隨時(shí)都有可能因?yàn)檫^于粗暴的動作而撕裂。太宰治按著江耀的腿根,感覺到那處的肌rou都繃緊了,心水的揉了兩把,便用力把自己埋進(jìn)去。 脆弱的逼口被cao得凹陷,逼口軟rou都往里帶進(jìn)去,而嬌嫩的小yinchun更是被jiba插得差點(diǎn)被吃進(jìn)自己逼里。太宰治喘著粗氣,看著逼口嫩rou和自己jiba的縫隙之間逐漸滲出清亮水液,知道江耀是稍微習(xí)慣了yindao被貫穿被填充,這才又繃緊腰腹把自己的jiba往外拔。 yindao口像是被拉長了,太宰治呼吸都變得粗重,他按著江耀的腿,緩慢抽送幾次,這才敢按著人cao得放肆了一點(diǎn)。 身下的男人始終忍耐著呻吟,但那張冷硬的俊臉像是逐漸崩壞了,因?yàn)閥indao被生生捅開,最后頭顱后仰喉嚨繃緊,就連吞咽這樣簡單的動作都變得十分困難。 看著江耀這樣努力的忍耐,太宰治心里就暴戾心思四起。他舔了下干澀的唇瓣,這次沒有叫江耀的名字,便毫無預(yù)兆的按開江耀的雙腿,猛地挺胯cao得江耀悶哼一聲,性感突起的喉結(jié)緩慢的上下滑動一下,就連飽滿的胸肌都抖動了一瞬。 rou逼被插出水聲,太宰治知道這才是真的可以開始的訊號。他俯身壓在江耀身上,一手抓捏著江耀飽滿的胸肌,揉得原本深紅的乳粒都突起了磨著他的掌心,腰胯擺動迅速,cao得江耀這樣擅于忍耐的男人也不得不呻吟出聲。 蜜色的胸肌被抓捏的泛著欲色的深紅,像是被凌虐了而留下來的痕跡。太宰治忍不住,頂著江耀的罵聲低頭含著男人的奶尖撕咬舔吻。他聽著那怒氣沖沖的罵人的聲音逐漸軟化,抓著他的頭發(fā)拉扯的手也改變了用力方向,變成按著他的腦袋將他壓在那飽滿的胸肌上。 這種逐漸契合的性事叫太宰治高興極了,他想問問江耀自己表現(xiàn)這樣好,是不是就有機(jī)會上位。但因?yàn)樽炖锊豢眨兴晒Φ谋苊饬嗽僖淮伪唤陕渚芙^。 太宰治心里知道答案,難免覺得遺憾。這種遺憾最后轉(zhuǎn)變成洶涌的性欲,叫他鐵了心要對江耀做出更過分的事。他就是想挑戰(zhàn)江耀的極限,于是按著江耀的肩膀咬得深紅乳粒有些破皮,男人的呻吟聲染上痛意,而那口破處不到一天的嫩逼被他cao得徹底大張開了,只能無力又乖順的含著他的jiba吮吸舔弄。 男人的身體已經(jīng)不再像一開始那樣緊繃,大jiba也將腥濃jingye都射在兩人的腰腹處。太宰治趁著江耀剛剛潮噴了沒有力氣拒絕他,掐著江耀的腰把人翻過身背對著自己。 江耀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被翻過身,他第一反應(yīng)是想罵人的,因?yàn)楸贿@樣擺弄,卻沒想到這種令他無語又暴躁的擺弄遠(yuǎn)沒有結(jié)束。 身后小他幾歲的青年掐著他的腰將他提起來一點(diǎn),他下意識的雙膝跪在床上,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自己現(xiàn)在這是什么模樣,就被青年掰開腿又從后面cao了進(jìn)去。 自己跪在床上被一個男人后入,這是江耀怎么都沒想到的事。他低咒一聲,沒來得及掙扎,就先被cao得身子不穩(wěn),差點(diǎn)就狼狽的趴倒在床上。他無法,只能雙手撐著床,被cao得呻吟的同時(shí)罵罵咧咧的,說是總有一天要弄死這小混蛋。 小混蛋精蟲上腦,一點(diǎn)沒有害怕的意思,甚至變本加厲揉捏他的臀瓣,將臀肌都揉捏出色情的rou浪,蜜色皮膚上留下道道指痕。 這樣完全壓制江耀,太宰治簡直爽得不行。他按著江耀cao了一次又一次,男人蜜色的臀肌變得通紅一片,是被他的胯撞得,而前面的胸肌也被他揉捏的滿是指痕,讓人一看就明白這是經(jīng)歷了什么。 但相比于那些,最可憐的還是那口破處二十四小時(shí)內(nèi)就被狠狠cao了好久的rou逼。等到他終于cao完了把jiba拔出來,就見原本緊窄的rou逼已經(jīng)合不攏,腫脹的小yinchun可憐的耷拉著,而他射進(jìn)去的機(jī)泡濃精正汩汩往外流淌。 看著那副畫面,太宰治剛剛射精的jiba就又逐漸蘇醒過來。他同樣是才破處的,但jiba已經(jīng)變成通紅的顏色,又因?yàn)樯项^掛滿濃白jingye和yin水,叫他的yinjing看起來更加可怖了些。 料到現(xiàn)在江耀沒有掙扎的力氣,太宰治故意握著自己的jiba根部用guitou去撞江耀的逼。他一邊撞,還一邊特別誠實(shí)的說:“我想尿在你逼里?!?/br> 江耀本來已經(jīng)趴在床上休息了,聽見這話,猛地回頭惡狠狠的瞪著太宰治,“你他媽敢!” 太宰治眨眼,滿臉歉意,“我錯了,我不會的?!?/br> 看著他道歉那么迅速,江耀還以為這小混蛋是真打消了這種可惡的想法。于是等到他感覺到小混蛋把jiba上的腺液jingye都蹭在他的臀上,他都懶得反駁抵抗了。 他以為自己這樣退讓,小兔崽子應(yīng)該就是不會熱衷于在他的神經(jīng)上蹦迪,卻沒想過一會,蹭動的動作就變成了拍打。 太宰治握著自己的jiba甩動莖身,一下一下的打在男人的臀瓣上。他聽著那種清亮的rou體撞擊的聲音,性奮難耐,最后直接擼動jiba,把jingye都射在了江耀的腰上。 他聽見男人咬牙切齒的叫他的名字,心說這哪兒行呢,這樣都受不住了,可不能夠呢。 他一點(diǎn)不忍耐,于是很快,男人的低咒聲變成氣急的唾罵,用詞粗鄙,全然不是之前那種感嘆句一樣的單詞能夠比擬的。 江耀是真的忍耐不住了,因?yàn)樯砗蟮耐冕套影裫ingye射在他的腰上之后,他就感覺到一股guntang又極富沖力的液體直直的打在他的臀上。他難以解釋自己逼里為什么泛起癢意,或許是因?yàn)楸揪捅蛔矒舻挠行┠[脹的臀rou被熱液澆灌,腫脹感放大了,叫他難以忍耐。 但問題的關(guān)鍵在于,很明顯那些熱液是身后青年的尿。 太宰治是真的按捺不住,他握著自己的jiba,把guitou對準(zhǔn)江耀紅腫的臀,然后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熱尿淅淅瀝瀝的淋在江耀的臀rou上,把那兩瓣臀rou淋成十分糟糕的模樣。 他可不管江耀嘴里罵得有多難聽,只眼睛發(fā)熱看著那一幕。等到尿完了,就一刻不停的握著江耀的腰又把自己的jiba狠狠插進(jìn)江耀的逼里。 “哈啊、好爽……”他粗聲喘息,忍不住低頭含著江耀后頸的皮膚情色的舔吻,“江耀,你是我的了?!?/br> 江耀緊緊抓住了枕頭,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