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悠仁/小狗崽變小狼狗/隔著內(nèi)褲舔xue/跪地后入接力cao哭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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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虎杖悠仁做過以后,香取遙覺得自己好像是翻車了。 倒也不是虎杖悠仁的性能力叫他有種類似翻車的破滅感,咳,客觀來說虎杖悠仁的性能力好到讓他沒辦法挑剔。 但他就是覺得哪里變得不對勁了。 他獨自思考了半個月,在不知道第幾次收到虎杖悠仁想要見面的消息之后,他才意識到問題出在了哪里。 他養(yǎng)的小狗崽長成小狼狗了,cao。 他倒也不是真的就不想談戀愛,但對于他來說,戀愛有沒有愛其實是不重要的。也就是他豁不開面兒,否則他就可以放心大膽的將這種關(guān)系稱之為炮友。但因為他豁不開面兒,一旦產(chǎn)生了rou體關(guān)系,他就得克制有禮的將其稱之為“戀愛”。 當然了,這個“戀愛關(guān)系”是虎杖悠仁提出來的,香取遙也沒有拒絕。那天做完又確認了戀愛關(guān)系,虎杖悠仁還問他,他們之后還能不能做這樣的事。 香取遙莞爾,忍耐著rouxue被cao得紅腫的不適感盡量溫柔的應聲,“當然可以。” 但這周他都已經(jīng)是第三次收到虎杖悠仁想去他那里玩的消息了。 今天才星期五。 一開始香取遙還以為小狗崽就算開了葷,應該也會礙著臉面短期內(nèi)不好意思再跟他說想要做,于是他還放心的主動去接小狗崽到自己家里玩兒。 但這個“玩兒”的過程每次都以rou體交流結(jié)束,也讓香取遙覺得有點不對勁了。直到認識清楚小狗崽已經(jīng)變成小狼狗的現(xiàn)實他才反應過來,小狗崽會害羞,小狼狗不會的。 小狼狗都不要臉的。 香取遙糾結(jié)著應該怎么拒絕虎杖悠仁,因為他覺得自己的身體需要休息。雖然最近公司的同事都夸他面色更好了,但他知道自己確實是需要休息的。 因為做的實在太頻繁,他的身體還沒有恢復好。 可就在香取遙還在糾結(jié)的時候,就又收到虎杖悠仁的消息,“哥你不方便嗎?” 后頭跟著一個淚眼汪汪蜷成一團的小狗崽表情包。 香取遙登時就心軟了。 要知道,雖然他給自己的定位一直是沒心沒肺,但他在虎杖悠仁身上花了這么多心思,演技都磨練的可以進入演藝圈了,要虎杖悠仁還是這幅可憐巴巴小流浪狗的模樣,他會覺得自己挺失敗的。 但等到晚上,再一次被虎杖悠仁按住的時候,香取遙頗有些生無可戀的想,就讓這小混蛋做個流浪狗吧。 “悠仁、嗚!你等等!” 他們在客廳里看綜藝節(jié)目,兩個人并排坐在茶幾后面的地上,靠著沙發(fā)。本來一切都還好好地,香取遙還以為今晚應該能就這么過去,卻沒想到他剛剛轉(zhuǎn)身想要拿沙發(fā)上的手機,就被小狼狗摁住了。 虎杖悠仁用腳推開茶幾,雙手掐著香取遙細韌的腰,讓香取遙跪在地上上身趴著沙發(fā),他就在后頭,欺在香取遙身上。 深秋了,香取遙穿的居家的白T恤,外頭套著米色的針織開衫,半長的黑發(fā)松松的挽著,整個人看著知性又溫柔。被虎杖悠仁按著跪在地上的時候,更是顯得脆弱又叫人心生旖旎心思。 看著這幅樣子的香取遙,虎杖悠仁就覺得自己是等不了了。他剛剛開葷,因為身體素質(zhì)好到過分,就算不來香取遙這里過夜,晚上自己一個人在宿舍也要想著香取遙擼一次才行。 但很糟糕的是,和香取遙做過之后,他就覺得自己擼變得有些索然無味了。以前他自己擼個幾分鐘就能草草結(jié)束,但現(xiàn)在就算是想著香取遙的身體,依舊覺得有些不滿足。 他瘋狂的想要抱香取遙,青年柔韌的身體讓他愛不釋手。要不是擔心香取遙會覺得他是變態(tài),他都想舔吻香取遙的身體。 現(xiàn)在能夠把香取遙按得跪趴在沙發(fā)前,虎杖悠仁顯得比之前還要性奮一點。除了第一次,他們之后再做都是在香取遙的家里,并且毫無例外都是在床上面對面的基礎姿勢,現(xiàn)在能這樣壓制香取遙,虎杖悠仁覺得新鮮又刺激。 他一手握著香取遙的腰,一手把香取遙的T恤連著開衫往上推,讓那片白皙細膩的脊背能夠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在溫和的燈光底下呈現(xiàn)出一種帶著rou欲的瑩白色。他低頭舔吻香取遙腰間的皮rou,聽著青年唇里泄露出柔軟的呻吟,又伸手剝下青年下身的居家褲,隔著白色的內(nèi)褲揉捏著緊致有彈性的臀rou,這才問:“怎么了,前輩?!?/br> 香取遙不知道虎杖悠仁是不是故意的,畢竟在他心里,虎杖悠仁就算現(xiàn)在重欲了一點,但本質(zhì)還是沒什么壞心眼的純情大男孩。但他又覺得自己現(xiàn)在這個情況,已經(jīng)不是適合跟虎杖悠仁理智交流的時候了。 可一想到待會兒又要被那根猙獰的jibacao,他就咬了口舌尖,盡量穩(wěn)著聲音說:“我們、嗚啊……我們做的太頻繁了,悠仁……哈啊你不要一直揉!” 聽了香取遙的話,虎杖悠仁也沒有停手的意思,他只依舊揉弄著手里的臀瓣,低聲委屈的咕囔,“我們昨天都沒有做,我真的忍得好辛苦的?!?/br> 香取遙眼皮子一跳,一手往后抓著虎杖悠仁動個不停的那只腕子,盡量心平氣和的說:“悠仁啊,可是我們周一周三都做了?!?/br> 虎杖悠仁理直氣壯,“今天都周五了。” 香取遙快被氣笑了,他這才意識到虎杖悠仁的意思,做一休一,已經(jīng)給了他很多休息時間了。 媽的,當這是在讓他上班嗎? 因為對著人的時候?qū)嵲谑菑埐婚_口說臟話,香取遙只能用深呼吸來平復自己的心情。等到好不容易冷靜了點,他這才接著說:“我們做的太多了,我沒有恢復好。” “不會的。”虎杖悠仁更加理直氣壯,但臉還是紅了,“前輩你的xue還是很軟,沒有腫。” 頓了頓,又補充,“還很多水?!?/br> 香取遙開始思考,他現(xiàn)在還這么年輕,完全可以重新養(yǎng)只更聽話的小狗崽,就他指著東就不敢往西那種的。 但是重新養(yǎng)真的好他媽費神的。 一想到要重新花好幾年的時間養(yǎng)只小狗崽,其間還要投入無數(shù)的精力,香取遙就覺得真累。關(guān)鍵是虎杖悠仁這種床下純情唇上野的,性能力還這么好的,他不確定下次遇到是什么時候了。 所以也只要將就將就用這樣子了。 不知道自己在香取遙心里已經(jīng)掉到“將就用”這個檔次了,看著香取遙沒有繼續(xù)拒絕的意思,虎杖悠仁還以為這就是讓自己放心大膽的做。于是他脫了自己的上衣,解開褲頭把自己的jiba掏出來,就開始用guitou去蹭香取遙的xue。 猩紅的guitou隔著白色的內(nèi)褲蹭在柔軟的xue口,馬眼吐出來的腺液和xue里情動流出來的yin水很快把內(nèi)褲襠部的料子蹭得濡濕,就算純棉的白色內(nèi)褲不會透rou,可因為濡濕了貼著逼口,也已經(jīng)顯現(xiàn)出更加明顯的rou唇的形狀。 虎杖悠仁聽著香取遙格外甜膩的呻吟,低頭仔細看了看被自己蹭動的地方,莫名就變得口干舌燥的。他舔了口唇瓣,最后還是忍耐不住,突然掰開香取遙的雙腿,低頭含著那口逼狠狠嘬弄一下。 唇瓣隔著內(nèi)褲包裹著逼口,吮吸的時候會有水漬從純棉布料出來之后吸氣的滋滋的聲音。腥甜的水液剛剛進到自己嘴里,虎杖悠仁就聽見香取遙的呻吟變得格外的尖利,像是已經(jīng)瀕臨極限,快要到達高潮。 但他知道那一定是他的錯覺,就算香取遙很敏感,也不會被他嘬弄一口就直接高潮。香取遙的反應這樣大,多半是因為被他嘬逼,太過羞恥了。 虎杖悠仁知道的清清楚楚的,于是他忽然就不再急著想要去cao香取遙的xue了。他雙手抱著香取遙的腿,在青年驚慌的尖叫聲中把人翻身推上了沙發(fā)。 香取遙還沒從剛剛發(fā)生的變故中回過神來,畢竟被少年埋在股間嘬弄逼口,實在是太過羞恥??伤€沒來得及清醒,身子就被翻過來推到沙發(fā)上。他不知道是不是應該清醒慶幸虎杖悠仁足夠有力氣,否則剛剛那個過程中斷,他一定會狼狽的倒在地上。 但就算他被成功推在沙發(fā)上,緊接著發(fā)生的一切卻叫他難以維持冷靜。因為虎杖悠仁直接掰開他的雙腿,把臉埋在了他的腿根。 這樣yin蕩的一幕,就算香取遙并不是什么純情的人,也依舊覺得很是難以承受。尤其他還穿著內(nèi)褲,而內(nèi)褲的存在絲毫沒有讓兩人現(xiàn)在的模樣看起來得體多少,反而顯得更加色情。 他趕忙一手抓著虎杖悠仁的頭發(fā),想要把少年的腦袋從自己私處拉開。可在他有力氣動作之前,少年先用唇瓣隔著內(nèi)褲含著他的yinchun,猛地嘬弄一口,“悠仁、嗚嗯!你別、哈啊……” rouxue被隔著內(nèi)褲嘬弄,香取遙覺得這簡直是叫人承受不住。他身子軟下去靠著沙發(fā),原本想要把少年的腦袋拖出來的那只手不受控制的又狠狠地按下去,就連雙腿都因為受了刺激而條件反射的夾緊,將少年的頭固定在了自己雙腿之間。 香取遙現(xiàn)在這模樣可以說是和他一直以來努力維持的溫柔又知性的樣子相去甚遠了,他的開衫滑下去一半,就連T恤都因為大圓領(lǐng)而露出一邊瑩白的肩頭。就算胸腹還是被遮著的,可平坦勁瘦的小腹在情欲中繃緊了,赤裸的雙腿也蜷著踩在沙發(fā)邊沿,又緊緊夾著少年的腦袋。他被那張含著他的rouxue不住嘬弄的嘴弄得受不住,就算咬緊下唇,柔軟的呻吟也會從鼻間漏出來。最后他實在是受不了了,溫柔精致的眉眼含著淺淺的淚,原本緊緊抓著沙發(fā)靠枕的那只手也抬起來用手背遮住了唇,低聲叫著虎杖悠仁的名字。 聽著香取遙的呻吟,虎杖悠仁就知道自己做的是沒錯的。他雙手扶著香取遙的大腿,唇瓣包裹住飽滿的yinchun大力的吮吸嘬弄,等到香取遙的呻吟聲變得愈發(fā) 甜膩高亢,他這才放棄了單一的嘬弄的方式,開始用舌頭用力的舔,依舊是隔著內(nèi)褲的。 就算因為內(nèi)褲的存在而不能舔進香取遙的逼里,但他用力繃緊舌頭,就能把兩瓣飽滿的大yinchun給舔開,舌頭抵著內(nèi)褲襠部的料子插進yinchun中間,沿著逼縫上下來回的舔。純棉的內(nèi)褲,襠部的料子又要更厚一點,吸取了唾液和yin水變得厚重,磨著逼縫反而會給香取遙一種額外的快感。 但虎杖悠仁其實是不知道那么多的,他只知道要循序漸進的舔就對了。先是隔著內(nèi)褲舔那兩瓣rou唇,然后把內(nèi)褲都舔進去戳弄逼口和逼縫,等到香取遙的呻吟聲都沾上哭意,他才用力掰開香取遙的雙腿,一手把內(nèi)褲襠部的料子撥開,露出那兩瓣已經(jīng)變得紅膩又水光淋漓的rou唇來。 飽滿的rou唇被往旁邊拉開的內(nèi)褲勒得有點胖乎了,虎杖悠仁便先用舌頭在裸露的rou唇上舔幾下,然后張嘴含著一邊rou唇嘬弄吮吸,深深地吃香取遙的逼。香取遙被他這么弄,雙腿很快繃緊了想要掙扎,但因為體力的差距,就算努力也還是被他按向兩邊,直接壓在沙發(fā)上成了門戶大開的姿勢。 香取遙已經(jīng)真的哭出了聲,他從未如此狼狽,rou逼被小自己好幾歲的少年舔得嘖嘖有聲,就連嬌嫩的yinchun都被含進嘴里嘬弄。他哭著呻吟,呻吟聲又很快拔高一個度,因為少年終于放過他的yinchun,可舌頭卻是直接插進了他的逼里。 就算沒有擴張過,可長時間的仔細舔弄,早就讓那口逼里汁水四溢。虎杖悠仁剛把舌頭插進去,就感覺到逼里的軟rou死死夾著他的舌頭,充沛的yin水都沿著縫隙流進他的嘴里。 他知道香取遙這次是真的快要去了,于是不再遲疑,將舌尖繃緊了盡可能的插進香取遙的逼里,模仿性交的動作快速抽插了十幾個回合,就順利嘗到了香取遙高潮時逼里噴出來的溫熱yin水。 香取遙已經(jīng)被弄得渾身酸軟了,他覺得這次的高潮尤其耗費精力,許是被舔弄的時候他就一直緊繃著神經(jīng),現(xiàn)在放松下來,反而讓他有點脫力的感覺。他靠在沙發(fā)上小口喘息,精致面容上滿是潮紅和淚痕,看著像是被狠狠蹂躪過,叫人心疼又性奮。 于是還不等香取遙休息好,虎杖悠仁便直接拖著香取遙的雙腿把人拉到了地上。他掐著香取遙的腰肢將人翻身,讓身形修長的青年順從他的心意背對著他跪在地上,上身趴伏在沙發(fā)上。 “前輩,這個姿勢應該不會那么累?!?/br> 虎杖悠仁體力好,擺弄比自己年長的香取遙沒有一點壓力,輕輕松松的。他脫了香取遙上身的衣服,讓俊美的青年赤裸著跪在自己身前,因為上身趴伏著,飽滿緊致的臀都瞬時翹了起來,剛剛好夠著他的性器。 他已經(jīng)忍了很久了,剛剛舔香取遙的xue的時候,因為要按著香取遙的雙腿,以免掙扎起來他的牙齒不小心磕到那兩瓣嬌嫩的rou唇,所以他就連摸一下自己的jiba都沒有過。現(xiàn)在甫一蹭到香取遙的臀縫,他就不受控制的低喘出聲,漲得通紅的性器抖動著,馬眼里的腺液流出來,直接滴落在香取遙的臀瓣上。 香取遙正是敏感的時候,微涼的腺液落在他身上就已經(jīng)足夠他呻吟出聲,可他那聲綿長的呻吟還沒能結(jié)束,就被逼里突然闖入的少年的性器刺激的尖喘一聲。倉皇間,他一手拖過來一只抱枕壓在身前,修長脖頸努力揚起來一瞬,散亂的黑發(fā)都撲簌簌的滑下來??傻鹊缴倌甑男云魍耆暹M他的 身子里,他又像是已經(jīng)到了極限,無力的趴伏在沙發(fā)上,只雙手緊緊抓著抱枕的邊沿。 他被插得直接射精了。 香取遙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身體能有這么yin蕩,就算他敏感,可也不應該剛被插入就直接射精,之前他和虎杖悠仁做的時候從沒有出現(xiàn)過這種情況??伤踔翛]有余裕因為這樣的現(xiàn)實感到羞恥,因為身后的少年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掐著他的腰大力沖刺起來。 這半個月以來做了至少有七八次,虎杖悠仁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會cao逼了,也不至于因為進入香取遙就內(nèi)心地震被兩面宿儺占據(jù)身體。 虎杖悠仁是這么以為的,但實際上,因為他沉迷于和香取遙的性事,注意不到自己的情況,更因為看不見自己此時的模樣,所以他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自己臉上總?cè)綦[若現(xiàn)的墨規(guī)的紋路。 他總以為自己已經(jīng)能夠保持足夠的清醒,卻不想他的眼神總會在接觸到香取遙的身子的時候露出一種帶著惡意的瘋狂。偶爾另一張嘴在他身體上張開,猩紅舌頭伸出來舔舐香取遙的身體,他也覺得不是過于明顯的癥狀,應該不是問題。 他太喜歡和香取遙zuoai的感覺,青年柔韌緊致的身體能帶給他莫大的快感,甚至因為這具身體是香取遙,也讓他心里格外滿足。他雙手緊緊掐著香取遙的腰,腰胯緩慢的后撤把自己的性器退出來,又在香取遙無意識的追逐著他的性器的時候猛地挺胯,rou物像是一柄刃,狠狠地撞進香取遙的xue里。 原本纏綿緊致的rou逼被他的yinjing逐漸cao開了,里頭層層疊疊的媚rou都已經(jīng)會乖順的隨著他的進出而順勢含著他的jiba吸吮。他爽得不住低喘,就算已經(jīng)是寒涼的秋天,身上緊致的肌rou依舊浸出汗來,沿著胸肌的紋路往下蜿蜒流淌,最后沒入jiba根部的恥毛里。 他原本是跪直了的,因為這樣就能欣賞到香取遙被自己cao出情欲薄粉的身子,但看著香取遙因為用力抓著抱枕而突起明顯的肩胛骨和蝴蝶骨,他便又心癢難耐,低下頭去親吻香取遙的身子。 他只跟香取遙一個人做過,但想來應該這就是極致的享受了,把香取遙cao出yin態(tài)的時候他會覺得格外的刺激,這種有意無意讓香取遙跌落的模樣讓他覺得自己離香取遙格外的近。 他用唇舌膜拜香取遙的身子,胯下的性器依舊大開大合的在緊致的rouxue里進出cao干。軟嫩的rou逼被他cao得像是個jiba套子不說,就連平日里一直溫柔得體的前輩,此時都被弄得像是他專屬的性愛娃娃。 香取遙身上的這種落差感叫他產(chǎn)生了一種自己真的擁有并獨占了這個人的感覺,而一想到香取遙是自己的,他就想要做更多的過分又刺激的事。 于是青年單薄的腰胯被他掐緊了,每當他用力往前頂弄的時候,雙手便同時發(fā)力,拉著青年的胯讓臀瓣撞在自己的恥骨上。這種更加深入的cao干叫香取遙尖叫出聲,呻吟聲里滿是哭意,反而讓他更加性奮。他一開始還老老實實的叫香取遙前輩,等到把香取遙的身子cao開了,就黏糊的叫哥,最后等到香取遙被cao得神志不清的低泣,他就愈發(fā)的過分,不顧前后輩的身份放肆的叫香取遙的名字。 香取遙被弄得太狠,無法,只能低聲答應,他的喉嚨早就在長時間的性愛中由于呻吟哭叫而變得沙啞,現(xiàn)在說話雖然依舊柔軟,可那種沙沙的感覺依舊叫人很是心癢。 虎杖悠仁覺得香取遙的丁點反應都能成倍的刺激他,他性奮的甩動腰胯重重的撞擊香取遙的臀,依舊飽滿的精囊打在香取遙的逼唇上,叫香取遙的哭聲都變得更加可憐了一點。 但香取遙沒想到,自己已經(jīng)被弄得這么慘了,還能有更過分的事發(fā)生。 他正被cao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就聽見啪的一聲,緊接著就是臀瓣上傳來的不可忽視的刺痛。等到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他震驚的回過頭去,溫柔又漂亮的眼眸睜大了,里頭滿是不可置信。 “……悠仁?!” “唔!前輩……”虎杖悠仁面上露出掙扎,“不是、不是我……” “哈!當然是我了,我只是想試試手感好不好!” 終于成功占據(jù)身體的兩面宿儺笑得得意,不顧青年震驚慌張的眼神,抬手就是一巴掌,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摹÷湓谙闳∵b的臀瓣上。他聽著青年像是從喉嚨里擠出來一聲沙啞的哭,因為心里清楚自己并沒有用多大的力道,于是惡劣的說:“怎么樣,被小鬼的身體打屁股,是不是很刺激?” “你閉嘴!”現(xiàn)在香取遙也不像第一次看見兩面宿儺那樣害怕了,大抵是知道這個詛咒就算占據(jù)虎杖悠仁的身體,也不過是cao他而已。他羞憤欲絕,緊緊抓著抱枕低吼,“滾出去!” 兩面宿儺拒絕,“你的逼夾得太緊了,怎么出得去?” 香取遙咬緊牙,再一次認識到了這個傳說中的最強詛咒的臉皮厚,他明知道自己說的是把虎杖悠仁的身體控制權(quán)還給悠仁的意思! “小鬼總是想著你自慰,搞得我都沒辦法好好休息?!笨粗嗄甑难劾锪髀冻隼Щ?,像是在疑惑這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兩面宿儺咧嘴笑了一下,“因為我也想。” “你讓我cao一下,cao爽了我就放他出來。” 兩面宿儺自顧自的決定好了,也沒有想要得到香取遙的回應,就用力cao得香取遙身子不穩(wěn),重新趴在沙發(fā)上。 看著青年終于不再拒絕,雖然這個結(jié)果全靠自己強硬,但兩面宿儺還是滿意極了。他掐著香取遙的腰肢狠cao,那兩瓣本就被撞得透出粉色的rou臀很快被他cao得紅成一片,可他依舊覺得不知足,于是一邊cao一邊揉捏拍打青年的臀,叫一直繃著的青年很快哭泣出聲,像是被欺負的實在受不住了。 兩面宿儺說的是cao爽了就把虎杖悠仁放出來,所以當虎杖悠仁出來的時候,就看見自己一直喜歡的前輩已經(jīng)被弄得像是個破布娃娃。 彼時香取遙已經(jīng)沒有跪在地上了,因為兩面宿儺按著他后入做了一陣,就把他反過來放在沙發(fā)邊沿,讓他張開腿被進入。 于是虎杖悠仁看見的就是無力的躺倒在沙發(fā)上的香取遙,那雙赤裸的長腿因為被掰開cao了太久,這會兒就算沒有被按著,也已經(jīng)無法合攏了。這樣一來,香取遙腿間那口被cao得軟爛靡粉的rou逼就完全露了出來,因為被灌了太多jingye,逼里早已經(jīng)含不住在往外流淌,沿著會陰都滴在了沙發(fā)上。 虎杖悠仁舔了舔唇瓣,試探著問:“前輩,我可不可以……” “滾?!毕闳∵b聲音低啞,但十足堅定,“滾出我家,自己打車滾回你學校去。” 虎杖悠仁眨巴眼,很委屈,他覺得自己好無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