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役中的幸福(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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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6月8日第四章陳啟瑞剛回到家就看到自己的jiejie陳書欣正坐在梳妝臺前對著鏡子化妝,小心翼翼的涂著眼影,“jiejie你要出去啊,”陳啟瑞隨口問了一句,把書包往沙發(fā)上一扔準備開始享受周末,陳書欣涂好眼影收起梳妝盒轉過頭看陳啟瑞,“啟瑞,jiejie出去玩你跟不跟jiejie一起去” “咦,jiejie你居然舍得帶我出去玩了,你以前不是向來怕我當電燈泡嘛” “誰說的,別廢話到底去不去,跟jiejie去大學城那邊玩,”陳書欣臉微微發(fā)紅的確以前在大學談戀愛的時候從來不允許弟弟跟過去,不過陳書欣地定然不會承認。 從家里到大學城地鐵需要四站路,對于動既一個小時的上海地鐵來說這并不算太遠,大學城共有七座大學都是上海乃至全國的頂尖高校,分別由東吳大學、光華大學、江南大學、震旦大學、東方紡織大學、滬江大學和建橋學院組成,陳啟瑞的jiejie陳書欣的本科便是在光華大學讀的金融學系就讀。 從地鐵站上下來就到了大學城,陳啟瑞好奇的打量著四周穿流的人群,一切和家附近沒有區(qū)別,只是年輕的人多了許多,陳書欣揮手叫了輛出租車直奔東吳大學校區(qū)而去,“啟瑞啊,這大學城里的大學在上海都是有相當水準的,像咱們這次去的東吳大學便是國內法學的翹楚,五院四系之一呢” “五院四系是什么啊jiejie,”陳啟瑞左右打量著,四周的都是些學生的宿舍樓,陽臺上還晾著衣服,“這你不懂了吧,jiejie給你講,五院四系是國內頂尖法學院校的合稱,都是老牌子的法律院校了,這大學城里除了東吳大學的法律,還有光華大學的金融就是jiejie我學的專業(yè),雖然比不過財經大學但你以后要是想進投行還是可以的,” “那還有呢?” “這東方紡織大學理工科很強,尤其是化學吧,我記得好像在全國前幾名,震旦大學就不用說了,會計獨步全國,就是和四大會計師事務所合辦的院校,高考到時候就報這里的大學,離家里也近,”隨著陳書欣的介紹車很快就停在了東吳大學的校門口。 校門口站著兩個高挑的女生,包臀短褲和長筒黑色絲襪,上身穿著夾克,扎著高馬尾辮,其中一個還染著金黃色的頭發(fā),陳書欣一下車,兩個女孩便迎了上來,親熱的抱住了陳書欣,一人拉住一只手,“學姐…。好久不見”。 “啊,我也是,想死你們了,”陳書欣激動的和兩女嘴對嘴親了一口,三女親熱的表情宛如戀人一般,“這是我弟弟陳啟瑞,我?guī)麃泶髮W轉轉,以后也讓他考這個學校,這是國標社的敖婧宜和蕭瑜”,陳啟瑞見兩女目光轉了過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在學校里哪里見過這么漂亮的女生,就連王心蕊也不免帶著學生般青澀的氣息,不像眼前兩女完全散發(fā)著女人味道。 兩女看了一眼陳啟瑞,笑了笑算是打過招呼繼續(xù)和陳書欣親熱的手挽著手往校園里走去,陳啟瑞亦步亦趨的跟在后面,也不好上去插嘴只能老老實實的跟著四處張望,進入的校園的林蔭長道左右兩邊公示著年度優(yōu)秀學生獲獎名單,陳啟瑞隨意一掃竟是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名字—蓯蓉。 照片上那張清純可人的臉蛋,陳啟瑞這輩子都不會忘記,原來她竟然是東吳大學的學生,沒想到這般高等學府之下的精英們竟然還會有這樣的一面,心中這樣想著竟是又想起了那日在飛機場見到的情景,下身竟是不自覺的硬了起來,陳啟瑞連忙轉移思緒,抬頭看了看jiejie她們,還好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異樣。 “當當當”東吳大學的鐘樓響起了敲鐘聲,陳書欣突然轉過頭來“啟瑞,這個就是東吳的鐘樓,每到整點鐘聲就會響起,整個大學城都可以聽到,這也是東吳大學的標志性建筑,” “哦”,陳啟瑞點點頭,他還沉浸在那日在飛機場蓯蓉帶給他的震撼之中,“啟瑞,我們去圖書館了,你沒有校園卡進不去,你就在學校里轉轉,等會我打電話找你,別走丟嘍,”陳書欣朝陳啟瑞揮揮手指了指前面的圖書館,示意她要和敖婧宜和蕭瑜一起進去。 陳啟瑞點點頭,朝著圖書館前方的青草坪走去,與其說是草坪倒不如說是近似于花園一般,春日鮮花綻放,灌木叢生,正值下午上課,校園里除了鳥兒的叫聲竟是安靜如許,穿過灌木叢中的一段小路,陳啟瑞就聽見了那熟悉的聲音。 “現(xiàn)在……可愛的……蓯蓉同學,把你的衣服都脫下來吧”,那熟悉的聲音讓陳啟瑞打了一個激靈,踮起腳尖躡手躡腳的趴到一旁,輕輕撥拉開草叢,之間那男生蹲在蓯蓉身后,伸手提起了蓯蓉的牛仔裙,女孩的雙手動了動,終究沒有阻擋男人的動作,在蓯蓉的牛仔裙下,竟然沒有衣物,女孩嬌嫩的下體就這么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氣中,女孩低著頭沒有絲毫反抗的意思,男人繼續(xù)手里的動作,將女孩的裙子完全提到腰際,陳啟瑞驚訝的盯著蓯蓉的下身,那是一根帶著鎖的不銹鋼腰帶鎖在蓯蓉的腰間,四根細小的鎖鏈從腰帶上垂下,繞過女孩的腰畔,連接在四個小巧的yinchun環(huán)上,將女孩淡粉色的rou唇大大的左右分開,rou唇周圍糊著一圈白色的粘稠jingye,顯然是被男人cao過不久。 “知道該干嘛吧,”男人得意洋洋的拍打著蓯蓉的屁股,蓯蓉咬著嘴唇默默的解開了裙子的拉鎖,幾息后,一絲不掛的裸體女孩趴在男人的面前,蓯蓉的rufang不大,玉潤晶瑩,仿佛象牙雕刻的藝術品,雕刻著“性奴隸蓯蓉”字樣的銀白色乳環(huán)殘忍的穿透女孩的rutou,讓小巧可愛的粉紅色rutou被迫挺立著。 男人從書包里拿出了一個皮革項圈,拽住蓯蓉的長發(fā)強迫她抬起頭來,把這個充滿屈辱意味的項圈強行套在她光滑的玉頸上,男人拽住項圈將蓯蓉拖向一旁的樹邊,一巴掌拍在蓯蓉的屁股上,“賤母狗,憋尿憋壞了吧。” 蓯蓉趴在地上也看不清臉上的表情,只是抬起一條腿對著樹根,在男人的yin笑聲中,一股金黃色的尿液噴射而出,看得出是憋了許久,一股中斷之后又噴射出一股,會陰還不自覺的收縮了好幾下,排完尿,蓯蓉乖乖的在男人面前趴好。 男人卻從書包里掏出一個類似于漏斗一般的東西,“把屁股掰開,”蓯蓉微不可查的頓了一下,隨即馴服的撅起屁股,熟練地雙手掰開臀瓣,將少女最隱秘的屁眼呈現(xiàn)在男人面前,身體呈70傾斜,頭、膝蓋和臀尖形成一個完美的三角形。 男人將漏斗插進蓯蓉的肛門之中,“蓯蓉母狗,你應該慶幸,還好老子沒有把你像欣舞母狗那樣改造,要是像她那樣在屁眼和嘴之間插根管子,嘖嘖,那才是人間樂趣呢”,蓯蓉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要是像喬欣舞那般肛門和嘴巴之間插了根管子,平日里只能吃流食,隨時要給男人當便器,那她蓯蓉還不如死了好。 看著面前蓯蓉害怕的神色,男人輕輕拍打蓯蓉,“暫時呢我還沒有這個打算,畢竟像欣舞母狗那般徹底玩壞了樂趣也少了許多,只要你乖乖聽話,我就不把你改造了,畢竟用流食養(yǎng)條母狗也是怪花錢的。” 男人解開自己的褲帶掏出了還處在休息之中的陽具,對準漏斗的口,淅淅索索的尿液聲響起,腥黃的尿液灌進了蓯蓉的腸道里,男人拿出一個如guitou狀的黑色肛門塞,涂上潤滑油之后對準蓯蓉的屁眼塞過去,蓯蓉垂著頭,雙手用力將屁股掰開,配合著男人將肛門塞吞進她的屁眼中,將灌滿了直腸的尿液堵在了肛門塞里面,在肛門塞完全塞進屁眼的那一刻,蓯蓉眼角滲出了恥辱的水珠,而她的xiaoxue同樣滲出了水珠,那是背叛了感情的rou體被凌辱所產生的興奮的yin液。 “好了,蓯蓉母狗,今天訓練就到此結束,只要乖乖的聽話,你這母狗本性就不會暴露在世人面前”,男人提起褲子收了收皮帶,用腳踢了一下蓯蓉白嫩的屁股,蓯蓉這才搖搖晃晃爬起身,衣服扔在地上用報紙墊著,蓯蓉竟是在無盡的屈辱之中找尋到了絲絲的慰藉。 男人提前離開了,蓯蓉慢吞吞的穿好衣服,環(huán)顧四周確定沒有人發(fā)現(xiàn)自己才小心翼翼的離開,陳啟瑞趴了許久,一下子站起身時竟是一陣天旋地轉,良久才緩過神來,這短短十幾分鐘的時間竟如同恍若隔世一般,現(xiàn)在他不但知道蓯蓉是這般,竟然還有一個叫喬欣舞的女孩甚至比蓯蓉還要慘,一瞬間陳啟瑞竟是如此羨慕那個男人,不但有蓯蓉這般聽話的女人,還有一個比蓯蓉更聽話的女孩,羨慕甚至隱隱帶上了一絲絲嫉妒。 陳啟瑞再也無心逛下去,漫無目的的在校園里亂晃,每一個花園旁,湖泊邊上,教學樓后都讓陳啟瑞轉了個遍,想再次撞見,可惜一直轉到太陽快落山,jiejie陳書欣電話打來,還是一無所獲。 “陳啟瑞起來回答問題,都什么時候了還在睡覺呢”,漂亮的語文老師怒氣沖沖的將陳啟瑞點了起來,昏昏沉沉的陳啟瑞站起身,晃了晃腦袋,昨天晚上一晚上都沉浸在白日所見之中,幾乎一夜沒睡,今日連自己在哪都不清楚了,承受了來自語文老師的一通暴風驟雨的訓斥后,悻悻做到位置上,留下一句放學后到辦公室來找我。 陳啟瑞渾渾噩噩的熬到了放學,邁著沉重的腳步走到了辦公室門口,“報告”,陳啟瑞喊了一聲就見到語文老師和那個胸大的美術老師李悠箐親切的交談著,不,更準確的說是李悠箐正在調戲語文老師也不為過,李悠箐勾著語文老師的脖子附在耳邊不時低聲笑著,惹得語文老師一陣面紅耳赤。 語文老師見到陳啟瑞報告進來與上課時氣沖沖的樣子截然相反,隨意批評了幾句就打發(fā)陳啟瑞走了,李悠箐趴在語文老師的耳朵邊上“曼妮你不是最喜歡那年輕的少年嘛,先生可是給你找了一個很有錢的小正太呢?!?/br> “長得怎么樣,大嗎”語文老師張曼妮頓時來了興趣,癡迷于少年鮮嫩身體的她,已經到了近乎聽到正太這兩個字都能有生理反應的地步。 “當然是小鮮rou啦,先生安排的怎么會差呢,你是不是已經要發(fā)情啦”,李悠箐說著手就往張曼尼的裙子里摸,“去你的,別在這里呀”,張曼妮拍手打掉了李悠箐作怪的手。 “嘻,你就別裝了,你可別告訴我你沒有幻想過在辦公室里和學生zuoai的場景,我可是很了解你的,曼妮”李悠箐說著在張曼妮的耳朵邊吹著氣,“不不,他們年齡太老了,都是快成年的人了,沒意思”張曼妮思考了片刻努力搖了搖頭,“悠箐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該走了吧,”一想到馬上就有個鮮活的rou體,張曼妮已經迫不及待了。 “瞧你這急迫的樣子哦,你先化妝啊,到時候人家土豪小正太嫌棄你老哦”,“還用你說”張曼妮撇了李悠箐一眼拉開抽屜,滿抽屜的瓶瓶罐罐慢條斯理的開始對鏡子化起妝來。 “你確定他會喜歡這樣風格的?”坐在副駕駛座上,張曼妮一臉詫異的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濃妝艷抹的完全不像自己了,大紅色的口紅,濃重的眼影和打的發(fā)白的面霜,“再來個死亡芭比粉我徹底成了怪物了,這就是那個小正太的口味?”,盡管李悠箐一再保證,那個小正太就喜歡這種類型的,還是讓張曼妮難以置信。 “放心啦,我真的確定,人家就喜歡這種成熟風sao的裝扮懂嗎” “切”,張曼妮不屑的翻了個白眼。 十字路口處是一幢四層樓的公館,當年是英國人在租借修得,車子緩緩開進了公館,果然是土豪不假,在上海的黃浦區(qū)單是能擁有這幢公館便意味著身家不菲,停好車,李悠箐帶著張曼妮走向院子里面,這里有泳池、草坪和幾座現(xiàn)代藝術的雕塑。 “你們來了”,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中年男子坐在長椅上,懷里還摟著一個十六七歲的比基尼少女,身材還沒有發(fā)育完全,胳膊和腿都很細,纖廋的身體一根根肋骨都清晰可見,“洪老板好啊,她就是張曼妮,蔣先生應該跟您說過”,李悠箐掛滿了笑容沖著中年男子打招呼。 “悠箐啊,這位就是蔣先生介紹來的嘛,嗯,不錯有些風塵的樣子,我兒子啊他就喜歡這種,我給他找過那些清純的女大學生,可惜啊,他都不喜歡玩,最后還得當?shù)某鲴R,哎,我洪某人又不可能真去外面給我兒子找小姐,只好拜托蔣先生幫忙了,來,”說著洪老板就從口袋里掏出一張支票,“這是二十萬面額的支票,預付這個星期的,如果我兒子喜歡后面還可以加錢?!?/br> “我們走悠箐”,張曼妮白了一眼掉頭就要往門外走,“你瘋啦”李悠箐伸手去拉張曼妮,張曼妮一把甩開,“你才瘋了,我是來約的,不是來賣的,要是我喜歡倒給錢都可以,現(xiàn)在一見面人沒見到,直接給張支票是什么意思,口口聲聲說不想找小姐,這不還是把我當小姐看?!?/br> “你瘋啦曼妮,這是先生介紹的,你怎么跟先生交代”,李悠箐臉色變了變,拼命向張曼妮使眼色,誰知張曼妮看都不看她,掉頭就往門外走。 洪老板絲毫不關系兩女說什么,撫摸著少女大腿的手已經撥拉開內褲,露出光溜溜的陰部,少女絲毫沒有羞澀的意思,雙手環(huán)住洪老板的胳膊,雙腿呈m形放在長椅上,方便老板的撫摸。 “大jiejie來啦”,還處在變聲期的略帶沙啞的男孩聲音響起,一個眉清目秀虎頭虎腦的小男孩蹦蹦跳跳的從花園里跑了出來,站在李悠箐和張曼妮面前,好奇的打量著,“我喜歡她,不喜歡你”男孩搖頭晃腦的指了指張曼妮,然后又指著李悠箐。 看著面前的小男孩,張曼妮簡直快要高潮過去了,“jiejie也很喜歡你的”,張曼妮上前兩步迎到小男孩面前,小男孩一下跳到張曼妮的懷里頭在飽滿的胸部上拱來拱去,“你叫什么名字啊”,張曼妮恨不得將小男孩一口吞進肚子里去,欣喜的抱著男孩雙手乘著托著小男孩的機會抓著他的屁股。 “我叫洪泉仁,泉是泉水的泉,仁是仁義的仁,jiejie你是來陪我玩的嘛,” 小男孩雙手已經摸進張曼妮的衣服里,調皮的捏著挺翹的rutou,張曼妮已經能感覺到自己下身已經濕漉漉的了,“對啊,泉仁,快帶jiejie去你玩的地方吧”。